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别样人生男神驾到 第132章

作者:美玉妖娆 标签: 时代奇缘 穿越重生

  最后两人就这么结婚了,连个祝福的人也没有,还是知青们看不过去,一人给了一个碗,一人给了一样东西,总算两人有了一个小家。

  潘月如能干,自己有地到是饿不死两人,原主婚后只是欺骗着她说读书,以后要带她去大城市,她就傻傻的相信了,从那以后,原主一天地也没有下过。

  盼啊盼的,高考终于来了,江逸信心十足的进了考场,哪想到最后没有考上,又气又怒之下病倒了,现在江逸来正是这个时候。

  原主的记忆中,原主因为没考上,憋气又窝火,看着别的知青都离开这里,郁闷之下开始喝酒、打媳妇,反正潘月如又没有人管,娘家也没有帮她,原主每次打完她都会跪下来求她,她心一软再软,只能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

  二年后,他还是一事无成,没有考上,还卷走了家里的钱,说是要出去打工做卖买,一去不回,在市里与一位小寡妇玩到了一起,最后钱被花完狼狈不堪的回到村子里,忽悠着自己媳妇自己做买卖失败,还装模作样的对她好了起来,抢着干活。

  可是没有钱他只能去村口打牌消磨时间,最后欠了二赖子好几千块钱,二赖子早就相中了潘月如,现在有了机会哪能放过。

  原主怎么能打过带着人来的二赖子,他无助的趴在地上哭着,在潘月如要被拉出家门的时候,发狠心的拿起刀冲了过去,与二赖子厮打起来,潘月如哭着磕头求助邻居们,

  可是没有一个人说话,最后原主被打晕在地上,潘月如在挣扎中一刀扎在自己的身上,惨死。

  原主这才醒悟过来,他处理好潘月如的后事,一个人离开了这里。

  三年后,他一刀捅死了已经成为开发商的二赖子,投案自首,最后老死在监狱里。

  他说没脸回家,自己的家里从小对他溺爱,父亲劳改后,他也被下放,他恨着自己父亲为什么是资本主义,要连累到他的身上,他只会怨天尤人,父亲惨死在东北,他连尸体都没有看见。

  母亲改嫁,因为他留在农村,已经放弃了他,听说改嫁后嫁的人家还不错,又生了一个儿子。

  他的愿望是:考上大学不让别人笑话潘月如瞎了眼,不让父亲惨死,他也有人教育他,关心他,对潘月如好。

第181章 家暴男的知青之路1

  剧情

  江逸接收完原主的记忆后叹了一口气, 还真是没法说,后悔了,不知为什么想起了自己, 除了出身不一样, 一样的作死,一样的将自己的亲人伤个遍。

  原主是在潘月如惨死后才悔过,自己呢?

  自己是在妻子、儿子、老爷子惨死后悔悟, 然后拼命的做任务想要时光回溯,人为什么都要在犯错后才悔悟?

  心情有些波动, 已经好几个世界没有想到的人和事仿佛又回到了眼前,摸着胸口,我会帮你的,帮你弥补错误, 就像我当初一样。

  看见外面高高的烈日从窗户照耀进来,这时候潘月如已经下地去了。

  今天已经是高考成绩公布后的两个星期后,村里的知青走的走,回的回, 原来的知青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原主看见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看着村里人鄙夷的目光, 听着他们背地里的侮辱, 又急又怒下吐血晕倒。

  在那之前头一天他还喝醉了,大怒吼了潘月如,给了她一巴掌, 原主的家暴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想想潘月如被打后还要还要听着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出去干活,江逸微颦着眉头,试了试还是起不来身。

  摸了摸脉搏,不过是气急攻心, 伤了内脏,吐血导致的元气大伤,这次有些为难,星际的那些东西都用不上,隔了十万八千里的科技水平,就算是他以前的世界也比这个年代的高出好几十年。

  让他现在把机甲研究出来?那是开玩笑?黑客?股票赚钱?现在连电脑都没有,巧夫难为无米之炊?

