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白A123
讽刺意味浓烈的话,已经让佟月娘的心起不了一丝波澜,神情淡淡的看着他,没有再费一丝口唇,径自闭上双眼,一副漠然。
这样的佟月娘比起怒目相向的那个女人,让阮肖卫更为火大,什么时候他堂堂国公府世子都被人漠视到如此地步。
“别以为装死我就会放过你,我阮肖卫从来不知道心软是什么。”
被子被全部的掀开,佟月娘的身体整个完好的显露了出来,己经被褪到膝盖的裤子歪歪斜斜的盖在那,**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里。
阮肖卫眼神暗了暗,伸手把裤子褪出双脚,移转她的整个身体,脚在外面屁股在床沿。
大手托着她的双腿,在佟月娘还在因疼痛抽气的时候,阮肖卫整个人蹲了下去,把两只玉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脸正好对着她的**。
粉嫩的花蕊在一片浓密的芳草里显得尤为的诱人,肥嘟嘟的两片唇瓣像蚌肉一样紧紧闭着,阮肖卫见过无数女人的下体,但是像这样颜色纯正双唇厚薄匀称的,还真没见过,喉咙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佟月娘羞愤的同时,腰部也一阵阵的不舒服,本来就疼着,现在又被这般搬来移去的,没有直接疼晕过去,她都觉得自己强悍了。
缓了缓气,佟月娘怒道:“要做就快做,做完赶紧给我滚。”
本因眼前这物而有些心思荡漾的阮肖卫,听的这话心头的火气又渐起,微带粗鲁的拨开,粉红的肉芽立马的出现在他的眼前,颤巍巍的上面还有之前残留的晶莹银液,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口,想知道味道是否如看到般的美味。
心头微微的跳动了一下,阮肖卫忍不住把脸贴进去,伸出舌头挑动着那嫩嫩的肉芽,时快时慢。
佟月娘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努力的忽视着对方技巧熟练带来的颤动。
只是思想自己能控制,可是身体的本能却出卖了她,肉穴处那不间断流出的银液显示着身体的兴奋。
银液那特有的味道,刺激着阮肖卫的神经,小腹底下的欲火蹭蹭的往上冒。嘴上的吸吮也更为用力,鼻尖还不时的蹭着那粉色的肉芽。
“嗯……”颤栗的感觉一波波的从下体传来,佟月娘忍不住的呻吟了一下,而后又死死的咬住红唇,脸色潮红不已。
阮肖卫享受完那香甜的蜜汁后,抬起从旁边拉过一张凳子,把佟月娘的腿放平,踢掉鞋袜爬了上去。
白皙的肌肤上因挑逗而泛的粉红,双眼因怒气和春情,两种浓烈的情绪在清澈的大眼里迸出了异样的神彩。
阮肖卫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复杂难懂。
佟月娘抬眼回视着他,眼神似刀子的飞过去。
阮肖卫邪魅的笑了笑,不在意道:“恨得想杀了我?”
