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何九九
周晚十分的客气,在南擎买的生煎上挑了一个芝麻比较多的放在他的餐碗上,“多吃点,吃了芝麻对头发好。”
南擎看着碗里的生煎,冷哼了一声,道:“不是说你等着我下十八层地狱,跪在你面前喊你爸爸吗?”
周晚刚夹了个生煎包入嘴,她赶紧咽下,十分厚颜无耻道:“我叫你爸爸,你是我爸爸。”
“爸爸!”
南擎:“……”
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
南擎将咸豆浆放在她面前,夹了跟油条放她的豆浆旁!
然后说了两个字——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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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饭之后,两人出门。
周晚看着南擎对着镜子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然后扣上了脖间的那枚扣子,一点点的将袖口拉平,扣上,两个手腕到袖口的距离丝毫不差,方才抬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南擎视线平静淡然、疏离警惕,好似一个水泄不通的铁桶,方才抬头看她:“周秘书,上班了!”
这个南擎跟片刻之前的南擎好似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周晚笑:“南副司,上班了!”
周晚离开了南擎的房间,两人到了楼下,一个往左开车,一个往右坐黄包车,南擎没说要送周晚,周晚也没说要他送。
就这样,一左一右,走得越来越远。
直到黄包车过拐角之处,周晚方才回头,看着南擎离开的方向,满眼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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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在K城的某一处。
山本君抽出了一本书,低头看书,一边看一边开口道:“昨夜你已经试过了,周秘书的酒量确实只有四五杯,那天周秘书喝的酒还是白、啤、红混着喝的,喝的酒只比昨日多不比昨日少,她应该醉得不省人事,不可能去示警。”
从前都听说周晚是张扬的个性,几番接触下来还以为是传闻不实,这一醉酒,得,色胆就出来了。
这周晚,他看得真真的,是真的醉了。
杨文远不信:“这四次行动,包括火车站旁边,周晚都曾出现过,山本君也信是巧合?”
不能是巧合,在小楼里他已经得罪了周晚,若是当初周晚拿了他的枪和子弹倒也罢了,可她居然拿钱来买,这就表示她根本就没想原谅他,接受他要的和解。
周晚的人脉有多广,她在R国人那里有多少的体面,失忆前的周晚有多睚眦必报,他比失忆后的周晚更清楚。
他相信,如果他不弄死周晚,等她恢复了记忆,要弄死他,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所以必须乘她没恢复记忆的时候下手。
而现在是最佳的时机,她尚未恢复记忆,她刚好有嫌疑,还能借山本君的手来杀不惹其他人的怒火。
山本君的手指点在书本上,点了两下,沉默不语。
“山本君不觉得周晚十分可疑吗?在小楼里她的状态可一点都不像是失忆的人,出来后她整个人又大变,变得胆小怕事,这不是很诡异吗?我怀疑,她一直在假装失忆。”
其实他心里不这么想的,在小楼里的时候,他是觉得周晚是在装失忆,可反而她出来后的那些表现让他肯定周晚是真的失忆了,不然没有理由在小楼里还那么张狂的一个人洗脱了嫌疑反而胆怯了,只有她是真的失忆,才可以解释这一变化,因为在小楼里周晚没见过死亡,可出小楼的时候,他们亲眼看见了金瑞妍的尸体,这对于一个从未见死亡的脆弱女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大的折磨,大到可以转变性情。
山本君抬头凉凉的看了一眼杨文远。
杨文远的心脏猛地缩了一缩。
他有种感觉,山本君看穿了他心思的感觉。
可他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周晚。
杨文远:“请山本君再给我个机会试试,就今晚,一晚上。”
山本君开口:“不必了。”
“可——”
山本君看向了杨文远,眼神锐利。
杨文远坚定:“周晚一定有问题!”
“证据呢?”
穿着与那示警女子相似的衣服?可那风衣的款式极为普通,并不是什么限量款,K城十个时尚女子中有四个在穿,加上黑夜视线不明,风衣的颜色会有所偏差,穿的人会更多,而且那示警女子的帽子也没人看见周晚带过。最重要的是,那日周晚确实喝醉了,那么多人看见呢,他们也测试过周晚的酒量,确实醉了,醉得色胆都出来了,这东西,可骗不了人。
她那么凑巧的出现在他们埋伏地的不远处?可她从来没有出现在现场过,每次都是起码隔着两条街,她怎么可能知道两条街外隐在人群中的密探?
还有弹道,那是从一把被擦了弹道痕的枪里打出的,根本查不出来是哪把枪打出的。
山本君抬眸看着杨文远:“杨处长,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可你要知道,帝国的大中亚共荣圈比什么都重要,如今潜藏在我们高层的006好不容易现了影子,我们最重要的目标是抓到006,而不是死盯着一个没有任何证据的周晚!”
“知道吗?”
“是!”杨文远低头不甘心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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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发来了接头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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