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位将军的白月光 第81章

作者:袖侧 标签: 天作之和 宫廷侯爵 穿越重生

  我不比你年纪大!

  李卫风伸腿踢他,奈何离得太远,还差一个脚尖的距离。

  蛮头好心提醒:“七爷稳着点,别摔了大人。”

  跟着陈良志,悠悠地离开了。

  李卫风气得发昏。

  却也同蛮头一样,第一次意识到,有些事跟从前不一样了。

  他没办法,只好一路跟着婢女将李固弄去了某间院子。

  那迎出来的女子秀美温婉,他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反正叫弟妹是没错了。

  “弟妹快叫人将他接了去。”李卫风想赶紧脱身。

  崔十七娘却为难道:“院中无人能接得住郎君,七伯……有劳七伯了。”

  李卫风无奈,只得将李固送进正房。只是崔十七娘的内室是万不可能进的,幸而崔氏聪敏,指挥着仆妇将坐榻上的几案收了去,李卫风麻利地把李固扔在了上面。

  “交给你了。”扔下这句,李卫风就跑了。

  崔十七都来不及道谢,他已经没影了。

  大伯哥进了弟妇的房,真是羞死人了。他揍不死个陈良志!还有蛮头!

  崔十七反倒比李卫风更大方些。实是眼前,和李固比,旁的事都是小事了。

  她嫁过来快三个月了,前两个月李固出征倒也罢了,他回来半个月,除了当日跟着李珍珍迎接他,后来竟一面也没见过。

  今日李珍珍给她机会,哪里还顾得到旁的。

  崔盈娘指挥着婢女们端来温水,亲自挽了袖子,拧了温热的毛巾给李固净面净手。

  两个力大的婢女合力将李固扶起,崔盈娘将温度正好的醒酒汤送到李固唇边。李固睁开眼看了她一眼。

  喝醉酒的人怎么眼睛那么亮?崔盈娘手一抖,幸好没洒出来。

  李固就着她的手喝下半碗,推开了。

  崔盈娘又服侍他漱口,待将碗递给婢女,转回身,却见李固屈起一条腿,手肘撑在膝上捂着额头。

  崔盈娘知道他在醒酒,不敢吵他。只坐在一旁,静静地看他。

  那青年浓眉英武,鼻梁挺拔,下颌的形状真是好看。更重要的是,他这么年轻,便已经手握权柄,坐在了河西最高的位子上。

  婢女们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李固觉得安静,放开手,发现房中已经没有了旁人。

  一个秀美的女郎安静坐在身边。

  她并没有刻意盛装,穿着简单的衫裙,脸庞也干净,看起来让人觉得舒服。

  望着他的目光里,有一丝忐忑,一丝羞涩,一丝期待。

  李固其实并不知道她是哪一个。他与她们真的不熟。他问:“叫什么名字?”

  女郎柔声答道:“崔盈。”

  “盈娘。”李固点头,“多大了?”

  崔盈答道:“十六。”

  十六,比她还小。

  李固沉默看了她片刻,问:“嫁我之前,可想过我是什么样的人?”

  崔盈羞涩道:“知郎君是英雄,足矣。”

  【我喜欢强大的人,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是否因为她们这些女子,都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所以更向往强大的人?

  自己够强大了吗?

  能护住这些女子,令她们一生平安顺遂吗?

  李固看着自己娇美的妻子,他的手抚上了她鸦青的头发。

  崔盈羞涩地微微垂下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弧度优美。

  李固顺着那弧线滑下去,抚到背心,轻轻用力,将崔盈娘揽进了怀里。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像是完全没有力气。

  女郎,是这么柔弱的一种生物。李固感受到妻子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尚未破瓜的少女,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相贴,鼻端全是男子的气息,如何能不紧张?如何能不害怕?

  阿史那乌维,可有温柔待她?

