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宁含笑
“怎么会。”
系统抬起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廖白鹳的头发,嗓音温柔极了,“照顾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了。再说,我现在离开你就会活得非常困难,是你救了我,现在又给我这么好的生活。我怎么会对你心生埋怨呢。”
站得有点远的士兵队长和其他士兵都是一副满脸古怪的模样。
薛隽书感觉恶心极了,这个所谓的什么……姓权的绝对是在欺骗徐静,就是好为了从她手里面拿到物资和粮食。
徐静怎么能一点也看不出来?就这么傻乎乎的上当?
心里想着一定要让徐静认清这个人的真面目,薛隽书正思考对策,想着该怎么一击即中掀翻这个人阴谋的时候,对面廖白鹳和系统已经站起来,要弄物资了。
薛隽书对高级的分构系异能非常感兴趣,也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廖白鹳到底有多厉害,于是他连忙站起来,跟着他们走。
苏纯荷自然是跟着薛隽书,他去什么地方也跟到什么地方。
于是一行四人,加上后面跟着的保护人员,便都到了院子里。
廖白鹳面容严肃,站在原地一会儿,然后一挥手,面前院子里面就出现了一堆比人还高的物资。
薛隽书呼吸一瞬间急促了起来,看向廖白鹳的视线里,热切的几乎要起了火。
系统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上前两步,握住廖白鹳的手,“鹳鹳,你一定累了吧,走,我们回客厅吧,我给你冲花茶。”
被握住手的廖白鹳脸红扑扑的,然后点头,“好,好。”
“鹳鹳,这么多的物资,我一个人拿也很麻烦,能不能借我两个人,帮我一起送到我兄弟那里去?”
“好,好的,没问题。”
帅气的男人便露出一个非常闪耀的笑容,然后轻轻摸了摸廖白鹳的头发,嗓音宠溺,“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廖白鹳红着脸,“这不算什么的……”
薛隽书的注意力重新被拉回来,异常沉郁的看了一眼这个竞争对手之后,几乎是立刻就转头,看向那几个保护的士兵,等待着他们拒绝。
——应该是会拒绝的吧,毕竟他们是属于徐静的安保士兵,可不是属于这个姓权的。
但是令他失望又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那几个士兵平时的确不会离开廖白鹳的身边。通常都是几个人轮班,几个留在她身边,几个在屋外站岗。
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显然里面有一些道道,作为服从为天职的士兵,他们自然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拖后腿。
于是便直接应道,“是。”
像是没看到薛隽书的脸色,系统又摸了摸廖白鹳的头发,温柔说道,“你先跟客人在客厅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廖白鹳就像是被妖妃迷惑的昏君,几乎是连考虑都没有便直接点了头。
虽说有两个狙.击手一直在轮换待命,但廖白鹳身边没人的话,士兵队长也不放心。
所以他把屋外站岗的两个叫了进来,让他们跟着系统“离开”去搬物资。
他跟两个部下仍旧留在客厅里面,虎视眈眈的盯着苏纯荷和薛隽书。
薛隽书脸皮僵了僵。
他的确是有点想法。在那个姓权的和士兵离开后,便对廖白鹳劝告一下的,现在看起来,是泡汤了。
廖白鹳已经回到了客厅,拿出了自己的零食摆在桌子上,然后招呼苏纯荷和薛隽书,“快过来呀,他一直不让我吃太多的零食,现在趁他不在,正好可以偷吃一点了呢。”
薛隽书心神一动,想着打探一下这别墅的布局和储备库,便朝廖白鹳笑了笑,“好的。不过小静,卫生间在哪里?吃东西之前,我想去洗洗手。”
廖白鹳顿了顿,然后才满脸单纯的往一个方向指了指,“在那边。”
这么说完,廖白鹳又顿了顿,看向了苏纯荷,“纯荷,你要不要也去卫生间,二楼也有哦。”
“我才不……”苏纯荷先是不假思索的想要拒绝,话说了一半又思索了两秒,改口道,“好吧。”
看到他们两个都走了,廖白鹳才在思维里面询问,[统统,你刚才让我指方向,是安排了什么吗?]
思维里,属于系统的平淡嗓音响起,[薛隽书那边,我安排了士兵讨论我到底有没有兄弟的问题,让他能够“偷听”到。而苏纯荷那边,我安排了她能够看到玉。]
[玉?]
[之前限时活动里面,你曾经买过带有治愈作用的玉,是一次性物品,还记得吗?]
[噢!]廖白鹳恍然,[我想起来了,当初我还想拿这个坑苏纯荷来着,但是因为买的太早了,又好长时间没见苏纯荷,忘记还有这个了。]
[嗯。一共三块。都是一次性用品,我想了想给更改了设定,变成一块能用三次。第一次用在你旁边“宝藏室”里。你带他们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二楼储藏室门锁解开了,苏纯荷能够直接进去。等她到了储藏室附近,我会弄开第一次,让她感受到治愈系能力,她进去之后,就能够看到玉。
[她拿走之后,自然会偷偷试验一次,用掉第二次,这样就只剩下一次了。]
廖白鹳忍不住“嘿嘿嘿”的笑起来。
不管苏纯荷是准备怎么搞,但是在觉得自己得到了“治愈系异能”之后,第一次肯定要大张旗鼓,或者是在一个大佬云集的地方展现出来,也许还会承诺些什么。
不知道她用完最后一次,发现那块玉其实有使用次数限.制,已经变成了废玉之后,会是一种什么反应。
想想都觉得好玩。
当然,如果苏纯荷不动歪心思,不拿这块玉,自然也不会有这些后续状态……嘛,苏纯荷凭本事偷东西,她也凭本事来坑人嘛!
廖白鹳安安稳稳的坐在沙发上吃零食,等着苏纯荷和薛隽书得到令他们惊喜的情报回来。
……
“诶,跟在徐女士身边的那位权先生有兄弟朋友吗?我怎么记得,他当时留在徐女士身边的时候,说是他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所以没有地方能去,这才被徐女士心疼留下了。现在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个朋友?关系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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