作者:才下眉头
就算是桑柔的事,黄承徽也是光明正大,依足了规矩回禀的衡候人。
一来二去的,衡候人十分放心的就将桑柔全权交给了黄承徽照料。
慢慢的,衡候人想起桑柔的事,也不问桑柔了,只问黄承徽。
得了衡候人信重的黄承徽,恩宠自然就有了,有喜也是迟早的事。
也是黄承徽人缘好的缘故,多少人知道了她的喜讯,没有不来贺喜的。
就是衡候人知道了,也没少来看视她,如此一来,竟然与桑柔当初怀胎时无异了。
都说黄承徽若能一举得男,太子良媛是非她莫属了。
只月子里的桑柔,除了送去贺礼,便一心一意地守着儿子了。
因为孩子小,得些病痛是难免的,可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得病与剜她的肉是无异的。
孩子一回一回地病,拿孩子当是命的桑柔,不禁生出多少疑心来。
因此常来看望他们母子的黄承徽,就被桑柔疑心上了。
桑柔也知道以黄承徽的好人缘,和衡候人对黄承徽的信重,无凭无证是不好说出她对黄承徽的疑心,她要拿住黄承徽的现行才成。
于是这日,黄承徽又来了,桑柔面上还一如从前,只是话说到半道上,桑柔便说失陪要去更衣,然后要了恭桶,她躲着仔细观望黄承徽和孩子的独处。
桑柔看见,一旦她不在了黄承徽果然就有了动作。
只见黄承徽来回四顾了一回,见并无多余的人在,便慢慢走到孩子身边。
也不知黄承徽拿了个什么东西,就往孩子的怀里塞。
正好睡的孩子,当下便哭了。
桑柔毫不迟疑冲了出来,喝问道:“你做了什么?”
nai口忙忙过去抱起孩子,从孩子怀里摸出一枚观音玉佩来。
桑柔可不相信这是寻常的观音玉佩,不然孩子怎么会哭。
黄承徽见状,忙解释道:“是我不好,天这样凉,我竟没想起把玉佩捂热了再给孩子戴。这下可把他闹醒了。”
生了疑心的桑柔,如何能轻易便相信了黄承徽的话,说道:“黄承徽好慷慨,前儿才给了我儿一个上等的长命玉锁,今儿又赏个罕有的羊脂玉佩。”
黄承徽忙摆手道:“羊脂玉佩是太子爷请高僧开光,赏大哥儿保平安的。”
桑柔还是不信,说道:“这样的东西,太子爷怎会交了你送来?”
黄承徽说道:“也难怪苗承徽多心,都是我闲来无事,得知太子爷一时不得便易来,便自告奋勇把东西先行送了来。”
桑柔冷笑道:“既如此,怕是还要向太子爷禀明了。”
黄承徽愧疚地看了眼奶娘怀里的孩子,说道:“如此也是应该的。来闹了这半日,苗承徽和大哥儿也乏了,我也该告辞了。”
说罢,黄承徽便去了。
桑柔则忙忙让沉香去告诉胡前程,让胡前程帮她传御医,让御医查验玉佩的猫腻。
沉香说道:“这可是太子爷之物,黄承徽如何动得了手脚?”
桑柔道:“若玉佩是一直在太子爷手上,自然无疑,可如今却经过了黄承徽的手,我便不放心了。”
沉香见劝不动,只得去找胡前程了。
胡前程唯恐是大哥儿有恙,赶紧去太医院请御医。
没想御医来了,桑柔却只是让御医查验一块玉佩。
那玉佩还是衡候人才赏给大哥儿的。
“这玉佩当真是好的?”桑柔不大相信地问道。
御医再次答道:“玉佩再无异常。”
在御医再三保证之下,桑柔才许御医去了。
第46章 第四十六回
完了,桑柔再三让沉香把玉佩洗刷干净,才给孩子戴了。
这些胡前程都看在眼里,问道:“可是太子爷赏的玉佩怎么了?”
查不出凭证来,桑柔不好空口白牙地说出黄承徽是心怀不轨的,只得寻别的由头说了。
因为战事,和为了序皇子的病而无心朝政的皇帝,衡候人案牍劳形。
黄承徽便熬了清补的羹汤,给衡候人亲自送去,又和衡候人说起腹中的孩子,“素日妾午睡醒,总要用一碗莲子羹,就这时孩子竟然踹了妾一脚。这一下,可把妾唬得不轻。还是嬷嬷说了,这就是胎动,妾才放心了。可才又吃了一口莲子羹,孩子又踹了妾。妾这下才明白,孩子这是不喜莲子羹呢。”
这是桑柔怀胎时,也从没和衡候人说起过的,所以衡候人听了觉得很是有趣,“当真?如今他可还动?”
黄承徽微笑着轻抚小腹,说道:“现下怕是又睡了。”
衡候人道:“下回他动了,可要告诉孤。”
黄承徽答应了。
衡候人便让人取来两份赏赐,说道:“一份你的,一份你给苗承徽送去。”
闻言,黄承徽先谢了恩,又笑说道:“苗承徽月子里还要照顾大哥儿,辛苦得很,若能得太子爷亲去赏赐,定能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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