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四藏
但很快就被游戏判定,举报不成立,理由是:筛选赛不限制玩家竞争淘汰对手。
公屏里掐的腥风血雨,一拨人义愤填膺的在骂残翼蝶蝶子恶性屠杀玩家太狗了,这根本就是破坏游戏竞争,这样下去还有什么好比的?
一拨人把筛选赛的规则一条条贴在了公屏里,说明筛选赛本身就无规则、无限制,只看名次和成绩,只有前十名玩家可以通过筛选赛进入百万副本,本质上就是需要玩家之间互相淘汰竞争。
【玩家残翼蝶蝶子的老婆:服了,因为“别人比我强把我淘汰了,我就要举报他,他就是恶性违规”的玩家们能不能看看,这场比赛是[筛!选!赛!]不是平时的恐怖解密副本,筛选赛是什么意思要不要我给你们查一下字典?我们这群没能力进入前一百参加筛选赛的也没叫嚷着游戏不公平,要举报你们啊?再说了,没有君替你们杀了楼层boss,你们还能活着等到残翼蝶蝶子动手???】
【玩家蝶蝶子在我身下喘:姐妹淡定,我早就习惯了,从蝶蝶子第一次玩这个游戏,他就是一个人连续把三个高奖金副本全屠了,从boss到玩家,屠的干干净净。那时候他就被举报,一直没停过。嗨,习惯就好。】
【玩家可可可人:举报是不对,但按照你们这样说,残翼和君这么下去,把玩家都屠了,最后连十个玩家也没有,这还不叫恶性破坏规则?】
【玩家蝶蝶子在我身上喘:怎么?要我老公放放水给你们留十个菜逼参加百万副本,才算不违规吗?搞笑,你们怎么不说宋镜砸钱买道具,苟到第一层违规啊?怎么?有钱就是你们大爷啊?凭实力强就不行?】
【玩家秃然崇拜:你们掐你们的,别拉踩我老婆啊,我君君老婆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凭实力在清boss,有本事你们自己把boss清了,往上面走啊。】
【玩家老油条:别掐了,按照游戏的尿性,我怀疑在所有楼层都通关后,还会进行一场玩家和玩家之间的大逃杀,让玩家自行淘汰到只剩下十个人,所以你们举报也不可能成立。】
【玩家别叫我打游戏:我同意老油条的,筛选赛本质上就是允许玩家互相淘汰的,而且你们没发现所有的楼层都可以观战,只有负一层楼还是黑屏,不能观战吗?我猜,第一层楼的玩家们拿到的任务规定,是不是击杀下面楼层过来的玩家?】
【玩家蝶蝶子在我身上喘:!是啊,第一层楼的玩家从进入之后就黑屏,暂时不能观战!我们的人民币玩家宋姐刚刚换到了第一层,也没影儿了。啧啧啧她花钱换楼层你们倒是不掐,有钱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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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里,都郡已经利落的结束了负7层,她立刻奔进电梯,心跳的飞快,一面觉得侥
幸,一面觉得她牛逼的不可思议,竟然能拖住残翼蝶蝶子到现在!
而且她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她几乎可以想象到楼层越多,聚集的玩家就越多,残翼蝶蝶子现在说不定被几个楼层的玩家堵在楼梯里。
这还不是赢定了!她杀了几个楼层boss了?
电梯门“叮”的一声在-6层缓缓打开,一张笑眯眯的脸出现在电梯外,银色的发,翻着冷光的眼,迫不及待的伸手按在了电梯门上。
那电梯就在他手掌下全部打开,他笑眯眯盯着都郡走进来问:“去几楼啊君小妹妹。”
走廊里倒着横七竖八的玩家和鬼,这个楼层已经被他清理的干干净净……
他竟然超了她……
都郡看着走廊,意料之中又还是惊讶,他那么屠层式的杀玩家,竟然已经把下面的全杀干净了?可真是……快啊。
他嘴上那么问,手却按下了-1楼,“不用去别的楼层了,除了负一楼,其他我全杀完了。”
杀完了???
