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皇妃升职记 第71章

作者:天行有道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和 穿越重生

  直至安如海宣读完旨意,众人方面露惊愕,齐齐向夏桐道喜。

  原以为皇帝至多封个昭容或昭媛就顶天了,谁知这夏氏福气忒好,一跃便成了九嫔之首。固然是看在皇长子的面上,但也可见皇帝对她殊荣备至。

  蒋大夫人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道喜声,自家女儿无形中做了陪客,忍不住阴阳怪气刺夏桐一句,“昭仪娘娘作为九嫔之首,日后可得再接再厉,为陛下多添几个小皇子才好。当然,身沐皇恩而不恃宠生娇,修身养性,不妒忌,不擅专,这才是为嫔为妃之道,还望昭仪娘娘莫忘了古人遗训。”

  夏桐微笑着回应她,“本宫自会牢记夫人忠告,贵妃娘娘也是一样。”

  好一招以牙还牙,不晓得是说蒋碧兰无能为皇家开枝散叶,还是说她未能做到修身养性这点——毕竟两者都是事实。

  蒋大夫人被噎了下,只好扭过头去,拼命喝了几口茶水,免得积压在心头的怒火烧及肺腑。

  夏桐站着说了会儿话,只觉胸口硬硬的甚是堵得难受,借口更衣来到偏殿,就让春兰去将敦敦抱来。

  春兰不解,“娘娘要小皇子做什么?”早上才见过,不至于这会子难舍难分起来。

  夏桐只好红着脸附耳说了几句。

  春兰这下也臊了,不敢再耽搁,急急去正殿寻人——太后多半还把小皇子拘在身边呢,少不得想个法子将这位老人家支开。

  夏桐靠着窗棂,忍不住亲自上手揉了揉,一面懊悔这些天不该喝那些富含营养的猪脚汤。

  本来担心没奶喂孩子,谁知奶水太充足了也不是好事。她现在好比蓄水蓄到极致的堤坝,非想个法子开闸泄洪不可。

  刘璋因不见人影,闻声赶到这边来,正好瞧见这幕,脸上不禁飞起两朵红云,一面支开安如海,让他去殿外把风,一面轻手轻脚的来到夏桐跟前,低语道:“不就是几个月没碰你么,至于这般耐不住?”

  昨夜他那般求欢她还婉拒,这会子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起来——刘璋从她身上看到女人的口是心非。

  夏桐眨了眨眼,好容易才理解皇帝是何意,他以为她在自渎?真真冤枉,那种事哪里做不得,何必跑到宁寿宫来做,她又不是疯了。

  只好委婉同皇帝解释她眼下涨奶的状况。

  刘璋眉心一动,轻声道:“春兰……恐怕没法将敦敦抱来。”

  蒋太后那般爱炫耀,在宾客面前恨不得说上三天三夜都不停息,怎能容一个小小丫头将乖孙带走?

  夏桐一听便急了,“那怎么办?”

  她感觉前襟都有些微微润湿,这样下去非闹出难堪不可。

  刘璋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那雪白的中衣掀起,“朕帮你。”

  夏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感觉一个微凉柔软的东西贴在自己胸脯上,令她浑身一激灵,险险吟哦出声。

  忙捂上嘴,想将皇帝推开,却发现怎么样也推不动——他就像一头敦实的老黄牛盘踞在水潭里,汩汩饮着潭中清水。

  更叫人难堪的是,夏桐发觉那股不适感竟真的减轻了许多,且不同于敦敦那狼吞虎咽的吃相,皇帝带给她的那种,是一种更温存、更舒缓的体验。

  察觉到自己非但没感到羞耻,反而有片刻沉浸在这难得的体验里,夏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璋却是一本正经地舔了舔唇角,严肃的问她道:“如何?好些了么?”

第84章 试验

  夏桐半点也不信他认真帮自己治病——哪有这种治法?

  于是含羞带恼瞪了皇帝一眼。

  “看来还没缓解, ”刘璋认真的将她按在墙上,“那朕再帮你舒坦舒坦。”

  夏桐被他吮得浑身发软,却仍保留着最后的理智, 拼命将人推开, “不可!”

  所幸前胸已不像方才涨得厉害了, 她匆匆理了理衣裳,又将五指当成木梳, 在头上胡乱薅了两下, 免得被人看出端倪。

  刘璋却饶有兴味, 笑眯眯的道:“怕什么, 这里又没人看见,何况还有安如海帮咱们盯着。”

  总算露出本性了。

  夏桐白他一眼,就算不怕被撞破,宁寿宫也绝非好地方——在婆婆的房里胡天胡地,只有不知羞耻的人才做得出这种事。

  纵使蒋太后不知情, 她自己也觉得犯憷。

  夏桐决定撤退了。

  刘璋轻轻抬起她微翘的下颌, “是你把朕的火挑起来, 如今却想一走了之, 未免也太容易了?”

