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杨小愚
“嘿嘿!洪媒婆眼力劲不错,这个价值了。”男人好像并没有听到她的威胁,一边脱夹衣一边向她走去。
林小丫握紧砍刀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着,掌心里早已汗津津的,“你敢再往前一步,我就砍死你。”
都已经害怕得说话都打结了,还敢砍人?男人吃定了她,“好啊,你砍啊!”
林小丫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一刀劈了过去。顿时手腕钻心的痛,砍柴刀“咣”的落地了,她也被老男人带入了怀里。
“救命啊!快来人啊!”林小丫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大叫,她向来身体孱弱,哪是男人的对手?很快被老男人一把推倒在干草堆里。
“喊呀,接着喊呀!”男人迫不及待地扒裤子,“嫌我儿子傻是吧?今天我就告诉你,他那个傻样,怎么能给我们江家传宗接代?我明里是帮他娶妻,其实是给我自己找个年轻貌美的小老婆,给我生儿育女。”
林小丫颤声问道:“你是江百强的爹?”
“对,往后既是你的公公,也是你的男人。来,让你试过我的厉害,你就不会反对嫁给我儿子了。”老男人猴急地撕扯着林小丫的上衣。
林小丫誓死不从,她生是余家的人,死是余家的魂,“你再逼迫我,我就咬舌自尽!”
江老头听林家寿说过,这女人生性懦弱,过门后任凭他咋弄,怎么突然就烈了呢?不过,到手的鸭子不能飞了,他看到林小丫胸前的雪白时,血脉贲张,手用力一扯,林小丫裤腰上的扣子就飞了。
下一秒钟,撕心裂肺的嚎叫响彻了草料房。
原来林小丫惊恐慌张中,咬掉的不是自己的舌头,而是江老头手臂上的大块肉,顿时鲜血如注。
这让江老头老羞成怒,狠狠的一巴掌扇了过去,“妈拉个巴子的,敢咬我?看老子整不死你!”
就在这时,房门“轰”的被人从外一脚踹开。周保生怒气冲冲地一挥手,“长庚,把这个畜生给我绑了。”
民兵一拥而上,用粗麻绳把赤条条的江老头捆得像个粽子。
陆晴川则用事先准备好的被单,把林小丫包起来,“没事了,不哭!”
“我什么都没干,你们敢绑我?周保生,你的大队支书不想干了?”江老头仗着有人撑腰,都到这一步了,气焰仍嚣张的很!
周保生岂是吓大的?“你都一丝不/挂地压在女同志身上,还想狡辩?行,大庚,咱们送他去派出所!”
江老头当然明白,强女干是大罪,可他嚣张惯了,后头的后台那么硬,他就不信斗不过一个大队干部,“呵!去就去,我怕你们不成?”
第三百一十章 谁强了谁
立案侦查是要讲证据的,他们就这么把江老头抬到派出所,只要他的后台出面,怕是很容易开脱。陆晴川焦灼地往外张望,终于,有两个戴平顶帽的公安赶到了。
“请问哪个是这里的生产队长?”一位公安同志问道。
周麦生怕自己压不出台面,指着周保生说:“他是我们的大队支书。”
“你好,我是小严,他是小陈。我们接到报案,说有人企图强女干妇女,请你讲讲情况。”
不等周保生开口,绑得像肉棕的江老头便倒打一耙,“两位公安同志,你们搞错了,是他们队的那个婆娘要强我。你看,我衣服都被她扒光了,然后他们全队都想讹我,不让我穿衣服,想造伪证。”
气得周保生眼眉突突直跳,刚才明明是他不肯穿衣服,两个民兵死按住他,才把裆裤裤套了进去,“你还能再不要脸点不?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到你强/暴她。”
周长庚他们也急着帮忙作证。
江老头却接着信口雌黄,“她是你们生产队的,你们当然护着她。公安同志,这娘们看上了我的钱,所以故意引/诱我,不信你问她爹。”
林家寿是跟江老头一起来的,按照他们原来的设计,是等江老头把生米煮成熟饭后,他再撞破奸/情。林小丫性子懦弱,自然不敢声张,嫁去江家的事也值得半推半就了。
可他还在门外偷听,就被周志达和林大壮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反剪着膀子押去一边。
江老头的钱也到手了,林小丫那小娼/妇在周家住了几天,真拿自己当了什么英雄的女儿,翅膀也长硬了。若不趁这个机会好好将她整直了,以后还不得反天?
林家寿主意一定,拍着胸脯说道:“公安同志,我发誓,的确是我女儿勾引的他。”
为了更形象些,他开始画蛇添足,指着堆着衣物的草堆,“我女儿就是在这里强行将老江按倒的。”
严同志看了看江老头,再瞅了瞅林小丫,指着墙角半截破猪槽,“你们双方各执一词,我也很难判断。不如这样吧,哪个能把这半截猪槽搬起来,我就相信哪个说的话。”
顿时,林大壮火冒三丈,腰一叉,指着他鼻子骂道:“你特么不是为难小丫吗?她的手还没个鸡爪子粗,能搬动那玩意儿?”
“大壮哥,你别小看小丫,她力气不小的。”陆晴川劝道。
原本周保生也按捺不住了,现在觉得陆晴川话里有话,于是给林大壮使了个眼色。
林大壮心不甘情不愿的解开江老头儿身上的麻绳,那老头儿笑得像只打不死的狗,迈着老爷步四平八稳的走到墙角,轻轻松松的把猪槽给搬了起来,献宝似的举过头顶。
然后,挑衅的看着林小丫,“臭婆娘,到你了。”
林小丫还没从惊吓中缓过劲来,不停的哭。陆晴川拍拍她的肩,“小丫,不要怕,你一定能行。”
“对,丫儿啊,你搬得动的。”周志达暗自为林小丫捏了把汗,事到如今,除了鼓励,他别无选择。
林小丫浑浑噩噩的被他们扶到墙角,使尽了吃奶的力,都没能把猪槽给搬动。
江老头得意的笑了,“公安同志,你们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陈同志抓着他的右臂往后一反,江老头就惨叫着跪在了地上。
严同志蹲下身,与他平视,“林小丫同志无论是个子,才是力气,都不够你的半个大。你说她将你按倒,要强你,哪个信?这么大年纪了,还想些歪门邪道,丢不丢人?”
说着,转向林家寿,“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倒好,连自己的女儿也坑。她已经结婚了,你这样做就是贩卖人口,要坐牢的,晓不晓得?”
听到要坐牢,林家寿吓得身子一抖,裤裆里湿漉漉的,“同志,小丫和余家那小子还没领证,算不上结婚。”
“谁说他们没扯证?”进来的是余家大妈和王姣娥,她们将两个红本本举到林家寿眼前,“你给我看清楚瞧明白了,这就是余楠木和林小丫的结婚证!以后少打他们主意,否则的话,东香婶子真的会放火烧了你的屋!”
两位公安同志给江老头上了手铐,那老东西蹦得裤子都快掉了,“敢抓我?老子后头有人,小心弄死你们全家。”
严同志陈同志面无惧色,“我们的职责是保护人民群众,不管你的后台有多高,只要你是坏人,我们就得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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