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加加派
那边报道的阮笑笑还在路上,萧逸今天开车去,还是阮笑笑第一次坐他的副驾驶。
“我也要学开车去,太方便了。”
“等放假教你。”
“放假还早着呢,又上学了,假期多舒服啊。”
“大学的时间多,没课的时候......”
阮笑笑自动补充了未完的句子,“去找你!”
这样乖巧惹得萧逸嘴边溢出了笑,盘算着最近的时间,能不能挤出来和她在一起多一点。
萧逸把车稳稳地停在校门口附近的街边,“我们走着进去吧,看看学校。”
拿好报道材料的阮笑笑和他并肩进去,欣赏了一下和京大清大截然不同风格的学校,进了教学区,热情地学长学姐立刻迎了上来,一路给带到报到处。
萧逸站的远了点,想给她留出空间认识辅导员和同学,但是在看到几个同系男生围着自己的团子问东问西,还要问以后有空一起学习,忍不住了。
阮笑笑穿着白T恤和牛仔裤,一双帆布鞋,马尾高高地梳在后面,青春洋溢的大学生形象。配上可爱娇嫩的脸庞,还有一对梨涡,自是惹得周围男生有认识的心。
可爱小学妹谁不想要啊!而且还是肤白貌美!
所以阮笑笑一出现,几人就围上来献着殷勤,听说没带行李,没了展示力气的机会,又说起了课程。
“笑笑,这都是你的学长吗?”
萧逸自然地把手搭在阮笑笑肩上,面上带着点笑。
阮笑笑感受到自己肩上的手微微使力,这是饲养员吃醋了?
“是,几位学长来问我需要什么帮助。”
一个高个子的男生,扶了下眼睛,以为萧逸是她哥哥,“你是笑笑哥哥吧,我是......”
“我是她未婚夫。”
六个字震碎了一片少年的心。
阮笑笑报道之后,拉着他逛学校,笑地花枝乱颤,“你怎么就说未婚夫啊?张口就来。”
萧逸气定神闲,“我要说丈夫,会吓到人的。”
“你够了!”
阮笑笑摸摸自己的脸,有点发烫了,饲养员太直接了,收不住了!
萧逸牵着她一起到美术展览的楼了看画,低声在她耳边说,“都没有你画的好。”
阮笑笑开学很顺利,军训也不难,大部分都是女生,教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只是她晒黑了一点,养到了秋天才恢复过来。
美院的课业比较轻松,阮笑笑在汲取专业的知识去丰富自己的画。沈父请老朋友教过她几年,刚好是一位教授,阮笑笑自然地拜入门下,在专业上得了名师指导。
学业轻松,还要萧逸经常给她嘘寒问暖,家人都一贯的宠着她,唯独最近有了烦恼。
今天刚好是十八岁的生日了,阮笑笑一直在想要怎么把饲养员以男朋友身份带回家。
萧逸到美院来找她,遇见她的几个同学,才在素描课教室里找到对着画架发呆的小团子。
头发扎在颈后,露出干净的小脸,秀眉微蹙,向上撅着的嘴巴还夹着一只铅笔,耳朵上不知道哪沾的颜料,有些孩子气地在用手撕手里的一块碎纸。
听到敲门声,阮笑笑嘴巴上的笔掉了下来,慌张地用手接住。
“怎么发呆了,是作业没做好吗?”
萧逸走过来帮她收拾书包,看着架子上的画,说不出哪不好。
“没,我就是出神了,我下午没课了。”
阮笑笑拉着他袖子,欲言又止,萧逸牵着她往外走,“嗯,所以给我名分去。”
“那我怎么说啊?”
前面的萧逸停下了脚步,垂下眼眸,露出脆弱的一面,“难不成,你打算始乱终弃。”
阮笑笑最受不住他这样,连连摆手,上前抱着他撒娇,“不是不是,我在想怎么开口,反正我家都认识你,我们直接说就是了!”
“那我们走吧,礼物都准备好了,登门拜访,还是你觉得我拿不出手了?。”
萧逸此刻还保持着柔弱的表情,一副阮笑笑不答应,自己就清白不在的样子。
“哪里会啊,你最好了!现在就走。”
回家的时候阮笑笑还在紧张,心里措辞,到了家门口,看着萧逸从后座拎出来一些礼盒,才发现他比自己紧张吧。
“你买了这么多,这一个袋子里好多盒子呢,而且今天我过生日,你怎么不送我礼物!”