  十足逼良为娼的恶霸口吻。

  夏桐心道我又没求你帮我, 做出这委屈模样给谁看,跟儿子抢奶吃还有理呢!

  可惜四下无人, 皇帝压抑许久的恶劣脾性展露无遗, 夏桐也没法令他注意场合, 只得红了眼,做出那软语哀求的情状来。

  结果刘璋看着却更想欺负她了, “你学一学, 朕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夏桐知道这是指她平日看的那些不学无术的话本子——多半还是带颜色的那种——见挨不过去, 只得学着里头被人调戏的小媳妇模样,娇滴滴道:“好哥哥,您饶了奴家罢……”

  自己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刘璋却似乎很满意,仿佛浑身的骨头都酥了,终于撒手,却低低说道:“朕暂且放过你,晚上再跟你算账。”

  夏桐:……

  这位爷,您好像入戏太深了。

  不管怎说总算是解了围,夏桐松口气,低眉顺目跟在皇帝身后出去。

  安如海见两人结束得如此之快,不由得吃了一惊,心想才一年不见,皇帝怎恁般本事不济了?果然是岁月不饶人啊!

  刘璋懒得理会他胡思乱想,只皱眉问道:“方才可有谁来过?”

  安如海笑着摇头,“奴婢一直守在门边呢,并不曾放人过来,只有王才人说是忘了取太后娘娘的一件风帽,后来不知怎的又找着了,待了没一刻钟便离去。”

  刘璋这才放心。

  夏桐却微微变了脸色,若是旁人就算了,王静怡自小服食那灵泉,比常人耳聪目明许多,很难说没被她察觉,但凡她到蒋太后那儿告上一状,这白昼宣淫的罪名……

  不过王静怡的性子毕竟要谨慎些,这事换了冯玉贞肯定会捅出去的,王静怡却未必。

  夏桐暂且按捺下心中不安。

  等回到宾客堆里,王静怡果然随侍在蒋太后身侧,而蒋太后看起来神色如常,谈笑甚欢。

  看来要么王静怡不曾察觉,要么察觉了却没说——这倒是个懂事的。

  蒋碧兰见皇帝适才撇下众人去寻夏桐,这会子两人又一齐从后院出来,脸色便有几分不愉,“今日是皇长子的满月宴,也是妹妹的晋封大典,怎的妹妹却如此不分轻重,连待客之道都不顾了?”

  夏桐心道这人也是很神奇,你爱吃醋就往皇帝身上使劲啊,成天跟她发火有什么用?分不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难怪处处不受人待见。

  她笑吟吟的道:“妾适才多喝了点茶水,亟须更衣,因此未能向娘娘禀报,让娘娘牵挂倒成妾的不是了。”

  更衣便是如厕的委婉说法,她这话其实不软不硬刺了蒋碧兰一句——就算蒋碧兰身为贵妃,也不用上个厕所都跟她禀告吧?她以为她是谁,牢房里的狱卒?

  蒋碧兰却未听出她话里的讥讽,依旧紧盯着她不放,“更衣也用不着这许久。”

  夏桐心道蒋碧兰有些时候直觉还是挺敏锐的,尽管用错了地方。

  不便搪塞,只得拿孩子当挡箭牌,“皇长子适才哭闹不休,妾想着喂点奶水让他安静一下,因此耽搁了。”

  她本来也是打算给敦敦喂奶的——尽管那奶水最终到了皇帝肚子里。

  蒋碧兰穷追不舍,“皇长子呢?”

  看来她今日定要揪出自己的小辫子来,夏桐不禁略感头疼,可巧春兰匆匆抱着敦敦过来,“娘娘,您脚程也太快了,好歹等等奴婢呀!”

  一面将那粉雕玉琢的小团子递到夏桐怀中。

  夏桐搂着孩子,眼角斜飞睨了蒋碧兰一眼。

  蒋碧兰没话说了。

  偏偏冯夫人眼见这边战况热闹,还笑眯眯的补上一刀,“贵妃娘娘没怀过孩子,当然不知道养孩子的难处,别说耽误一刻钟了,真要是闹腾起来,整宿整宿睡不好觉,这还算轻的呢!”

