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神 第27章

作者:雾矢翊 标签: 快穿 甜文 穿越重生

  “过来!”他将被水弄湿的黑发拨回身后,露出坚实的胸膛。

  水珠从大理石般的肌肤滑下,顺着腹肌,滑落到腹沟处。在这氤氲的雾气中,他的体魄完美性感得让人头晕目眩,但是那双腿间翘起的巨物,实在让她难以直视。

  如果是平时,她当然乖乖地过去,可现在他一副攻击性十足的样子,她敢过去才有鬼。

  现在她的那地方还难受着呢。

  “我在这边洗就好。”迟萻缩在一块汉白玉石后,不肯过去。

  男人顿了下,就自己走过去,将她拖过来,轻易地就制止她的挣扎,然后伸手捞过飘浮在水面上的一株草,将之揉碎挤汁,然后手指沾着汁水,就将她抱起来,手指探进她腿心间的秘处,缓缓地推进。

  迟萻趴在他手臂上,身子忍不住躬起来。

  腿心间火辣难受的感觉很快被一阵清凉代替,似乎原本红肿的地方,轻易地就消去肿胀,很快地就不难受了。

  迟萻扭头看水里飘浮的那几株草,发现这是中午时他特地去采摘的那几株。

  原来真是给她用的……

  只是仍是很羞耻好不好?

  作为一个有羞耻心的人类,迟萻实在无法习惯这个奔放的时代,而男人这种赤果果的做法,虽然很符合他作为一只兽的行为,可仍是让她挺羞耻的。

  他上完药后,手指终于抽出来,迟萻原本以为已经结束了,然后她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随着他的手指抽出来,迟萻还来不及从他身上离开,就感觉到他扶着她的腰将她放下,然后一个粗大的东西取代那手指插进去,一直到深处才停下来。

  等他们离开汤泉后,迟萻恹恹地窝在他怀里,被他抱回房间。

  躺在床上,迟萻看着屋顶上镶嵌着的夜明珠,缓缓地转头看向侧卧在她身边,将她拢到怀里的男人,一脸认真地对他说:“我觉得,你需要节制!”

  男人一只手抚着她的肩膀,按着她的身子就吻过来,问道:“节制什么?”

  “这种事情需要节制,不然会肾亏的。”迟萻唬吓他。

  男人瞥她一眼,压根儿就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肾亏是什么?对于一只年兽来说,肾亏压根儿就不是事!

  迟萻只得弱弱地道:“那我肾亏行了吧?我只是凡人。”

  他“哦”一声,非常理解地道:“知道了,明天让鹤童给你补补。”

  迟萻:“……”

  

  接下来,迟萻发现,那男人果然不愧是一只兽,自从开荤后,每天都想要做那种事情,乐此不彼,“性”致高昂。

  迟萻每次都拒绝很辛苦,十次有九次让他得逞的,最后实在没办法,就给他找事情做。

  “这里有桃树么?我想要万年份的桃木。”迟萻说道。

  难得迟萻提要求,男人感觉到很新鲜,说道:“万年的桃树有很多,你要几万年的?”

  很好,桃树还以几万来论,果然这个世界是一个到处都是宝的时代。

  当下迟萻要了十万年份的桃树,因为这十万年份的桃树所在的地方比较远,以男人的速度,需要一天时间才能去取到。

  终于将他打发后,迟萻就抓紧时间修炼《混元心经》。

  等男人将十万年份的一截桃木带回来后,迟萻准备做一把桃木剑,剩下的还可以做一些符牌、短匕之类的。

  男人好奇地看她处理桃木,见她要做桃木剑,便兴致勃勃地接过来,想亲手做一把送给她。

  迟萻含笑地将做桃木剑的任务交给他,只要他不是成天想着那啥,迟萻对他还是很纵容的。

  鹤童也很好奇迟萻要做什么,便坐在一旁支着下巴观看。

  他看到迟萻和男人的互动,忍不住挠了挠头发,总觉得哪里不对。

  再瞅一眼迟萻脸上温和纵容的神色,还有大人认真削桃木的样子,鹤童觉得怎么好像迟萻在宠着他家大人一样。

  一个凡人,宠着“神”,总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好不好!

  男人的速度很快,等他终于将桃木剑做出来后,递到迟萻面前,问道:“是不是这样?”

  迟萻审视这把桃木剑,朝他笑着点头。

  这桃木剑的样子和她在上个世界所用的那把上古桃木制成的桃木剑很像,除了它的剑身上没有蜿蜒的纹路。

  然后男人又将之收回来,端详片刻后,尖锐弯曲的指尖在桃木剑上蜿蜒蛇行。

  片刻后,他满意地道:“这样好看多了。”说着,将桃木剑递给迟萻。

  迟萻含笑接过,只是当看清楚手里的这把桃木剑时,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这剑上的纹路是我身上的兽纹,这样是不是好看一些?”男人说着,脸上露出愉悦的神色,很喜欢将自己身上的纹路烙印在这把剑上,因为这把剑是他要送给她的。

  迟萻瞪着手里的桃木剑片刻,终于缓缓地抬头,深深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这把桃木剑,分明就是上个世界,迟家祖传的那把。

  色泽殷红,光华内敛,剑身上游走的奇怪纹路,俨然就像一把神器。

  上辈子她使用那把桃木剑几年,对它剑身上的每一寸纹路都一清二楚,和手中这把一模一样。难不成,迟家的桃木剑,就是这人亲手打造的?

