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诸葛扇
这么有钱的朋友,为什么不要?
谭静笑了笑,在旁人羡慕的眼神下上了百万豪车。
车内,安南开门见山,直接递给谭静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一百万啊,换了所有的卡债,还能剩下四五十万。
谭静笑眯了眼,但是心里门儿清,没有立刻收下支票,“这位小姐,你给我一百万,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先说好,违法的事我可不做。”
“你男朋友马克。”
谭静警惕了起来,有关马克,那就是有关陆斯言。
安南笑道:“你男朋友马克最近不是为陆总的婚事很为难吗?你家马克对陆斯言忠心耿耿,一门心思的撮合陆斯言和温暖,这几天私下里经常见面,为的不就是让陆总结不了婚吗?刚好,我老板的想法和你男朋友一样。”
“你老板?”谭静问道:“你老板是谁?”
“这个,谭小姐就不用关心了。”
安南说道:“谭小姐,我老板知道马克和温暖想了很多办法都没办法让陆总回心转意,甚至连面都见不到。你是他的女朋友,一定很想帮他解决问题吧?”
“你有办法?”说着,谭静将支票从扶手上捡了起来,其实她也不喜欢栗酥和陆斯言在一起,她还要靠马克养呢,她和马克都得罪过栗酥,这要栗酥真嫁了陆斯言,成了马克的直属上司,还有他们好果子吃吗?
安南目睹谭静的动作笑了,拿出一瓶药给谭静,“你说如果未婚夫在婚礼前出轨,照片还被寄给了新娘,这婚还结的成吗?”
谭静将支票装进包里,“我懂了。”
安南下巴抬了抬,示意谭静看前面,“路口出转弯就到谭小姐的家了,就不送到家门口了。”
……
谭静一进门就闻到了一屋子的酒气。
自打上次栗酥试婚纱,马克被教训后,婚礼上的事情,陆斯言就不再让马克参加了。
而现在陆斯言和栗酥天天待在一起,马克只负责公司的事物,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马克心里,陆斯言对他有恩,是把他从大学开始培养到现在的恩人,而栗酥是一个害人精,不但把公司搞的一团糟,现在连陆斯言都被搞成了神经病。
他眼睁睁的看着陆斯言往火坑里跳,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借酒浇愁。
谭静捏着鼻子,来到沙发旁。
此时,马克正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谭静一脚踢在马克的身上,“你不就是想让陆斯言和温暖在一起吗?起来,别装死了,我有办法。”
闻言,马克撑着沉重的身子坐了起来。
他手揉着僵硬的脸,“你能有什么办法?”
“你少看不起人。”
谭静把药瓶往马克手里一塞,“这是我为了你托朋友从T国带回来的,一颗下去,陆斯言和温暖就能睡在一起,到时候让温暖拍点照,你还怕栗酥嫁给陆斯言吗?”
马克愣愣的看着手里的药,“这样做,不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
谭静恼怒的在马克身边坐下,“你想想,要是栗酥真嫁给了陆斯言,以她那嚣张跋扈歹毒的样子,你还能待在你的陆总身边吗?再说了陆斯言和温暖以前本来好好的,都是栗酥在里面搞三搞四,活生生把他们给拆散了。
前任一哭,现任肯定输。只要睡了,陆斯言一定能想起他和温暖以前的甜蜜,两个人就能和好如初,就算不能和好如初,栗酥看到照片难道还愿意嫁给陆斯言?”
马克被说动了。
他将手里的药瓶紧了紧,下定了决心。
这还没结婚,栗酥就已经把陆总当狗一样的训了,以后结婚,陆总还能活的像个人吗?
