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歌且行
起因是牧杨被禁足一个月,赶上颂海书院开课才解了禁足。重获自由的牧杨很高兴,就包了城里有名的酒楼,请俩兄弟好好喝一场庆祝。
但是害怕又被牧将军以此责怪,所以用了化名,谁知道到酒楼时正好撞见有三人在闹事,还张口闭口辱骂牧杨,自然是被池京禧收拾了一顿。
据原书中写的,闹事三人中一人被踢断了腿骨,一人自扇巴掌肿成猪头,一人则是踢坏了心胸,在家中躺了一个月有余。
闻砚桐暗在心中连道数声幸好,若不是她方才溜得快,这会儿腿骨该被踢断了。
这对该死的黑白双傻,差点害死她!
她眼看着白兄弟真的把自己扇成了猪头之后,牧杨才挥手让他赶紧滚蛋。
白猪头当真滚得特别快,生怕动作慢一点而被拦住。而店伙计也从就楼里抬出了半死不活的另一人,追在他后面喊,“等等!你朋友落下了!”
白猪头跟没听见似的,越走越快。
闻砚桐啧啧叹息,非要来脆香楼吃,这下好了吧,海尔兄弟恩断义绝。
大傻批,活该!
闹剧散得很快,牧杨推着池京禧进了酒楼中后,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人也都离开了。闻砚桐没走,在一处不大起眼的地方站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一辆暗沉朱木马车缓缓驶来,停了之后,便有一个裹着柔和的妃色斑纹大氅的姑娘下了马车。
这姑娘容貌迤逦,一双黛眉尽显女儿温情,嫩唇点朱,双耳坠着碧色珠翠。闻砚桐只能看见她半张脸,却也能看出她面容精致。
这是书中十分厉害的一个女配,女主的庶妹,傅诗。
此女子前期爱小侯爷爱得死心塌地,后面战乱四起,她却出卖了小侯爷换取荣宠,是个心狠手辣心机颇深的人。
闻砚桐只遥遥的看了一眼,转身便走了,后面的事她都清楚。
牧杨碍着她相府千金的身份,让她进了被包场的酒楼,于是有了傅诗对池京禧的一见倾心。
闻砚桐这会儿没心思去了解那些情情爱爱,她看了眼天色,心想着如若现在赶回去,指不定能在天黑前出城。
但这朝歌城实在太大,闻砚桐走了足足三条极阔的大街,也没能找到拉人的马车,最后很是憋屈的在路边嗦了一碗面条。
填饱肚子之后她站在路边,想看看有没有空马车经过。刚杵一会儿,便有一老头走上来跟她说话,“这位小公子,我见你脸色不佳,可要号上一脉瞧瞧?”
闻砚桐见他衣着素朴,背上还背着草篓,便知道他可能是郎中。
正好这几日着凉,头疼总是反复,便点头应了。
老头的医馆就在隔壁,进屋后把草篓放下之后便给她号脉。手搭上没一会儿,便惊诧的抬眼看她,“想不到竟是个姑娘家。”
闻砚桐弯唇笑笑,“如此出门方便。”
老头并不多问,看了看她眼睛和嗓子,一边叹息一边为她抓药,“伤寒有几日了,嗓子已有脓肿,再拖下去只怕要病倒在床榻上了,既然是女儿家就更应当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
闻砚桐忙点头应,瞥见了桌上放着晒干的药草,抓起来看了看,“这是决明子吧。”
老头道,“小姑娘眼力不错。”
“这个你给我抓一点。”闻砚桐道。
老头有些不赞同的看她一眼,“这玩意儿药性寒凉,你身子又虚,不能吃。”
“我给我爹买的。”闻砚桐睁眼瞎扯,“他这两日排泄困难,憋得难受。”
老头这才给她抓了写,顺道配了点辅助药材,嘱咐如何吃。
闻砚桐很慷慨的付了钱,道谢离开。
她提着两包药在大街上晃悠,因为实在找不到马车,又不认识路,导致她已经放弃了今日出逃,决定先想方法回学院才是。
闻砚桐在街上走得久了,鼻涕又冻出来,她用袖子擦了两把,蹦蹦跳跳的想让自己身子暖和起来。
正蹦得起劲时,突然有马车停在了旁边的路上,闻砚桐还以为是空马车,欣喜的停了动作,转眼看去,却发现这竟然是牧府的马车。
嗬!白日见鬼!
闻砚桐正打算利索的离开,却见窗帘被撩起,程昕探出带着微笑的脸,“上来吧,我们路过书院,可以顺道把你带回去。”
闻砚桐简直受宠若惊,愣了一刻之后才道谢往马车上爬,车边的小厮伸手扶了一把,将她推上马车。
倒不是闻砚桐多想贪这个便宜,而是尊贵的五皇子都亲自开口,她哪有命敢去拒绝?
掀开帘子进马车的一瞬,温暖的气息扑面包裹来,闻砚桐的睫毛立即生出小水珠,泛着凉意的湿漉漉。
马车里非常宽敞,只坐着三人。
池京禧坐在最里面的一角,身后靠着蓬松软垫,腿上盖着棉毛毯。漂亮的眼眸闭着,似乎在假寐。
闻砚桐一看见他,就感觉自己的腿骨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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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马车中有一方矮桌,桌上铺着朱色金边软绸,上方摆着三盘糕点和一壶茶。
闻砚桐压低了气息,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生怕把坐在最里面假寐的少年惊醒。
虽然她知道,程昕将她喊进马车这事肯定是经过池京禧同意的,但她一时半会儿摸不清程昕想做什么,总觉得这反派三人组没安什么好心。
牧杨倒是瞧起来最没架子的一个,凑过来捏了一把她的药包。
闻砚桐赶紧把药包往后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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