  迟萻脑子有些混乱。

  “怎么,不喜欢?”男人偏首看她。

  迟萻很快重新展露笑容,温和地道:“不是,很喜欢,谢谢你!”说着,她倾身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这个男人,他不犯病的时候,真是让她好喜欢。

  他抿着嘴,眼睛因为愉悦而微微眯起,整个人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凶兽,懒洋洋地趴在那里,舔着爪子,圈着他的祭品,享受愉悦的时光。

  迟萻最终收下这把桃木剑,平时没事时,会配合《混元心经》练习剑法。

  迟萻并不在意自己在男人面前修炼,他似乎对此也没感觉到惊讶,没事时就懒洋洋地趴在那儿,看她练剑。偶尔会突然从她背后偷袭她,将她扑到地上,然后压在她身上,从她背后叼住她颈椎上的嫩肉。

  十次有九次被他扑中,唯一一次是他想逗她,直接放水的结果。

  迟萻再次认识到自己和这男人的实力差别,或者可以称之为,凡人与神兽的实力差。

  人类怎么能和神兽比呢?

第33章 蛮荒之年

  不知不觉中, 迟萻来到神山已经渡过两个春天。

  这两年期间,除了和那只兽过没羞没臊的生活外, 迟萻也没有落下对《混元心经》的修炼, 炼制的丹药更是不少。

  现在,她在山谷里的活动范围已经可以越过那条小溪,往溪水对面的树林里迈进。

  溪水绕着山谷而过, 以溪水为界,将这处山谷划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以神殿为主的山壁这边, 另一部分是溪水对岸的树林和山脉。

  迟萻渡过溪水后, 才明白鹤童所说的让她不要过来的原因。

  以溪水为界,俨然就是两个世界,一边是一只凶兽的地盘,因住着一只凶兽, 周围干干净净, 除了一只凶兽外, 压根儿就见不到什么鬼魅怪物, 连动物都没一只。

  另一边的树林山脉则是豺狼虎豹、鬼魅怪兽的地盘, 魑魅魍魉更是无数。

  不过看那只年兽的态度,只要它们不来他面前显示存在感, 他一向懒得搭理,那些魑魅魍魉也知道这只年兽的可怕,很少会主动现身,以至于迟萻有很长一段时间, 以为神山就只有年、鹤童和她三个存在。

  迟萻这两年时间,将上个世界学到的技能重新熟悉一遍,而这溪对面的鬼魅怪兽就是她练习的对象,两年下来,成果不菲。

  迟萻发现,这个世界很适合修炼。

  首先,世界的灵气非常充足,随时可以补充她体内需要的灵气;其次,这是一个神话的时代,神兽遍布,天地的规则也发生变化,更容易参悟,以至于她比上个世界更容易领悟到一些修炼的规则,使得她的进步神速。

  白天男人不在的时候,鹤童喜欢跟着迟萻转,将迟萻当成可以陪他玩耍的玩伴。

  鹤童第一次看到迟萻用一张桃木制成的符牌将一只鬼怪轰成渣时,整个人都惊呆了。迟萻这一手,打破了他对凡人的认知。

  惊呆后,鹤童当天晚上,等年回来的时候,马上跑过去和他汇报这件事情。

  汇报完后,鹤童就忍不住问道:“大人,萻萻真的是个凡人么?”

  “她是。”年很肯定地说。

  “那她怎么会有对付鬼怪的能力?”鹤童不解。

  在鹤童的认知里,人族一直都是渺小的,他们除了拥有创造能力及较强的繁衍能力外,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力量,可以说人族是这片蛮荒大陆中最弱小卑微的存在,甚至是很多生物的食物,每到冬季食物紧缺的时候,人族就会面临着成为其他生物的口粮的下场。

  年想了想,说道:“应该和她每天练剑有关,她用的符牌刻有我的兽纹。”

  鹤童恍然大悟,“所以,那符牌能驱鬼,其实也是她参悟了大人您的兽纹得来的力量么?”

  作为神兽,身上本身就蕴含着天地规则的凝聚化,方才会让他们拥有漫长的寿命,可怕的力量,成为这蛮荒时代中的顶级强者。

  “不全是。”年淡淡地道。

  “那是什么?”

  年摸摸他的脑袋,用很轻的声音说:“世间万物皆有灵,圣人悟道,最后舍身成道,人族参悟规则,以此来修炼强壮自己……总有一天,人族会摆脱他们现在弱小的地位,成为这蛮荒大陆的主人,这是……”

  这是天道法则早已注定的结局。

  蛮荒将逝,圣人陨落,神兽无踪,人族将兴。

  鹤童呆呆地看着他,年最后没有说出来的话,并非他故弄玄虚,而是他没办法诉诸于口,因为他已经触及到某种规则,让他无法再多说什么,以免打断世界的进程。

  越是强大的存在,越能感觉到天地规则的演化和束缚,这是他们强大的代价,强大并不代表可以随心所欲地毁天灭地。

  就算如此,鹤童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人族,真的会变得这么厉害么?

  至此,鹤童看迟萻的神色总有些微妙,特别是发现迟萻的悟性很好,竟然能看透年兽身上的金色兽纹蕴含的意境时,鹤童心里有一种无力阻止的茫然。

  人类将兴的代价,是作为神兽的消泯,只要是神兽,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比起心里莫名地觉得悲伤的鹤童,年显得十分冷静,仿佛一个局外人,置身世外,并不因为这蛮荒时代的天道法则最后的结果而物伤已身,甚至每当迟萻无意识地开始研究他身上的金色符纹时,他也是懒洋洋地卧趴在那儿,由她趴在自己身上研究。

  只是研究到最后,都是以滚床单作为结束。

  

  这晚,迟萻又被男人拖着在汤泉胡闹一通,接着回到房里时,这只年兽仍是不魇足地哄着她再来一次。

  他一次的时间抵得过人类几次的时间了。

  迟萻每次都被他弄得崩溃,最后直到承受不住,哭给他看时,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