萧逸腾不出来手牵她,宠溺地笑了一下,“你的礼物不急,我要先买通人心,免得被打出来。小白菜可不容易拱。”
今天是沈父和阮笑笑一起庆生,家里人来的很全,两张大桌摆在院子里,最小的昊昊还在捧着一个棒棒糖吃,年纪大的长辈坐在一起聊天,李小红带着几人在厨房忙活。
阮文山看见闺女真把人领进门了,心里酸了一片。
“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我带男朋友给你们看。”
沈父扶了一下眼镜,“萧家小子么,有什么好看的。”
一旁的沈母提醒他,“这是正式来上门的,男朋友,和平常能一样吗。”
萧逸拿着礼物放到厅堂,从上到下,他一一准备了,现下坐在老人身边,听他们嘱托。
胡老太太看他眉眼俊秀,想起以前小不点一个就知道哄着笑笑玩了。
“你们情分深,日后好好过,笑笑孩子气的话,你多照顾着,她不懂事。”
阮笑笑听着,不像是带男朋友回来了,有一种新婚夫妻受训的感觉。
萧逸却是求之不得,“自然,我肯定会对她好的,奶奶放心。”
沈月遥出来看见他也是同一番话,嘱咐他好好对阮笑笑。
趁着摆碗筷端菜的功夫,阮笑笑悄悄问起萧逸,“是不是心花怒放,有了名分,满意了吗?”
把手里的盘子稳稳摆在桌子上,萧逸接过她手里的碗,“如果是订婚或是结婚,我更满意。”
“想着吧,梦里什么都有。”
“嗯,祝我早日美梦成真。”
阮笑笑转身就走,打扰了,骚不过。
月饼刚好把一盆热菜端上来,有些拿不住,“萧逸哥,帮我下。”
接过来盆的萧逸,叫住要走的月饼,严肃地嘱咐他,“叫姐夫。”
月饼看看他,听话地叫了一声,“姐夫好,我姐交给姐夫照顾了。”
“嗯,游戏机买好了,在屋里,一会自己拿。”
“谢谢姐夫,姐夫真好,姐夫有需要叫我,姐夫可以经常来。”
一串话下来,萧逸很是满意,心满意足地去厨房继续帮忙。
等一桌人坐好,祝寿之后,沈父提了酒,一杯下肚,遥想当年。
“笑笑回京才三岁,一晃就十八了,都交了男朋友了。”
“可不是,那时候我们还愁着怎么在这生活,现在条件好了。”
“前些日子,还有人拿移动电话,都不用电话线了。”
“......”
吃过饭萧逸就要离开,因为还要开车,所以尽量早些走,阮笑笑这次可以正大光明地出门送他,家里人也不会跟着,给小情侣留出空间。
萧逸看着身前的人,靠着车门带着些慵懒,“礼物不要了吗?”
阮笑笑在夜色下只能看见他的眼睛里的光,细碎的像是星河进了眼睛,抬手摸着他的眼睛,“你不是我的礼物吗,一个男朋友啊。”
只一刻呆住了,阮笑笑就看见身前高大的人蹲下来,“你干什么?”
萧逸低着头挽起她的裤脚,虔诚地在她脚上系了什么,阮笑笑忍不住移了下脚。
“别动。”
等他起身,阮笑笑晃了下脚,露在脚踝的红绳?
萧逸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生日快乐,我的女孩。”
夜晚,阮笑笑在换好衣服,窝在被子里才解开红绳端详,一根暗红色编织绳,四个固定的金珠,中间是一个纯色的宫铃,镂空的精致雕刻。
重新系回脚上,现在没有刚才的裤子和袜子遮挡,鲜艳的红色衬得脚踝越发莹白,灯光下金珠泛着光泽。
阮笑笑忍不住晃着脚,听着宫铃的声响,虽然细微,但是可以听到一点。
红绳是姻缘吧!一定是饲养员的小心机。
一晃就到了寒冬,阮家今年在京城过新年,阮文丽一家也不回去,赶上阮青松带女朋友回家认门,正式过个团圆年。其实各家都在京市置了房产,但是最后还是回到这个小院子里。
阮笑笑将书桌收拾干净,拿着钱包坐上阮文山的车去接他朋友送来的海鲜,顺道去菜市场采买。
“爸,还是我机智吧,提前准备了冰柜,家里人多,冰箱肯定不够冷藏的。”
阮文山笑着应了,“是,你记着等下多买些青菜,人多,几顿饭就没了,还有牛肉多买点,你妈想吃。”
“知道了,大伯娘说了猪肉她都搞定了,大伯在果园附近和老乡买了鸡,唯独牛肉没买了。”
一路上父女俩念叨着要买的,等到了市场,反复近处几趟才堆满了后座。
到家的时候,不得不叫人出来接了,因为东西太多。
阮青柏和阮青梅出来接着,阮笑笑又把月饼叫出来,“去把东西放冰柜,整理好。”
“姐,我姐夫什么时候来?”
月饼放好东西,回来厨房找阮笑笑问。
阮笑笑塞了一块豆卷给他,“你叫的很亲切啊?”
“嗯,我姐夫比较有亲和力。”
“说实话!”
“姐夫说帮我买新的游戏卡和漫画。”
阮笑笑给月饼撵了出去,“去写作业,写不完什么都没有!”
下午的时候,沈月遥带着给老人做的衣服回来了,让老人们试试新年的衣服。沈母和胡老太太是一样的,只是颜色一紫色一红色,俩人看着身上的刺绣,只觉得不是一般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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