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予乔
三哥说他胖,但庄宁比他还胖,凭什么叫瘦?
他要几个哥哥来分辨!
庄宁不高兴的叉腰:“哼,都说了我瘦的,我是你大哥,你得听我的。”
“你、你要是不听我的,那、那你就把我的荷花糕还给我!”
四饼抱紧了自己的小肚肚。
他都已经吃到肚子里去了。
“甚么荷花糕?”几个哥哥面面相觑。
庄宁指着刘家铺子:“他家的荷花糕,我买的!”花了整整二十文,他一声大哥都没听到。
就听到一声“嗯。’’
他就乖乖给买了荷花糕。
谁让他觉得四饼长得乖巧可爱呢。
几个饼看了看铺子的位置,何越问幼弟:“四饼,你的铜板呢?”
“大哥,你别问了,肯定是他一早买了糕点,如今铜板不够了。”三饼有点小抠门,捂着自己的小胸脯:“四饼太会花银子了。”
大饼二饼三饼除了必备的东西,甚少在外边买,米仙仙给他们的银子都被几个饼给攒着的,也称得上一句小有银钱的了,只有四饼贪吃,每天的铜板都花得干干净净的,还不够。
四饼气鼓鼓的朝着三饼哼了哼。
“坏!’’
在几个兄长插科打诨下,四饼两个小的不再为了胖不胖而争论不休,庄宁伸出自己的胖手:“我家住在城北,这平城最有钱的人家就是我们庄家了,你以后没银子了找我,我给你买。”
四饼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嗯。”
他的铜板就留着等小柱儿来买荷花糕吃!
何家住在城东,道不同,两拨人便告了辞,四饼被几个哥哥接回了家,庄宁也被庄家的下人接走了。
当日,何安父子也到了。
他们父子俩走得早,到了府城一路问到了何府,也不过下晌,正碰上几个刚下学的饼。
“大堂哥。’’
“大饼二饼三饼四饼。”何安站在马车边儿,一转身就见了四个提着小篮子的饼饼拍拍站着,高兴的裂开嘴走过去,一人拍了拍他们的小肩膀,轮到四饼了,他一把把人给抱了起来,指了指何志忠正在卸货那边:“看到没,你大伯带来的袋子里可装了好些你爱吃的,还有你姥姥特意拿来的油饼。”
四饼倾着小身子就要往前。
何安最大,抱着四饼倒不吃力,只是被他一扑险些没抱住人。
三饼笑出了声儿。
“这些东西得让婶子来分,进去吧。”他抱着人就走。
有几个饼饼在,守门儿的小厮半点不敢阻拦,还帮着提了东西。
他方才可是听到了,几位公子喊大伯堂哥,那岂不是他们大老爷的亲哥哥亲侄?
何志忠这回来,一是送何安来,二则是问问要不要把县里的何家集坊开到府城来。
县里的铺子已经稳定下来,也有好些得用的人,何志忠早非吴下啊蒙,几载下来胆量见识早不是当初那个老实巴交的农家汉子了,何平宴在府城任职后,何志忠就把目光瞄准了。
平城府虽说华堂高楼、坊铺林列,各种行当都有,拿吃食来说,在平城府便有不下数十种,铺子摊子更有几十家之多,从华贵的大酒楼到街上的食铺,再到摊子上的各种吃食儿,应有尽有,更不提别的行当,吃穿住行样样不缺。
除开外,牙行在老百姓平日也极为便利,帮着请人雇人,租赁各种器物,几乎家家户户有事儿都要寻牙行,但何志忠算过,这日常虽是便利,但在半席面儿时对普通人家来说还是一笔很大的开销。
时下办席面儿不外乎三种,一是自己家做,采买烧菜摆桌,二是在酒楼喊上几桌席面儿,酒楼置办,给人送上门儿,但酒楼的席面儿一桌可是不便宜,三来便是大户人家,自有下人们忙活。
普通人家多是自个儿做,稍有些富裕的人家偶尔倒是会在酒楼上点上几桌,若是办大席面儿,便点不得了。
他们何家集坊上门帮人办席面儿,便是给普通人家和稍富裕的人家提供方便。何志忠有这个想法,便来问问弟弟的意思。
“大哥你可忙得过来?”
用了晚食,米仙仙让几个饼饼带着何安去置他的房了,从明日开始,何安便要跟着他们一块儿去留平书院进学,四饼扒着她的腿儿不肯走。
对米仙仙来说,何家集坊开到何处都是可以的。
反正她可是何夫人。
“没问题,我这边手下得用的好几个呢,要是把集坊开到府城来了,还能带上一两个前来帮衬。”
何平宴也是这意思,随他的意,只要他能忙得过来。
何志忠道:“既然你们都同意,那明日我就开始在府城找铺子,等把铺子置办好,再让人带信儿回去。”
何志忠说到做到,其后连着几日都在外边跑。
四饼跟庄宁的交情也迈向了友好阶段。
都是靠庄宁的银子开出的道儿。
“……除了这焦糖糕,还有万家馒头、玉梅花包子、大嫂鱼羹、曹婆肉饼、薛家羊饭、梅家鹅鸭、郑家油饼,每一家我都吃过!”庄宁一边数一边大口嚼着焦糖糕。
引得四饼直流口水。
“我姥姥做的油饼也好吃。”他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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