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非要给我渡气 第17章

作者:一暮倾城雪 标签: 仙侠修真 甜文 生子 穿越重生

  白邪思考了一会儿,才点头道,“也好,那你就先行回去,待舒漓痊愈,我自会回瀛洲向师父请罪!”

  “那流觞告退”流觞向白邪抱了抱拳,向狐帝狐后表明原委后便离开了涂山。

  白邪看着躺在床榻就如同睡着了的舒漓,心疼到了极点,虽然在药物的调理下,身体上的伤痕在慢慢愈合,可是几处很深的伤却一直无法愈合,至今还有血水渗出。

  白邪从五彩琉璃瓶中取出盛世美颜丹,将丹药捣碎,涂抹在自己性感的唇上,轻轻的吻住舒漓大大小小的伤,用舌尖将那些丹药涂抹均匀,他涂抹得很是小心仔细生怕将她弄疼……

  次日正好是冬至,已经步入冬天,但在涂山却依旧如春天般温暖,这日只见白浩带着肖瑶还有一个奶娃娃回到涂山,一路人大家都沿途跪拜这位涂山的大殿下与王妃,而狐后一早就准备了好多的食物为他们接风洗尘。

  前几日满月酒结束后,他们一家三口便回了一趟凤苓山,虽只有几日不见,但狐后想她这位长孙,倒是想得紧。

  “肖瑶一路辛苦了,吃过家宴后就先回洞府休息去吧”

  “谢母后体恤”肖瑶行了行礼后便一脸慈祥的看着襁褓中的婴儿面带微笑。这边其乐融融,殊不知另外一头却是愁断肠。

  席间涂山雪澜也让侍从去请白邪一道用家膳,但却被白邪拒绝了,如今的它只想时时刻刻守在舒漓身边。

  白邪等家膳结束后就飞快的跑去了白浩的洞府,“大殿,这么晚前来打扰,是有要事相求,还请大殿出来一见!”

  白浩批了件坎肩便走出洞外。今日去白凛洞府时,并未细瞧白邪,现仔细瞧着发觉白邪早已经是三界最美的男子,比白凛还要美上几分,虽说他们兄弟几个个个生得俊美,但相比而言,如今的白邪显得更胜一筹,不仅生得美貌,且修为也不屈他之下,甚至还能随意的给别人渡修为,特别是自己女儿身上的那几分修为,比他的还要醇厚。

  白浩拥了拥白邪,“你我既是兄弟,哪有什么求不求的,这里又没个外人,你称我一声‘大哥’就好!说吧,何事?”

  “大哥,漓儿前几日在无泪之城中了妖毒,体内的妖毒驱除不净,二哥让我同你讨要一枚入凤苓山的翎牌,说是凤苓山上关押的神兽之血可救漓儿,大哥,漓儿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是一定要救她的,求大哥成全!”白邪说完,竟朝白浩虔诚的跪了下去。

  白浩看了白邪一眼,良久才道,“羽族关押的神兽之血,确实有驱除妖毒的作用,但这神兽脾气不太好使,想要它的血,怕是难上加难,听说这神兽头上有六只角,是万世妖王的坐骑,从不屈服于任何人,今被压制在羽族的浮屠塔里,就算是给了你翎牌,你也未必能取得了神兽之血啊!”

  “即使再难,我也要试上一试,还请大哥帮我这一次!”对白邪而言只要能救舒漓,即便是冥王殿生死门幽灵道他都照闯不误。

  白浩从腰间掏出一枚白色的凤翎毛,“这便是凤苓山的翎牌,你持了翎牌之后就能入山了,羽族与我们九尾狐族是一家,定不会有人拦你!”

  “多谢大哥,只是父帝与母后那边……”

  “这几日我与肖瑶带着羽萱刚回来,母后肯定乐坏了,我会让你大嫂缠着母后,你自己可要多加保重,如果取不了神兽之血,回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白邪谢过白浩之后,便飞了出去,只要有一丝希望,为了舒漓他都不会放弃。

  羽族是个小的部落,于岱屿的西南方,全族人擅长飞行术,且天生长着翅膀,但与火凤不同,似鸟非鸟,又独立成小的部落,所以并未受制于火凤族,且与九尾狐族结为姻亲,自然身份上也尊贵不少。

  随着仙术的日益跃增,白邪已经能够日行千里,从涂山出来一路西行,直接进入羽族地界。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羽族地界?”护山之士看到有外人入侵便使出军戟,拦住了白邪。

