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成男神 第190章

作者:瑟嫣 标签: 天之骄子 平步青云 穿越重生

  这是季言之豢养的死士,他从知道自己确切身世的那一天起,就开始做这方面的安排。毕竟吧,依他先太子遗孤的身份,要想干掉叔伯上位的难度等同于谋朝篡位,除了要有丰富的钱财外,情报实力缺一不可。

  而这些都只能慢慢谋划,索性那些个还斗得跟斗鸡眼的叔伯们在明,他在暗。所以时间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充沛的,季言之只要耐心的猥琐发育,最终就能成事。

  季言之:“去京宁国府一趟,将这个东西下在宁国公贾珍的饭菜中。”

  带着狐狸面具的黑衣人接过季言之都给他的,用玉瓶子装着的无色无味毒药。黑衣人刚想行礼离开,季言之叫住了他。“还有这封信,你交给秦可卿,告诉他,我对她的期望只有好好活着。我不需要她的牺牲奉献,宁国府并不值得。”

  宁国府算什么玩意儿,比荣国府还要腌臜的地方,秦可卿即使打着能够帮同父异母的弟弟的主意,借着荣国公贾敬孙媳的名义联络所谓的四王八公,于季言之也是屁作用的没有。

  说句难听的话,季言之凭真本事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自然看不上靠着投机取巧,左右下注墙头草行为的四王八公。季言之可是宁要神对手单打独斗,也不要猪对手。

  黑衣人又接过了那封薄薄、大概只有一两张纸的书信,很快就在书房消失了踪影。过了一会儿林黛玉亲自来书房,说是京城荣国府来信说贾琏近期内最好不要返京,贾琏看过信后哭得伤心又难听,让季言之出面去劝劝。

  季言之:“……”

第181章 红楼之林家赘婿(06)

  一个大老爷们被自己才堪堪八岁的表妹评价, 哭得伤心又难听,可真是有够出息的。不过当季言之依言去‘安慰’贾琏的时候,看到贾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丑样儿, 季言之深深觉得林黛玉少评价了几句话,那就是贾琏不光哭得伤心又难听,还哭得特别的丑。

  瞧这抽抽搭搭的模样儿,说他是个未成年的姐儿都是夸奖他的了。贾琏纯粹就是一欺软怕硬, 还蠢得可爱的铁憨憨。嗯,现在铁憨憨心伤了,的确该好好的安慰一下。

  季言之手卧成拳头,放在唇瓣位置假咳了两声。

  贾琏身体下意识就打了一个寒颤,活像季言之是个史前凶兽似的。

  哦,季言之在贾琏眼中的的确确凶残得如同史前凶兽。这不, 史前凶兽感觉到铁憨憨有哭声减弱的趋势, 很狗的开口了。

  季言之:“你说你在你们老祖宗(贾母)是啥样儿的, 你心里面没个逼数?”

  贾琏:“……”

  季言之:“为什么让你暂缓回京的步伐,或者说最近一年都不要回京?还不是怕你将疫情带回京城, 传染她当小祖宗一样捧着的贾宝玉呗!”

  那‘呗’可真叫一个荡气回肠, 至少这扎心的话语一出, 贾琏更加伤心, 到了无语泪流的地步。

  季言之瞧着贾琏还有继续往下哭的架势, 干脆就坐在一旁,悠闲的喝着茶水, 打算等贾琏哭个够。没想到贾琏不是真的琏二姐,他是哥儿。在季言之盯着他,想让他哭个够的时候,贾琏他根本哭不出来。

  贾琏自觉自己没有破廉耻到这种程度。

  “表妹夫就是喜欢看洒家笑话, 洒家堂堂男儿,怎能说哭就哭?”

  “所以,先前哭得又丑又难听的家伙是谁来着?”季言之左手握成拳,敲击在右手上。“哦,还忘了一个形容词,应该是琏二爷哭得伤心又难听还丑……”

  贾琏:我心中有一万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再这样,我们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了。