都郡这次结结实实的震惊了,看向他,他身上、手上、银发上干干净净,哪里像是经过了一场屠杀……
“-5、-4、-3……”都郡忍不住问他。
还没说完,他就已经笑眯眯的转过头来看她,“全杀完了呀,你这么不听话,不杀完怎么能让你乖乖跟我待在一起?”
“哥哥可真快。”都郡摇头叹气。
他笑意盈盈的瞧着她,靠在电梯里说:“哥哥可最不喜欢别人说我快,尤其是你。”
这话说的毫不脸红。
都郡刚要扭过头去看他,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右脸颊上,顿了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了过来,她的右脸颊下有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凝,“你受伤了?流血了?”
他的语气都变了,半点笑意也没有,又冷又严肃,好像她受了天大的伤一样,“谁伤的?”
他这么紧张她呀?
都郡被他捏着下巴,抿着嘴藏不住笑意的看他,他也不跟她生气,也不发脾气,就算她骗他,逗他玩,他也笑眯眯的,反倒是看到她受伤了才严肃起来。
“好痛哦哥哥。”都郡忍不住要去逗他。
“很痛吗?”他脸色更难看了,那双漂亮的眉也皱了起来,看着那道细细小小的伤口,想去碰,又不敢碰,“你怎么……哎,很痛吗?”
都郡把半边脸凑过去,笑着说:“冲的太快被小鬼儿的指甲盖挂伤了,可疼可疼了,哥哥替我吹吹。”
她满脸做作的笑容,哪里像是真的痛。
他被她这副撒娇卖乖的样子逗乐了,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她怎么这么会装乖?是谁为了赢,连他也耍?如今又装的这么乖。
他又那么吃她这套。
捧着她的脸,在她脸颊上的伤口吹了吹,无奈的说:“你这个小姑娘,娇的时候真娇,勇的时候又什么也不怕。”
她痒痒的缩
了一下脖子,她当然有怕的,怕的东西可多了,怕她爸爸死,怕翠娥和王叔出什么事,怕她再也拿不回身体回不了家。
只是这些,不能告诉别人而已。
电梯在-2停了下来,电梯门打开,一个熟悉的面孔窜了进来。
是眼镜仔。
都郡看到他惊讶了一下,“你还没死?”竟然还活着,还苟到了负二楼来。
眼镜仔嘿嘿笑了一下,有些脸红的自动承认说:“我向残翼大神透露了你的坐标,残翼大神暂时放过了我,我就跟在大神屁股后走楼梯,他清理一层我上一层楼梯。”他朝着残翼蝶蝶子抱拳鞠躬:“感谢大神庇佑。”
残翼蝶蝶子瞥了他一眼,“你现在出现就很不时候了,不杀了你……”
“别别别,大神别动手,我有情报。”眼镜仔忙说:“关于负一层的重要情报。”他也不卖关子立刻就说:“据可靠消息说,负一层没有鬼,负一层的玩家任务是击杀其他楼层过关的玩家,而且……”
他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说:“据说负一层的玩家可以任意制定那个楼层的规定、任务,来扮演鬼的角色击杀其他玩家,最后活下来的十个玩家,就是通关玩家。”
都郡惊讶,“负一层的玩家扮演鬼的角色?”
眼镜仔点点头。
电梯门在他背后打开,他忙闪身躲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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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外一片漆黑,没有灯,也没有丝毫动静,安静的仿佛没有人在。
眼镜仔小声说:“他们甚至可以自行制定楼层副本……我听说他们已经自行筛选,杀掉了同楼层的几个玩家,现在他们这个楼层的玩家人数刚好是10个人,所以……他们只要击杀了我们这些上楼来的玩家,就可以通关了……”
“你知道的还挺多。”都郡对他的消息收集能力也是很佩服。
漆黑的走廊里,唯一的一点光是电梯外的,一面墙壁上的壁灯,只有一个壁灯亮着,壁灯下是一副画,画得好像是佛陀,壁灯将画上的佛陀照亮。
壁画旁边挂着一个常见的禁止牌,上面写着——禁止不幸福。
这是这个楼层里的规则吗?那群玩家制定的?
禁止不幸福,这个标准要怎么来规定?怎么算幸福,怎么算不幸福?
