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欣宝
除此以外, 节目还讲究一个完成度,所以还设置了-1.5至1.5的完成分, 完美发挥就是+1.5,不好就负。
女单p分的待遇当然也是分档次的, 一线女单的p分待遇是65以上, 顶尖的女单p分待遇是70以上, 比如芭芭拉.布朗,她只要能clean节目, p分一般能被捧到75, 而世界排名第一的亚历珊德拉的p分也都在70以上。
青年组的小女单p分都50到60左右, 但如果裁判想把人往死里压,又或者这位女单才升组, 没在冰迷里打出名头的话,也差不多只能拿这个分数。
伍铮的p分待遇就十分普通,而且她那个分如果不压的话,说实话,世界纪录直接往上刷10分都够了,毕竟技术优势太大,星野绫子和海伦.斯科尔不升组,几乎没人能和她斗。
然而问题就在于裁判们即使压了分,她依然破了总分纪录。
这位天才少女的崛起眼看着是势不可挡了,第一次比A级赛事的分站赛,就连破两项纪录,如果这都不能在花滑圈引起轰动,也没其他的消息能让冰迷们激动了。
冰迷们评价伍铮为“她就像是一枚闯入了冷|兵|器时代的he弹头”,她的存在就是就对现有的这批成年组女单的巨大冲击,世界排名第二和第三的强者都被她打跪了,现在只差世界第一的亚历珊德拉了。
当然,伍铮不是钱,所以也有人不喜欢她,嘲上那么几句也是常有的事,比如“未发育就是牛”、“亚历珊德拉在未发育前也牛,发育后更牛”、“不知道这个能辉煌多久”之类的言论,在花滑相关论坛上并不罕见。
还有的冰迷认为伍铮就是第二个莉亚娜,要趁着身体没发育,用自己的优势去争夺冬奥金牌,但说真的,不管伍铮发没发育,她是扎扎实实的凭实力赢下了目前为止的所有荣誉,所以她压根不关心那些言论,她现在只关心自己的袜子里即将多出的那个住户。
随着广播的报幕声,伍铮滑入冰场,聚光灯打在她身上,首都体育馆的观众们都表现得和热情,甚至还有人挥着看演唱会时的荧光棒。
她朝四周挥了挥手,转身朝领奖台滑去,领奖台前有一条红毯,方便滑联官员上冰为选手颁奖,伍铮踩上红毯,走到领奖台前。
一般来说,领奖台分三阶,其中冠军站的那一阶太高,有些选手穿着冰鞋,要跨上去会有点难,所以铜牌、银牌得主都会让一让,给冠军借个台阶上去。
但芭芭拉和崔喜珠明显是没有动弹的意思的,芭芭拉站在原位对伍铮一笑。
伍铮挑眉,直接右脚一抬,嗖的一下跳到了属于冠军的最高领奖台上,转身对两位手下败将微笑致意。
其实以伍铮的弹跳力,就算只剩一只jio,她也照样可以蹦到最高阶,以前不蹦是因为银牌、铜牌得主都会给她让路,伍铮也就从善如流了而已。
芭芭拉差点绷不住甜姐的笑脸,但首都体育馆说到底是伍铮的主场,她也不能甩脸子,干脆就转过头不看她。
伍铮也将目光转向前方。
镁光灯不时闪烁着,来颁奖的是种花滑联的官员,对伍铮这个本土冠军自然是满脸笑容,握着小姑娘的手夸她“滑得真好”。
直到红旗升起,体育馆中立刻安静了下来。
毕文熙也是观众之一,他听到旁边的冰迷们说,自花滑大奖赛开赛以来,这是种花人第一次拿到冠军,还是在本土的分站赛夺冠,击败的强敌也含金量十足,伍铮作为新一姐实在太争气,种花女单终于要再次崛起了。
但说实在的,其实像毕文熙、姚成成这类和伍铮一个学校,但之前不了解花样滑冰的人,此时都还没什么实感。
要知道伍铮可是才15岁,比许多同年级的同学还要小一岁左右,可她现在居然就已经是握有世界纪录的顶尖运动员了,这现实简直玄幻。
然而当国歌被奏响,红旗升起,种花的冰迷们都一起唱起了国歌,这些年轻的少年少女们都被感染了。
运动员们值得尊敬,因为他们勇敢、努力、拼搏,不断地挑战自我,就是为了能够站上国际赛场,为国家争取荣耀,并挑战人体极限,展现体育精神。
在国旗升起来的那一刻,就是他们最自豪的一刻。
伍铮看着那面红旗,在国歌结束时,用英语说道:“我会让这面旗帜,在都灵也升到最高处。”
站在她旁边的两人都听懂了,她们面露愕然,这个种花女孩居然在向她们宣战!