  这是什么时候,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一个生机勃勃的年代。

  想多了头疼,江逸揉了揉额头,等到脑袋好些了开始接受这个世界的剧情,暗暗戳戳的千万别是什么奇葩的剧情,就让他开启一个悠闲的种田生活吧。

  男主兵哥哥江一鸣,有一个泼辣的妈,一个麻利爽朗的妹妹,一个老好人似的爸爸,故事就在他在部队探亲回来时发生。

  女主姚圆,小名圆圆重生了,而且是带着空间重生的,从小喜欢男主江一鸣,暗恋着他,可是没想到在她上大学的时候,江一鸣回来不过探个亲,就相亲结婚了,这让

  在大学暗暗戳戳准备告白的她如晴天霹雳。

  而男主江一鸣的生活并不美满,媳妇是十里八村的漂亮姑娘方瑶,从小被家里娇惯着,就连自己的弟弟都没有她吃香,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他们家因为姑娘长的漂亮,从小就打着注意细细的养着。

  因为男主经常在部队,她又娇惯着,结婚后与江家频频发生矛盾,江一鸣的妹妹可不惯着她,不做饭就饿着,江母又泼辣,江父的一声不知,她认为全家人都在欺负她,江一鸣回来又只会闷头干活,渐渐的越发有了别的心思。

  村里的知青考到了大学走了,听着外面的人回来说着那大城市的漂亮,让她狠下心在一个夜里与村里在外说听说争了不少钱的人私奔了,留下一个不到1岁的孩子。

  江一鸣从部队回来后还四处找她,最后怎么也找不到,家里江母又急又怒下,又听见村里的人嚼舌根被气的倒下了,妹妹的婚事也黄了,江父着急送江母去医院的路上摔了一跤,腿也断了。

  江一鸣无奈之下想着只有转业回家,焦急的从部队里赶了回来,江家一团糟的时候,姚圆圆毅然决定嫁给他,阻止了他的转业,小姑娘咬着牙顶着别的人不理解,休学在家侍候有些中风的江母,给江父做饭,帮妹妹振作精神,养着江阳,最后感动不已的江一鸣努力的往上爬,最后把全家都接到了京市,她也留校成为一名教师。

  这是两人的第一辈子,而现在姚圆圆重生了,她不想让江一鸣再遭遇妻子抛弃沦为村里的笑柄,在江一鸣回家探亲的时候,从学校赶了回来,巧遇江一鸣,最后得偿所愿,嫁给了他。

  剧情中她凭借着空间买蔬菜、买粮食挣大钱,给江家盖大房子,把妹妹供上了大学,用空间里的灵水救人,得到自己的关系网,又以最优秀的毕业生毕业成为一名留校教授,她的餐饮遍布全国各地,成为有名的企业家、女强人,而江一鸣步步高升,最后还成为一师之长,妥妥的人生赢家。

  而江逸不过是村子里被所有人八卦的对象,在江一鸣带着姚圆圆回来探亲的时候,家里人和他说起了江逸一家人的惨死,两人不由唏嘘着潘月如真不应该嫁给江逸。

  江逸挑了挑眉头,好像男主女主都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就一背景板,小精灵这个世界找的不错,妥妥的度假。

  那么就让他安心种田吧,首先就是要改变村里人对他的形象。

  还有想办法把江父接来,如果没猜错,如果不是江父惨死,也就是不到半年,国家就会为他们所有人平反,可惜江父没有等到。

  具体他为什么惨死在东北,江逸也不知道,原主过的真糊涂。

  江逸叹了口气,时间紧迫,他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就这几个动作都让他两眼冒金星,混身冒着冷汗,手脚都在抽动着。

  “哎,你起来做什么,快躺下。”潘月如急匆匆的放下手里的筐,跑了过来一把扶住了他。

  江逸看着她被晒得通红的脸上还有一个隐约的巴掌印,她特意侧梳着辫子遮挡着,还有这双布满伤痕的手,原主是怎么安心理得在家里享受着?

