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肉食系没头脑
佬森的父亲是一个杀猪的屠夫,脾气暴躁蛮横,对买来的漂亮老婆忽冷忽热,时常疑神疑鬼,怀疑她偷人,对她非打即骂。
但佬森的父亲却对他很溺爱,把他当命根子一样对待,拼命赚钱供他读书,天天把他带在身边怕他老婆带坏孩子,和自己不亲了。
佬森在上学前和假期时,白天在鱼龙混杂、血肉横飞的屠宰场里看着父亲一脸兴奋变态砍猪,黑夜看妈妈被父亲肆意虐打。渐渐地,他在猪撕裂凄厉的惨叫中和美丽的母亲伤痕累累的身躯上获得了凌虐的快感,一种难以向他人言说的变态偏好埋葬在心底。
一切的转折点发生在他工作后四年接触的一个病人,那个病人拉他加入了邪·教组织,他在那里确立了他的信仰,也在书上看到了供奉上帝的最佳方法——将最完美最纯洁的人皮献给上帝。然而,那个邪·教组织里的人没人相信书中的内容,他们就是以宗教为借口成立的传销组织,只有激发了心底恶花的佬森不顾一切地相信了。
在前些年,佬森的父亲失手打死了妻子,被关入了监狱,在狱中重病而亡,而一个多月前入了邪·教后就辞职无所事事的佬森来到了繁华的T城,开展了他可怕的献祭计划。
洛侦的心渐渐往下沉了,除了那几个解释不通的点,佬森的表现几乎毫无破绽,难道他真的没有同伙吗?
要么他是已经被奴性化忠诚度极高的高智商犯罪分子,要么他是真的只有一人作案。
洛侦回想起柏一羞的话,那个明星,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什么会说起这些?还有,当时她明明离案发地很远,却能出现在那里解救霍妮,她是提前知道了什么?还是——有什么超自然的能力?
他决定回一次特种部队找那人聊聊。
……
《荒野生存》的节目组在第三期投入了大量资金和人力,如果不拍下去,损失巨大,幸好孟赫山的搜寻很快就完成了,他们在征得警方同意后,继续进行拍摄。
由于霍妮受惊过度还在静养,也为了营造更多话题度,节目组临时改变赛制,改成了个人赛,谁先登顶谁就获胜。
考虑到大家的体力和安全问题,每人配备两名野外求生专家在镜头外保护和指导,行李统一由随行的工作人员帮忙拿,当采集到有毒食物时紧盯镜头的节目组也会及时给出提醒。
而柏一羞的通告费也被提高到了二十万!
作为队伍中仅有的一朵“娇花”,被金钱刺激的柏一羞不仅没有展示出柔弱嘤嘤哭的惹人怜场面,反而干劲十足,在小溪里一拳一条死透鱼,一劈两半大石头,气不带喘,腿不带酸,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大力士的专业修养。
无须顾及团队其他人的进度,她现在完全放飞了自我,把节目组和屏幕前的观众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甚至在最后一天,临近终点的柏一羞更加兴奋地迈腿行进时被疲惫不堪的节目组拦了下来。
顶着两只熊猫眼、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工作人员一脸哭相地请求,“柏姐,行行好,走慢点,摄像大哥实在跟不上啊……”
柏一羞懵懵地看着后方欲哭无泪、累虚脱了的摄像大哥和刚赶上来的一众工作人员,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这一幕成为了第三期最经典最搞笑的名场面,被综艺粉和柏一羞的粉丝戏称为“永远追不上的柏姐,你高攀不起”。
最终特意放慢速度的柏一羞遥遥领先,成为了第一名到达山顶的人!
接下来几天登顶的分别是凌端、郭子奕、张晓天和王贺琦。大家都没有率先离去,而是留在山顶上等最后一人登顶,最后五人和Jony、Jack以及工作人员一起庆祝欢笑,烧烤喝酒,留下一张集体大合照!
此次直播,没有撕逼场面,过程中乌龙不断,令人大笑。大家的勇敢、机智、孤身登顶的壮阔留给了观众无数的感动和欢笑。
等到柏一羞拿到手机,发现自己的vb粉丝又涨了五十万!粉丝后援会还有了个霸气侧露的名字——“羞羞的铁拳”!
羞羞的铁拳,打得过肌肉猛男,穿得过铜墙铁壁!
?!?!