伍铮没理会她们的反应,举起金牌,又对着摄像头露出礼节性微笑,按照花滑领奖仪式的流程,她待会儿还要提着花束、戴着金牌绕场一圈。
当然,三个领奖者还需要站在一起合影。
鉴于伊万都和他的死对头扎克利.赫伯特虚情假意的拍出过花滑圈的名场面,伍铮和芭芭拉、崔喜珠站在一起时,当然也能笑得让人看不出她们之间的龌龊。
然后芭芭拉小声的用英语回道:“现在这些人期待你,一旦你让他们失望,你就会被踩到谷底。”
伍铮淡定的回道:“放心,我们这边没有唯金牌论的,也不会拿不到金牌就被所有人骂耻辱。”
崔喜珠的脸色一下就变了,那种拿不到金牌就被所有人骂,甚至被斥责为“耻辱”的情况在韩国运动圈里并不罕见,在速滑队、射击队更是尤其明显,这也导致了韩国在某些运动项目上为了胜利不择手段,作风相当的“脏”。
但伍铮这样直白的对她说出来,嗯,虾仁猪心了。
她皮笑肉不笑的问了个问题:“以前有没有人想要打死你?”
伍铮不明所以的看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心里嘀咕,她怎么知道自己上小学、初中的时候经常有人想揍她?
只不过伍易一直很护着她,甚至会每天骑着单车接送她上下学,栽她训练和上舞蹈班,而伍易的拳头之硬闻名附近好几所中学,所以才没人敢真的动她。
然后等颁奖礼后,伍兰溪就特意打电话给伍易,让他过来背着伍铮回家休息。
伍铮对此哭笑不得:“小姑,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伍易拍了下大腿,说了句没事,就蹲她面前,示意她上座。
周鹏也劝她:“有这么好的座驾,您还推辞什么啊?老佛爷,您还要用这双腿去滑回来更多金牌呢,对腿腿好一点吧。”
伍易:“……”
伍铮:“……”
周队医对掌事大太监的角色真是投入得越来越深了,还腿腿呢。
鉴于周围人都盯着,伍铮也没法出去打野食促进恢复,只能认命的吃了碗牛奶泡燕麦就躺倒睡觉,因为身处赛季,为了防止体重增加影响跳跃,她现在连晚上摄入土豆、鸡胸肉的资格都没了。
唉,到了这种时候,哪怕是芥末味的蛇头的滋味,都令她格外想念。
第二天是周日,也是大奖赛中国分站赛的最后一天,在下午三点,赛后表演滑开始,夺牌选手都要上场表演。
在知道伍铮为了避免动用到伤脚,决定临场换节目的时候,教练组们其实还比较淡定,毕竟在不知道伍铮脚伤变重的情况下,邀请领导来看表演滑这事,大家心里都有点愧疚。
然而在知道伍铮要表演节目后,所有教练的脸色都变了。
刘总教练一脸纠结:“你确定要这么搞?”
教双人滑的窦申教练也满脸无语的看着龙妍妍、裴群,还有姜泷。
“你们居然还要一起这么搞?”
姜泷面带微笑:“大家都是队友,这次难得都在分站赛拿了奖牌,一起上场也喜庆嘛。”
龙妍妍背后的裴群、姜泷都提着彩色的秧歌舞蹈绸子,她自己则手里拿着两把毛绒绒的黄色羽毛扇,满脸自信。
“教练你放心,我们都是东北的,我和裴群小时候住一个县,还见过秧歌队表演呢。”
裴群认真点头:“没错,表演不出十分,扭个大致的模样还是没问题的。”
见他们是说不动了,刘总教练又转头,对伍铮痛心疾首的说道:“你就一定要用这个乐器?我记得你还会钢琴的啊。”
伍铮手里握着把唢呐,坚定地摇摇头:“我的钢琴只是业余水平,拿到台上表演太不合适了。”
但她的唢呐却是和小时候家对面的丧仪店老板学的,保证专业,从出生吹到头七都可以。
教练组们就这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种花花滑队的男单一哥、女单一姐、双人滑一哥一姐上了冰。
伍铮最后一个出场,她滑到了正中心,抬起唢呐,周鹏小跑着上冰,将话筒放到她旁边,伍铮就深吸一口气。
喜庆的唢呐声响彻全场。
那一刻,种花的冰迷们看着自家运动员的冰上秧歌以及唢呐表演纷纷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尤其是当伍铮从《百鸟朝凤》吹到《好汉歌》的时候,不少人都囧了。
歪果友人们对这场表演的评价到是很高,他们都认为种花花滑选手们的表演很有特色。
尤其是five小姐,她吹唢呐的水平简直棒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宝只能承诺日更,但什么时候更新是没法确定的,因为我经常加班,下班时间也因此不稳定。
第二十九章 :别问,问就冰迷!
