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春是金色锁链
她端量了一眼才笑着迎上去,和江母客气寒暄一番。
“江露,快谢谢张老师。”
“谢谢张娜老师,这个名额老师肯定费心了,以后我一定会报答您的。”江露表真心,表感谢。
张娜笑了下。
上一次江露看到她时,还是个很冷淡个人,虽然打扮时尚,但整个人灰灰的,情绪不是很好,但这一次,她看到的张娜,脸上的笑容就多了,和之前完全不是一个状态,儿子找回来,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你在学校还适应吗?”张娜问了一句。
江露立即眯眼笑起来,她不笑还好,这一笑千树万树百花开,“适应良好,学校老师都很好,同学很友爱。”
张娜点了点头,“请进。”
江母这次可真是豁出大手笔,还送了人参呢,这时候的人参那可是稀罕货,有钱买不到,而且全是野生参,没有养殖的。
“许主任,你真是太客气了,来来来,进来,中午一定在这儿吃饭,我让保姆安排一下菜单。”
江露进了郑家后,先贼眉鼠目地猫腰看看,欸?郑清河果然不在,这她就放心了,再在郑家到处溜溜哒哒看了一圈。
墙上原来的那个全家福已经不见了,现在是最近照的一幅的全家福,江露背着手站在照片前一看,嚯,在乡下时还没看出来,现在到了大城市,这么一收拾,平面照拉姿势这么一摆,郑清河的颜值,可比郑佑平高出一大截,怪不得江华各种不满,这真假男主,差别太大了,放在一起,就是真品和劣质赝品的区别,放谁也不甘心。
江露还没有庆幸两分钟呢。
外面就传来了说话声和脚步声。
门一开,郑清河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朱岺。
进来后,他目光在屋子大厅扫了一圈,似乎在找谁,然后就落到了正站在大厅看全家福的江露身上。
然后江露就看到他嘴角抿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神冰冰凉的,见到她后,就面无表情的把眼神移开了。
而张娜老师却用着比对江露还热情的态度,迎上前问朱岺:“外面冷吧,今天降温了,朱岺你怎么也不多穿点,为了美不要温度啦,快进来,清河,你们一起回来的?”顺手帮儿子拿过手里提的包,热情地询问儿子。
江露站在照片前,还在装模作样继续看,她听到郑清河用冷冰冰不高兴的声音回道:“在门口遇到的。”
脸拉得那么长,也不知道给谁看?
江露看到两个人出现的时候,她还不满呢,她有脸上露出来了吗?
很快几个人就路过她,“江家小女儿,今天和她妈过来串门做客,中午在这吃饭。”张娜对儿子说了一嘴,说完还看了眼张露。
张露刚要打招呼。
郑清河眼神都不瞧她一眼的,招呼也不打,沉着一张黑脸,风一般地上了楼。
搞得江露很尴尬。
朱岺倒是看见她了,一脸惊讶地说:“江同学,你也在啊。”
江露立即矜持微笑地点点头。
“那我和清河先上去了。”说完竟然也跟着上去了,上去的时候朱岺还用清脆的声音说:“清河,我能到你房间参观一下吗……”
江露在后面对他们翻了个白眼。
还清河,我能到你房间参观一下吗?
我都没看到他房间什么样儿呢,有什么好看的!
她出了门,一脚踢飞台阶上的一片树叶,然后到外面的院子里逛了一圈。
看到栅栏那边有个椅子,她跑到那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像个老大爷似的,一边坐着一边看着院子里的风景。
那椅子两边有扶手,她倚着的时候,就把腿放到扶手上了,这样坐着比较舒服,反正院子里也没有人。
她还又从仙壤空间取了一把小枣,一边吃一边看风景。
腿还没轻松放一会呢,一只手就伸了过来,把她放在扶手上的小细腿儿给拨下了扶手,江露头还倚在椅背上,她立即仰着头向上一望。
就看到了郑清河不高兴的脸,眼睛正深邃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江露手还拿着枣在嘴里咬,见他的样子,她头特意气他的一歪,撅着嘴不说话地将他放下来的腿,又抬起来搭扶手上。
郑清河又将她腿直接给拨下来,并且还把她两条小细腿合拢在一起,不让她分开。
江露愣了,看了看郑清河,把枣吃进了嘴里,头又挑衅一偏,特别气人的样子,一边看着他一边将腿又抬上了扶手。
这时郑佑平下班回来,正走在栅栏处,他就看到,院子乘凉的椅子上坐着个穿着灰色长裤,红色毛衫的美人,椅着椅背,悠哉的吃东西,然后她突然把一条腿搭在了扶手上。
郑佑平立即站住了,这景色实在是……太诱人了。
这时郑清河走了出来,他伸手就将那放在扶手上的腿给拨下去了。
那美人愣了下,然后特别可爱的冲他一扭头,气哼哼的瞪着他,把拨下去的腿又放上去。
郑清河一声不吭又给她弄下去,还用手把她两条小细腿给合到一起,严缝密合。
郑佑平一下愣住了,这是郑清河对象?这么亲密。
那美人也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然后挑衅地和郑清河对视,当着面又将腿抬了上去。
“我就要这么坐着!”
