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卢
感情是傍上了大腿,才有底气各种花钱。
周婉的肺部像是被人塞了烟花,气炸了。
她一通电话打过去,“你结婚了的事情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知道她老公是江榭,什么资源不能到手?何至于她辛辛苦苦去和平台方谈?
宋连枝无辜地说:“你也没问啊。”
周婉眯着眼,“你成心的吗?”
宋连枝:“周姐,你怎么能这样误解我,我把你当成我的亲姐姐,可能是我做得不够好吧,才让你这么误会我。”
周婉:“......”
吐血了。
怼又没法怼,话都让她说尽了。
周婉明知她说的是假话,也拿她没法子。
气哄哄挂了电话,到了今天,才察觉她以为的好操纵的摇钱树,是个心机不浅的女人。
她微博发的那段话,就不是傻白甜能想得到的。
各家小花中见过大风大浪的某些精明粉丝也意识到了宋连枝真不好惹啊。
【看见了吗?宋姐的手段你们怕了吗?看看人家的话术,“也不想指责任何人”,这不就是在说你们快去指责那个不要脸的小三吗?以退为进,婊里婊气。】
【我瑞思拜,这位姐段位是真的牛逼,我们不服都不行的那种。】
【糊的时候就这么了不起,红了之后更惹不起了,姐妹们,以后都对宋姐客气点。】
许星晚插足这事的热度虽然被压,热搜也被人为的撤掉。
然而,令人吃惊的是,圈内和宋连枝传过不合传言的流量花生,都站出来替她转发了微博。
【@楚杏V:虽然我们的团单飞活动了,但宋宋也永远是我们心中不会长大的小妹妹,希望某些人不要欺负她的善良,小心遭报应。】
【@顾宴东V:转发微博。】
此时才看出来,宋连枝在圈内的人缘好像真的还不错,她出道的那个女团也不像KOL博主分析的那样,对内撕逼的轰轰烈烈,天天上演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宫心计,而是关系融洽,宋连枝还是个团宠。
顾宴东的粉丝已经能平静看待哥哥接二连三给宋连枝点赞转发这件事了。
哥哥开心就好。
她们不骂了还不行了吗!
而且翻到哥哥糊比时期和宋连枝的片场花絮,看着确实甜蜜。
还挺有CP感。
整整一天过去,细心的吃瓜网友发现。
微博关注为0,从出道至今都没营业过的傅越,给宋连枝离婚那条博文点了赞,还发表了自己的态度——愉悦。
宋连枝离婚,他愉悦!?
果然,爆料博主说的没错。
他们关系不好!
所以像傅越这么高冷的人,都没忍住点了个黑赞。
见她离婚觉得她倒霉,才心情愉悦。
—
宋连枝和江榭悄无声息的离婚,有人欢喜有人忧。
幸灾乐祸的姐妹团仰天大笑,连说了三声苍天有眼。
死之前总算能等到宋连枝落魄的日子了。
没了江夫人的头衔,看她宋连枝还能不能拽的起来!
豪门联姻那点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婚前签死了协议,财产想多分一毛钱都是在做梦。
塑料姐妹假惺惺的给她发消息说:“宋宋,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婚离的也太突然了吧。”
宋连枝没有回。
她们又说:“那以后你可怎么办啊?”
看表情好像真的很关心她,实则是司马昭之心。
宋连枝露出大家闺秀的笑容,“姐妹们放心,我还是分到了几个亿的财产的。”
你妈。
她们沉寂了,笑容快要装不下去。
宋连枝又说:“加上房产车子这些,应该还值不少钱。”
别说了。
她们不想听,或许她们一开始就不该问。
新闻闹得这么大,盛明集团内部工作人员也都知道了总裁和夫人离婚了。
看见头条推送的时候,先是惊讶总裁竟然结婚三年了。
所以这段时间总裁的心情不好,也说得通。
办公室的工作气压低迷,每个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敢出任何的错处,怕被总裁挑出毛病。
江榭不太满意自己现在的状态,胸腔里无处安放的躁郁,日渐暴戾的情绪,都不是好兆头。
周六的家宴,江榭一个人回的家。
饭桌上的人都默契的不提他离婚的事,好像他们这段婚姻走到今天这步在所有人的想象之中。
晚饭过后,江榭的母亲邀请他去院子里看她养的花,母子俩久违的谈了一次心。
江母用剪刀剪去多余的花枝,“我现在开始后悔那时候干预你的婚事了。”
出于名誉的考量,不让儿子娶自己的心上人。
江由怜和江榭也只是名义上的叔侄关系,没有血缘关系。
江榭望着花房里的月季走神,什么都没有解释。
江母不慌不乱地说:“宋宋是个好孩子,是我们家白白耽误了她三年。”
江榭蹙眉,“母亲,我没有亏待她。”
江母闻言笑了,“是吗?可是她这几年活的不开心。”
记得刚订婚的时候,宋连枝应该对婚姻还充满着向往,圆溜溜水润润的眼睛舍不得从江榭身上移开。
不在乎家里人的目光,就喜欢和江榭黏糊着。
江榭的嘴角抿成一条笔直的直线,“离婚也不是我提的。”
是宋连枝。
毫不犹豫、决绝果断的要离开他。
“如果不是你伤她太深,她曾经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离开你。”
说到头,都是自作自受。
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
江榭被逼的哑口无声。
江母憋了太多的话要说,“宋宋这孩子为你做了很多事,你怕是都要忘了吧,你房间里挂着的十字绣还是她亲手绣的。”
熬了好几天,特意请教了师傅。
绣的字样,是百年好合。
江榭不愿去想,只要回想和宋连枝有关的事情,心情就浮躁。
江母望着天边,平静地说:“我记得宋宋她很想要个孩子的。”
江家的长辈也盼着他们能早点要个孩子。
等了三年,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是身体出了问题,就是江榭不想要。
这件事江榭也知道,但他明确和宋连枝说过,不想这么早要孩子。
一直以来,都是她吃药来避孕的。
他说的未免不是气话,她竟然就这么一直听了进去。
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吃药,怕自己怀孕。
江榭握紧了拳头,心里窜着一股无名怒火,宣泄无能。
言尽于此,江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剪了一束月季,“你要知道,你是不回头的人,宋宋也是不回头的人。”
她在告诉自己的儿子,他想象中的复婚,是不可能存在的。
江榭握紧的十指忽然就没了力气,嗓子哽了哽,无声沉默。
老宅的卧室,几乎没有宋连枝的物品。
江榭在床头柜边,看见了母亲提到的那副十字绣。
走势歪歪扭扭,绣的不好看。
但足以看出主人的用心。
他疲惫的靠着枕头,差点睡了过去。
一直以来,江榭从不觉得自己离不开谁。
可是,离婚才两天,他就已经开始不习惯了。
他记忆里的宋连枝,是懂事听话的小漂亮。
应酬醉后回到家里,她总会用湿毛巾替他擦干净脸,温柔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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