  黑色的双眸愧疚的看着潘月如,“月如,对不起,我不应该打你,不应该把怨气撒在你身上,我只是心里不好受,我想明白了,现在我只想快点好,好能帮帮你。”摸着她粗糙的双手,心中酸涩。

  潘月如麻利的将他扶倒躺好,又用湿毛巾帮他擦着脸上的冷汗,看见他的眼睛盯在自己的手上,微微缩了缩手,拂了拂耳边掉落下来的碎发,抬起头看见他愧疚的眼神时心里一暖。

  前天的事她不是不难过,江逸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到现在她还害怕,可是她知道村里人什么样子,一定是他在外面听到不好的话才那个样子,她不怪他。

  “没事,我不怪你,谁家不是这样?我都习惯了,小逸,你再着急也要好好养着身体,不然你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别管外面的事情,一切都有我呢。”潘月如看见他一直盯着脸上的伤痕不由安慰着他。

  江逸抓住她缩回去的手,摸了摸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眸,“月如,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打你,我发誓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不是以前原主敷衍似的哄骗。

  潘月如眼睛一红,这些天外面的闲言碎语她不是没有听见,都在说她傻,养了一位大少爷在家最后还什么也没考上。

  娘家的嫂子甚至跑到她面前嘲讽她,说

  她是千金小姐的心思,没有那个命就别多想,还说如果她愿意回家,家里重新给她找一个吃苦耐劳的,她二哥也能有对象。

  大哥换亲不成,现在二哥又惦记上了她,她这些都没和江逸说,自己支撑着骂走了大嫂,还要看着村里人嘲笑的眼神,后悔吗?有时候她也后悔,江逸什么也不干,只是闷着头看书,从来不问过自己累不累,能不能行?

  可是现在江逸的话抚平了她心中的酸楚,帮着自己男人整理着头发,“有你这句话就行,小逸,我相信你一定会考上的,就像你以前说的,一定会带我过上好日子的,现在的苦不算什么。”

  江逸看着她傻傻相信的眼神,不由对原主万分唾弃,这么一个全心全意为你着想的人,当时你是想着什么呢?

  江逸的话让潘月如充满着力量,晚上还给江逸打了一碗鸡蛋水,江逸不用想就知道,是潘奶奶给的,自己家是没有鸡蛋的,潘月如的家因为她当时的叛逆,对她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只有潘月如的奶奶还偷偷的塞给她一个鸡蛋让她补身体,就这如果被发现了潘家就是一顿鸡飞狗跳,潘家大嫂走在路上都会指桑骂槐。

  江逸没有说什么,只是把鸡蛋水一分为二,强势的让她喝了下去,潘月如红红的脸上都是幸福的表情,这傻姑娘不过是一伴的鸡蛋水。

  江逸恨不得自己上马好起来,如果有针灸的银针就会好的更快。

  第二天一早,身体的酸软好了一点,头也不是那么痛了,他在潘月如出去种地的时候,蹒跚的爬了起来,穿好自已灰朴朴的衣服,说实话,这么多世界头一次这么贫穷。

  走出睡觉的屋子,才发现他对这个家的认知还是有些不到位,不是穷,是非常穷。

  潘月如的确能干,小小的家虽然窄小,但井井有条,做饭的地方也不脏乱,连筐都摆的整整齐齐。

  唯一的缺点就是穷,连张吃饭的桌子都没有,家里唯一张桌子也许就是他的学习桌,还在卧室里。

  用棍子支着走到院子里,小小的院子里右侧种着些小菜,给院子增添了一些绿意,院子一尘不染,可也是空荡荡的,穷的要命。

  用篱笆扎成的墙围只到人的半腰,门是用

  两块木板拼成的,中间一根绳子系上,江逸抽动了一下嘴角,怪不得二赖子说闯进别人家里就闯进来。

  就这间破房子还是村里看在他们两口子孤苦伶仃的,把这个位于边缘的小屋子给了他们。

  打开门,小心的用绳子重新系上,转身走出家门。

  走在乡村的小路上,看见他的人都一楞,然后迟疑的打着招呼,“小逸起来了,好没好点?”

  江逸也一一笑着回应,让他们迷迷糊糊的大脑反应不过来,还有人差点掉沟里?那个书呆子刚刚说什么了?不就是问个好?有什么惊奇的,可是对于江逸以前的作派来说就太让人惊讶了,原主高冷着脸,成天拿着一本书,活又不会干,也不会请教人,说话又不中听,谁理他?

  现在满脸的笑容,和和气气的打着招呼,什么叔叔、婶子、大爷、大娘的,让所有人一下子懵了。

  还有人撒腿就往地里跑,到了地头冲着潘月如就喊,“你男人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江逸因为没考上大学怒急攻心吐血晕了过去,已经是村里的笑谈,还听说他发烧了两天。

  这楞头青让田间地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哄然大笑,“桂花婶子,怎么了?你这急匆匆的就跑来问月如男人?”