  蒋碧兰闹了老大的没脸,只得扭身向外走,心里却总觉得夏桐方才定是偷欢去了——这两人没日没夜黏在一起还不够,典礼上还不忘来出崔莺莺私会张生,叫人看着就来气。

  夏桐无心理会蒋碧兰日益滋长的怨妇心理,眼看着满月宴即将结束,接下来便到了至关重要的最后一环——送礼环节。

  虽说为了省事,将她的册封礼与敦敦的满月礼放在同一天举办,可但凡手头宽绰些的,都会自觉准备两份贺礼,表示对夏昭仪和皇长子的尊重。

  若实在没有闲钱,或是想不出太多花样,只能两份合作一份,那这份礼也会异常丰富,总之,务必要让昭仪娘娘看到她们的诚意。

  于是夏桐成功做了一回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富婆,现在她发觉生孩子不算坏事,满月宴,周岁宴,乃至今后一年一度的小生辰,都可以趁机让人出不少血呢——除了她自己的私房,说不定还能为敦敦攒一笔不错的家当。

  夏桐用力在儿子光溜溜的脑门上亲了口,留下一个喜气洋洋的唇印。

  敦敦也跟着手舞足蹈傻笑起来,虽然不知为什么,不过看到娘高兴,他便高兴。

  更令夏桐愉悦的是李蜜的摇车终于完工了,虽说是木质的,用的却是上好的花梨木,四个滚轮上还涂有金漆,周遭又有流苏璎珞等精美的饰品点缀,最前方还挂着两盏彩灯,哪怕在夜间也能推行自如。

  这么一辆富丽堂皇的豪车,敦敦一见就喜欢上了,挥舞着胖胖的手臂主动爬进去,根本用不着夏桐哄劝。底下垫了好几个鹅羽软垫,坐上去十分舒服,敦敦没一会儿便打起了小呼噜。

  夏桐看着面前杰作,真心实意朝李蜜道:“妹妹,多谢你了。”

  李蜜回应她的是一丝尬笑,天晓得她费了多大的力气才使这项工程竣工,还得费心同那些木匠解释创意是怎么得到的——差一点就暴露了。

  这便罢了,她更担心夏桐已看穿自己的底牌,往后还有没完没了的苦差事等着自己——她是来升官发财当贵人的,可不是来做慈善的。

  要不是为了迁宫,她才懒得费这么大劲。

  生怕夏桐忘了跟自己的约定,李蜜忙朝她眨了眨眼,暗示她该投桃报李了。

  夏桐自然没忘,反正只是一句话的事,遂含笑朝蒋映月道:“淑妃姐姐,前儿李才人跟我说,觉着柔福宫地气湿冷,怕住久了落下寒症,腿脚不便,不如您开开恩,为她换个住所吧。”

  蒋映月向来喜欢施惠上下笼络人心,何况今日是皇长子的满月礼,她总得给夏桐面子。

  不过她是不愿越过蒋碧兰自行其是的,外人面前尤其注重姊妹情深,正要谦让一番,皇帝却插嘴道:“如今凤印在你手里,就由淑妃你做主吧,这点小事就不必劳动贵妃了。”

  可能皇帝头一遭跟她搭话,蒋映月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可她太知道皇帝是什么心思了……但,那又能如何?皇帝金口玉言,她还能抗旨不遵?

  只得恭恭敬敬应了声“诺”——无论如何,这也是件好事,表明她正一步步将蒋碧兰的权柄架空。

  她可舍不得让出去。

  众人眼见皇帝这般器重一个庶出之女更甚于嫡出,不由得面面相觑,接下来待蒋映月的态度也客气了许多——京中风向变得快,她们自然是见风使舵的老手。

  蒋大夫人却恨得银牙几乎咬断,连晚膳都没用,借口肝气疼便气咻咻的回家了。

  夏桐看了一出精彩戏码,晚上多吃了两碗饭,结果胃里便有些撑得慌。

  刘璋好心帮她揉肚子,揉着揉着便上下其手起来。

  夏桐感觉他指尖像黏着鞭炮的引线,每到一处便噼里啪啦燃起火花,尽管身体已然情动,可她还是顽强地按住皇帝那只手,软语道:“陛下,敦敦还在外头……”

  小萝卜丁得了座驾之后更活泼了,让春兰推着他满处撒欢,夏桐敢打赌,皇帝一定没将门关好——这会子她还清楚听见滚轮的声音哩!

  刘璋带着热意的指腹从她唇上滑过,一寸寸摩挲起她柔腻的肌肤,“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