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蒸羊羔
阮骄正做着视频呢,就听着“叩叩叩”地敲门声。
阮骄以为是李姨来找她,停掉了手里的操作,起身开门,居然是安德鲁?
“有事么?”阮骄堵在门口问。
安德鲁摆出一副微笑的表情,“吃完饭没什么事情,找你聊天。”
阮骄狐疑地看着他,怎么又是找自己聊天,和李姨聊天不行么?
这表叔肯定有问题!看他别有深意的眼神,肯定不是个纯gay!搞不好是个骗婚的!
狗男人都是些什么极品亲戚,有个整天思着下凡的林妹妹就够了,怎么又又一个骗婚的死基佬!
居然地把这只大色狼往自己家里引。
啊!狗男人你瞎了么!
“安叔叔”阮骄从卧室里出来,似笑非笑,“大晚上的,阿深又不再家,您看您有什么事等阿深回家来再说行么?”
“您虽然是阿深的表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好吧,我就算相信表叔您的人品,但是阿深也会介意吧。”
安德鲁略略沉思,依旧执着,“就在下面客厅也可以,如果你介意我参观你的卧室。”
“……”
阮骄都想翻白眼了,别耽误她忙事业的时间好么?还下边客厅,本仙女是根本不想和你说话。
“安叔叔”阮骄咬着牙微笑着说,“麻烦您自己在下边找电影看,想聊天,和阿深去聊天,我累了,就先睡了。”
阮骄回去,在安德鲁的张望中,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越想越气,但理智告诉自己必须要保持冷静。
这表叔肯定有问题,但以周深对自己的讨厌程度,现在她抓不到任何把柄去告状,肯定会被认为是无理取闹,挑拨离间,看自己的穷亲戚不顺眼。
不行,这表叔想要搞什么,得去听一听!
万一他是在觊觎侄媳妇的美貌,那可就危险了!
阮骄越想表情越严肃,踢了拖鞋光脚轻声开门,猫着腰下楼,在楼梯拐弯处停住,用墙体来掩护自己。
家庭音响传出高质量立体声。
足足占了半面墙的液晶屏上正在播放一部纪录片。
阮骄抻着脖子往下边看,安德鲁正挂着耳机和人视频。
安德鲁的英语怎么听都一股怪味儿,在电视音效下阮骄也听不清楚。
一切还算正常,阮骄准备往回撤,忽然听见了一个“our daughter”
阮骄:“???”女儿?
阮骄警铃大作,抻长了脖子去看但是视频上的人隔的远,根本看不清。
略一思索,阮骄小心翼翼跑回二楼,从储物间里刨出了一个军/用望远镜。
阮骄踮着脚重新回到掩护点,打开望远镜,确定目标,微调焦距。
屏幕上的脸很快清晰了。
是个女的!
阮骄愤怒了!这人果真是个骗婚的!
————
阮骄本想立刻给周深打电话,告诉周深这表叔是个骗婚的gay!而且连女儿都有了。
但是转念一想,周深怎么可能不知道,说不定周深还给过这个医生结婚的份子钱!
“啊啊啊啊!骗婚!无耻!伤害广大女性同胞!该杀!”
阮骄躺在床上咆哮。
Aaron忧郁地说:“阮小姐您怎么了?”
阮骄愤怒地说:“为广大女性鸣不平,建议对骗婚男施行化学阉割。”
Aaron柔和地说:“好的,现在就为您打开民法修订意见征集信箱。”
阮骄满意地说:“Aaron,你真是男人的典范,敢于把刀锋向内,这种自我革命精神需要向全体广大男性推广。“
“不过你说我该怎么让她感受一下女性的愤怒力量呢?”阮骄喃喃自语。
安德鲁早上醒来就感觉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打开水龙头准备洗澡,明明是智能温控的水温,涌出来的却是冷水,他回头摁了一下触控面板,滚烫地热水忽的从背后浇下来。
“嗷!!”
楼下卧室传来令人心碎的嚎叫,阮骄隔着一个门板在屋里调音轨都听得见。
“咦~杀猪惹~”
Aaron无奈的地说:“阮小姐,我真的只做这一次。”
阮骄调着音频快乐地说:“Aaron么么哒~”
Aaron:“好的吧,您说还要怎么做?”
