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糖奶兔
霜霜坐在软垫上,她咬住唇,这是怎么回事,她脑海里怎么会有这幅画面呢?
霜霜努力去回想,结果除了那一瞬的画面以外,什么都想不起来。
难不成这是她曾经做过的梦?
也不像,霜霜摇了摇头。
一旁的巧月就看见,霜霜时而脸红,时而咬唇,时而叹气,纠结极了。
巧月以为霜霜是被方才的事吓到了,她想要劝劝霜霜,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路回了府里。
霜霜走了一上午了,腿也有些酸了,她换过了衣裳,然后躺到榻上休息。
巧月则是让丫鬟把熏香燃上,这熏香有助于睡眠。
霜霜闻着清甜的香味,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还在想那个一闪而逝的画面。
霜霜想的头都有些疼了,却还是没回忆起旁的,这时她也逐渐有了些睡意,她闭上了眼睛。
就在即将睡着的那一刻,霜霜忽然坐了起来。
她想起来了!
她想起那晚醉酒后,陆砚抱着她想要把她放在榻上,可她却大胆的揽住了陆砚的脖颈不让他走,还吻住了陆砚。
霜霜的脸一下就烧起来了。
她怎么会那么大胆!
记忆逐渐回笼,霜霜羞的重新躺到了榻上,她扯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霜霜在榻上翻来覆去,被子都被她扯出了皱痕。
这动静太大,外面的巧月一下就听到了,她连忙进了内室。
巧月一进屋就发现霜霜裹着被子来回扯,她连忙问道:“姑娘,怎么了?”
走近了,巧月才发现玉佩竟然掉到了地毯上。
平日睡觉时,霜霜都是把玉佩放到枕边的,想来是因为她方才的动作太大,一不小心碰到了玉佩,玉佩才会滚落到地毯上。
巧月俯身把玉佩捡了起来。
这厢霜霜也听到了巧月的声音,她把被子扯下,声音很轻:“没事,就是睡不着。”
榻上只露出了霜霜的一张小脸,越发衬的她的脸娇艳欲滴。
巧月心道屋里也不热啊。
巧月把玉佩放到霜霜枕边,霜霜也意识到这可能是她弄掉的。
她伸出手,想把玉佩拿到里侧,这样一来就不会再掉落了。
可拿到玉佩的那一瞬,霜霜的动作顿住了。
她想起了一件事,玉佩重新修复的那一天,正好是她醉酒吻过陆砚后。
当时她还在想,是不是因为她做了什么与平常不同的事,玉佩才会重新修复。
现在一想,不会是因为她吻了陆砚吧?
霜霜越想越觉得可能。
巧月刚准备出去,就发现霜霜拿着手中的玉佩看个不停,神情异常严肃。
巧月吓了一跳:“姑娘,这玉佩怎么了?”不会是哪里摔坏了吧。
霜霜回过神来,她坐了起来:“没什么。”
她觉得她这个猜想很有可能是对的,可这是因为什么呢,明明之前靠近陆砚两步之内和接触陆砚,都可以修复玉佩啊。
霜霜想难道是这玉佩发生过什么事情,而她又恰好不知道?
巧月一直在她身边伺候,若是真有什么事的话,巧月说不定会知道。
霜霜沉吟了片刻,然后问巧月:“巧月,这玉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
巧月拧眉想了会儿:“没有啊。”
这玉佩每天都挂在霜霜的腰间,也就每天洗沐和睡觉时摘下来,没什么异常的啊。
等等,她好像是忘了一件事。
巧月道:“姑娘,我想起来了,那天你去看陆大人练武……”
紧接着,巧月把玉佩沾了陆砚的血的事告诉了霜霜。
巧月回忆起那天:“当时奴婢眼花了,竟然以为玉佩吸收了那血,不过后来奴婢再一看,并没有这回事,然后奴婢便把血擦干净了。”
听了巧月的话,霜霜的心跳个不停。
难道是因为这个吗,因为玉佩沾染了陆砚的血?