  “在下涂山之人,前来拜见羽族首领”白邪取出翎牌。

  护山之士见了翎牌之后便跪拜了下去,立马放行,对于羽族而言,涂山可是他们惹不起的神尊。

  风笙是羽族的第四任首领,也就是肖瑶的亲哥哥,听闻是涂山的人,风笙赶紧出来迎接,涂山之人不经常出没,能一赌尊容的少之又少,当年肖瑶将白浩带回羽族,就已经闹得热闹非凡。

  大家都想目睹上古神族的风采,传闻上古时期有四大神族,分别为轩辕族,炎火族,太一族,和涂山九尾狐族。在上古时期的神魔大战中,其他三族已消灭殆尽,只有这九尾狐族尚存,但也因那场大战,狐族已经脱离三界,过着隐世的快活日子,不问三界诸事。

  当年肖瑶嫁给白浩时,可谓是给羽族长了脸,就连天帝天后都亲自送来了贺礼,如今涂山的人登门造访,风笙岂有不亲自迎接之礼?

  “不知上仙驾临,羽族长老风笙亲率羽族众人前来相迎”

  “长老不必多礼,白邪今日前来叨扰是有要事相求,还请风长老行个方便”白邪对着风笙拱手行礼。

  “白邪上仙乃涂山之人,且涂山与我羽族有姻亲之谊,风笙定当全力相助,不知白邪上仙所为何事?”

  白邪迟疑了一会儿才说,“听大殿说羽族关押着一只神兽,此神兽的血有驱除妖毒之效,今日白邪想取神兽的血,为救心爱之人,还望长老成全!”

  “这......”听到白邪的请求,整个参与议政的人都面面相觑,就连风笙长老也面露难言之色。

  “长老有何难言之隐?”

  “上仙有所不知,这六角兽乃是上古时期的神兽,与别的神兽有所不同,六角兽虽攻击性不强,但却极其护主,能日行万里,如果开启封印,恐怕会给天下苍生带来祸端”

  “风长老能跟我讲讲当年是怎么降服六角兽的吗?”

  风笙扶额沉思了一会儿,慢慢的打开记忆的门阀,“我也是听祖辈们讲起过,真假无从辨知,传闻上古时期有只天地孕育而生的灵狐,天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一日于蓬莱看到这六角兽生得可爱灵动,且这神兽擅音律,灵狐也是爱好音律之人,一狐一兽,从此便成为故交,此后不管灵狐去哪儿,这六角兽兽便跟去哪儿。

  而这六角兽便成为他的坐骑,每日载着他游历四海九州,天、地、人三界,后不知为何这只灵狐突然性情大变,嗜血成性,杀戮不断,人神共愤,一怒成妖王,尔后神魔大战中,六角兽护住了妖王的最后一丝魂魄,而六角兽也因此被当时的驱魔圣女封印,同时由天后送往羽族,从此我们羽族世世代代的职责便是看护这只神兽,以免它祸害天下苍生,今日上仙所请,风笙怕是难以应允。”

  不知为何听到这风笙讲述当年之事,白邪竟然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片刻,那一人一兽相处的画面好似相识,却又记不真切。

  “长老可知当年妖王与兽成为故交之时所演奏的是哪首曲子吗?”

  “这......我不是爱好音律之人,且这些事情还是长老们世代相告,故事本身真假难辨,恕我风某实在难以为上仙出谋划策。”

  听风笙这么说,白邪拿出夺魂箫,“长老可认识此箫?”

  “这是—夺魂箫?”

  “你怎会认识这只箫?”

  只见风笙拿起玉箫仔细观察许久,“你看这箫的虽然巧夺天工,做工精致,但这箫的底部有一小节兽骨,而这节兽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六角兽身上的,敢问上仙这玉箫从何而来?”

  “家父所赠”

  “这也难怪”只见风笙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仿佛明白了很多事情,可白邪似乎什么都不知情,风笙看了白邪一眼,“也许是命中注定,你随我来见见六角兽吧,但是你只能通过音律与它沟通,我们绝不可解除封印,不能给天下苍生带来灾难,你可应允?”

  “一切听从长老安排。”

  羽族虽是个小小的部落,但其所居住的村落,却是风景秀丽,只见风笙带着白邪一路西行,穿过好几座村户,便来到一座祭坛,祭坛一般是用来祭祀,可羽族的祭坛却是封闭式的,该祭坛位于半山腰上,有两百多级台阶,登上两百多级的台阶才看到一座金山角的塔,塔总共有七层,又称为七世浮屠塔,里面关着的便是万世妖王的坐骑,也就是这六角兽。