  玉璋,别怕。

  李固亲吻她的乌发,轻声道:“别怕。”

  崔盈娘在他怀里停止了发抖。

  李固酒醒了几分,恢复了力气。他抱起崔盈娘,将她抱进了内室。

  ……

  ……

  河西,十一郎李固,亦做了别人的丈夫。

第73章

  晨曦中,谢玉璋雪白足背绷紧,痉挛。

  乌维身体强壮,有用不完的力气。谢玉璋呜咽的声音没有男人听了能把持得住。待这一阵过去,他还想再来。

  谢玉璋懒懒道:“可汗们还等着与你辞行呢。”

  这是婚礼的第二日,乌维没办法,温存了一会儿,还是起身离开了。

  新婚夜被他闹了一晚,清晨也没睡好。他走了谢玉璋睡了好大一个回笼觉。再醒来唤人,便有两女进来要服侍谢玉璋起身,竟是晚秀和月香。

  谢玉璋讶然:“你们怎么又来了?”

  二女道;“我们来服侍殿下。”

  谢玉璋裹住身体,责备道:“你们已经是臣子之妻,不该做这些事了。”

  她婚礼前一日,二女便联袂而至,脸红红地想要跟她说说夫妻敦伦之事。

  谢玉璋直接抽出一本春宫甩给她们:“嬷嬷走前,都给我安排好啦。”

  又道:“这个你们也可以拿回去看看,宫中秘藏,很好看的。”

  反把二人给羞跑了。

  月香跑之前还不忘卷走了那册子。

  月香笑道:“不过两个校尉的妻子,听您说得还以为我嫁了侍郎、尚书呢。”

  若在云京,校尉之妻与公主直如云泥,连公主的鞋子都摸不到。

  谢玉璋不过是因为器重王忠李勇,才不叫他们的妻子再做这些奴婢之事而已。

  晚秀道:“嬷嬷不在了,她们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还得我们来。”

  月香道:“阿斐姐在外面呢,想进来被我们拦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谢玉璋不想让林斐沾手她的房中事,那便还不如让晚秀和月香。

  晚秀和月香便服侍她沐浴。

  谢玉璋身上的痕迹,令她二人又脸红又吃惊,咋舌道:“漠北男人也太、太粗鲁了……”

  “还好。”谢玉璋说,“我的皮肤就那样,稍稍碰到就泛红泛青的,看着吓人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谢玉璋肌肤娇嫩,的确从小是这样的。

  二女想想,也放下心来。

  三人都是人妇,便不免开启了些熟女话题。

  林斐在外面等了许久,站在内帐门口问:“怎地还没好?”

  三人异口同声地喊:“你别进来!”

  又一起笑。

  林斐听三人笑声,知谢玉璋无碍,放下心来。

  悻悻地想,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些春宫册子,她十岁的时候便从父兄书房的暗格里翻出来过。若不管实际经验,单论理论,她保管比她们懂得还多!

  她道:“差不多行了,药熬得差不多了,我还要去请扎达雅丽。”

  谢玉璋道:“好啦,好啦,就出来,你现在就去吧。”

  林斐便去了。

  扎达雅丽听到谢玉璋有请,微感讶然。

  林斐表现得十分恭敬:“失礼了,原该殿下过来的,只有些东西不太好拿来拿去,只好请您过去。”

  扎达雅丽的帐子和谢玉璋的帐子是离可汗大帐最近的,相互之间隔得也不远。胡人其实没中原人那么多礼数和讲究,但赵公主和她的人表现出对她的尊敬,扎达雅丽怎么都是受用的。

  她随林斐去了谢玉璋的大帐。才一进去,便闻到一股子药味。

  “这是什么味道?谁生病了吗?”她问。

  谢玉璋起身迎她:“姐姐。”

  从前是婆媳,现在做了姐妹,这等可笑事也只有草原这等化外之地才能发生。

  请了扎达雅丽坐下,便有侍女端上一碗浓浓的药汁。

  扎达雅丽的目光落在那碗上:“这是?”

  “今日请姐姐来,便是想与姐姐说个清楚。”谢玉璋道,“不知乌维可与姐姐说了,当日国师主持定下了我与他的事,乌维曾答应过我,不叫我生孩子。”

  扎达雅丽道:“女人怎么能不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