  “表妹夫,说笑了。”贾琏笑得干巴巴,心情却奇异的忘了为贾家那杆子人伤心难过。

  不值得啊不值得。

  贾琏奇迹般的领悟到了这个,他是荣国府长房血脉,爵位也是他的父亲贾赦继承的。身为贾赦的长子,身为继承财产一部分的荣国府该是他们长房一脉的。可惜的是,荣国府被霸占了啊,霸占了很多年。偏偏霸占荣国府的二房觉得理所当然,觉得荣国府的一切活该是他们的,把长房嫡脉都挤兑去住了马厩。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居然一直领悟不到这点,小时候养在贾母膝下,就觉得二叔一家子仁义。仁义他妈啊仁义,现在醒悟过来的贾琏只要想到这,就特想穿越回到过去抽死当初傻白甜的自己。

  “就凭你傻白甜?”不知不觉贾琏将自己的委屈说了出来,季言之一听之下,毫不思索的开始大开嘲讽。“不,你充其量只能算个傻白苦。毕竟智商不够颜值来凑。”

  贾琏:“???”

  听不懂,但是贾琏感觉得出来,季言之绝对是在内涵自己。

  被内涵的贾琏无语了,很快就抛去烦恼和季言之争论起来。

  其实贾琏的口才很好的,毕竟在荣国府,他要花样儿捧着贾宝玉,奉承贾母,才能更好的利用跑腿事儿捞银子,自然而言就把口才锻炼得溜溜的,不说见人说人话,但是见鬼说狗话还是能够做到的。

  只不过贾琏那点道行,在季言之这儿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反正争锋相对,占不了上风。挤兑挖苦也只有自己遭殃的,总之一番唇枪舌战过后,贾琏最终以签订终身制的卖身契,达成缺心眼成就。

  贾琏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自己给卖了,不免刹那间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

  就在这时,就在贾琏捂着胸口,表演‘胸口碎了大石’的难受样儿时,陈老走进了书房,向季言之禀告了江南一带的受灾情况。很严峻,因为有的知县县令不作为的缘故,洪涝一过鼠疫随之到来,就陈老联络收集到的情报来看,仅仅苏杭一带就差不多十室九空。

  原本云淡风轻逗弄贾琏的季言之,脸色瞬间风云变化。

  “所以,朝廷派四皇子南下赈灾势在必行。”

  陈老点头:“少爷和黛小姐最近一段时间安排粥棚赈粥施药,在姑苏、扬州一带名声甚望。如果四皇子被当今圣上南下赈灾,势必会找来门来。”

  说道这儿,陈老看了一眼贾琏。

  贾琏心中一激灵,瞬间有了一种自己不该还待在书房的感觉。

  贾琏开口告辞,季言之却道:“他签了卖身契,一辈子的,要他知晓我真实身份也无妨。”

  贾琏小生怕怕的吞唾沫:“表妹夫,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季言之瞬间笑得异常灿烂,好不光风霁月的道:“你猜。”

  贾琏:“……我人蠢,猜不出来。”

  “挺有自知之明。”季言之笑了一声,却不再理会贾琏的耍宝,径直对陈老说话。“陈老可是怕四皇子见了我之后,会对我不利,毕竟我和…父亲,实在太过相像,几乎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陈老神色凝重的道:“四皇子此人刻薄寡恩又心思深沉,当初先太子之事别看线索分明指向二皇子、三皇子,以及其他成年皇子,与四皇子明面上没有什么牵扯,实际上最终得利者却是四皇子。”

  季言之:“的确先太子自刎而死,最终得利者是四皇子。二皇子莽夫一个,三皇子文人气重,一直以来都不是当今圣上心中最佳的继位人选,而其他皇子,即使有才,一时之间也无法越过四皇子去。”

  “陛下一直属于先太子的。”陈老叹息道:“先太子温和有度,有魏晋之风采,如果没有那件事,先太子只怕…”

  听到这儿,季言之却是嗤笑一声。“即使没有先太子被污蔑谋反,只能以死鉴清白的事发生,父亲也很难继承皇位。原因很简单,父未老子却壮年。”

  就算没有亲眼见过当今这位圣上,但从《红楼》原著来看,四皇子登基为帝,可不是父亲死了儿子顺其自然继位,而是禅位。而且禅位最初,新继位的四皇子遇到政事不决之事,还常常问政于太上皇。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当今这位圣上权力欲望可是要比一般人深重,而这也是季言之料定就算没有发生先太子被人污蔑造反,以死证明清白的事情,先太子最终十有八九也无法继承皇位的最根本原因。

  “四皇子如果敢来,我只有办法收拾他,陈老不必过于担心。”

