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糖奶兔
难道要她日后眼睁睁地看着,霜霜和陆砚继续幸福下去吗?
不,她做不到!
只有除了霜霜,她才能真的顺心如意。
可现在还能有什么法子呢?
有了上次的事,陆砚自然不会放心霜霜随便出去,这个法子是不成了。
给霜霜的吃食等方面下毒?
这个也不成。
霜霜基本吃住都在听竹院,她压根插不进去手。
而且就算她侥幸得手了,这样一来也很容易查到她身上。
她不能把自己也给搭里面。
可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方法呢?
蒋琬想的头都要痛了,还是没想出来。
蒋琬长舒了一口气。
慢慢来,她总能想到一个万全的法子的。
…
听竹院。
眼见着就要到用晚膳的时候了,陆砚还没回来。
霜霜准备打发人去问一下。
正在此时,柳川回来了:“夫人,大人有些事,得晚些回来,他让您先用膳。”
霜霜点头:“好。”
今儿是陆砚述职的第一天,说不定是有什么要事。
既然如此,她就不等陆砚了,先自己用膳吧。
…
另一头。
陆砚离开皇宫后,去了陆晋的坟前。
陆晋葬在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到得夏日时,这里会是漫山遍野的郁郁树木。
陆砚提着灯立在坟前。
他看着石碑上的“陆晋”二字。
他的兄长已经离开好几年了。
陆砚抬手抚上了石碑。
他想起了许久以前的事。
陆敬岳在外忙碌,高氏不仁,他和陆晋几乎是相依为命着长大。
他们俩要比寻常的兄弟间感情更好。
直到镇国公府一府人被贬到苦寒之地,陆晋身子逐渐不好,染上疾病,药石罔效而亡。
临死前,陆晋交代他好好照顾蒋琬母子。
而今,蒋琬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陆砚闭上了眼睛。
他还记得,当时陆家被贬,周围的人都把他们当做瘟疫,只有蒋琬丝毫不怕。
她还嫁给了陆晋,生下了陆思朗。
后来,她一直照顾生病的陆晋,照顾府里上下所有的人,里外操持。
她是他最敬重的大嫂。
陆砚睁开了眼睛,然后俯下身。
他给石碑前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然后举杯轻轻碰了一下。
一饮而尽。
就像是从前他和陆晋喝酒时一样。
陆砚想,他哥哥会明白的。
若是陆晋还在,也会同意他的决定的。
…
陆砚回去时霜霜刚睡着不久。
他从外面回来,身上带了不少寒气。
故而陆砚先去净室洗沐了一番才回来。
霜霜本就没睡熟,听到动静就醒了,她的声音有些慵懒:“回来了。”
陆砚上榻:“吵醒你了?”
霜霜摇头表示没事,她问陆砚:“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陆砚的声音低沉:“我去哥哥的坟前看了下。”
霜霜抬眼,然后抱住了陆砚。
她知道陆砚和陆晋感情极好,之前陆砚也时常去看望陆晋。
感受着霜霜的体温,陆砚才觉得逐渐活过来了:“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霜霜从陆砚怀里离开:“什么事?”
陆砚思量了片刻,然后告诉了霜霜蒋琬做的事。
这毕竟关乎霜霜本身,而且时机也成熟了,是该告诉霜霜了。
霜霜听后彻底懵了,一动也不动。
她从没想过,这事竟然是蒋琬做的。
可既然陆砚告诉她了,那说明这件事是真的。
在她心里,蒋琬一直是温柔善良的大嫂,怎么会?
而且蒋琬有什么理由这么恨她,这么想要她的命?
她想起方才陆砚说的,若非是蒋寒动了色心想留下她,那些杀手早就按蒋琬的意思,随便找个地方把她给杀了埋在哪里。
霜霜打了个寒颤。
她忽然觉得有些害怕,蒋琬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在她回来后,蒋琬也一丝破绽都没露,还是一派关心她的样子。
看着霜霜这模样,陆砚心疼地揽住霜霜:“怎么了?”
霜霜的声音很轻:“我就是觉得有些害怕,还有些不敢相信……”
任谁都不会把这事和蒋琬联系到一起。
此刻,霜霜对蒋琬的感情既害怕又不解,很是复杂。
陆砚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蒋琬这么恨霜霜。
陆砚轻轻抚着霜霜的背脊,明天他便把这事和陆老夫人说一下。
陆砚问过了,明天陆思朗还要上学堂,不会在家。
陆思朗是陆晋留下来的唯一血脉,陆砚自然在乎,他不想让陆思朗知道这些污糟的事。
不管是因为什么,蒋琬到底做出了这样狠毒的事。
陆家,容不下这样的人。
陆砚揽着霜霜躺下:“好了,睡觉吧。”
一切就等明天说明白。
霜霜却睡不着。
她一闭上眼睛就是陆砚说的那些话。
陆砚见状很是后悔,早知道他明早告诉霜霜好了。
他忘了霜霜的胆子有些小。
他轻轻拍着霜霜的背脊,好不容易,霜霜才睡着。
翌日一早,霜霜早早地就醒了,难得的没有睡懒觉。
她和陆砚各自洗漱,然后换了衣裳。
陆砚握住了霜霜的手:“走吧。”
霜霜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好。”
她也想弄明白,蒋琬到底为什么这样想把她置于死地。
…
正屋。
蒋琬习惯了早上照顾陆老夫人,故而一早就到了正屋。
她刚照顾着陆老夫人用完早膳,两人坐在那里闲聊。
然后,陆砚和霜霜就过来了。
陆老夫人愣了一下:“砚哥儿,你怎么没上朝?”
按说昨天述职完,陆砚就该上朝了,怎么今儿还过来正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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