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棍掌心宝 第87章

作者:戏好多 标签: 年代文 穿越重生

  立时,马宏兵被气的呀,心肝脾肺肾都要炸开一般,看哪哪不顺眼,看谁谁都烦。

  看到边上的花坛,他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还气狠狠的抬起一脚就踹了上去,结果倒好,花坛不痛,他的脚都要痛死了!

  特么的,连个破花坛都欺负他!

  马宏兵龇牙咧嘴的颠着脚,身后看着马干事莫名发疯的小战士就犹豫了。

  额……他是上前呢,还是上前呢?

  正犹豫,马宏兵抖着吃痛的脚转身,一眼就看到身后小战士的囧样。

  马宏兵那个糗的呀,也不知道人看了多少。

  不过身为一个皮厚的人,马宏兵努力的端正脸色,忍住脚上传来的钻心痛楚,尴尬的看着小战士问,“小同志是来找我的?”。

  小战士连连点头,站直身体给马宏兵敬了个礼,“报告马干事,大门口的岗亭处,有位女同志找您。”。

  有位女同志?还是找他的?

  谁啊?

  马宏兵纳闷,看着小战士追问,“来人说是谁了没?”。

  小战士摇头,“女同志说她从老家来的,找马宏兵同志,说是您的表妹。”。

  表妹?他哪个表妹?

  而且家里也没来信说,自己有哪个表妹来这边找自己了呀?

  下意识的,马宏兵就问,“我哪个表妹?”。

  小战士只差没翻白眼,心说,我哪知道是你哪个表妹啊?你自己都不知道,还来问我?

  不过嘛,眼前这位马干事在部队都是赫赫有名的,虽然那名声,呵呵!说实在的,他也是打心底瞧不起眼前这个小人的。

  但是怎么办呢,官大一级压死人。

  人家再被调到后勤不重要的部门去了,不也还是干事不是?

  “报告马干事,我不知道,来人只说是从来的,要找马宏兵。”。

  反正他们这边就五个马宏兵,而老家是地方的,不就独独眼前这一个咯。

  不是他,还能是谁?

  大门外,改头换面,真画了个连她爷奶见了,都认不出来妆容的李唯一,她是真不知道,人家小战士心里的腹诽,要是叫她知道了,这丫的肯定要在心里嘚瑟一番。

  她可不打无准备的仗,来之前就找顾爸做了功课了,小笔记做的足足的,这位马小人的背景,她可不是都知道么?

  只说眼下,马宏兵在那位大小姐跟前吃了瘪,还被人小战士给看到糗样,心里正不得劲的想赶紧闪人,听到说门口还有自己的表妹找来。

  算了,不管怎么说,自己得去看看去,要不然自己要是放着不管啊,等下回休假回老家,老家的人还不得指着他的鼻子指指点点?

  他可是老家十里八村有名的能耐人,名声好着呢!绝对不能叫一个外来表妹,给玷污了他高洁的名声。

  对,就是这样!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给我报信啊小同志,我这就去。”,然后,马小人赶紧闪人。

  快步走到大门口,跟岗亭打了招呼,顺着岗亭内小战士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马小人嘴里带着浓浓嫌弃的走了出来。

  正纳闷该死的表妹藏哪去了呢?结果就看到,外头的树荫下站着的女人。

  马小人紧皱着眉头,心说不对呢,李唯一却早瞄到了这个老几,忙奔上前去喊人。

  “你好,请问你是马宏兵同志吗?”。

  “你是?”,说好的表妹呢?面前的陌生女人是谁?

  李唯一拿出前所未有的认真在演戏,“你好马同志,其实是这样的,您的表妹她……”。

  李唯一一边心里感慨,心说奥斯卡都欠自己一个小金人,一边把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

  等对面的马小人听说,自己的表妹出了事,实在是没办法才请她来传信,让他赶紧过去看看,马小人脸上一脸不耐烦与不相信。

  估计最后还是顾虑到自己在老家的名声,想着面前一个女同志,就算是骗自己也不能拿他如何,心里万般不情愿,却依旧还是跟在李唯一身后离开了军区门口。

  一路坐车出了城郊,下了车还越走越偏,马宏兵心里直打鼓,忍不住就问前方带路的倒霉女人。

  “我说这位同志,到底还要走多久?我表妹呢?我可警告你,我是军人,你知道欺骗军人的后……”。

  嘭!

  后个毛线的后!

  马宏兵心里打鼓,早就忍不住脾气的烦躁,变的不赖烦起来。

  正要要挟李唯一一番,只可惜,呵呵……

  这厢早已抓了红卫会那位主任,打晕了拿麻袋装着,骑着对方的自行车,给送到了迷心阵里头去了的李庆国,在任务完成,却左等右等的等不来李唯一,正想着是不是用对讲机呼叫一下,结果就听到前头出现了人声。

  说真的,要不是早上自己亲自目送化妆后的小妮子离开,李庆国咋眼一看,是绝对认不出眼前的女人,居然就是他放心里的小人儿的。

  此刻看到来人,暗中观察的李庆国终于松了口气。

  看到他千娇万宠的宝贝被个小人威胁了,李庆国哪里还忍得住?

