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蒸羊羔
周深优雅地起身,不徐不疾地走到门边,打开门,然后……
周深:“……”
阮骄穿着白衬衫,露着两条笔直的长腿,赤着脚站在周深面前,羞羞答答地说:“阿深……”
饶是做足了心理建设,周深还是花三秒钟才稳住了心神。
周深轻咳了一下,富有磁性的声音问:“哦?怎么了?”
‘这狗男人这两天是看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了?这么劲爆的画面居然波澜不惊?他不是应该让我立马滚回去穿上裤子么?’
阮骄左脚踩右脚,低着头,顾左右而言:“刚才,人家是害羞啦!”
周深轻笑一声,“我以为你是讨厌。”
‘那你可真是个机灵鬼儿!’
“怎么会呢?人家的脸现在还是红的呢。”
周深看出了一点红,约莫着不是羞得,是气的。
阮骄心里有些打鼓。
周深一手撑在墙上,又是熟悉的姿势。
“那你是,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阮骄打了个激灵,脚下一滑差点跪下去,幸好后边是个门撑住了她。
‘擦!我就不信他能撑到最后!’
“喜……喜欢啊……我……”
“这可是你说的”周深轻笑。
阮骄:“啊……?”
说话间周深另一只手摁在了她肩膀上,又是熟悉的歪头,眼看就要蹭上阮骄的耳朵尖。
千钧一发,阮骄大喊:“不要!”
离阮骄的右耳朵尖还有一厘米的距离,周深顿住了,“怎么了?”
阮骄口不择言地说:“我耳朵今天不舒服!”
“哦”周深淡定地说,“那换个地方。”
说着就要吻阮骄的脸。
“不行!”
周深好整以暇,“又怎么了?”
“我……我脸上今天过敏!会……传染!”
周深:“行。”
说完就要作势亲她的鼻子。
阮骄:“停!”
“我今天流鼻涕!你看……”、
周深看着阮骄努力制造鼻涕。
阮骄都要哭了。
狗男人今天成精了么?
怎么这么难搞!
‘周深!你这样做对得起你那未见面的媳妇么!’
然而周深听不见阮骄心里的呐喊,此刻他只有胜利的喜悦。
阮骄:“老公,我穿这么少好像感冒了啊,我先回去休息好不好。
穷寇莫追,周深深知这道理,反正他已经取得了胜利,“那你回去休息吧,晚上跟我出去见几个人。”
阮骄含着泪一口答应:“好的,阿深。”
这一天,对阮骄而言是黑暗的一天。
在这一天之前,她是游刃有余的金鸡百花奖影后,而今天,她却频频遭遇滑铁卢,这让她对自己的演技产生了怀疑。
‘现在就要亲亲!那过两天岂不是得要我和他同床!’
‘不行了!我现在就要去网上买一条钢铁内裤!以防这衣冠禽兽忽然爬床!’
‘幸运女神!你是不爱我了么!求您告诉我!狗男人他为什么会这样!’
阮骄以抱病为由中午连门都没出,下午六点,周深在家忙完了一天的业务,过去敲阮骄的门。
“收拾好了么?我们出去一趟。”
阮骄憔悴着一张脸打开屋门,“阿深,我能不去么?”
“早上你不是答应了。”
“啊?。”
一直到车上,阮骄才提起勇气问周深:“阿深,今晚上我们去见什么人啊?”
“几个电影人,谈谈艺术与修养。”
阮骄:“?”
