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蒸羊羔
挂断电话之后周深给总助去了一个电话。
“人都走了么?”周深问。
阮骄离得近听得清楚,“王部长刚带人从3机房走了,但是留下了一个留守的,说是夫人的指示。”
周深点头:“我知道了,你下班吧,辛苦了。”
总助客套了一句后干净利索挂了电话。
阮骄明白了,这是周母在拿着3号机房来要挟周深回家,顿时心里哭笑不得。
周深拎着手机出了门,走势意味深长地看了阮骄一眼。
那眼神的意思是你看着办。
阮骄无辜地大眼睛望着周深,周深不为所动。
好不容易周深带上门出去,阮骄扶着腰躺下去,疼的龇牙咧嘴,“我一定要报仇!”
周夫人的毅力是强大的,果真每天都要检查他俩有没有在一起,刚开始阮骄还扛得住,并且每天晚上换着花样作,就等着周深彻底受不了之后带她去扯证。
但是周深不大行。
一直没动静。
不仅不大行,还给自己换了个更舒服的沙发,放上了鸭绒被,大有长住的架势。
阮骄急了,内心疯狂辱骂周深丧权辱国,莫得一点骨气。
我们女人想要的东西,必须要得到手。
阮骄琢磨着怎么得搞个大的,彻底把周深赶出去,解决这个问题。
周母例行查岗,打给阮骄聊天,阮骄刚要去接,周深先一步把手机拿过来。
“阮阮?”
周深看了正在往脸上拍爽肤水的阮骄,神色如常地回答:“妈,是我,阮骄在给我端洗脚水,忙不过来。”
正在啪啪啪拍水的阮骄,默默放下了手里的瓶子,努力平心静气。
明天就给狗男人端洗脚水,烫不死他!
周母一听就乐了,果然感情都是慢慢培养的,儿子现在知道自己媳妇体贴了。
“你不要总是让阮阮给你洗脚,你做男人的也要体贴自己的老婆,阮阮给你洗完了你也帮阮阮洗,这样才是好日子。”
周深淡定答道:“好的,我会的。”
周母喜滋滋挂了电话。
阮骄努力维持脸上的笑,仔细看她就能看出她使劲绷着牙,娇滴滴地说:“老公,你真为我好……”
周深突然凑近了看她,阮骄吓了一跳,“卧槽”两个字在冒出来的前一瞬,生生被她拐了弯,“卧……可真的太爱你了……”
日日日!狗男人你是要吓死我之后再吓死你么!
干嘛鸭!
周深审视的目光盯的阮骄有些心虚。
这狗男人有什么心机!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阮骄伸出一只雪白的足,假意去蹭周深的腿。
周深猛地避开,随即冷淡地说:“你想多了,我这么说是为了Aaron。”
阮骄“醋意”上涌,“恶狠狠”地瞥了Aaron的控制面板一眼。
三秒后,Aaron灭掉了顶灯,只留下墙上的壁灯。
它怂了。
周深回去继续躺他的沙发,阮骄上床之后在被窝里磨牙。
狗男人没什么本事只会拿她当挡箭牌!
她忍不了,明天她一定亲自动手,把这狗男人逐出屋门!
凌晨一点,周深自动醒来。
大床上的阮骄模模糊糊发出几个不连贯的音节,周深侧耳仔细听。
片刻后,梦话没了。
周深熟练地摸过手机打开备忘录,幽幽的蓝光映照着他的脸,写下两行字。
“2019年6月XX日,凌晨一点,说梦话,无梦□□为,可听清楚字符为,‘狗男人’‘热水’‘烫’,时常持续半分钟,无明显过激反常行为。”
新记录往上,是和这些同样内容的简短记录,几乎每天都有。
周深给这一串记录起了个文件名。
《病况观察》
第5章 chapter5.
清晨,阮骄一反常态地早起,周深从楼上健身房回来去洗澡,发现阮骄不在,楼下传来阮骄和李姨说话的声音。
周深下楼,阮骄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一脸乖巧地说:“老公,今早有你最喜欢的蟹黄包。”
李姨满脸笑意接话,“阮小姐昨夜给我打电话,听说你喜欢吃润德茶楼家的蟹黄包,特地早上点多起来去茶楼排队给你买的呀。”
阮骄不可能无事献殷切,周深警惕道,“不是有司机么?”
李姨嫌弃他:“那你没吩咐,司机也不会给你买呀,你看有个体贴人多好!”
阮骄扯了扯李姨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教育周深,同时“深明大义”地说:“阿深是心疼我早起呢。”
李姨一副疼爱女儿的宠溺脸:“好好好,阿姨不说他了。”
周深:“……”
不得不说狗男人的嘴刁有好处,蟹黄包真的超级好吃,不枉自己排了一个小时队。
不过下次还是让店家送来吧,买爱心早餐草深情人设什么的简直是苦肉计!
周深用餐极为优雅,但是蟹黄包的速度一点都不慢,阮骄“温柔”地注视着他,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妈惹,狗男人你不要再吃了!是我辛辛苦苦排队一早上才买的,想吃自己去买!’
‘你是狗肚子嘛!给我多留几个!’
可惜周深听不见她肚子里的话。
阮骄单手托腮,笑意盈盈,状似随意,柔柔地问:“老公,你喜欢什么颜色呢?”
周深的拿筷子的手登时顿了一下,警惕地问:“怎么?”
阮骄的脸天然人畜无害,极具欺骗性,“没怎么呀,就是闲着问问。”
多日来的睡觉经历告诉他,阮骄的心理疾病非常严重,如果白天得不到她想要的结果,周深怕她半夜梦游时的人格掐着脖子来问自己。
周深脑海里闪过王律师的话,“梦游杀人不犯法。”
周深谨慎地把筷子上的小包子放回去,把蓝色从嘴边咽下去,矜持地说:“紫色。”
阮骄:哦豁,基佬紫。
周深不知道阮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快速补充了一句,“绿色,绿色也可以。”
阮骄:哎呦,原谅绿,真棒。
“好哒,老公我知道啦。”
阮骄笑的周深后背发凉。
周深不吃了,阮骄挽留他多吃几口。
“老公,我给你买的爱心早餐你不再多吃几个么?”
‘呸!狗男人胆敢多吃一个今晚惊喜加倍!’
周深不欲多谈,“我去上班。”
阮骄有些失落,“那好吧,阿深中午回来吃饭吧,我跟李姨学做菜呢。”
周深:“中午不在公司。”
“好吧。”
临走阮骄也没作妖,周深却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阮骄不可能好好做人,她肯定是在酝酿什么别的事情。
————
阮骄到中午掐着点给周深打电话。
家具公司的工人将卡车倒着开进来,一趟一趟把新家具搬下去,把老家具搬下来。
家装公司的负责人拿着方案最后一次和阮骄确认。
“您确定要这个装修方案?”
电话接通了,阮骄在指着平板上不可言说的方案,淡定地比了个OK。
负责人最后看了一眼客户制定的方案,怀疑人生。
有钱人真会玩,暂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问。
电话接通了,掐着嗓子给周深撒娇,“老公,午饭做好了呀,你回来嘛。”
周深:“有事”。
利索挂掉电话。
阮骄望着被挂断的电话,一抹邪魅冷笑浮现在嘴边。
“别怪我没给你打防疫针,今晚骚不死你算我输。”
周深电话挂的那叫一个绝情,钱博士看不下去:“老兄你拔X无情。”
周深:“你不懂,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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