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落成墨
也是,好好的一个王爷,本该位高权重,潇洒一生,如今却困在这方寸之间,连出个门都要人抬着,尊严都难以保持,也不怪他脾气古怪了。
“见过王爷。”张大夫打破屋内的静寂开口道,“老夫这次出门遇见一位小友,她赠了我一本医书,我在上面看见了一种慢性毒,中毒之人身体会逐渐虚弱,经脉萎缩,渐渐地不良于行,然后慢慢发展至肺腑乃至全身,脏器衰退,呼吸衰竭而死。”
“你是说本王中了这种毒?”岐王的表情十分平静,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任何改变。
“王爷的症状与此十分相像,八九不离十。”
作者有话要说:岐王:希望大家给个收藏评论鼓励鼓励我,这样我才有动力早日站起来!
第5章 浇地
听到自己可能中毒,岐王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似乎毫不惊讶。
张大夫虽然有些奇怪,但他认识岐王以来他便是这个淡漠的样子,他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兴奋地说道:“...老夫相信这次王爷定能很快好起来!”说完便上前一步,将手上那本古今毒物大全放在了书桌上,并贴心地翻到了记载那种毒的那一页。
岐王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事实上这句话上辈子他已经听过很多遍了,早已经听腻了,况且他这次去的地方,前世他早就让人搜遍了,并没有找到什么解决的方法,所以他并没有抱什么期待。
张大夫当然不知道岐王内心的想法,见他久久没有动作,他有些着急地催促道:“王爷?”
岐王抬头看了一眼他,有些漫不经心地接过那本书,看了一眼翻开的那一页,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非常清晰的图,虽然是墨印的,但是上面叶子的脉络都清晰可见,下面字体的排版也是十分工整,只是却是横版的,而且已然有了断句。
这不寻常之处让岐王提起了些兴趣,这种排版倒是有点意思,他的印象中好像的确从未见过。
看完了整体,他才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的介绍,这一页讲的是一种罕见的西域毒花,名为玄月花,此花十年一开,一次只开一朵,一个时辰后便凋谢,因凋谢太快而且只生长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所以很少有人见过,流传不广,就连当地人也少有知道的。
玄月花有个神奇的地方,它的花朵有剧毒,但它的叶子却是唯一能解玄月花毒的解药。
他往下看到中毒症状那里,手指点着上面的字一行一行看过去...
中毒者初发时形同风寒,寒热交替,持续数十天,身体渐弱,不良于行,后毒素至双腿向上蔓延,殃及肺腑,至全身瘫痪,中毒之人寿命一般为七到十年,这种毒不会让人即刻死去,它其实主要是一种慢性的折磨,特别是毒发时会痛苦异常。
其实一页书看完只需片刻,但岐王却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
竟然是真的?
两辈子加起来的也有二十多年了,虽然时间有点久,但他依稀还记得在他双腿瘫痪前他的确是生了一场病,断断续续持续了好几天...
岐王又将那些字看了一遍,呼吸越来越急促,几十年来因为没有希望而毫无波澜的心像是突然被人砸了一块石头进去,那一瞬间前生的种种的画面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低笑出声:“玄月花,呵,原来是这个...”
兴许是等待了太久,岐王本以为自己会很激动地大叫,可没想到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低声吩咐道:“立刻派人出去找玄月花叶。”
在门外已然听见张大夫那番话的侍卫兴奋地应道:“是!”
太好了,王爷有救了!
侍卫走后,岐王用手细细摩挲着那本医术,突然抬起头开头问道:“你刚说送你这本书的人是谁?”
“啊?”张大夫愣了一下回道,“是一位姑娘,在永安村...”
而此时的苏妧还不知道有人正在打听她,这时候的她刚刚起床。
七月底,天气正热,已经两个月没有下过雨了,今早起来又是艳阳高照,苏母早早地扒了一口就打算去地里浇水了。
整个永安村只有一条河,全村人的庄稼都靠那条河,最近河水因为久不下雨的缘故,水位降低了不少,浇地的人又多,苏母总怕自己去晚了就只能舀河底带泥的水了,所以一大早就急着要出门了。
苏妧是被苏母和苏父说话的声音给吵醒的,在这种没有娱乐活动的古代,晚上八点她就睡觉了,导致早上四五点她就跟着醒了。
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她就习惯性的打开学习强国APP看了一下今天的天气预报—
今日白天,晴,最低气温28度,最高气温35度。
夜间阴转大雨,预计二十一点开始,持续两小时,请做好防护工作。
晚上要下雨?
苏妧刚在脑中想着晚上得把院子里晒的东西给收进去,就听见苏母和苏父正在堂屋中说话。
“要不然还是我去吧?咱家这么多地呢,你一个女人哪里干得过来?”
“不行,你身子还没透,暂时还不能干这种重活,我去就行了,我跟隔壁赵婶说好了,她男人不在家,今儿我俩互相帮衬着浇,有个照应。”
…
她打开房门走出去,瞧见苏母正拎着桶子往外走,便问了一句:“娘,你是要去浇地吗?”
苏母随口回了一句,“对,中午饭你做一下,我不回来吃了,你做完给我送一份去地里。”
“你别去了,今晚要下雨,要下整整一个时辰呢!”苏妧拦了一句,说完就去水缸边舀水准备洗漱。
苏母抬头看了看已经挂在头顶的大太阳,只当她在胡言乱语,“你个小姑娘家家的,老天爷的事你也知道了?看这天哪里像要下雨的样子!”
“我说的是真的,晚上才下呢,你也别去忙活了,这时候去浇了地也是白累一场,晚上下了雨地里自然湿了。”苏妧含着漱口水含糊着说道。
苏母自然不信,转而叮嘱她,“对了,你好好呆在家,别往外面瞎跑,知道没?这刚到闹的退了婚,四处乱跑也不怕人说闲话!”
“怕什么,就因为人家说才更要出去走走,不然别人只会越说越厉害。”苏妧听见这话就不同意地反驳道,凭什么女的就该在家呆着,人家男的早就跑去县城了。
这时,隔壁的赵婶走到她们家门前,大着嗓门喊道:“苏家妹子,走不走啊!”
“来了来了!”苏母应了一声就要匆匆往外走。
苏妧见苏母死活不相信她的话,只能冲着她的背影嘟囔了一句,“不信我就算了。”
路上。
赵婶与苏母闲聊道:“苏家妹子,你跟你们家苏妧说这么久说什么呢,我之前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
“就妧妧非说今天晚上会下一个时辰的大雨,让我不要去挑水了,说白费力气,你说这老天爷的事,她怎么能说得准?这不是瞎胡闹嘛!”苏母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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