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上盹盹
“前几天你从秦丽和苏立则那赢的钱, 你不是不肯要, 给我们了吗。”苏母和她解释。
“爸妈怎么能拿你的钱呢,我们就换了股份。”
柏泠把文件往前推:“可是...”
那个本身就是秦丽他们从苏父苏母那赢来的钱呀。
再说了, 这个股份, 价值已经远远高于那笔钱,光是每年的红利就不止那个数。
“大家都有。”苏母把笔拿起来放到她手里,“苏皎皎他们也有的。”
柏泠握着笔, 笔尖在纸上落下一个小小的黑点。
苏母把苏皎皎她们都搬出来说了,如果她再拒绝,就是过于明显的生分,把自己当外人。
把笔尖抬起来,柏泠把文件推了回去。
苏父苏母都愣了一下。
“我拿着没什么用,也就吃红利,还麻烦,”柏泠俏皮地开了个小玩笑,“爸妈要是真心疼女儿,就把红利往基金会里投点,帮女儿攒点福报。”
苏父苏母脸色还是没缓过来,笑得勉强,以为柏泠是谦辞。
但柏泠还真不是。
她刚刚已经反应过来那笔愈意是从哪来的了,已经过完年,昨天是基金会的第一个项目正式投入运营。
按系统这么个自动兑换比的模式,以后做小善举已经积累不了愈意了,只能靠基金会这种大型机构。
书房里的气氛有点僵。
为了不让他们再多想,柏泠主动转了话题。
“爸妈,有个事情能不能拜托你们帮个忙?”
苏父苏母正愁着柏泠不肯接受股份该怎么办,一听她有事,飞速应下。
本来只是想询问福利院资料,现在为了打消苏父苏母的愧疚,柏泠直接把这件事拜托给了他们。
苏家比起她也有更好的资源线路去调查。
事情结束,柏泠抱着保温杯去了花房。
喝完一整杯红糖姜茶后,以杏湖为灵感的风景画线稿也完成了一半。
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颈椎。
柏泠不自觉就走到了左侧的玻璃窗口前。
淩白的院子里,小边牧正撒着欢,陪它玩的是一个陌生的佣人。
院门口还停着辆车,和昨晚看见的,那个提着医药箱的医生上去的车一样。
柏泠蹙眉。
怎么医生又来了,两个愈意还不够吗?
在窗口又站了会,她看见那个医生从门口走了出来,和一个中年男性说了几句什么,又摇了摇头。
一丝烦躁从柏泠心底升了起来。
从窗口走开,她敲了敲系统:“能不能查看传输愈意另一方的身体情况?”
“不能哦亲亲,但是如果对方不需要愈意,可以返回传输失败呢~”
那就是说如果一个一个的试,最多会浪费一个愈意。
系统仓库里的进阶愈意一共有一百零三格,有三个是今天一个上午里缓慢增长起来的。
如果用掉几个,应该也没关系的吧...
柏泠在光屏里选择输入对象,传输。
系统返回传输成功。
又选了一个,传输。
传输成功。
......
一直连选了十个,都是传输成功。
柏泠从一开始的心疼愈意,再到后面就是惊讶和担心了。
如果系统没有出错,那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小病。
十个愈意加在一起都可以治疗临床大出血了!
咬咬牙,她又选向了第十一个愈意。
“系统提示:选择对方短期内可接收愈意值已达上限,请于30天后继续。”
不是传输失败。
到底是什么病啊...
也算是认识半年了,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透露过...
柏泠那张在绘画遇到瓶颈,解题没有思路时都是淡然的脸上写满了不解。
感觉遇到了穿书后最大的烦恼。
......
隔壁的别墅里,淩白坐在特制的轮椅上,被护工推到了客厅。
抬手止住护工动作,他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少爷!”孙助理着急地喊。
“没事。”淩白随意地说,“也就十几步路,没什么问题。”
从出门到上车也有一段距离。
虽然几率很小,但他也不想被柏泠看见。
“睡醒后,比昨晚已经好多了。”淩白对一旁不满地看着他的医生解释。
这句话倒是真的,和以前发病后的反应相比,这次已经算是很轻微了。
如果没有之前那么多年医生的诊断,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好转。
慢慢走上车,他不抱希望地合上眼休息。
不管最后的检查结果如何,和往常一样或者是恶化,他都能接受。
毕竟,他忍住了那句喜欢。
也就没有人会抱有期待。
......
宋家。
付芷柔刚刚醒来。
欧式贵气的房间里满是凌乱,到处都是昨晚一夜荒唐被随手丢下的衣物。
挪动了一下,她轻轻嘶了一声,感觉浑身酸软得不像话。
看向浴室的方向,她恨恨咬牙。
宋闫昨晚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亢奋得不行,完全不顾她的意愿。
她是他的未婚妻!
可不是什么外面随便的女人!
宋闫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付芷柔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柔弱起来。
看着床上娇弱的女人,宋闫对自己的能力感到十分骄傲。
“辛苦你了。”
付芷柔羞红了一张脸,往被子里钻了钻。
然后好奇地问:“昨天是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吗?”
宋闫一听这个,脸上又布满得色,往床上一坐,眼底闪着兴奋的光。
“那可太值得开心了。”
“那个短命鬼终于要死了!”
“谁呀?”付芷柔好奇地问。
瞥过一眼好奇的未婚妻,宋闫压低声音:“我告诉你了,你可要记得保密。”
“说什么呢,”付芷柔娇俏地斥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呀!”
宋闫忍不住哈哈大笑了两声:“就我那个弟弟,昨晚我听见爸打电话,他又发病了,还凶险得很。”
付芷柔面色一僵,很快又掩饰了下去。
“那,那他也不能威胁你了呀。”
“威胁?哼!”宋闫鄙夷,“他以前也威胁不到我,就是单纯看他不顺眼。”
付芷柔想着那个她见过最符合她审美的人,心里生出一点遗憾来。
要不是他那么不识抬举,说不定她还能为他在宋家说说好话呢。
“对了,”宋闫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的名声,想到办法解决了吗?妈最近对你有些意见。”
一听见宋闫提起他那个妈,付芷柔藏在被子下的手就紧紧抓住了床单。
那个恶心的老女人!
以前对她多好多好,自从被她发现她和宋闫过夜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一样!
天天明里暗里讽刺她不自重,没有大家小姐的样子。
她自己不就是个农村的暴发户出身?
有什么资格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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