反正已经到这步田地了,不如孤注一掷。
马克默默的在心里说道:“陆总,我是为你好,就算事后,你怪我,我也认了。”
第二天,马克换上标志性的秘书西服带着药出门了。
他了解温暖,她是一个有骨气的人,可能不太愿意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那么这个坏人就由他来当吧。
晚上,等陆斯言和客户酒过三巡,谈完生意后,马克给已经喝醉的陆斯言倒了一杯加了料的茶,“陆总,喝点茶,我带你去休息一下醒醒酒再回去吧。”
“嗯。”陆斯言很难受,没说什么。
以前谈完生意,如果喝酒太多,也会在酒店开个套房休息休息再回去。
这是常事,所以他也没多想,喝了茶之后,就让马克扶他去套房休息了。
陆斯言躺在酒店的床上,没过多久,身体突然开始发热。
他喝了太多酒,脑子很混沌,还以为是后劲儿上来了。
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将领口拉开,很热,热的像火烧一样。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口干涸的枯井,急需甘霖滋润。
而此时,温暖和陆斯言的感受是一样的。
马克约她到酒店,说陆斯言今天会在酒店和人谈事情,她可以等生意谈完后再和陆斯言谈。
来了之后,马克让她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并给她点了一杯长岛冰茶。
然后没多久,她就醉了。
等马克过来,看到她喝醉了,问服务员,才知道长岛冰茶其实不是茶,酒精度数很高。
马克向她道歉,还给她吃了解酒药,说带她去酒店房间内休息休息,再送她回家。
温暖浑身无力,只能被马克扶着走。
再然后,她就被放在了床上。
温暖为了见陆斯言今天特意穿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的衣服。
干净的白T恤和牛仔裤。
她躺在床上,身子很热,脑子很懵,干脆把T恤脱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
突然,她觉得不对劲。
房间里好像还有别的喘息声。
她没有去想是谁,只是觉的这个声音让她的身体更热了,她想要靠近这个声音。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紧接着浓烈的男人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围。
然后是沉重而激烈的吻。
很熟悉很熟悉,对方好像很熟悉她的身体,欲望将她整个人炙烤起来,她需要压在身上的男人。
她想不起来一切。
等一波又一波覆灭理智的浪潮之后,两个人睡了过去。
马克让谭静拿着相机,偷偷进去将照片拍了下来。
等清晨阳光照了进来,两个人从沉睡中苏醒。
温暖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身下一片黏腻。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阴沉可怖的声音从身侧响起。
她一扭头就看到黑着一张脸的陆斯言。
温暖想说话,一开口声音都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我……不知道。”
“不知道?”
陆斯言双手突然掐住温暖的脖子,“你敢给我下药?“
闻言,温暖猛的瞪大了眼睛,所以她昨天那么激烈的反应,陆斯言那么冲动和十数次的爆发都只是因为被下药了?
温暖不断拍打陆斯言的手臂,“我没有,我没有给你下药。”
可是盛怒中的男人怎么会听她的解释?
陆斯言下手反而更狠,“你这个贱女人,为了上位竟然敢算计我!”
我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温暖不断的在心里呐喊,但是她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温暖瞄准陆斯言的关键位置,膝盖用力抬起。
陆斯言惨叫一声,手一下拖了力。
温暖从床上爬下来,全身上下青青紫紫,刺目的很。
陆斯言看着狼狈抓着衣服逃跑的温暖,整个人像失了智一样,疯狂的捶打墙面。
还有三天就要结婚了。
可是,他在结婚之前,居然和温暖睡了!
如果栗酥知道,一定不会原谅他。
不行!绝对不能让栗酥知道。
他好不容易冒着陆家破产的风险才求得了她的谅解,绝对不能再失去栗酥。
陆斯言打电话给马克,恶狠狠的吩咐他立刻把温暖抓回来。
马克被陆斯言语气中浓浓的杀意吓傻了,连连答应。
挂断电话,这初冬的冷风一吹,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刚才的陆总,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可怕。
那预期,仿佛立刻就能掐死温暖一样。
不好!
如果栗酥告诉陆总是他把照片发给了她,那么陆总就会知道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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