柏一羞下山后看到她的粉丝们举着这样一条横幅的表情是错愕的。
“羞羞!羞羞看过来!”“啊!羞羞我爱你!!”“羞羞太好看了!!!”粉丝看到她现身,立马激动欢呼雀跃。
柏一羞朝他们送了个飞吻,走过去给他们一一签名。
“谢谢宝贝们的喜欢!在这里注意安全呀!小心,不要推搡。”
“啊啊啊啊!宝宝,羞羞叫我宝宝!”一个男粉兴奋不已。
回到车里的柏一羞还带着甜甜的笑意,被粉丝包围的感觉,有点惊奇,有点兴奋,有点幸福。
这些孩子,都是些可爱的小宝贝呀。
回到酒店的柏一羞支开了卿柠,她对着空无一人的空气轻声道:“小白,你出来吧。”
凭空出现的少年湿漉漉的目光中带着小心翼翼和不知所措,他痴痴地望着她,此时的她不复以往的温柔,反而带些冰冷无情的意味,让人不由自主臣服。
“小白,你是在监视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冷酷羞羞,委屈白白
☆、chapter23
她清泠泠的目光如落雪靡靡,冰冻刺骨的凛冽寒风吹进他的心底,让他从悬崖高处骤然落下。他习惯了她如山间清风入满怀的温情暖意,却忘了她曾经指挥天下的睥睨和冷静到可怕的缜密思维。
那沉静到淡漠的目光好像在说:你走吧,别待在我身边了,我不允许有监视我的背主之奴存在。
少年的手颤抖着慢慢伸过来,好似在怕被她撇开,恐惧着被遗弃,他的手牵着她的衣角,灰蒙蒙的眼睛像被蒙上了一层水雾,尽是委屈和难过。
“主人,我错了。”少年的声音飘忽不定,如渺渺茫茫的烟缕虚无缥缈,透露着他无措的绝望和无助的恐惧。
柏一羞心底叹了一口气,其实她在见到他的第一天晚上就知道小乌鸦一直在她房间跟着她,她没有管,毕竟在千年前她就和宠物们睡在同一个房间。她纵容着他,不仅是因为自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也是因为信任。
“我只是想保护您。”卢白倾身想抱住她。
柏一羞一时心软,表面上却还是冷笑,躲开少年的乞怜的拥抱,将他轻轻一推。
卢白像没有骨头失去力气似的软绵绵倒在沙发上,碎发遮住他垂下的眼眸,落下一片哀色的阴影。
他突地忆起在孟赫山主人拒绝了他的丹药,是不是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怀疑他了。
“你和这次事件到底有什么联系?”她居高临下,眼里是不可侵犯的威慑和冷漠,这时的她才像一个真正的神,悲天悯人、漠视苍生的神。
就如他们俩的距离,她永远高高在上,他永远卑如尘土。
少年抬眸,“主人,我不想骗您,我只是不想将您牵扯进来。”此事太过危险,主人的神力已经不复当年荣耀……
“卢白,我问你,如果不是我插手,你是不是会任由佬森身体里的恶鬼继续作恶?”
主人失望的眼神让卢白心底泛起酸涩苦痛的浪花,仿佛心碎成了几瓣,坠入深渊摔得粉碎。
他不愿向她说谎,轻声道:“是。”
旁人的安危于他何事,他只在乎主人,他不允许任何生物伤害她分毫。
柏一羞心底翻滚起涩意,她知道小白他只对她忠诚信任,那样炙热滚烫的感情她感受得到,她也相信他不会背叛她。
可作为一个曾经心怀天下、庇佑百姓的神,她接受了百姓的供奉,就有义务责任保护他们,为他们带来幸福安康,驱赶邪祟。就算现在成为了人类,她对恶人当道、邪鬼祸乱也难以容忍,绝不会坐视不管。
她明白,她不能强求卢白也像她一样,更何况现在她只是他名义上的主人。
她只是怕,卢白失去了自我,在她身边渐渐迷失了灵魂,连道德仁义都一并丢了出去。
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该这样整天围着她转,依赖她的喜怒哀乐而活,仿佛没有了她,他就变成了没有情绪的提线木偶,冷漠无情、漠视苍生。就像现在,她一蹙眉便牵动了他全身的情绪,让他无法自控地浑身颤抖流泪。
这份感情太沉重紧密了,让她无奈感动的同时又生出一种恐慌,好像事情超出了她预计的发展,难以掌控未来。
柏一羞看着这个她从小养到大的小乌鸦,还是心软了,她倾身轻吻他的颤抖的眼睑,默默抚慰,但她还是吐出了尖锐残酷的话语,“小白,那十五条生命你有参入其中吗?”
她眼神定定地注视着他的微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
那些疑点,她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都与他有些许关联。
所以,她才怀疑他时时刻刻待在她身边是别有用心。
“我没有!我绝没有主动害她们的想法!那只鬼我也不认识!”卢白突然激动起来,他知道,一旦他牵扯上了残害人类的罪名,她一定会不顾往日情分把他打入地狱,对他如待死敌再也不往来。所以,他从不敢沾染上这些罪恶。
“我信你。”她终于笑了。
“以后别时时跟着我了,我不喜欢被人盯着的感觉,好吗?”