巧月又道:“姑娘,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其实这事也算不上异常,只不过到底是和往日有些不一样,巧月便告诉了霜霜。
霜霜眨了下眼睛:“没什么,我就是忽然觉得这玉佩好像温润了些。”
所谓玉养人,若是佩戴玉佩久了,玉佩也会温润些,这个巧月也是懂的。
巧月没怀疑:“可能是吧,这会儿时辰不早了,姑娘你先午歇吧,”说完了话,巧月便退出去了。
等巧月出去,霜霜缓缓舒了一口气。
她现在有一个猜测。
那就是玉佩因为沾染了陆砚的血,才会忽然停滞。
而现在能重新修复玉佩的方法,就是亲陆砚。
其实现在想验证她的猜测到底对不对很简单,只要亲一下陆砚就能知道了。
亲陆砚……
一想到这里,霜霜的脸又红了。
霜霜重新躺到了榻上,然后盖上了被子。
若是能继续修复玉佩,她自然是想的,可是陆砚会愿意吗?
霜霜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那晚上的事。
当时她亲了陆砚以后,陆砚好像是肯的,他没有推开她,而是反过来吻她。
这样一想,霜霜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
霜霜闷的几乎呼吸不过来,她掀开了被子。
霜霜细细地喘着气,她想了又想,为了活命,她还是得试一下。
若是陆砚实在不愿意的话,她也不能强迫他,到那时她能活几天便算几天好了。
打定主意后,霜霜坐了起来。
她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到下午了,午歇时间也过了,今天中午索性不睡午觉了。
霜霜叫了巧月进来。
折腾了一中午,霜霜的发髻早都乱了,巧月帮霜霜重新挽了个发髻。
霜霜问巧月:“陆大人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巧月一边梳头发一边道:“听柳川说陆大人今天没那么忙,一会儿应该就能回来。”
霜霜点了头。
…
另一头。
陆砚坐在酒楼的雅间里。
他来杭州城有一段时日了,案子自然也有了些进展,现在他正在同程大人的心腹曹平吃饭。
杭州的知府程大人贪污一事,陆砚在来杭州之前就知道了。
他要查的就是程大人贪污一事涉及到了多少人,程大人背后的人又是谁。
现在经过了这些天的经营,陆砚已经与曹平搭上了关系,得到了曹平的信任,也就得到了程大人的信任,到那时,他就能顺着曹平把所有的人都查出来。
现在正是紧要时刻,一步也错不得。
席上都是男人,男人多了,自然是推杯换盏,好不乐乎。
桌上大多是杭州本地的富商和官员,几杯酒下肚,都有些熏熏然。
其中一个富商就道:“这酒可真是好东西,酒能助兴,醉酒后连胆子都能比平时大些。”
话音一落,旁边就有人附和,有的说正是这个理儿,平日里不敢做的事,一喝了酒就壮了胆,什么都敢做了。
陆砚听到这话略抬了胎眼睫。
他想起了霜霜,当时霜霜就是醉酒后才主动吻的他,难道是因为酒壮了胆吗?
一旁有人接茬道:“可不是,所谓酒能助性,”他说着一笑,然后摸了摸身边姑娘的小手。
席上的人都笑起来,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陆砚皱了眉,难道霜霜是醉了酒,一时心血来潮来了兴致,才会亲他吗?
曹平也跟着大笑,他笑着给陆砚倒了一杯酒:“陆兄怎么不叫个姑娘?”
这等场合自然要叫姑娘,桌上的人几乎大半都叫了姑娘相陪。
柳川站在陆砚身后,他心道他们大人岂会碰这地方的姑娘,他们大人最是洁癖,只怕碰了一下她们的手都会受不了呢。
陆砚拿起酒杯,然后道:“曹兄,我家有胭脂虎,可不敢乱来。”
真正的陆泽已然娶妻生子,陆砚正好用了这个借口。
曹平一笑:“没想到陆兄竟然是个畏妻的。”
曹平想起来陆砚的表妹也过来了,他听说陆砚的表妹是自幼养在陆府的,和亲妹妹也没什么差别,想来陆砚是怕他表妹同他妻子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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