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453章

作者:YTT桃桃 标签: 穿越重生

  今儿,丁坚、林守阳、谢文宇仨人终于约上了陆畔,且约在近郊的一处用大宅子改成的饭庄里。

  酒楼那种地方,说话隔墙有耳。

  饭庄就不怕了,一个套间厅里只摆一桌,隐秘性非常好。

  正好这饭庄院子里的丁香花都开了,丁香树旁,又有好些美貌的乐工婢女抚琴。

  打开窗,窗纱飘动,嗅花香听琴声下酒,吃的这叫个意境。

  往这饭庄去的路上,要是想抄近道需要途径一个窄巷子。

  陆畔微皱了下眉,因为车忽然停下了。

  没一会儿,顺子掀开车帘道:

  “禀少爷,宁安候二房六小姐的马,不知怎的受了惊,问能否帮忙,小的给回了,咱们怎么帮忙?咱马还要用呢,她应该做的是回府寻人送马匹来不是?”

  陆畔听的内心很嫌弃:看看,不说顺子,就是随便拉过一个路人都懂的道理,那些大家小姐就像脑子不好使似的。

  而顺子是:

  切,别以为我不知你是想见我们家少爷,你搞不好都是在这里制造偶遇,我可得保护好喽。

  那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有没有搞错。

  你爷爷宁安侯在我少爷这里都不敢摆谱,你爷爷是宁安侯,我们这是国公府,国公。

  就没见过地位低的还敢要求地位高的。

  这不嘛,顺子就又告状道:“少爷,小的听那意思还想蹭车,说姑娘家不便,可否请您将车……小的就给回了,咱们还着急呢,咱们即便不着急,少爷您的车也不准别人乱坐不是?”

  陆畔:恩,是。

  一点也不觉得有失君子风度。

  那走啊?

  “少爷,可是她府上的马,不知怎么就尥蹶子惊了,在前面疯,车过不去,堵这了。”

  然后宁安侯二房六小姐就感觉自己心碎了。

  终于得见他。

  他步行从她车边过,没瞟过她一眼,倒是在路过前方马时,瞟了一眼马。

  她还不如一匹马。

  而且她提出借车,他宁可放空车从后面调头走,也不借给她车拉一程。

  “小姐?”

  女孩梨花带雨的哭了,母亲往后与她提亲事,她再也不好高骛远了。

  饭庄。

  陆畔带顺子步行来的,

  走路比车绕远过来速度要快,

  给这里老板伙计到林守阳的小厮都吓一跳,这真是一点谱都不摆啊。

  珠帘打开,陆畔才一出现。

  丁坚他们仨人就笑,一副看新郎官的模样逗乐道:

  “茯苓。”

  “茯苓姑娘。”

  林守阳唰的一下合上扇子,指向桌上茶点,笑哈哈道:“茯苓饼。”

  陆畔微皱下眉,转身就走了。

  丁坚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林守阳和谢文宇对视,俩人脸露慌张:“……”

  “嗳?嗳珉瑞?”丁坚追了出去。

  林守阳和谢文宇也紧随其后,急匆匆跑了出去,“珉瑞。”

  顺子故意让自己没追上少爷,等这几位少爷上前,

  他拧眉小声提点道:“诸位爷,小的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你说。”

  “茯苓姑娘可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人,小的猜,我们家少爷宁可你们开他的玩笑。”

  丁坚露出好像被食物噎住的表情:“你是说她将来会是?”

  “表少爷,小的可什么都没说。”顺子恭敬的低头道。

  谢文宇和林守阳一边跑向门口去拽回陆畔,一边这几步道跑的你瞅我、我瞅你,眼中满是:“啥玩意儿?”