他听到郑清河生气地说:“给我把腿合上!”
那后那个美人娇滴滴的声音,十分孩子气地道:“就不!”
第34章 貌美知青13
郑佑平目光落在娇滴滴的美人脸上,她姿势妩媚,又带着一丝丝不自觉的诱惑,她眼睛里面似带着星星一样地挑衅望着郑清河,嘴角还翘起来,笑着气人的那个样子,既娇媚、又可爱、诱人又绝美,种种气质杂糅到一起。
郑佑平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平生所见皆是草,唯有此美胜仙人的感觉。
他呆呆地站在院外,拿着包,看痴了。
郑清河板起脸看着江露在自己面前,一边不听话一边撒着娇,一边还气着他,大概是仗着她现在郑家,郑家现在这么多人,他肯定不敢拿她怎么样,所以才胆大妄为,可别的事儿就算了,女孩子,把腿翘起来,这像话吗?
他给她合上,提醒她不许随便在人面前张开,她居然又翘起来,还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笑嘻嘻的歪头气他,以前在大队的时候,可爱是可爱,但也没这么气人啊,那时候吃不好穿不好睡不好,很乖的。
他沉着脸心道:想抬想翘是吧,早晚有一天我让你翘个够。
只怕那时候你想合,都合不上。
结果还没说出来,就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他眼睛锐利地看向栅栏外。
郑家是白色的栅栏,栅栏缝隙外能看到正对着他们的那个方向,站着一个男人,郑清河和那个男人的目光一下子碰撞到了一起,如铁轨擦火星,似有东西在飞溅,看江露看呆了的郑佑平,一下子清醒过来。
江露正和郑清河斗鸡眼呢,她看到他突然扭头看向院子围栏那边,她不由自主地看向外面,然后看到那里站着一个人。
她吓了一跳,那个人也慌慌张张的转身,顺着栅栏向大门走。
她才重新嚼起嘴里的仙枣儿,那个人是……郑佑平?
“嘶,不说你就不听是吧,三天不打上房拆瓦,腿给我合上,在男人面前帐着腿,你知道什么意思吗?”郑清河生气了,直接弯下腰上了手,就把她两条小细腿给老老实实地并到一起,小细腿往上裤子上有个三角线,再往上就是平坦的……
再往上是小细腰。
再往上……
见到栅栏外有人,江露就老实了,这会儿看他脸色也不对了,她也没敢再吱声,江露很会看人眉眼高低,什么时候不听话,他也拿自己没办法,什么时候感觉到危险,她就乖乖的顺着他,她心里一清二楚,刚才没人看到的时候,她爱怎么怎么,他再生气她也照样嚣张,还敢直接说他你管不着。
但这会儿被别人看到了,虽然也没看到什么,但是郑清河觉得她被人看到了,他真的生气了,全身的气息都不一样了,欢喜的心情和怒气的心情,江露是很能感受到的,他要真生气了,她就不敢了,她倚在椅背上,乖乖的任他过来把她小细腿合好,并拢好。
只不过她身上的红色毛衫有点短,底边是紧的,站着往下扯一扯还好,坐着的话会往上撸起来一点,露出腰和长腿,那里就会更显得鼓囊囊了。
这么一个极其诱人的s形极致美好的曲线,就落入了正渴她如火的郑清河眼中。
他的动作随着目光一下子就梗在了那里,喉咙狠狠地上下窜动了下,许久他才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这时郑佑平也从围栏到大门,从门口匆匆走了进来,低着头没有跟他们打招呼,而是一声不吭地直接进了楼里。
他终于想起来那个美人是谁了,可能上次见到的时候她穿着白色的衬衫,纤细偏瘦,扎着两个辫子,辫子上还系着丝巾,那时候看着特别清纯脱俗。
刚才她穿着灰色长裤,上身是红艳艳的毛衫,她比上一次来看起来胖了一点点,头发没有梳成两条辫子,而是编了一条在脑后,发尾还扎了个白色带红点的丝巾蝴蝶结。
她脸蛋儿红润,眉目含情,十分娇艳,跟上一次的状态完全不一样,所以他一时之间有认出来,现在才反应了过来,她……不就是他的小姨子,江华的妹妹,江露吗?那个当初在家属院,十四、五岁就在他屁股后面打转,叫他佑平哥哥的那个女孩儿?