趁着伍兰溪被男队的宋友明等小男单请去加课训练举手姿态, 伍易为了伍铮的奥数资料去请学长与其女朋友吃饭的时候,伍铮偷偷溜出了门。
她走路还是有点不利索,走快了就一瘸一拐,她手里捏着瓶防狼喷雾, 背包里还有一根折叠甩棍。
唉, 她现在是真的思念隔壁那条在日本啃过的芥末味七头蛇, 要是现在也有那样的极品送上门让她啃一口的话, 她何必要靠自己打野食?
根据她的打探, 燕京附近共有三十多家墓地, 其中年份较早的有天寿陵园, 而且也不远, 坐地铁到达终点站, 然后转车两个小时即可抵达。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天色将黑未黑,伍铮在门口花店买了束花, 加上长得高,瞧着成熟, 门卫以为是来看望长辈的年轻人,也没有拦她。
而伍铮却是循着墓地里最老的墓过去, 然后就坐那不动了。
在这种地方到处都是阴气, 她也看不出哪儿有鬼, 于是只能守株待兔。
说到这,伍铮心里还有点后悔, 早知道她有需要寻找“食物”的一天, 当年她就不该只和丧仪店的魏老板学唢呐, 其他的本事也学一学就好了,可惜现在她也只会一些从魏老板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到的“常识”, 对现状完全起不了作用。
老话都讲“技多不压身”,她现在算是体会到了。
因为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人过来,伍铮心情也不是不好,就一直阴着脸,天也阴沉沉的,过了一阵,她干脆低头玩起手机里的游戏。
可惜魏老板在一次差点被电话线勒死的意外后,就不爱玩手机这类通讯工具了——虽然伍铮至今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人站在电话旁接电话,还能差点被线勒死——但她是没法打电话问对方一些问题了。
要不之后找机会给魏老板写封信,请他寄点道具过来吧。
过了一阵,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靠近,一道又尖又细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看我像不像人啊?”
伍铮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黄皮子戴着一片荷叶,眨着小眼睛看着她。
原来是来讨封的动物,讨封就是修行有成的精怪问人“我像不像人?”如果那人回答“像”,他们就可以借助人言修成人型。
这不是伍铮第一次遇到讨封的动物,但是根据她的经验,向她讨封是无法成功的,以前那个向她讨封最终失败的精怪还跑到她家捣乱,把冰箱里的菜全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被伍铮想法子抓住后狠狠地打了一顿。
但精怪多疑,尤其是黄皮子,所以伍铮也懒得解释,她犹豫了一下,琢磨着精怪吃下去的效果,应该和鬼怪差不多,而且这还是个修行有成的,怎么也能做补品了,可是对方只是来讨个封,也没做坏事,就这么直接吃不太好啊。
最终伍铮还是决定放过这黄皮子一把,于是她就装作没听见。
只有有灵性的人才可以听见精怪讨封的言语,如果被讨封的人半天没回应,那就八成是没灵性了,那黄皮子也不多纠缠,很快就转身跑了,殊不知自己和死亡擦肩而过了一回。
伍铮等了挺久,都没发现可以吃的鬼怪,最后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找错地方了,这些有地方埋的都不算惨,自然也很少有厉鬼,她想吃品质高的鬼怪,应该去医院之类的地方啊。
还记得H市中心医院的那个鬼婴,那一身香气,真是让她馋得慌,要不是吃小孩不合适,她恐怕就真动口了。
见半天没口粮上门,伍铮也不能久待,毕竟要是不能在伍兰溪和伍易回家之前赶回去,她就要被骂了。
没法子,她只能摸出一个小碗和一双红筷子,在墓地里找了个十字路开始边走边敲,这是常见的灵异游戏,据说在离开十字路口前不能停止敲碗,否则会被鬼追着跑。
而伍铮敲了几步就停住了,然后她猛地回头,露出惊喜的笑脸。
居然是个穿红衣的!光看那身血腥气就知道害过不少人了。
她兴奋的不顾自己的左脚伤势就朝前冲,那红衣厉鬼本来是想祸祸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看到伍铮不惧反喜一瘸一拐的冲过来,反而心中升起一股颤栗感。
等到伍铮从他身上活生生撕下一条胳膊的时候,红衣鬼惨叫一声。
“玛德!居然是个钓鱼执法的!”
红衣鬼十分想跑,伍铮却无师自通的手成爪形摁住了他,红衣鬼怎么都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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