她怎么觉得今晚这饭局是冲她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我灵魂出窍
第35章 chapter35
阮骄和周深结婚这么长时间,除了一起和家人在一起聚餐,这是第一次周深带她出来。
因为白天周深三番四次的操作,弄得阮骄都有些神经质,周深倒是淡定,她从上车开始就跟个鹌鹑一样缩在后边不敢动。
约饭的地点是一家私房菜馆,助理小吴将车开进院子,几个“电影人”早已恭候多时,看见周深的车进来,一路小跑着过来,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把周深请出来。
阮骄坐在另一侧,也受到了这样的“礼遇。”
为首的是一个很眼熟的中年人,阮骄在哪里好像见过。
“周总,能把您请出来,我们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阮骄听间这话就上头,这是什么文化人,找他们来教自己艺术和修养?这和市侩小人的嘴脸有什么不同。
周深被各路人马奉承惯了,也不多说,只淡淡地说:“进去谈。”
一群人立马簇拥着周深和阮骄进去。
席间一番介绍,阮骄才明白这是个什么饭局。
先前她觉得眼熟的那个是个前知名导演,姓王,十来年前有几部拿得出手的电影,有两部甚至提名国外某重量级大奖,但是这两年他导的片子越来越扑,观众不再买他的账。
所以这个导演就带上他之前相熟的编剧,准备拉投资搞个大的,一举翻身。
但现在到处都说影视寒冬,电影市场萧条的很,投资人的投资都很谨慎,差不多自断双臂的程度,看着剧本投资这么大,这导演连年扑,纷纷闭门不见。
没想到最不报希望的周深,居然同意跟他们谈谈了。
周深坐在主宾位置上和阮骄中间隔了一个王导当主陪,席间还有一个秃顶编剧和两个年轻点的后辈。
由于周深先前从未在公共场合公开过自己已婚,王导和他的搭档并没有当阮骄多大分量,而且看阮骄似乎是畏惧周深,心思又活泛起来。
那个秃头编剧大着胆子向周深敬酒,“如果不是周总身边已经带着一个美女,我就叫几个小姑娘过来陪陪周总了。”
阮骄挑眉。
这意思是她在这里还影响他们这群臭男人花天酒地了,她倒要看看这群文化人是怎么个有艺术和修养。
周深没说话,只喝了一口清茶。
王导一看周深没拒绝,阮骄这边也没吱声,就以为周深今天带来的阮骄没有丝毫地位可言,言语行动间便放肆了。
“老李,你没看周总没拒绝,快叫那几个孩子进来吧,别在外边冻着。”
姓李的编剧一拍他的半秃脑门,笑着说:“嗳,我的错,我这就把他们叫进来。”
李编剧对旁边倒茶的服务生说:“把旁边等着的人全都叫进来吧。”
阮骄看了周深一眼,周深就端坐在那儿,导演吹的天花乱坠他就静静听着。
片刻后,屋子里涌进来四个顶漂亮的小姑娘,个个嫩的都能掐出水,被安排到桌边坐下。
李编剧指着一个特别机灵地说:“依依啊,去周总那儿到个水什么的。”
那个叫依依的熟稔地很,从服务生那里接过茶壶就要为周深添水。
周深一抬手,拒绝了。
依依显然是这种场所里的老手了,被拒绝了也不羞恼,而是笑着说:“依依以前总在电视上看见周总,今天总算是托着李大哥、王大哥的面子见了世面,能给周总添个茶,还望周总给个面子。”
王导和编剧也深知周深一向端着,纷纷跟着劝,“依依年纪小,天天跟我们说周总厉害,今天听说约了您就非要跟着过来,周总能不能给个面子。”
阮骄看戏一样看着这群鲶鱼精你来我往,特别想来盘瓜子看看周深怎么拒绝这美人。
“那是我太太”周深忽然说。
饭桌上静了。
阮骄:“……”
他倒是利索。
王导最先反应过来,态度立马谄媚起来:“原来是周夫人,怪我眼拙!我自罚一杯!”
正牌周夫人在这坐着,他们还敢找女的来陪,编剧头上悔得直冒汗,就要低声把他们喊出去。
阮骄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无视了王导的酒,从容自若,“别把人喊下去,一起坐着热闹一些。”
编剧能怎么办,听着呗,几个人刚起身又被他摁回去了。
阮骄不徐不疾地说:“阿深让我来学学你们的艺术和休养,我想着三人行,必有我师,多一个就多个老师,你们都是搞艺术的,肯定比我见识多,都一起坐下聊聊也让我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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