第182章 家暴男的知青之路2

  桂花婶子也没有不好意思, 干脆一屁股坐在地头帮着打水,“我这不回家看孙子去嘛,走到路头遇见月如她那口子, 笑呵呵的问我干什么去, 我这吓的连家都没回就跑这来了,月如,你还是看看去吧, 这平日里不笑的人冷不丁一笑吓死我了,不过怪好看的。”

  “哈哈, 桂花婶你也承认那小子好看啊?你不是说光有一张脸没有个屁用吗?”一个泼辣的小媳妇站起来起着哄。

  桂花婶子白了她一眼,“我要是有钱也领回来看着,你们以为我就是老古董,可现在咱们村啥样?还是得能干活, 能吃苦的才会过日子,对了,月如婶子可没别的意思。”

  还一把拉过呆呆站在那里的潘月如,递给了她一碗水, 看着她晒起皮的脸, 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你傻的也不偷着休息一会。”

  “哈哈, 桂花婶子,人家和你打招呼怕什么,再说了这人总有长大成熟的那天, 也许这考试没考上还是好事,好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长大点好啊,月如也不用那么辛苦了。”一位黑脸大汉大着嗓门说道, 他是村里的支书,对各家的事门清。

  对江逸那是一百个看不上,白瞎月如这姑娘,长的又好看又能干。

  潘月如被桂花婶子一嗓子喊得懵了一下才缓过来,“桂花婶子你看见他了,他还病没好咋就出来了。”边说边放下手里的筐,神色间有些焦急。

  桂花婶子直摆手拦住了她,“没事,你不用胆心,我问那小子了,他说去诊所拿药,月如他一个大男人拿药还拿不了?你就是惯的他,这回你可听婶子的,等他能下地了就让他出来干活,考大学也不是不能干活,人家知青还一边下地一边学习呢,全靠你一个人,累死你。”

  “对啊,月如你就是太老实了,被他吃的死死的,要说人是俊,可咱们不还得吃饭生活?”又一位大娘嘴碎的说道。

  其实村里的人嘴碎八卦也不是没有好心,当时潘月如可是所有婶子里的儿媳妇人选,如果不是潘家一直想换亲,这样能干的媳妇谁不想要?哪想到最后落到江逸那个知青的人手里。

  两天后

  阳光还是那么的烈,潘月如有

  些迷茫的坐在地头,江逸还特意把帽子给她带上遮挡阳光,上身白色碎花上衣,下身一条黑色的裤子,旁边放着水壶,皮肤虽然晒的有些黑,可那较好的轮廓与清秀的样貌让人妒忌的直咬牙。

  旁边人的眼神她是顾不得了,因为自家地里那个男人正弯腰洒着汗水,还时不时抬起头来冲着她一笑,感觉这两天像做梦一样。

  江逸可以下床后竟然主动做起饭来,让她下地后回来可以有水喝,可以有饭吃,不用在忙着往家跑回来做饭,哪怕是简单的红薯粥也让她喝的香甜。

  今天竟然跟着她下地了,说她一个人割麦子忙不过来,周围大姑娘小媳妇的嘻嘻笑声她不是没听到,偷偷的掐了自己一把不是做梦,反而痴痴的看着地里的人。

  江逸穿着灰色褂子低头认真的收割小麦,袖子被挽起来露出白皙的手腕,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着锄头,一举一动都让人移不开眼,这么热的天,比起旁边的人大汗满身,他倒是显得十分的清爽,让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转不开眼睛,还贼眉鼠眼的冲潘月如使着眼色。

  要知道今天江逸拿着锄头下地,可是吓坏了许多人,一传十,十传百,一个个没事偷偷的跑到江逸面前直打量,还有人调侃着小两口,这也太稀奇了?

  说实话,江逸还是真的觉得挺有意思的,这么多世界以来,还真是第一次做农活,感觉很奇妙,虽然弯腰弯的有些疲惫,可他的精神却很亢奋,他昨天已经求支书帮他打听父亲的村子,只要有消息他就会赶去。

  “哟,月如,你是熬出来了,没想到他这干的还有模有样的。”一个小媳妇用手推着潘月如,看着她痴迷的脸,不由叽叽嘎嘎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