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何九九
自从005告诉她有吐真剂这个东西的存在后,她和十八层地狱里的人就已经开始准备, 包括想出R国人想要问的问题,包括针对那些问题的答案,所有一切的一切。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让昌哥找005要来了一支吐真剂,对自己进行了试验。
吐真剂的作用是慢慢递进的,到第十分钟开始到达顶点,根据坏水四人团和来俊臣的经验,前面十分钟,R国人的提问会从与006毫无关联的地方入手,慢慢试探她话语的真实性,再到第十分钟,吐真剂能发挥最大威力的时候,再询问最关键的问题,所以前面十分钟必须要让R国人感觉到她答案的真实性,而第十分钟她快被控制住的时候,由十八层地狱的鬼奴、鬼囚们将她弄醒,意识这种东西,一旦出现松动,那么就算是吐真剂也没办法彻底的操控,当然他们也安排了AB个两计划,A计划是她自己扛,B计划是如果她扛不动了,鬼十三他们叫不醒她,那么就让鬼十三侵入自己的意识,到时候,他们会帮她来回答,以做到万无一失。
而现在,靠自己撑过了十二三分钟的周晚,显然,已经成功了,不需要再启动什么B计划。
试验吐真剂的人,在试验结束后会很累很累,因为意识在那十几分钟内与吐真剂进行激烈的对抗,特别是她在第十分钟,药力最强的时候,努力撑过来的。
所以周晚在说完了南擎问的所有问题,确定南擎不再询问其他的问题,便任由脑子陷入沉睡中。
周晚睡足了半天一夜,第二日,她睁开了眼睛,身体里吐真剂的后遗症还是发挥巨大的作用,她头疼欲裂,恶心呕吐,双脚瘫软,难受得不得了。
周晚索性就躺在那里,双眼一闭,进入十八层地狱中。
意识进入十八层地狱中,所有吐真剂的后遗症全然失效,她神清气爽,身子没有任何的不适。
站在十八层地狱里,她往关着自己的监牢看去,这个监房十分的干净,连被子、桌上的茶杯都是干净无尘的,若不是四周墙壁空荡荡的,一个铁门紧锁着,她几乎要以为这里是简陋的客栈了。
到了中午,有R国士兵送来了午饭,三个素菜一个汤,虽然不够精致,但是明显可看出不是一般的犯人能吃的。
从这一切表示,她通过了吐真剂的测试,那么接下来,该是她反击的时候。
这一天,周晚在十八层地狱里与众鬼奴、鬼囚再重新演练了一遍与俞贤刚的对质,力求对每一个可能问到的问题都回答出有周晚性格同时又能让R国人信服的答案。
如此演练了两遍之后,无聊的人和鬼便在十八层地狱里打起了牌,以此消磨空虚寂寥又难熬的监牢生活,偶尔有R国士兵经过,就有鬼囚操控她的身体,做出呕吐、呻.吟各种身体不适的人做出的动作和声音。
又一天过去了。
第二天,铁门被打开,有R国士兵出现在了门口:“周小姐,请。”
周晚跟着那R国士兵走出了牢房,弯过几个拐角,进入了比之前那个刑房更加大的一个刑房。
刑房里,南擎已经在那里,除了他和几个R国人,还有一个男人被吊在刑架上,看着奄奄一息的模样。
周晚的视线停留在了那刑架上的男人身上。
虽然他体无完肤,光看着就知道一定受了不少的罪,可是一想到老周的死与此人有关,一想到此人背叛了组织,招出了自己,她的心里就没法涌起同情感。
周晚一步步的走近刑架上的人,认认真真的看着那男人的脸。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俞贤刚,之前昌哥曾问她是否要见见俞贤刚的照片,她拒绝了,演戏这个东西,演得多了就会露出破绽,如果周晚不是006,原本就不该认识俞贤刚,所以她不看,她宁愿在R国人面前真正的第一次见到俞贤刚,不用演。
所以,这个人就是俞贤刚吗?
周晚的眼眸里满是仇恨,就是这个人,就是因为这个人,老周,那个带领她进入组织的人,那个告诉她她很重要的人,那个一步步的带着她走出迷茫的人,就是因为这个人,死了。
周晚看着那男人的脸,回头,问南擎,挑眉:“他就是俞贤刚?”
在现场的所有人都愣了愣。
这表情……
周晚蹙眉,迟疑的问:“他不是俞贤刚?”
不对啊,今天不是该让她跟俞贤刚对质吗?
就算她通过了吐真剂的试验,可俞贤刚为何说她是006的嫌疑还是没完全洗清,所以南擎应该会让她跟俞贤刚对质的啊。
南擎缓缓抬眸,看着周晚,随后目光转向了他身侧一个衣着完好、脸上没有一道伤痕的男子,无波无澜的道:“这才是俞贤刚。”
周晚的视线停留在了南擎所指的人身上,这个人看着她的神情,她有几分的熟悉,过去的几个月,所有认识她而她不认识的人都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所以,他才是真正的俞贤刚。
真正的俞贤刚居然没有受一丁点的伤,他就叛变了?
更加强烈的仇恨和厌恶油然而生,周晚掩都不掩盖:“你就是俞贤刚啊。”
俞贤刚看着她,笑:“006,你我早就认识,再这般演戏不觉得有几分假吗?”
“假?”周晚冷笑,她刚通过了吐真剂的测试,现在的腰杆直得呢!
“你随意的冤枉一个总务司的机要秘书,我还想问你呢,你假不假啊?”
俞贤刚:“我没有冤枉你。”
“好!”周晚问:“我问你,你说我是006?”
俞贤刚:“是,你是006。我们两年前就已经合作过了。”
“两年前?”周晚冷笑了一声,“整个K城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在几个月前失忆了,你如今跟我说两年前的事,是欺负我记不得,所以可以随意栽赃吗?”
俞贤刚不愧是第四行动组的组长,他不慌不忙的回:“就在一个月前,你通过电台和邮箱的方式,再次与我们联系,进行了护送Y城要员与005会面的行动,同时,还下达了锄奸令。周晚,你没有失忆。”
“有没有失忆不是你空口判定的。”周晚转向一边静静看戏、什么都不说的南擎,道:“南副司,我是否失忆这事,您是知晓的,如果您也怀疑,可以询问我的主治医生,至于这位俞先生说我曾通过电台和邮箱与他们联系,我记得电台的话必须是实发实收的,可是如此?”
南擎点头:“是。”
“那就简单了,你看看他们发电报的时间,我在干吗,我相信以南副司的能力,要查出我的行踪没有半点难度。”
虽然后面的电报几乎都是她发的,可是刚开始的那些不是,所以她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南擎还没回答,俞贤刚就开口:“006有个通讯员老周,发报的指法与你几乎一模一样,所以就算你找到了不在场证明,也不能证明什么。”
“我不能证明什么?”周晚冷笑了起来,“那你呢?你可有证明我是006的证据?照片?录音?信件?”
她询问过昌哥,知道自己并没有相关的证据留在别人的身上。
俞贤刚脸色青了青:“两年前的行动里,我亲眼见到了你,并与你谈了一个下午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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