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糖奶兔
陆封寒:“母妃,这和离的事先不要告诉薛月,等到时候直接给她一道圣旨就好了。”
他也算是知道了薛月的性子,满口谎话,也不知道都能做出些什么事来,他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同她和离,若是让薛月知道反倒不好,说不定薛月疯狂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来。
倒不如一直瞒着薛月,反正此事也只有他和父皇母妃知道,薛月无从得知,等几个月后满了三年,直接圣旨和离,薛月也无话可说,更不能作妖了。
德妃:“嗯,都听你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也管不了这许多了。
这之后陆封寒又和德妃用了膳,陆封寒才回王府。
…
王府,正院里。
薛月来回在屋中踱步,她眉头紧蹙,显然是有心事的样子。
戴嬷嬷见状皱了眉:“娘娘,午膳您都没用,还是用些膳吧,”她心道那罗少爷和她们娘娘说什么了,闹得她们娘娘如此。
之前一段日子她们娘娘心情舒畅,无非是因为昭昭还没找回来,可现在这昭昭依旧毫无踪迹,她们娘娘怎么反倒担忧起来了呢。
薛月咬住唇坐了下来:“戴嬷嬷,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薛月想起了昨天罗寒清说的话,他失去昭昭的踪迹了!
昨天罗寒清约她在一间酒楼里见面,当时她还疑惑罗寒清又有什么事,没想到罗寒清见到她后脱口而出第一句话就是昭昭不见了,他也联系不到那些杀手了!
罗寒清之前同她说过,他雇佣了千金阁的杀手把昭昭劫走,还特意留了昭昭活口想要折磨昭昭。
可之后罗寒清就一直没有收到杀手的消息。
罗寒清与杀手们约定的是让他们把昭昭绑到宜州,前些日子没收到杀手的消息时罗寒清并没有担心,毕竟王府和宫里的侍卫暗探都去追了。
杀手们为了小心肯定也是会绕路走的,或是走水路,或是走山路,总之这都是杀手的事,罗寒清也不得而知,只要最后杀手们把昭昭绑到宜州就好。
为了不被追到,说不定还会在哪里藏起来,故而等上些日子没收到消息也是正常的。
可现在距离普宁寺那天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却还没收到杀手的消息,罗寒清开始担心起来,为此他特意冒险联系了千金阁的主事人。
结果千金阁的主事人说他也没有那批杀手的消息。
罗寒清才知道事情坏了,找不到杀手,也找不到昭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王府和宫里的侍卫也一直没找到昭昭,这昭昭到底哪去了,那批杀手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有人救了昭昭,可若是如此昭昭早该自己回来了,可若是没人救,怎么能半点消息都没有呢。
罗寒清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有等了。
这厢薛月知道后就开始担心起来,她怕昭昭会回来,饭也吃不下了,好在等了这么多天,昭昭还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她的心也略安定了些。
薛月叹了口气,她现在也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着了,她也不想知道那些杀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最后昭昭别回来就好。
正在这时,戴嬷嬷又进了屋:“娘娘,王爷回书房了。”
陆封寒在外征战两个多月,薛月身为王妃自然该去看看,何况还有昭昭的事,是她带着昭昭去普宁寺祈福的,昭昭却被山贼劫走,她这个王妃说到底是有责任的。
这种种加在一起,薛月是该去向陆封寒解释请罪的。
薛月换了身衣裳:“走吧。”
一路往书房走,薛月一边打着腹稿,她该怎么说才能让陆封寒少生气些,她该用些什么说辞,恰当时再哭一下,应当就能差不多了,毕竟普宁寺的事也不是她主使的,陆封寒再怎么怪也不能怪到她头上。
打好腹稿,薛月也到了书房。
戴嬷嬷道:“王妃有事要见王爷。”
守门的侍卫手中还握着兵器:“王爷说不见。”
薛月愣了,她可是这晋王府的王妃:“你去同王爷说一下,是我过来了,”想来是陆封寒在忙不想见人。
侍卫又道:“王爷说过了,谁都不见,”包括王妃。
薛月觉得她的脸火辣辣的,就连这看门的侍卫都敢如此待她,她不甘心地道:“我可是王妃!”
侍卫依旧不为所动:“王妃别为难我们了,我们也是听命行事。”
薛月见状知道这些人是不会放行的了,可她也知道陆封寒肯定在恼她,她必须得见到陆封寒解释求情才是,否则越拖下去越难说。
薛月只好跪在地上,她心道她都跪下请罪了,陆封寒总该见她一面了吧。
结果跪了一个多时辰,天都黑了,陆封寒那边还是没有松口,薛月不得不离开,等要走时她才知道,原来陆封寒早从侧门走了。
就是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她跪到天荒地老也没用。
回到正院后,薛月顾不得丫鬟的目光,直接哭了起来。
…
梧州。
昭昭刚刚睡醒。
她睁开眼睛,看着这日渐熟悉的屋子,她在这儿已经待了两个月了。
那天裴砚在这儿用了他随从的名字在这小镇上租赁了一个院子,这院子不大不小,住上三四口人总是够的,何况这院子里如今只有昭昭一个人,故而昭昭住的很舒服。
除了姜婆婆外,裴砚又给昭昭寻了几个丫鬟婆子,有伺候昭昭起居的,有洒扫屋子的,还有厨娘,尽皆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