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爱豆对家领证后 第120章

作者:瓷话 标签: 甜文 穿越重生

  她是不是应该象征性问一句现在什么时候我躺了几个月要叫医生吗??哦还有, 病情怎么样了啊???

  “喝完了。”阮瑜递过空玻璃杯,跪坐在床上, 仰脸看段凛。

  段凛接过, 搁回桌,平静:“还要不要?”

  她摇摇头:“不——”

  视线蓦然昏暗,下一秒,她感觉下巴一紧, 后半句被堵在唇齿间,脊背也猛地撞回柔软的靠枕。

  段凛屈膝俯身,压下来,低眼,丝毫没客气地掐着她的下巴吻过来。

  阮瑜视线刚聚焦,下唇倏然一疼。想说话,齿列被段凛顶开,缠着她的唇舌啮咬般地舔吮,越舔越深。

  呼吸交错,鼻间甚至唇舌都是他身上那股木质香的味道,还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他他妈,吻得也,太凶了。

  阮瑜的喘息全被堵成了细微的呜咽,大脑空白地想伸舌抵他,却被紧紧卷缠着舌含吮,她的手刚抬起来,被段凛扣住小臂,压回了床里。舌尖也被厮磨着咬了一下。

  “别动。”段凛稍稍撤开一点,垂眸扫她,声音低哑。

  “……我没,不让你亲啊。”阮瑜急促平复,被他瞥的这一眼看得尾椎骨都在麻,“你也太——”

  此刻两人咫尺距离,段凛只给她片刻喘息。

  没说完,他欺过来,又堵上她。

  唇齿纠缠。

  太凶了,阮瑜被吻得全身绷着麻意,无意识抬手摸到段凛撑在身侧的手臂,小臂肌理分明而硬,只有唇舌炽热柔软。

  只听得见喘息和细微的暧昧水声。

  不知多久,门口传来“咔哒”一声。

  “凛——”邵立的声音。

  音节戛然而止,邵立像只活生生被掐住脖子的鸭,无比惊愕地愣在门口。

  阮瑜猛然回神,要扭头,而段凛的手指仍掰着她的下巴,吻没停,还舔舐着她的唇珠含吮了下。

  我,艹!!!

  她耳廓烫得要死。

  段凛没理,连视线都没分过来,邵立浑身上下就是震愕两个字,急急地撤离出病房,关死了门。

  邵立走了几步一想,还是回来死守把风,刚才凛哥那股子要将人拆吃入腹的劲,真闹出动静来明天就是全网瘫痪啊!!

  房间内,等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阮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段凛垂眼,微微撤开一些,托起她的小臂,检查了遍她的手背和臂上的针头。

  “感觉哪里不舒服?”他确认无恙,抬眸问。

  “……没。”

  阮瑜视线乱飘:“现在几点了啊?”

  段凛:“三点。”

  “哦。”不对啊,她一顿,“那你怎么这么晚还来医院?”

  “看你。”段凛淡回。

  忽然想起上回在医院ICU病房层看到他,也是凌晨。阮瑜缓过来,他应该还没拍完戏啊,不会是挤通告过来的吧??

  正想着,下唇被温热指腹擦了一下。

  段凛盯着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就,感觉太早告诉你们不太好。”阮瑜被他盯得虚了一秒,说实话,“不是单单不跟你说,是我谁也没告诉。”

  她唇上还泛着微亮的水光,段凛的视线落在那处。

  “所以一个人忍着?”他低缓,“生日那晚,你让我不要喜欢你,也是这个原因?”

  不是,他怎么连这都猜出来了啊?!!

  阮瑜没回,和段凛对视两秒。

  他五官轮廓被窗外的光色勾勒,眼里有倦色,神情却不复淡漠,视线一直黏着她。隐忍着欲色。

  半晌,她忽然转话题:“你还是别抽烟了吧,对身体不好。而且,你不是也不喜欢抽吗?”

  段凛应声。

  又一顿,淡淡:“戒烟可以。戒你不行。”

  阮瑜刚对上的视线,又迅速撤回,艹,感觉耳朵更烫了!!

  “……我生日那天,许了三个愿望。”片刻,她咕哝,“前两个说出来了,你应该还记得的吧。”

  ——“身体健康,开开心心。”

  阮瑜:“最后一个我没有说,你要不要,听一下啊?”