卢白沉默点头。
“我们一起回家吧。”她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那些古怪,她自己会查清楚。
冥冥之中她有种预感,如果她迫使卢白告诉她真相,她会害了他。
……
拿到二十万通告费的柏一羞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财神爷大大换一个真金元宝。
恰巧,路爷爷带着满满一箱子金条来拜访。
“大师啊,这是我儿媳妇的朋友带回来的纯度最高的金条,从F国矿山挖出来的,品质极佳,您看看满意不满意?”路爷爷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箱子。
刹那间,金光四射!醇美的甜香令人无比沉醉!F国作为出口矿石最多的国家,它的黄金质量是最好的,没有经过加工便流转出润泽的星光。
“满意,非常满意。”柏一羞痴痴地从中拿出十几块金条捧在怀里,陶醉沉迷。这下她可以给财神爷来个大换装了!金靴子,金纱帽,金如意,金腰带,全来一套!
路爷爷捋了捋自己修剪完美的胡须,“我顺便来找你们家福海下棋。”顺便蹭个饭。也不知道柏一羞这厨师是在哪里挖出来的人才,烧的菜是国宴级别的,还下的一手好棋,和他下一盘简直厮杀得酣畅淋漓,好不快活。
“路爷爷,留下来吃饭吧,福海正在烧呢,您先坐一会儿。”扔下话的柏一羞搬着一箱一百多斤的黄金一溜烟儿跑到储物室捣鼓,留下目瞪口呆的路爷爷。
真秀啊,不愧是大师,力气真大。
没十分钟,柏一羞又拎着她迅速打磨成的精致金元宝、金靴子等物件出来给财神爷换上,所有工序完成后,高大的财神爷更加帅气逼人,富贵照满堂。
路爷爷感慨万千,“福海啊,这雕像可真金贵啊。”
在等汤炖好出来休息会儿的福海一脸羡慕地看着财神爷身上的黄金,“我也想要穿金戴金。”谁不喜欢金子呢?更何况他是古人,更偏爱这种在别人眼里俗气的东西了。
刚打扫好卫生的琦竹怒气冲冲到沙发前怒视福海,“你看看你,身上弄了一身油烟,坐在我刚擦好的沙发上!给我换下来!”
“哼,死洁癖。”不敢反抗的福海尴尬地摸着鼻子偷偷嘀咕。
“我继续烧菜去了,等下再换啊!”说罢他赶快跑回厨房。
琦竹骂骂咧咧地擦着沙发,搞得一旁的路爷爷浑身不自在,将自己缩在角落,怕被她看到身上有什么脏东西。
卿柠叹了一口气,给路爷爷沏了一壶茶,“请见谅。”
路爷爷摆手表示没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清甜醇香,入口甘美,回味无穷,不禁赞叹不已,“好茶!”
再看看一旁飞檐走壁给财神爷戴上金纱帽的纤弱少年管家,不禁感叹——大师的家,果然卧虎藏龙啊!
晚上,楚潇潇也来蹭福大厨的饭了,不对,他是来办正事的。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新助理,一个四十出头、威严严肃的女人,他有些奇怪,圈里的助理大多都是能干活的小年轻,还是第一次见助理年纪这么大的。
他坐在沙发上,卿柠立马泡了一杯清茶。
“请慢用。”她一举一动都十分优雅大方,仿佛风过青山岚,掠过镜湖水,如沐春风,舒心惬意。
待他吃到福海大厨做的菜时更是惊奇,烤乳猪、酥皮鸭、八宝鱼、蟹膏肉糜……撒上金箔的摆盘他已经见怪不怪,甜美天然的滋味在他的舌尖绽开,刺激舌根味蕾,口水迅速分泌,没有饭店烧的菜浓重的味精味,而是保留了原食材的本味又醇香浓郁、恰到好处。
酒足饭饱后,楚潇潇给柏一羞讲了新工作的安排,
“你明天来公司一趟,有个制片人觉得你的形象很适合他们剧中一个角色,约你在公司见面。《无声》剧组已经杀青了,之后几天就会开始新一轮的宣传工作,到时候你会跟着他们一起跑宣传,有可能会和张轶上部分综艺或访谈节目宣传,具体情况还是要看他们剧组幕后宣传组人员安排。”
柏一羞点头,背后是卢白在为她打理有些打结的头发,少年的眼神专注认真,和一坨结成块的黑发作斗争,一缕一缕分开,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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