  当白邪靠近这浮屠塔时,心头涌过一丝熟悉之感,但那份感觉却并不强烈,只微微闪过,随即一大.波的妖气迎面冲来。

  白邪使出夺魂箫,挡住了第一波的妖气,随后第二波的妖气再次侵袭,白邪一个飞身跃起,将仙力注入夺魂箫,再次挡住了第二波的妖气。

  同时夺魂箫也因为妖气的入侵,有所损耗,妖气兴许是感受到了夺魂箫,只见浮屠塔内传来一声悲鸣,那一声悲鸣划破冬日长空,就如同杜鹃的啼叫,让人不忍相闻。

  “这是?”白邪看了看站在身旁的风笙。

  “这应该是六角兽发出的悲鸣声,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小时候也听祖辈们讲过,当年六角兽被锁进浮屠塔之时也发出这样的悲鸣,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上仙接下来要靠你自己了。”

  “多谢长老”

  白邪谢过风笙之后,便只身飞入塔内,第一层为入世,供奉着地藏王菩萨,第二层为遁世供奉着观世音菩萨,第三层为醒世供奉着普贤,第四层为悟世供奉着文殊菩萨,第五层为警世供奉着药师,第六层为禅世供奉着释迦摩尼,第七曾为救世供奉着阿弥陀,而阿弥陀又以作无量,即为无量寿,无量光,白露等。

  在浮屠塔的最上层也就是救世曾,便关押着六角兽,此时的六角兽虽然褪去一身的凶残,却依旧有巨大的神识保护着,只见它看着孤身入塔的白邪,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莫名的伤感。

  “今日听闻你的故事,得知你忠心不二,白邪非常钦佩,在下今日前来,只想救心爱之人性命,前辈竟然是上古神兽,也通人性,恳请前辈垂惜,让晚辈取一次血,听闻前辈喜好音律,晚辈不才,只学过一两首曲子,今日献丑吹奏一次,岂蒙前辈不弃。”

  白邪恭敬的对着六角兽行了大礼,便独自吹奏起音律,白邪其实并未学过什么曲子,只因之前弹奏流光琴时,灵感所致,谱写了一首新曲,今日便即兴演奏起来。

  白邪也不知为何,在六角兽面前不仅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更显得轻松自在,顷刻间,这一狐一兽便在浮屠塔内开始灵魂与灵魂之间的对弈。

  也不知道为何这六角兽竟然显得异常安静,就如同被镇魂曲抚慰过的灵魂一般,它那双略带伤感的眼看着白邪,就如同看着一位故友,那眼眶里隐忍的泪花 ,竟让白邪从心底生出一丝怜悯之情。

  白邪轻轻地抚摸着六角兽,“虽有不舍,但我必须如此,我爱的女子,此刻还在床榻,你忍着点”

  白邪拿起幻化而成的匕首刺进六角兽的身体,看着汩汩而流的鲜血,白邪觉得心头一紧,甚至能明显感觉到六角兽因疼痛而缩紧了身子,白邪取了一点点血之后,欲将离去,可那神兽,竟然咬紧了白邪的衣袖,那蓝色的瞳孔竟然流露出一丝不舍。

  “你是不舍我离去么?可我必须要回去,我心爱的女子还未清醒,我若再晚些回去,恐将性命难保,若日后有缘,你我自会相见。”

  当白邪离开浮屠塔时,六角兽再次发出悲鸣,那一声声悲鸣,不知为何竟如同一把利刃刺进白邪的胸腔......

第二十八章

  涂山狐狸洞内, 舒漓高烧不退,胡乱说着梦话,怎么喊都喊不醒。

  白邪前往凤苓山找神兽之血却是至今未归, 白凛只好先给舒漓渡些修为,以助她度过难关。

  这日白凛正在给舒漓渡修为时, 发觉妖毒竟已然融入到舒漓的血液中,与她自身相融。

  若不是白凛发现得早, 恐怕会遭到反噬, 令自己身中奇毒。

  白凛运功调息片刻才稍作缓和。他待伤势缓和后再次给舒漓把了把脉, 可如此强劲的脉象一点也不像身中剧毒。

  莫非这女娃娃本身就是毒王?不然怎么可能融了这妖毒?白凛摇了摇头,这终究是个无解之谜!

  就在他正欲离开之际,只见一团白影飘了过来,随后一个俊秀的美男子迫切道,“二哥,我拿到六角兽的血了,你快帮我救救舒漓!”

  白凛接过白邪手中的五彩琉璃瓶,看了白邪一眼, 上下打量一番却未看到半点伤痕,“那六角兽之前父帝也奈何不了他,你是如何取得这么神圣的血?”