  段凛看她。

  这回阮瑜直视他,想明白了,耳朵还是通红,但弯起眼睛,倏然露出一个笑。坦白诚恳。

  “如果我以后还有机会,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她说真的,“我想和你,试试。”

  静默良久。

  身侧的床单又微微下陷。

  她见段凛单臂撑着,俯身过来,另一只手按上她的后颈。凑近了,几乎额际相抵。

  “真的喜欢我?”他压了声,勾着点哑。

  阮瑜:“真的啊。”

  段凛盯着她,咬肌紧绷了一瞬,克制住了。

  他轻捏着她的后颈,唇贴上来,触碰,舔吻,抵开她的唇细细地吮。

  这回的吻要温柔缠绵得多,但还是不适应,阮瑜脑内羞耻的弹幕滚了八百回,攥紧床单,试探回吻。

  明明是水磨般的我,却吻得很深。段凛勾舔过她内里每一寸,两人唇舌分开时,带出一点晶莹银丝。

  阮瑜床单都攥烂了,想死。

  平复了下,转移话题:“但,我这样挺不负责任的吧?”她想了想,“万一以后,我那什么……”

  “医生说在恢复。”

  段凛低回。伸指,擦过她的唇角。

  阮瑜一愣:“……啊?什么恢复?”

  段凛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嗡鸣声。

  “那什么,你先接吧。”她正好缓一下自己跟心脏病复发似的心跳。

  是邵立。

  段凛接起:“怎么了?”

  “凛哥,我们是不是该去机场了?”邵立不敢进病房,顶着压力,只好打电话催,“你上午还有戏,再不走来不及了。”

  段凛蹙了瞬眉,平静:“知道。”

  挂完电话,阮瑜抬脸看他:“你是不是还有事啊?你先走吧,我等下问问陈主任就知道了。”

  “不急。”

  段凛没离开,盯了她一会儿,睫羽压着,眼里浓墨般的欲色,喉结滚了滚。

  她看清他眼角下那颗桃花痣,像诱惑。

  段凛又欺身过来。

  “再来一次?”

  十五分钟后,人终于走了。阮瑜杵坐在病床上,感觉她哪里都在烫,手背贴着唇,降温。

  ……段凛他,他妈的,属狼的吗?!!

  窗外,流星雨仍在铺天盖地地划落,熠熠擦破漆黑夜幕。看了会儿,她猛然想起什么,一看时间,三点四十分。

  阮瑜翻了半天,才从床头的收纳包里翻出手机,解锁,拨通一个号码。

  如果她是因为意外才又回来,那这场意外,八成和这场数十年一遇的流星暴有关。

  之前报道说,今晚的流星暴会下到四点。

  那四点之前,是不是还……

  手机里的嘟声响了半晌,打通了!

  “喂?谁呀?”阮妈的声音含着浓重睡意。

  “妈!”

  “妈,是我。”阮瑜一顿,一下就哽了声,“我在借萱萱的手机给你打电话,我手机冻没电了。”

  阮妈睡得迷糊,好一会儿才回:“干嘛呀,你们这么晚都不睡?”

  “外面在下流星雨,你快起来看看,特别好看。”她尽量让声音自然。

  电话那头一阵窸窣声,阮妈下了床,拉开窗帘。

  一下就笑了,嗔怪:“有什么好看的,稀奇古怪。你们快点好睡了,玩到这么晚!”

  阮瑜:“对流星许愿都很灵的,你许一个嘛。”

  “睡觉睡觉。”阮妈没好气。

  “那我许一个好了,”阮瑜装着自然,鼻子却骤然一酸,“我想你和爸都平平安安到老,爷爷也健健康康的,最好能活到九百九十九岁。”

  阮妈顿了下,好笑:“瞎话。”

  “以后我肯定会好好陪着你们的。”

  她想,现在的自己是陪不到了,但另一个时空里的自己,是一定会好好陪着爸妈的。

  阮瑜又问:“爸和爷爷呢?”

  “他和你爷爷肯定睡死了,呼噜打得震天响。”阮妈拉上窗帘,又趿着拖鞋回床,“干什么,把我闹起来不够,还想闹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