残翼蝶蝶子看着那个禁止牌,忽然侧头问都郡,“你觉得幸福吗?”
都郡被他问的一愣,想了想说:“幸福啊,我这么漂亮,又这么有钱,有什么好不幸福的?”
残翼蝶蝶子轻轻笑了一下,跨步走出了电梯。
都郡跟在他身后,也问他,“那你呢?你幸福吗?”
眼镜仔紧紧的跟在他们身后,一声气也不敢吭,努力做个隐形人,可他踏出去踩在地毯上,总觉得……脚下的地毯怪怪的,很软,很滑,有点湿湿的感觉,可是光线太暗,他什么也看不清。
而且这走廊也很怪,整条走廊像是没有尽头的,漆黑的路,只有一间
房间,从头到尾除了一间离他们不远的房门外,其他房间都消失没有了。
那间房门还是个老旧的铁门。
走廊里只有三个人的脚步声,和都郡的问话声。
残翼蝶蝶子迟疑了一会儿没说话,是在走到唯一的那扇铁门前才说:“我好像不知道幸福是什么。”
都郡顿了一下,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幸福吗?
门的背后有东西“咚”的撞了一下,然后又“咚”的撞了一下,重重复复一直有东西在撞门。
眼镜仔吓得缩进自己,刚想小声提醒,要小心。
门就被残翼蝶蝶子“咯”的一声推了开,门里咕噜噜滚出来一个圆形的球,撞在了都郡的脚尖上。
是球吗?
都郡刚要低头看,眼镜仔猛地抽了一口气,她抬眼看见漆黑的房间内,门背后站着一个头发长长,眼睛黑黑的小孩子,正在盯着他们看,小孩子穿着宽大的白色体恤,盖到小腿,也看不出是男是女。
都郡指了指脚尖的圆球,“这是你的球吗?”
小孩子摇了摇头。
“不是你的球?”都郡弯腰,去将球捡起来,摸上去的一瞬间又收回了手,那圆溜溜的球触感是湿湿滑滑的,像是……像是人的皮肤。
这是……什么东西?
圆球在她脚边忽然自己滚了一下,一张咧着嘴笑的脸在圆球上面向了她。
“那是我妹妹的。”小孩儿开口说话,看着她脚边的东西,“你能帮我捡过来吗?”
那个“圆球”像个光溜溜的头一样,或者说,是一个皮球上裹了一张人皮。
都郡刚刚摸过的手指在发黏……
残翼蝶蝶子弯腰将“圆球”捡了起来,蹲在地上递给小孩儿,“你妹妹的东西,为什么自己不出来拿呢?”
小孩儿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小声说:“妹妹生病了,妈妈说不要跟人提起妹妹。”
残翼蝶蝶子看着他,慢慢的问他,“你喜欢你的妹妹吗?”
小孩儿点了点头,“喜欢,最喜欢妹妹。”他伸手要来拿球。
残翼蝶蝶子往回缩了缩手,“我可以进去看看你的妹妹吗?”
小孩儿忙摇头,残翼蝶蝶子拿着圆球站了起来,跨步要进那扇门,小孩儿慌忙要将门关上。
残翼蝶蝶子已经伸手按住了门,一手托着圆球,低着冷幽幽的眼看那小孩儿,“滚开。”
都郡有些惊讶,残翼蝶蝶子这是怎么了?像是……突然低沉了起来?
他猛一用力“砰”的一声将门直接推撞在了墙上,那小孩儿忽然怒吼一声,转头跑进漆黑的屋子里消失了。
残翼蝶蝶子走了进去。
都郡也忙跟上,在跨进房间那一刻就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尸体味,呛得人恶心,她抬手掩住了鼻子,在昏暗的光线里看见乱糟糟的屋子,地上丢满了小孩子的玩具、食物、衣服、袜子还有酒瓶……
沙发上也堆满了脏
衣服,这屋子又小又乱,像是很久没有人住,也没有人收拾了一样。
沙发后就是一张乱糟糟的床,床上一堆的衣服和被子,几乎将全挤满了,被子里隐约躺着两个人,好像是一个妈妈抱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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