  季言之淡淡的安慰陈老,在他看来,就算四皇子因为他赈济百姓的事情找上门来,要怕的也是四皇子,毕竟一个即使活着也会落得终生残疾的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又和他出手算计、暗害的先太子一个模子印出来,四皇子再怎么心思深沉,也该恐惧那么一小小下。

  所以季言之为什么要担心,大不了就跟对付贾珍一样,给他喂一瓶过程爽歪歪、最终定会直接下地府报道的毒药不就好了吗。

  别说残害皇室的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史书都是有胜利者书写的。何况季言之本身就与当初参与算计先太子的众位皇子们有莫大仇恨。以德抱怨,季言之可做不到。

  季言之又出口做了一些安排,陈老细细听了,随后便领了可以召集百来名暗卫死士的牌子步出了书房。这时候,季言之这才把视线安放已经完完全全石化,甚至目瞪口呆到僵硬的贾琏身上。

  “怎么?啥了?”季言之很不优雅的翻了一记大大的白眼。

  贾琏哆嗦了起来,整个手指如同筛糠一样,颤颤巍巍的指着季言之道:“你…你,你是…你居然是…”

  季言之挑眉:“我以为琏二爷胆子一直小的像兔子,没想到还有胆子大得敢指着我‘你啊你’的时候。”

  贾琏‘啪叽’一声,五体投地的软了。

  片刻后,恢复能力其实很强大的贾琏艰难的把自己从地板上抠了起来。虽然吧,双腿双手依然抖得像筛糠,但好歹说话没结结巴巴的了。

  “表妹她,知道吗?”

  “我看你是想问已经去世的师傅知不知道吧。”季言之好整理瑕的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品着。“师傅知道,师妹乃是师傅唯一的女儿,自然也知道。事不可瞒枕边人的道理,琏二爷不懂?”

  “懂啊。问题是,就王熙凤那德性,我敢瞒她吗。”

  贾琏这时候总算消化了季言之乃是先太子遗孤的惊天大瓜,说话也变得随意起来。

  “表妹夫你说,如果我去信给王熙凤说我传染上了疫情,他会不会跑来看我。”

  季言之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只是一瞬又恢复寻常,继续品着茗。

  “难说。不过你可以试试,如果王熙凤来了,你倒可以和她琴瑟和鸣,万事有商有量。”

  这世的王熙凤可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剽悍到无敌,却懂进退的王熙凤。季言之能够区分对待,而对贾琏不同,纯粹是很久很久以前坑贾琏坑习惯了,下意识的反应。

  也就是说,不管是王熙凤还是王家,在他心中留下的痕迹其实不重。人家是干一行爱一行,而季言之纯粹就是穿越一个世界,爱一个世界。

  贾琏:“表妹夫说得对,正当如此。老实讲,其实吧凤姐儿对我很不错的,也跟我是一条心儿。就是人比我还笨,看不出她那姑母(王夫人)包藏祸心,属于将她拿掌管荣国府的筏子在用。”

  季言之:“…你不是也没看出来吗?”

  贾琏呵呵傻笑:“所以我和凤姐儿天生一对。”

  季言之啧了一声,随后不做言语。而贾琏就在书房内,借用了笔墨纸砚,给王熙凤写了一封总结来说希望能够在临死之前见上王熙凤一面的书信,又走了季言之私人渠道,快马加鞭的将书信没有经过人之手直接送到了王熙凤的手中。

  这是防着耳根子其实有点儿软,受到王夫人的蛊惑,毁了她和贾琏唯一交心的机会。

  事实证明,季言之这么做,是十分有必要的。至少王熙凤接到书信,打开一看的瞬间,对贾琏的担忧之情胜过了在荣国府‘当家做主’。当然最主要的是,王熙凤才嫁给贾琏一年多,王熙凤不想这么年轻就当寡妇。

  送信之人是位相貌平平的姑娘,不过身手很不错,算得上季言之训练的死士——锦衣卫数得上号的,而且最最主要的是她的口才虽然比较笨拙,但一开口就直指中心,让王熙凤根本就没时间考虑通知王夫人的问题,就收拾东西,留下平儿看好她的嫁妆,包袱款款的赶去姑苏。

  而荣国府其他人,特别是王夫人接到消息已经迟了,只能在面对平儿口口声声说王熙凤‘不告而别’是担心琏二爷的反复话语中,拂袖而去。王夫人就个口拙的,即使心思深沉有万般算计,也改不了她木头桩子、泥塑菩萨没嘴可说的人设。

