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疯丢子
“没。”
“哦,小没良心的,这么久都不知道打个电话给妈妈。”宣妈的声音很轻,带着点甜腻的慵懒,“天凉了,你一件秋衣都没带,冷不冷啊,有没出去买衣服?”
“恩,学校有发外套……陆宇辰也给买了。”
“呵呵,还好有个小辰在,否则真不知道你怎么照顾自己啊,墨墨,钱够用不?”
“够。”
“真的够?要不要再给你打点?”
“随便。”
“哦……”宣妈讪讪的道,“宣墨啊,学习还好吧,你们学校怪严的,妈妈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一般中午晚上都有空。”
“那跟同学相处的好不好啊?”
“这个你上礼拜问过了,当时我的回答是,好。”
“哎,你那性格,也不知道怎样才算是好,妈妈跟你说啊,你们那儿男生那么多,女生本来就少,你要是冷冰冰的,朋友会越来越少的,平时啊,也别闷头学习,多看看别人怎么交往的,学点那个,人际交往的诀窍,大学啊,是最好的熔炉,学好了,才算真正的人才……”
宣妈谆谆教诲基本每周一次,她是个十足的女人,但是很多地方却又像个男人,不擅长讲大道理,说来说去就这么一套。
好在宣墨的耐性是无与伦比的,她保持着认真倾听的姿态,有时候在宣妈忘词后还提醒一下。
她空白而规律的生活中,宣妈的叮嘱,已经成了其中极为有意思的一部分,总会让她想到诸如可怜天下父母心之类的话来,她并不觉得自己欠缺什么亲情,那玩意她不需要,可是当有人这样子来叮嘱她,却又让她极为舒服。
半晌,有人喊她,是康桥,宣墨应了一声对宣妈道:“妈,有人喊我,挂了。”
“哦哦好。”宣墨有人喊,宣妈显得很高兴,连忙道,“玩的开心啊。”说罢挂了电话。
宣墨收起手机走进房间,里面一非戴着手套捧着金石表情很严肃,金石上连接了各种线,不知道干嘛用的。
“宣墨,目前没有什么你需要做的,如果你没事,可以先回去休息,等有成果了再来叫你。”康桥又递给宣墨一些资料,“这些是一些学习资料,你可以拿回去看看。”
就这么来打个酱油?而且听口气,以后没通知的话都爱来不来了,宣墨耸耸肩,她无所谓,最近日子过得实在无聊。
她接过资料,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她直接回到寝室,寝室里没人,一般寝室里三人不是自修就是集体活动,翻翻资料又翻翻书,最后百无聊赖的躺到床上。
星际比赛也已经结束,大一不让接网线,战队的几个人都以为她大一不让玩,有活动都不敢喊她,而其他的网游什么的,她实在提不起兴趣玩。打开电脑,翻来翻去,忽然看到一本电影叫星河战队。
这是在宣墨常去的一个电脑技术论坛里的娱乐版,一个版主自己给自己加精的帖子,列举了一系列他最爱的科幻片,而星河战队就排在很前面。
她想起了曾经驻守在泰伦星星带边的时光。
那时她所在的队伍也被称为星河,因为他们驻守的星带远看就像一条磅礴的河流,里面的星尘如水流般流动,成为了他们与星际海盗的最后一道屏障。
她在那儿成为战士,在那儿处理了一群海盗,并在那儿正式成为精神力修行者。
可惜这电影讲的并不是她想象中驻守星河的故事,而是人与虫族在宇宙中的战斗,就好像星际主线故事中所讲的那般。
战争惨烈而悲壮,虫族狡猾而残忍。
不得不承认,蓝星人的想象力真的很好,虽然电影中的虫族与真正的波尔图虫族不一样,但是其残忍程度和族群生存方式却差不离。
这又让宣墨想起了她无数次战争中那与虫族的对抗,漫长而血腥的对抗。
生命力同样顽强的两个族群进行的战斗是可怕的,虫族有它们自己的生物信息,干扰着天蝎战士的精神控制,而天蝎战士却有着超强的武力,对虫族进行纯**的搏杀。
她在那儿曾经濒临死亡,连最灵敏的虫族都认为她只是一个消亡的精神体,却在最后关头,她奋起拼杀,吃掉了一只幼年的王虫。
那恶心的味道,那爬行在虫腿间的刺激,那被虫屎淋了一身的愤怒,那意外被虫屎遮盖住精神波动的无可奈何的而感激,这辈子都忘不了。
宣墨看完电影,陷入回忆中,不可自拔。
她想回去,任何触景生情的东西都让她更加的感觉,她想回去。
人血
忽然,她感觉精神有一种波动传来。
亘古,久远,没有任何预兆,突然的汹涌而来。
就好像全世界都震动了一下,又好像是身边有人在极为激动时说的“什么都听不到,只剩下心跳剧烈的声响”。
她没有心跳,跳动的是她的精神网,咕咚,咕咚,那波动冲击着她的精神,让她感觉全世界好像都有着这个声音。
时快,时慢,像是某种信号。
她慢慢的起身,警戒全开,环视着四周。
精神触手向四面伸展,探查着一切异状。
精神网敏感的坏处就在,一点波动都会注意到,然后反而很难找到来源,说不定这波动的源头在千米外,那也只能一点点探过去。
宣墨屏气凝神,不放过一丝风吹草动。
楼道外安全,宿舍楼外安全,楼外花园安全……没有蓝星人感到异状,表现正常……操场安全,教学楼安全……后山……后山……找到了!
金石楼内,顶楼两个年轻的战士炯炯有神的站着,玻璃柜中的假金石安然无恙,而地下室,层层保险后,一个战士竟然握着金石,痛苦的倒在地上。
他哆嗦着,脸色正在逐渐苍白,而地上的一滩血正在快速减少,直到没有后,小战士的哆嗦更加厉害,他似乎感到极为寒冷,另一只手不停地扳着金石,可不知怎么的,另一只手虽然摊开着,但是金石却牢牢吸附在上面,幽幽的闪着蓝光。
蓝光顺着纹路转折,那么一点点残缺的花纹每过一会就闪一下,然后闪得越来越频繁,却似没有尽头似的,一直闪,没有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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