佟月娘不说话,嘴角死死的抿着。
阮肖卫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却被佟月娘张口朝着他虎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阮肖卫手轻轻一避,看着她嗤笑:“看来力气还很足嘛。”
脸轻轻的靠近,一下吻住她的唇,双手毫不怜惜的撕开里衣,握住那对柔软而又弹性的乳房,手指时快时慢的逗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头,在佟月娘微微颤栗的时候,冷不防的用力揉着。
“啊……”佟月娘吃痛的喊了一声,阮肖卫趁势将舌头伸了进去,佟月娘想咬,下巴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扣住,舌头粗野的在她口腔搅动着,两唇紧密相贴,阮肖卫舌尖不断在她口内吸吮拨弄,品尝着那一道道的甜浆玉液。
此时的佟月娘虽极力压制,可体内的悸动随着那一次次的逗弄,越来越浓烈。
激吻了好一会,阮肖卫离开她的唇畔,顺着白净的颈子和圆润的肩膀舔了下来,最后停留在那被揉捏得泛红的乳头上,恣意的吸吮撕咬着。
“嗯……唔……”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潮翻滚无力承受的呻吟了起来,那低低喘喘的声音,在这昏暗的空间里显得更为的销魂。
阮肖卫的下面越发的涨疼,雄赳赳的昂着。快速的脱去裤子,站到地上,这次轻轻的分开佟月娘的双腿,拿着物件对着佟月娘的洞口慢慢的摩擦。
就在他想要往前送的时候,佟月娘眉头痛苦的皱了起来,腰间被那力道往后移了移,扯到了伤处疼的要命。
莫名的阮肖卫之前打算强行欢爱的念头消失了,看着脸色由红而慢慢变白的俏脸,心头闪过一抹疼惜。
敛了敛眼皮,阮肖卫重新回到床上看着她:“不想后半辈子瘫在床上就帮我吹箫。”
黑黝黝的物件直挺挺的立在佟月娘的唇边,佟月娘一阵恶心,虽然她不是没男人做过这个,但是阮肖卫现在可谓是在**她,要是她还心甘情愿乐滋滋的那她就是真的犯贱了。
脸猛然的转过一边,嫌弃的表情非常的明显。
脸蓦的黑了下来,阮肖卫大手一把捏住佟月娘的下巴,迫使她转了过来,而后手指狠狠的扣紧迫使对方张开嘴巴,那根黝黑而**滑腻的大**,朝佟月娘那微吐兰气的小嘴塞去。
“呕……”力道太大,一下子顶住了佟月娘的喉咙,反射性的干呕一声,双手死命的捶打着对方的身子。只是阮肖卫铁了心要干她,带着惩罚味道般像只发春的公狗快速地摆动腰臀,物件在鼓涨的香腮里狠狠肆虐。
佟月娘又气又急,指甲毫不客气在他的大腿腹部,这些裸露的地方,死死的狠狠的扣着掐着,这一副淫靡之极的画面,让阮肖卫顾不得疼痛,耸动了百来下一把的泄了出去。
一阵麻热黏糊之物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立刻涌向她的口中,佟月娘一股恶心,张嘴就要吐。
阮肖卫眼疾手快,立刻将她的鼻嘴捏住,佟月娘一口气喘不上来便吞咽了一下,将那精液全给吞进肚里,浓稠的精液糊在喉头散着浓浓腥味,口腔内仍留着那粘粘腻腻的感觉,佟月娘真想一脚踢死这个男人。
阮肖卫似乎很欣赏佟月娘这般杀人似的目光,邪邪道:“想让我不这么对你,很简单立刻断绝和我哥的联系就成。”
佟月娘看着他,表情漠然的朝他唾了一声:“呸。”
阮肖卫眼沉了沉,一道厉光闪过,跳下床麻利的收好自己然后看了看,腿脚还搁在凳子上的佟月娘:“你说我就把你这么放着,明天你那些丫鬟婆子进来看到,你会如何?”
佟月娘撇了下头,咬着牙在阮肖卫神色复杂中,硬扛着痛,双手拄着床板,慢慢的往床上移回去,她只是疼不是瘫痪了。
有时候某种程度下人的忍痛力真的是很强大,当佟月娘满头是汗的回到原位的时候,阮肖卫脸色说不清是难看还是什么,在阴暗处显得尤为的隐晦。
“疯女人。”良久,阮肖卫轻唾一句,转身打开窗户一个翻身跃了出去。
窗轻砰一声关上,佟月娘隐忍许久的泪,终于无声的落下,屈辱,浓浓的屈辱。
☆、45
佟月娘是在被人唤醒的状态下醒来的,身子又疼又累,使得她的脸色异为的苍白。
“月娘,月娘……”薛明科坐在床边,伸手轻轻的推了推,皱着眉头睡得一点都不安稳的女人。
佟月娘睁开眼,迷离的双眼在看到薛明科的那一霎间,反射性的面露惊恐,在薛明科唤了几声后,才不确定的对上他的眼,轻喊了一声:“薛明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