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涯兮
梁老板:????
“同花……”
梁老板:……呼,同花,终于有个我能打的了。
“……顺。”
梁老板:……我去你丫的,你怎么每次都是同花顺!
女保镖一摊手:那我下次不打同花顺了。
黑桃A。
梁老板:……
红桃A。
梁老板:…………
梅花A。
梁老板:………………
方片A。
梁老板:很好,A打完了,到我了!
大鬼。
梁老板:???
小鬼。
梁老板:???我敲,打完没有,到我了!
方片3。
梁老板:哈哈哈终于没牌了,到我翻盘了……
手下弱弱地提醒:“那个,老板,她已经打完最后一张了。”
梁老板:???
她赢了?
他还一张牌都没有出啊喂!她就这么躺赢了?
围观的众人目瞪口呆:这是中奖机吧喂!
梁老板嘴角抽搐,尽管他从赌输的客人里捞回了本,但他一点赢的喜悦都没有,因为他输了,就得要赔钱给对方:“再来!”
赵日天大笑:“厉害。”
下一局,梁老板严厉警告手下:不准给她好牌。
手下委屈巴巴地把好牌都靠出老千的方式给了梁老板。
梁老板摸着一手好牌:这下你输定了。
忽然旁边有一人打翻了水,桌面的牌被浸湿了,没法再用。
梁老板:……
女保镖指着乱七八糟的牌:“老板,是不是要重新洗牌?”
梁老板:日。重新洗。
手下继续乖乖地给梁老板好牌。
突然有人摔倒,挪动了赌桌一下,刚分到梁老板和女保镖手里的牌散了,好几张露了出来。
女保镖摊手:“是不是又要重洗了?”
梁老板:???尼玛,你有毒吗?
再洗好牌,手下又一次给梁老板好牌。
梁老板瑟瑟发抖,让人时刻盯着旁边的人,不准他们靠近赌桌。
这下牌就不会散了吧。
女保镖摸起牌,看了看梁老板,又看了看荷官。
梁老板:看什么,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要什么牌就能拿到什么牌,你拿到差的牌别怪你手气不好,只怪你撞到了我的地盘。
女保镖冷冷地说:“梁老板,你这就不对了吧。”
梁老板讥讽一笑,来了,惯常的套路,牌一差就说是我不对。
“有什么不对?拿到什么牌都是靠自己的运气,难道你拿的牌很差,就认为是我动了手脚?”
女保镖:“我没有这么认为。”
梁老板:“没有这么想就好。”
女保镖把两张牌丢到桌上:“我认为你就是让人动了手脚。”
梁老板淡淡地瞥过去看,瞬间斯巴达了。
这居然是两张方块二,一模一样!
围观的人脸色一变,齐刷刷地看向梁老板。
就分明就是出老千!
众人义愤填膺。
“梁老板你这就不对了吧,这是你的人,你怎么解释?”
“难怪刚才赵先生一直输啊,原来是你出老千?”
“梁老板,这是你的地盘,荷官也是你的人,也不给我们一个解释,我们今天就跟你闹到底。”
梁老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瞪了荷官和手下一眼:你们怎么回事!
手下和荷官:我们不是我们没有我们不知道,我们手头上只有一张牌,从哪来第二张一模一样的牌啊!
梁老板又瞪向女保镖,他的人应该不至于出这么大的漏洞,那难道说是她出的老千?如果她有本事出老千的话,她老板为什么一直输?
梁老板嘴角抽搐,感觉自己遇到了对手。
如果她没出老千,那怎么解释有两张一模一样的牌?而且发牌的人是荷官,是他的人,且刚才赵日天一直在输,他是最大获利者,说他没出老千谁都不信。
梁老板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换掉自己的人,然后一位老板觉得特别有趣,自愿当荷官发牌。
这下梁老板动不了手脚,只能全凭运气。
梁老板就不信女保镖还有刚才的欧气。
女保镖:“同花顺。”
梁老板:what?你再说一次?
女保镖:“同花顺。”
梁老板:……
“四个K拖2。”
梁老板:…………
“三个Q带一对10。”
梁老板:………………
“最后一张,6。”
完。
女保镖躺赢。
梁老板:……再来。
下一局,女保镖继续躺赢。
再下一局,继续躺赢。
躺赢、躺赢、躺赢……
终于,赵日天亏的钱全部回本,还赚了一千万。
跟着买女保镖赢的客人们高呼万岁,中奖机你是我们的女神!
梁老板怒而掀桌:麻辣丝鸡,不玩了!这还怎么玩啊!
赵日天也玩够了,拖着他带来的一箱箱纸币,再找人拖着梁老板贡献出来的一千万纸币,兴高采烈地跟梁老板说拜拜。
梁老板摔桌:“明天开始禁止他们进入酒吧!敢踏进来就把他们赶出去!”
手下默默地翻了翻账本:今晚赌.坊亏了一千万,很可能明天都没办法开张,他们当然也不会进来的事情,要不要告诉老板呢?
算了,还是闭嘴吧。
钱多多两人刚回到骆戈新起的别墅,钱多多把大门一摔,关上门的一刻扯住骆戈的领带,用力把他压在门上,吻上他,然后另一只手粗.鲁地摩梭着他的胸口和胳膊,低声喑哑:“那几个女人还碰了你哪里?”
骆戈被吻得头晕目眩,整个人就像踩在棉花上,飘了起来,好久才反应过来她吃了醋,呼吸急促地举起双手老实招供:“就胸。”
他的衣内马上滑入一只手,按压在他的胸口:“多……”
话未出口,他的唇就被狠狠咬了一口,他惊讶着张开口,却被钱多多的舌卷走了意识。
“等等。”骆戈的呼吸越来越急,他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马上推开钱多多,像被调戏的良家妇男,揪紧自己被粗.暴扯开的衬衫,“我一身烟味。”
他以为他能得到解放,谁知忽然领口一紧,整个人就被拽进浴室,摔到门上,门关上的一刻,热水被拧开,水浸湿了他单薄的衬衫,他全身发热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钱多多,吞咽了一口唾沫:“多多,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人。”
“啪”,只听一声脆响,钱多多的手拍在着他耳后的门上,他整个人被禁锢在钱多多的阴影里,熟悉的芳香混着烟酒的味道在鼻尖弥漫。他顿时醉了一片心,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后脑勺被钱多多狠狠压住,然后被压上她温热的唇……
第二天,骆戈是被吻醒的。他扶着额醒来,动了动身发现自己后背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身上几乎每一块肌肉都留下了霸道地宣誓主权的吻痕,后背更不用说了,昨晚不知被吃醋的某人挠了多少回。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某人,还支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床边,仿佛事后一支烟般悠然自得地推了推他:“起来了。”
骆戈整个人像死尸一样瘫在床上,他被她榨了一夜,累得要命。他翻了个身,手臂环在她的腰间,低声嘟囔:“困。”
钱多多看着他这具被自己精心侵略过的身躯,心满意足地一笑:“算了,放过你。没有下次,下次再敢让别的女人碰你……”
骆戈举双手投降,还敢有下次?这一次就够他受罪了:“保证不会,就算为艺术献身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