  压下心头震惊。

  “珉瑞兄,在下给你行一礼,才回来,今日也是才得见,别这样。”

  “误会误会,真是没想到,再不会开这样的玩笑,真的。”

  陆畔看着这俩人又作揖又赔笑想发誓的样,无奈地,这才重新回去。

  刚落座还有点尴尬,什么琴声丁香花,早忘后脑勺,在心里纷纷合计着:我的天,明媒正娶。

  陆畔就掏出了“帖子”,“给你们的。”

  哎呀?现在就要通知娶啊,接过来一看:什么鬼,千里马。

  与此同时,宋九族正在召开“千里马”大会。

  这会开的很糟心,一是宋福生还有些宿醉,二是经常被打断。

  一整这个过来告诉他,哪个哪个县的官给他下帖子喝酒,那个来通知他,又有车进村,哪个哪个附近大地主邀约他。

  最初皇上赐牌匾那阵,可能也是丧期还没过,都没有眼下邪乎。

  那陆畔来家一趟,“后遗症”真重,他宋福生又成了炙手可热的被巴结人选。

  当又有马车进村,大家已经麻木又面上不失热情准备撒谎,俺们团长不在村时,然后马老太就有点意外。

  从地窖里探出头:

  啥?不是找她三儿的,竟是三小姐派了人来寻她。

  “胖丫啊,奶的点心店好像要重新开张了,咋整,还得出去买砖。”

  那炉子都烤列巴呢,她奶豆腐这一块,也不想放权,怎么办呢。

  宋茯苓刚要张嘴,马老太又摆手打断:“得嘞,见过再说。你还是先帮奶参详参详明日见三小姐穿啥吧,”有一阵日子没见,不能让人看咱老么卡尺眼的。

第五百九十八章 空手来的

  宋茯苓以己度人。

  认为陆畔应该是和她一样,并没有和家人讲过要和她搞对象的事。

  像她,就是这种性格。

  小事可以随便和爸妈胡说,凡涉及到大事,她就会牙口风不漏了。

  像处对象这种,就属于大事。

  会自己先考量、观察对方,俩人之间合不合适。

  通过接触慢慢了解你这人性情、家庭、为人处世、你会不会做饭啊?喝多后表现,包括吃几顿饭,先看看能不能吃到一起去。

  口味不同,那没法共同生活,她看好些书上都明示暗示的写过,婚姻,不是风花雪月,是油盐酱醋茶。

  然后甚至到了,已经和对方偷偷摸摸处上一段日子了,真觉得那人还行,才会和家里人通气。

  因为不能随便给男孩子就往家领。

  更不能没个一定,自己心里还没数,就急着见家长和家里人讲。

  如若到了能和家里人通气的程度,那基本上就是定下。

  父母郑重问她,她也能说出为啥选他的一二三点。

  用态度来告诉父母:领家来不是开玩笑,这人,女儿真相中了。

  这是现代。

  在宋茯苓看来,古代也一样啊,你甭管在哪,这都是“人之常情”。

  可能封建保守,会少了偷偷摸摸先相处的过程,但最起码你要两方都含蓄的流露出有那个意思,得到双方认可,日子毕竟是俩人过,又不是和父母过,然后再去找家里人说。

  更何况,陆畔那人给她的印象很稳当,和她差不离,她就是很稳重。

  所以,宋茯苓很放心的帮奶奶挑选衣裳。

  不就是见个三小姐、聊那个点心店吗?全是业务接触,没事。

  “奶,您真应该听我的,那时候买个金簪子。”

  奶奶一件首饰也没有。

  这事在现代不算啥,老妈就不是很喜欢,无所谓,现代的思维习惯。

  但是在古代,家境好一些的老太太都是有首饰的。

  “你可快拉倒,前段日子金子涨不少,我要是真买金簪子,那不是头上戴栋房子吗?也不怕压脖子。啥家境呀,整那不当吃喝的。”

  “哪有那么夸张,咱家现在也不差啥了,你别总寻思逃荒起来的。别人家没匾,咱家还有匾呢。”

  匾也没啥大用。

  马老太翻了翻眼皮,含糊了句:“就那么邪乎,村里房也是房不是?”

  当天晚上,宋福生也听说老太太第二天要去见三小姐。

  媳妇要将铁头他们给凑钱买的银簪子,借老太太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