  “我就给它吹了首曲子,二哥, 你快帮我救舒漓吧!”面对二哥一堆的疑惑。远不如舒漓的性命重要。

  其实白凛并未告知白邪真相,虽然舒漓体内妖毒已被自身融合,但却一直昏迷不醒, 倘若一直如此即便是修为再醇厚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不如……

  白凛邪魅一笑,他故作镇静的说道,“老三,别怪二哥没有提醒你,要救人可以,但是要付出代价,你可愿意?”

  “虽死不悔!”白邪郑重说道,于他心中舒漓就是他的精神支柱,即便是散尽修为他也要试上一试。

  “如此甚好,我在后山的福泽林等你,你一会儿把舒漓带过来吧!”白凛说完便轻挥衣袖,先行离开。

  这涂山的福泽林本是一块仙泽充沛的竹林,后涂山雪澜将其赠予白凛,于是白凛便再此建造一个露天的玄冰池,玄冰池皆是从北冥苦寒之地挖掘回来的玄冰石,后白凛便将此处改为疗伤圣地。

  白邪抱着舒漓疾步而来,刚入这福泽林,整个人神清气爽,甚至还闻到竹子的清香。

  而这时白凛却正在悠闲的品着茶,竹简上的竹叶青正冒着热水,散发着茶香。

  “老三,其实我让你带舒漓过来,是想借助这玄冰池祛除她体内的妖毒,但这祛毒之法,却有些诡异。”白凛轻抿嘴角,笑得很是意味深长。

  他慢慢的站起身来,同白邪讲了几句话后,就笑着离开了,甚至还屏退了在旁伺.候的侍女。

  原来白凛所说的祛毒之法,竟是要他与舒漓一同在这玄冰池中浸泡三天三夜,且不着衣裙。

  舒漓,倘若你醒来,可千万别怪我,我这都是为你疗伤!白邪喃喃自语说了几句,随后又毛手毛脚的伸手祛扯舒漓的衣裙,虽然也常与舒漓渡气,但却从未有过分的举措,想他白邪可是风度翩翩的上仙,又怎么会干如此有失.身份的事儿呢?

  白邪从未给女子脱过衣裳,只见他用纯色布幔蒙上双眼,双手胡乱的在舒漓身上撕扯,谁知舒漓的衣裳就像是长在了她身上一样,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白邪急了,便随手一挥,直接把舒漓身上的衣裳给变没了,只剩下胸前的两块红布。

  白邪饶有兴趣的看着胸前的红布,这两块布怎么如此奇怪?还有两根细长的肩带,白邪轻轻拉了一下肩带,只见肩带顺势滑下,奶白的肌肤果露在白邪在白邪面前,白邪顿时感觉心跳骤增,一股真气从丹田直上,鼻血直流。

  白邪擦干鼻血,再用这玄冰水洗了一把脸,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默念心经,以真元之力控制住自己怦然欲出的渴望。

  幸而是在这冰水中,那些燃烧的渴望渐渐被浇灭,在白邪周身仙泽大盛,一瞬间只见云烟缭绕,茶香扑鼻。

  一炷香过后,舒漓逐渐转醒,醒来之后看见自己衣衫尽褪,不仅如此,就连她平日反复穿戴的胸.罩都被人给脱了,还丢掷一旁,沾着冰水。

  舒漓四处看了看,却未见到一人,只有身后源源不断的热气,她慢慢的转过身,却看到白邪此时正闭着眼睛给她运气,然……他竟同她一样,衣衫全无!

  “白邪,你是不是找死!”舒漓握紧拳头,气愤的一拳向白邪砸了过去,岂知这玄冰水寒凉刺骨,不动则已一动就好似无数冰刀刺入身躯。

  舒漓只觉钻心刺骨的疼,一口老血从口中吐出,白邪虽未睁开却很熟练的一手揽过舒漓纤细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继而吻上了舒漓的唇,将仙气不断的往她口中送,只是这次的仙气同以往不同,红得像血。

  舒漓只觉一阵晕眩,仿若离开了白邪的唇便无法独活,于是拼命的汲取白邪口中的仙气。

  吸收了大量仙气后,舒漓才觉得周身舒适不少,只是唇齿间总感觉到有一股血气,起初舒漓怀疑自己的唇又被白邪给咬破了,便腾出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双唇,没发现什么伤口后这才放心而贪婪的吸收仙气,反正这仙气不吸白不吸,吸了说不定能提身修为与寿命。

  “你是不是喜欢上这种感觉了?这是欲.求不满吗?”白邪睁开眼有好一会儿,见舒漓并没有要放开他之意,反而双手缠上他的脖子,正大口大口汲取他口中的仙气。

  “你胡说八道……”舒漓原本只是想吸点仙气,却被白邪形容成这样,松开双手后整个人往水中倒去,白邪反应极快的拉住舒漓,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微笑,“这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怎么现在想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