“就力所能及地给他添一点小小的麻烦就好啦。”
于是安德鲁一整天经历了水温忽冷忽热、走过草地时突然被自动洒水喷成落汤鸡,智能马桶忽然智障、恐怖镜头无限闪回……
阮骄一整天都窝在卧室里肝鬼畜视频,下午四点多终于上传之后,给李姨挂了个电话。
伸一伸累了一天的腰,阮骄甜甜地对李姨说:“李姨~今天您早点回去吧,我和阿深还有表叔出去吃。”
主人家给放假,李姨当然乐意了,“行啊,那我正好去商场给小孙子挑几件衣服。”
“好啊,让司机送送您。”
“不用不用”李姨推据道,“我坐公交过去就行了,不过就是今天咱家里的电器总是出毛病,把安那个……德鲁给吓着了好几次,我也不懂,你用的时候注意点。”
阮骄笑着说:“可能是控制系统今天被病毒入侵了吧,今晚阿深回来我让他看看。”
李姨也不懂,只好说“不行就修修。”
阮骄闷在屋里一天,给自己画了一个美美的妆,穿上得体的衣服,这才出门。
下楼,便看见安德鲁裹着毯子,直挺着坐在沙发一角,看见阮骄,就跟见了鬼一样,哆嗦这往后退。
李姨已经换好回家的衣服了,冲着阮骄打招呼,“阮阮,阿姨先走了。”
阮骄甜甜地说:“阿姨再见。”
安德鲁看着李姨离去的背影,弱小、可怜、而又无助。
“安叔叔~”
阮骄人畜无害地往前走一步,安德鲁咽下口水往后撤一点。
“不是说您是gay嘛?昨天怎么还和一个女人一个honey叫的亲密么?”
“我不是……”安德鲁又往后退了一点。
“现在想起不是了?”
“我……啊!”安德鲁又杀猪般嚎叫起来。
早上的烫伤还在火辣辣的疼,安德鲁刚才一直直挺着坐着,这下猛地倚在后边,疼的他差点叫起来。
“哎呀您怎么啦?”阮骄假意去拉他,安德鲁怕她又要不怀好意干点啥,猛地弹起来了。
“我没事!我没事!”
安德鲁离着阮骄两米远,“你不要过来!”
阮骄无所谓地往前走两步,“怎么了?为什么不要过来?表叔你在说什么啊?”
脚边不知道突然出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安德鲁没防备,只觉得脚腕一凉,被这东西咬住了裤脚,他紧绷地神经终于被击溃了,“嗷~”一嗓子跳起来…
——
两秒钟后。
“安……叔叔……你要不先下来。”
仿佛空气冷成冰,又一点一点开裂,周深黑着一张不能再黑的脸,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安德鲁。
安德鲁俩手勾着周深的脖子,脸上鼻涕都快要飙出来了,像只瑟瑟发抖的兔子。
画面太过辣眼睛。
阮骄:啧……这俩男人好恶心。
不过说真的周深什么时候进来的,阮骄还真没注意到。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心里的疑问,周深黑着脸说:“我刚踏进门,你们是怎么回事?”
“她她她……”
阮骄明明白白俩只大眼睛瞪着安德鲁,“安叔叔,我家阿深你抱够了没有呀,还不下来嘛。”
安德鲁抱着周深疯狂摇头,非常不舍周深的怀抱。
周深:“……”
阮骄低头想了想,眼神在二人之间来回一圈,仿佛忽然明白了什么,露出震惊而愤怒的表情。
周深心里不妙,她又想到了什么?
阮骄颤抖着,手指在两个人之间,仿佛不敢相信地说:“我居然……居然现在才明白!”
“什么想明白!”周深想要甩脱安德鲁,但是安德鲁仿佛被吓破了兔子胆,抱着他死活不撒手。
阮骄眼里唰的激起眼泪,瞬间化身绝望的主妇。
“为什么结婚这么久,你都不碰我!为什么你让这个人住进我们家!他哪里是你表叔!他就是你的情夫!你居然把他接到家里来!我还在这儿呢!周深!你该遭天打雷劈!”
周深:“???”
周深的表情,大概不亚于五百只草泥马在心中反复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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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前,有一个孤独的男孩踏上了北美求学之路,在异乡孤苦伶仃的他受尽同学欺凌,只有一个远远远房的表叔,伸出了援助之手,默默在他后边扶着他长成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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