  不说糟心的荣国府,只说王熙凤出了京城,就坐船一路南下,昼夜不停靠,很快就到了姑苏。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王熙凤到来的时候,恰好是贾琏跑到寒山寺假养病,真养膘的大好日子。要知道寒山寺在后世除了是风景名胜区外,在当代,特别是姑苏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整个姑苏城感染疫情者的集中治疗点。

  来到这方位面世界后,季言之就把逍遥派立了起来。而作为逍遥派的掌门人,季言之当仁不让医武双绝。预防各种疫情的草药方子早就洪涝一开始前就开了出来,里面的草药都是便宜好收集的,因此将自己卖身给了季扒皮的贾琏超额完成任务收集了,嗯,用现在的话语来说,就是好几顿预防治疗疫情的各种草药。

  贾琏来姑苏城外寒山寺假养病、真养膘之时,就已经事先喝了预防的草药,而且出于对季言之这个收拾了他好几回的先太子遗孤兼表妹夫的绝对信任,贾琏直接就把安排医者给重病疫情患者的揽下了。

  王熙凤到的时候,贾琏穿着比较接地气儿的朴素棉衣,没有像女人一样擦脂抹粉,甚至连花俏的配饰比如说玉冠。这样子的形象让习惯了贾琏花枝招展,比女人还要酷爱打扮的王熙凤忍不住就红了眼眶。

  往日里爽利泼辣,被贾母‘戏称’破落户儿的王熙凤难得柔情肝肠的道。“琏二爷,你受苦了。”

  贾琏点头又摇头,说是受苦其实只是身体上的劳累,实际上他的收获真的颇多。虽然吧,智商在季言之的碾压之下,还是没增加多少,但是贾琏敢保证自己不是过去的那个铁憨憨了。

  也就说,贾琏一直期待王熙凤的到来,他有大把空闲的时间教育妻子。不说把王熙凤智商提高多少——他自己本人智商都不怎么高,这也太难为贾琏这个铁憨憨了,但最起码要让王熙凤明白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荣国府是他们的,贾政那一脉才真真是鸠占鹊巢,不光霸占了荣国府,还把袭爵的正经继承人,排挤到了马厩旁居住。

  贾琏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所看的《教妻训子手册》,也是微微红了眼眶儿,神情激动的道:“凤哥儿,呜呜,没想到你真的来了,我…想死你了。”

  再泼辣爽利甚至强势的女人,心中也有柔软处,贾琏其实就是王熙凤心底的那份柔软。

  说老实话,别看贾琏其实不咋地,但他其实称得上纨绔子弟那一挂人中比较拿得出手的了。首先会说好听的话,再次颜值抗打。这么说吧,反正命运注定了要嫁纨绔子弟,那么自然而然要挑一个看得顺眼的,何况贾琏长相并不只是看得顺眼而已。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王熙凤嫁给贾琏不过一年多不到两年,再加上新婚不久贾琏就南下扬州奔丧,并且在扬州的时候就接受了季言之的调教,贾琏也没时间更没有心情去寻花问柳,以至于王熙凤和贾琏的夫妻感情,远远比《红楼》原著中的最初还要好。

  被贾琏这么直白的拉着述说衷肠,王熙凤俏脸转瞬染上了嫣红。

  “相公怎么做这个打扮?不是说染上了疫情,当好好调养才对。”

  贾琏贱兮兮的笑了笑,便顺手毫不避讳的拉上了王熙凤的小手。“果然,我就说凤哥儿心中是有我的,你看你听到丫鬟的胡言乱语,就急急忙忙的跑来姑苏,夫心甚悦。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贾琏这张嘴儿可真是像抹了蜂蜜一般,寥寥数语就把王熙凤甜得心儿都发软。随后当然是贾琏说什么就是什么,晕晕乎乎就被贾琏拉着去见他认下并且签订了卖身契的主子。

  “琏二表嫂安。”林黛玉简单的跟王熙凤问好。

  林黛玉依然是一身素衣,素面朝天,除了发髻上那几朵白色的绒花外没有丝毫的装饰。就连耳坠,也是小小的一粒珍珠。如此清淡素雅,表明了她还在守孝。

  季言之则是一身黑衣,整个人坐在那儿,明明只是品着茗,却有一股气吞山河的气势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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