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糖奶兔
这会儿巧月也端了茶进来,她一进来就看见了霜霜苍白的脸色。
巧月吓了一跳:“姑娘,怎么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柳川的来信。
巧月的脸色也瞬间苍白了,在她心里,陆砚几乎无所不能,陆砚怎么会受伤呢。
霜霜咬住唇,她的唇瓣几乎都要被咬出血来。
她仔细回忆起原书的内容。
当年她看书的时候没怎么认真,只看了前半部分,后面只是随意翻了翻,所以记得不大清楚。
可陆砚中毒这事,她记得肯定是没有的,现在已经发生了改变。
霜霜的脑子乱成一团,她站起身来:“巧月,咱们现在就走。”
巧月愣了片刻,然后道:“是,姑娘。”
这事紧急的很,她们什么也顾不得了。
当夜就连忙套了马车往回赶,日夜不休,终于在第三天赶了回去。
舟车劳顿,霜霜的小脸异常苍白。
不过她也顾不得这些了,她连忙去了陆砚那儿。
柳川正守在屋里,他看见霜霜后连忙道:“霜霜姑娘,你来了!”
可算是赶回来了。
霜霜点头,然后坐到了榻边上。
柳川见状悄悄退了下去,他随手把门给掩上了。
霜霜看着榻上昏睡的陆砚。
短短几天而已,陆砚就瘦了。
他从来都是那般冷淡的模样,何曾这样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过。
霜霜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她握住了陆砚的手:“陆大人,你一定会没事的。”
书中根本不曾有过这场劫难,怎么会这样。
霜霜的眼泪一滴滴砸在陆砚的手上。
陆砚依旧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眼睫也一动不动。
外面的巧月听到了里面霜霜的哭声。
巧月皱了眉,柳川自然懂巧月的意思。
霜霜的身子骨本就弱极,又日夜不休的赶路,现在又哭的这样厉害,只怕要不了一会儿就会倒下。
思及此,柳川轻轻地推开了门:“霜霜姑娘,大人一直都是这样昏睡,你也不必急在这一时,你先出来用些膳吧。”
霜霜知道柳川和巧月是在关心她。
她的眼泪还有些止不住,她闷声应了下:“嗯,我这就出去。”
正如柳川所说,要是她倒下了,更不能照顾陆砚了。
霜霜把陆砚的手放回被子里,然后擦了擦她的眼泪才出来。
不过她到底没有什么胃口,只喝了一碗粥就吃不下去了。
不过吃点总比不吃强。
霜霜又问了下柳川陆砚的病情。
柳川闻言垮了脸:“还是那样。”
今晚是最重要的一晚,若是陆砚能挺过去,便没事了。
霜霜点头:“今晚我陪着大人。”
柳川应诺,他知道如果陆砚醒过来的话,最想看到的也是霜霜。
霜霜用过膳后就回了屋里。
她用清水投了块干净的帕子,然后帮陆砚擦脸。
等一切收拾停当后,霜霜握住了陆砚的手。
霜霜熬了大半夜,不过她实在是累坏了,到后半夜的时候没忍住伏在榻边睡着了。
霜霜刚睡着不久,她腰间的玉佩忽然闪了下,发出了流光溢彩的光晕。
只不过只闪了一下,就恢复了原状。
因而谁也没发现。
霜霜到底没有睡实,她刚眯了有半刻钟的时间就惊醒了。
霜霜有些怔松,外面的天已经有些亮了,透出些天光。
霜霜恍然,这是天亮了,第四天了。
霜霜连忙转过头去看陆砚,她轻声叫了下:“陆大人?”
陆砚的睫毛轻颤,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霜霜,“霜霜……”他以为他是在做梦。
不过他没有支撑住,又睡了过去。
陆砚醒了!
霜霜高兴的眼泪又掉下来了,她连忙出去告诉柳川和黄大夫:“大人醒了。”
柳川的眼底黑眼圈儿明显,他听了霜霜的话几乎蹦起来:“大人醒了?”
霜霜确定的点头。
黄大夫也露出了笑容:“我这就去看看。”
一行人回了屋里,黄大夫亲自给陆砚搭了脉,又检查了陆砚的伤口处。
最后下了个结论,陆砚没事了,他的毒解了。
不过虽然陆砚的毒解了,但他的身子终于受到了伤害,现在还很虚弱,得养上几天,喝些汤药才行。
柳川乐的嘴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没事就好。
这下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忙活着给陆砚喂完药后,都各自去休息了。
霜霜只觉得她浑身的骨头架都要散了,她也终于放松的睡了一觉。
睡过一觉后,已经是下午了。
霜霜起来换了身衣裳,然后去了陆砚那儿。
…
陆砚上午的时候就清醒过来了。
他身子好,一旦撑过去了,恢复的也很快。
不过他毕竟躺了三天了,现在多少有些没力气,还要再养几天。
他叫了柳川进来。
柳川喜上眉梢:“大人,你有什么事吩咐?”
陆砚问起了曹平等人的事。
柳川心道他们大人实在是太拼命了,刚刚醒来就过问公事,也不说好好休息一下。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
柳川回道:“曹平和知府等人俱都被关在了后院,万无一失。”
这都是主要的嫌犯,柳川自然仔细对待。
陆砚听后点了头,柳川办事还算稳妥。
只不过这案子还没完,还得忙活几天。
知府和曹平等主要嫌犯都已经被抓住,但肯定还有一些人暗中同曹平等人勾结。
陆砚凝眉:“等会儿你就去搜曹府和知府府,看有没有什么账本。”
现在杭州城已经被陆砚的人包围起来了,插翅难逃。
只要找到账本,就能把所有参与此事的人一网打尽。
柳川应诺:“是,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一定会找出来。”
说了这么多话,陆砚也有些累了。
柳川很有眼色的退下,他去药房让丫鬟把药端过去,陆砚该服药了。
也是巧了,正好在半路上遇到了霜霜。
柳川索性让丫鬟把药交给霜霜:“霜霜姑娘,你正好顺路,你去吧。”
霜霜点头,然后接过了药碗。
她一路往陆砚那儿走。
她去的时候陆砚正倚在软枕上看信函。
霜霜不由开口道:“陆大人,你是不要命了吗?”
这才刚醒来而已。
陆砚抬眼看向了霜霜。
他想起他昏迷之际听到的霜霜的哭声,他的心滞了一下。
然后道:“嗯,我这就休息。”
陆砚把信函放到一旁。
霜霜坐到榻边上,现在药已经晾凉了些,可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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