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晶翡翠肉
廖青青身形一僵,不明白景礼帝眼神的意思。
“过来。”景礼帝向廖青青伸出手。
景礼帝的手很好看,修长干净,指节分明,是廖青青喜欢的那种,可是她心里虚虚的,不知道景礼帝是什么意思,她慢慢走向景礼帝。
在景礼帝伸手要握她的手时,她赶紧拿起茶壶道:“皇上,嫔妾给你倒水。”
景礼帝就抓了个空,他诧异地看向正在倒水的廖青青,刚刚那两个妃嫔想尽办法地靠近他,恨不得把身体都凑到他身上。
这个廖容华倒是和别人不一般。
是故作矜持?
还是心机深厚?
呵,应该都是为了让他多在意她吧,这后宫里的女人不都是玩这一套的吗?
不新鲜。
想到这些,景礼帝非但没有觉得腻烦,反而有点开心。
行吧!
既然廖容华这么在意他,又能缓解他的头疼,那么他就纵容她对自己使个使这些小心思吧。
他嘴角带笑,直直看着廖青青,开口唤一声:“青青。”
正在倒茶的廖青青手倏地一抖,差点把茶壶给扔出去了。
草!还是一种植物!
作者有话要说: ——
廖青青:脸呢?
景礼帝:帅着呢。
廖青青:以后会肿的!
景礼帝:为何?
廖青青:你自己打的!
景礼帝:???
第七章 :朕的人
这男人知晓她小名青青?
用心了。
真的用心了。
要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女人众多经验丰富的大魏朝皇帝,她都以为这男人喜欢她呢。
还好她有自知之明,没有继续乱想。
稳住了心绪,廖青青给景礼帝倒好了茶水,而后转头看向景礼帝道:“皇上,请喝茶。”
景礼帝没有动,微笑地望着廖青青。
廖青青不懂景礼帝这个微笑的意思,但是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已经知道景礼帝的习惯,于是问道:“皇上,时候不早了,不如我们用午膳吧?”
这是怕饿着他?
景礼帝受用地点点头。
廖青青立刻命人摆膳,和景礼帝一起用了膳,一起进入内室,一起午睡。
一切都进行的那么自然。
景礼帝心想,这才几日的功夫,廖容华已经习惯了自己睡在身侧。
很好。
非常识趣。
他很满意地侧首看向廖青青,正要说些话夸奖廖青青一下。
一转头发现廖青青睡着了。
……行吧。
他下午需要与内阁商量西北战事。
于是也闭上了眼睛。
整个梨声阁随即陷入了午后的宁静之中。
有一种别样的岁月静好之感。
可是后宫其他院子却不安宁,从宫婢到贵妃都知晓了廖婕妤和蒋芳仪到梨声阁刷存在感,结挨了皇上一通呵斥。
一个个都偷笑。
本来就又羞又恼的廖婕妤和蒋芳仪,这下更觉丢人,连着几日去给梁贵妃请安时,都没敢说话,只暗暗地在心里诅咒廖青青。
廖青青自动把廖婕妤和蒋芳仪这两个人忽略,还如往常一般对待任何人,日子也过的平平顺顺。
起初她还胆战心惊地面对景礼帝,像个工具人一样,本本分分地发挥着一位容华的作用。
后来景礼帝一天来两次,除了吃饭和纯睡觉外,并没有任何变态不良嗜好。
她也就习惯了。
只是今日的景礼帝似乎有些不一样,用膳的时候一起盯着她看。
用完了膳也不说睡觉的事儿,也没有让福生送来折子批,而是走至窗前,对着空中的一轮明月在——装帅。
撇开景礼帝不举、喜怒无常和城府极深这些毛病,景礼帝真的是一个超级无敌的大帅哥,比她前世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流量小生之类帅多了。
此刻就那么站着,仿佛在思考什么一样,真是立如芝兰玉树一般的美好,侧脸帅的让人心生向往。
就在这时候景礼帝忽然侧首。
廖青青目光避闪不及,和景礼帝撞个正着,她心下一慌。
“你在偷看朕?”景礼帝问。
“……对啊。”廖青青承认了,心里莫名地乱了一下。
景礼帝微微一怔,心里突生一些欢喜,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声音低沉地问:“朕好看吗?”
“还行。”廖青青随口就道。
“还行?”景礼帝语调未扬。
廖青青立刻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帝王,帝王不是一般的男人,常居高位习惯了别人的奉承。
她识趣地说道:“嫔妾的意思是皇上自然是好看的,英俊神武,潇洒落拓,天下地上绝无仅有!”
知道廖青青这是溜须拍马那一套,景礼帝嘴角依旧漾起不易察觉的笑意,问:“朕真这么好?”
“当然!”除了不举、有点小变态、喜怒无常外,皇上确实挺好的,把大魏朝治理的那好。
是值得夸!
“那你过来。”景礼帝直直望着廖青青道。
廖青青疑惑。
“过来。”景礼帝又道。
廖青青看不透景礼帝,下意识地觉得景礼帝是个隐藏级别的大变态,说不定会玩什么让人不耻的爱好,古代很多皇帝都变态的。
可是她又能不抗旨,小心翼翼地走向景礼帝。
将要到景礼帝跟前的时候,景礼帝忽然伸手握她的手。
此刻她正处于对景礼帝的戒备状态,下意识地想要抽手,幸好她反应灵敏,知道帝王是不容许别人拒绝的,她努力压住心里的抗拒,不让自己抽回手。
用了十二分的克制力,还是让自己的手微微一颤。
就是这么一颤,令景礼帝不但神清气爽,而且内心透着丝丝缕缕的喜悦,一定是廖青青心里欢喜他,所以肌肤相触时,廖青青才会这么激动。
唉,又是一个爱慕他的女人。
他这么想着,身心越发舒畅,上次廖青青为他穿衣时,手指不经意间触到,他立刻就觉得头脑异常的清晰。
没想到仅仅是握着手,就会觉得有一种沐浴在春日阳光中的轻松。
廖青青居然有这种魔力。
他向来不信鬼怪不信神仙,只信人定胜天,所谓的祭祀、祈福等等,不过是一种政治手段,一种奠定帝王威严和安抚大臣和百姓的仪式。
可是廖青青却颠覆了他这种认知。
他紧紧地握着廖青青的手。
就这样握着,不知道可以治疗他多久的头疼,心里也想这么握着。
廖青青不明白景礼帝这是闹哪一出,只能凭由景礼帝握着,反正拉拉手睡睡觉又掉不了肉!
那就握着吧。
感觉握了许久,听到福生过来询问他们是否沐浴就寝了,景礼帝这才放开廖青青。
廖青青松了一口气。
她活了两世,两世好像都是单身狗,记得上一世父母离婚,她跟着爷爷奶奶生活,高中时候爷爷奶奶去世,她开始一个人生活,一个人为生活奔波。
在别人谈恋爱的时候,她想办法兼职赚生活费。
这一世一醒来就是在这个巍峨的深宫中。
景礼帝是第一个离她这么亲近的男性。
握手之时,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景礼帝大手的宽厚和热度,不由得脸热,还好现在放开了,她的理智又回来了,觉得手上有点不舒服,扯了帕子擦擦手,一抬眼对上景礼帝的目光。
“擦手干什么?”景礼帝挑眉问。
“出、出汗了。”廖青青有些结巴地回答:“擦、擦擦。”
景礼帝瞬间不高兴,转身进了净房,再次回来时,面色还如往常一样,没有生气的样子,廖青青松了一口气,也去沐浴了,然后吹了灯,睡到景礼帝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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