只不过后来,他娶了她姐姐,她就再也没来找过他,郑佑平脸色有点苍白地走进了楼里。
郑清河盯了郑佑平一眼,然后很不爽地看向江露,语气很不好:“我去学校找过你两次,你都不在,问你同宿舍的同学,她说你跳墙走了,你在躲着我?”
江露眼睛转了转,心里把那个乱说话的宿友骂了一通,到底是哪个傻姑娘出卖她的?看她回去怎么收拾她们。
这个年代的人,好是好,就是太实在了!什么真话都往外说,真是的,撒个慌都不会。
“没有!”江露笑面如花的坚定否认,“我怎么会躲着你呢,这几天正要去找你呢,你看,我这不就来你家了吗?”
郑清河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她,沉着声:“你把衣服拉好,里面为什么不穿衬衫?现在温度这么低,露着个脖子,好看吗?”他冷着脸说。
江露伸手拉了拉衣领,这衣领也不大啊,刚刚能露一点点锁骨而已,本来毛衫料子就软,是羊绒的,并不大,里面再套个衬衫,支棱起来,那能看吗?什么审美啊你。
她这么穿多美!管她吃,又管她穿,那以后是不是吃喝拉撒睡都要归他管?
“把衣服往下拉拉,腰都露出来了。”
“我这有裤子呢,高腰的,怎么可能露腰啊?”江露忍不住顶嘴道。
“你这裤子里面连条秋裤都不穿,这么薄的料子,又贴在腰上,穿裤子跟没穿有区别吗?”形状不都让男人看到了?别的女人穿不穿无所谓,她得给他穿好了,不能让别的人占了她的便宜。
郑清河瞪着她,那个脸,比黑河的水还黑呢。
江露忍不住站起来,叉起了腰,什么叫穿裤子跟没穿,没有区别?难道她光着了吗?
“郑清河!我还没跟你结婚呢,你管……”得着吗?又是嫌她衣服小,又是嫌她裤子薄,难道以后她穿什么衣服,还得听他的了?那可不行!
郑清河的脸,立刻就成了锅底。
江露下个字就没太敢说出来,虽然满心的胆儿,但奈何她体力值不行,在他面前,她也就嘴巴过过瘾,他要顺着她,容着她作弄,她能踩着他脑袋上天,但是他要真生气了,江露就有点怂了,毕竟他一只手就能将她摆弄得明明白白的。
在昌河的时候,三百斤的东西对他来说都不算个事儿,轻轻松松,她这才不过百来斤,在他眼里,那可不就是随便摆弄的吗,单只手都能拎起来,想怎么摆就怎么摆弄着,一想起来什么,她就抖了下,怕了怕了。
郑清河眼神瞟着她,似乎在说:你说啊。
看完还直视着她说:“你想说我管不着?”
虽然说得声音轻,但说得江露怂,她哼哧着道:“……我也没说你管不着啊,你别那么小气嘛。”她赖在椅子上,不自觉地扭着腰向他撒娇,“那我说错了,行不行?郑先生,郑清河同志,人家是真的想你了嘛,才过来的。”她小手拉着他的裤子,小声央求着。
在他恼火的时候,她汗毛向来会预警,怂是一门学问,该怂的时候怂那才是聪明人。
会撒娇的女人,很容易能得到男人的宠爱,江露深谙此道。
她要不听话,不讲理,能气死人,不过她都有分寸的不讲理。
若她要是真心想哄人,那能让男人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