  对方嘴里叽叽歪歪个不停,李庆国都懒得听,绕道他的身后,举着跟木棍,嘭咚就赏了马小人一棍子,直接打的他瞬间软倒,晕了过去。

  李唯一看着都牙酸,朝着李庆国比了个大拇指,示意你丫厉害牛逼,李庆国却淡定的丢下棍子,上下打量她。

  “乖乖,你没事吧?”。

  李唯一摇摇头,“我能有什么事呀,好得很,你呢?你那边顺利吗?人呢?”。

  李庆国得知她没事,安心的点点头,回道:“很顺利,人在阵里。”,说话的同时弯下腰来,跟拖死猪一样拖着马小人,大步朝着阵中走去。

  等把马小人往那什么主任身边的空地一丢,李庆国自己走到阵眼处,放下一小块压阵的玉石,瞬间阵法大成。

  收手的瞬间,李庆国还朝着阵中两人咻咻的甩了两块小石子过去,力道恰好,穴位恰好,在阵法笼罩住两人的瞬间,两人相继清醒过来。

  咦?怎么回事?他只记得,早上被自家的丑妻送出门,自己骑着自行车去红卫会上班,才

  拐到人烟稀少的小巷子边,然后他脖颈一疼,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脖颈,轻轻触碰都疼。

  这位主任嘶了一声,心里愤怒,是谁?是哪个小人居然敢背后偷袭他?

  还有,眼下这是哪里?他在哪?发生了什么事?他……

  主任一开始脑子还清醒,可渐渐的,渐渐的,他脑子迷糊了起来。

  暮的他就发现,眼前闪现了很多很多熟悉的面孔,有他敬佩的老领导,有自己的手下,有往昔的同事,有丑妻,有孩子,还有曾经跟他并肩奋斗的战友,还有还有……

  噢,原来他是在部队,是的,还在部队。

  他们胜利了,国家解放了,随着自己的升迁,他发现身边有好多的同志,思想居然出了问题,居然开始抛弃了曾经的糟糠,一个个的不是找医生护士,就是找文工团的同志当老婆,唯独自己,他即便不爱,即便嫌弃家中老父母给讨的丑妻,他也干不出抛弃糟糠的事情来。

  某些人他很是看不上,不屑与他们为伍,但是他却不知道,正是因为这些,才导致了自己最后被人针对,连带的老领导也被人针对。

  后来,有一日,老领导泪流满面的拉着自己的手说,他被人陷害了,感慨着他的出身不好,爬上去太难,老领导唏嘘他再也照顾不了自己这个手下了,以后让他自己好好的的时候,自己毅然决然的决定,代替老领导顶缸,从而离开了他心心念念的部队,复原到了地方上。

  反正身边的人都排挤他,反正他一个农村娃想要往上爬太难,太难,还不如帮着老领导躲过一劫。

  只是啊世事无常,本来他以为自己复原了,离开了那些自己讨厌的人,他会很开心的。

  结果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想起当初在部队时的意气风发,想起那些战友,那些同袍。

  越是怀念,他就越是郁郁不得志。

  还是老领导关心自己,看到他在地方上的单位被排斥,老领导就动用了关系,把自己拉拔回来了不说,还给他安排到了红卫会这样的重要岗位上,还让他拖家带口的安顿下来。

  对于老领导,他前所未有的感激。

  后来,老领导说他举步维艰,看着曾经那些思想出问题的同志,一个个不知悔改,还给老领导添乱,这时他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很重,必须得为老领导做些什么。

  所以他有什么错?

  面前突然出现的这一幅幅面孔,一个个声声泣血的拉着自己质问,为什么要冤枉他们;

  嚷着他们好苦好苦,好惨好惨;

  吼着让自己抵命;

  跟苍蝇一样围着自己转圈圈,叫嚷着的一群坏份子们,凭什么还有底气找自己?

  红卫会主任被转的头晕想吐,人却还不服输,两手深深插进头发里,死死的扣住简直要炸开的脑袋,嘴里恨恨不服的大喊:“不,我没错,我没错!错的都是你们,都是你们……”。

  已经被迷了心智的红卫会主任,意志力还挺坚定,思想还挺顽固。

  站在阵外看的分明的李唯一与李庆国二人,都不得不佩服这人的的意志。

  从他嘴里听到的这些话,两人不难分析出,其实呀这货也不算是十足的坏人,怎么说呢?

  反正李唯一暗自觉得,这货发达后也不抛弃糟糠的举动,让她还是挺佩服的。

  这丫的在她看来,顶多算是个有自己的立场,被人蒙骗,被人利用,然后钻了牛角尖,走进死胡同里出不来的可怜人。

  而利用他的那个人,李唯一很是怀疑,他嘴里的那什么老领导。

  嗯,等她跟李庆国去会过了他那什么老领导,查清楚了事情真相后,假若这货真要是被利用,她倒是可以放他一小马。

  毕竟这丫的比边上那什么马小人强太多太多。

  说起马小人?

  马宏兵醒来后,一个挺身坐起来,下意识的摸着自己发疼的后脖颈,回忆到刚才发生的事,明明前一刻他还在教育陌生女人,后一刻……

  不用想的,绝对是那该死的娘们阴了他,这回是他自大了!

  心里懊恼,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人。

  四下一打量,好家伙,差点没有把他的屎尿都吓出来。

  面前一脸血肉模糊,嘴里阴深深喊着他名字的家伙,不正是当初被自己抛弃,最后还顶了他的功绩,让自己得利,的那个早应该死的透透的战友吗?

  “你别过来,别过来啊!我不是有意的,我也难啊,我不想的!你别过来,别过来……”,双脚使劲踢腾着地面,马小人吓的连连后退,屁股都磨痛了都毫无所察。

  看着面前的鬼,自己怎么避都避不开。

  马小人急了,下了狠心,强壮镇定,“告诉你了别过来,我跟你说,我可是有木仓的!你再过来,我毙了你!木仓呢,木仓呢?我的木仓呢?到哪里去啦?”,嘴里厉喝,马小人随即在自己腰间摸索。

  可惜,便服出门,他哪里带了木仓?

  马小人紧张,害怕,心急啊。

  身下的□□都潮了,眼看着面前来索命的鬼朝着自己扑来,马小人以胳膊挡住脸,闭眼,在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预期的疼痛却没有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