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独得偏宠 第18章

作者:青丝叹 标签: 宅斗 宫斗 古代言情

  温宓觑了眼幼白,对她的小心思一清二楚,却没打算制止。

  她起身更衣,梳妆完,绕过屏风,就瞧见林承徽在揉眼睛。

  温宓忽的出声:

  “林承徽可是累了?”

  她脚步声很轻,林承徽的心神都在册子上,一不留神就被吓了个正着。

  林承徽受惊的拍了拍胸口,见来人是温宓,轻舒了口气,正准备答话,温宓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温宓直接道:

  “林承徽既然累了,那就回去罢,左右这些事情繁杂,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完的。”

  她睡着的时候看不见人,也就无所谓。

  如今她醒了,就不想看着林承徽碍她的眼,自然是要把人给赶走的。

  林承徽紧了紧手中皱的不成样子的锦帕,不情不愿的告退。

  出了门,迎着阳光,林承徽才发觉她眼睛刚开始的酸涩只是一般,这时被光一照,才是真的难受。

  她使劲儿眨了眨眼睛,生理泪水不自主的从眼眶滑落。

  林承徽将帕子按在眼角,沾去泪水。

  因为幼白说温宓午睡时喜欢安静,就让泽兰等在外头。

  泽兰见林承徽眼角微红,还以为是温宓欺负了林承徽,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她瞟了眼身后承欢殿的牌匾,又瞧了瞧周围洒扫的宫人,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

  “主子,您怎么哭了?”

  那林承徽当即就意识到泽兰的用意,配合道:

  “我无事,只是眼睛不大舒服。”

  只是林承徽的这句解释,在周围宫人看来,可不就是温良媛张扬跋扈,欺负了林承徽,人还不敢说?

  殿内,丝雨把林承徽主仆俩的做派没有丝毫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幼白气的直跺脚:

  “主子,她们一定是故意的。”

  早知道,她就应该连烛火也灭掉。

  温宓冷笑:

  “我不去找她的麻烦,她反而给我下绊子?难不成是瞧我太好性儿了?”

  真当她是泥捏的,没脾气?

  温宓因为自小不受宠的缘故,很善于隐忍。

  如今这样把她气的冷笑连连,丝雨伺候了温宓近一年,还是头一次看到。

  殿中的气氛一时有些冷凝。

  须臾,温宓朝幼白招了招手,对她悄声说了几句话。

  听完,幼白满脸兴奋的点头:

  “主子放心,奴婢一定办的妥妥的。”

  申时,幼白一个人悄悄的往崇德殿去。

  她没去求见太子,反而去见了高时的徒弟小李子。

  小李子今日不当值,这个时候正在自己房里休息。

  他听见敲门声就去开门,见来人是幼白,止不住的惊讶:

  “幼白姑娘,你怎么来了?”

  幼白是温宓身边的贴身宫女,而小李子是近身伺候太子的,照理说是不必对幼白如此客气。

  只是他师傅都对伺候温良媛的人客客气气的,他又哪儿来的脸面不客气?

  幼白没客气,只粗粗的朝小李子打了个招呼,就越过小李子坐在了他房间的圆桌旁。

  作为高时的徒弟,小李子的待遇虽算不得太好,可也是一人一间房。

  房间里虽然只有一张床,一个梳洗架子,一个衣柜和一张圆桌并两三个椅子,但这条件在他们这些奴才里,已经算得上是奢华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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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们了,卑微作者在线磕头了。

第17章

  怡和殿,东云将听来的消息讲给太子妃听。

  太子妃眸色稍沉:

  “便真的是这样,殿下也不见得会说温氏半句不是。”

  她从未见过殿下那般宠爱一个人。

  殿下给了她身为嫡妻的尊重和地位,可也仅止于此了。

  他的宠爱,他的温柔,是永远都不会属于她的。

  东云哑然,因为真的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担忧的望着太子妃:

  “娘娘,您不伤心吗?”

  殿下是娘娘的夫君,娘娘该是伤心的吧?

  太子妃闻言,沧然一笑:

  “伤心?”

  刚开始时,她是有过伤心,毕竟,没有哪个女子不想要夫君的宠爱。

  可后来她也看明白了,殿下是一个合格的储君,他精明睿智,是绝对不允许她一家独大的。

  她既有了身份地位和权力,那就注定了不会有殿下的宠爱。

  这也就是后院所谓的平衡之道。

  太子妃抹去眼角的一滴泪,一字一顿的说:

  “本宫早就不会伤心了。”

  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握好手中的权力,然后生个儿子,延续家族的荣光。

  至于旁人,后院可以有受宠的,但她也不会允许一家独大。

  温氏……

  她想起了她小时候父亲宠爱的姨娘。

  那姨娘过于受宠,把她和母亲压的喘不过气来。

  后来,母亲什么都顺着那姨娘,不论是穿红,还是用不符合规制的东西……

  只是没过多久,那姨娘因为过于张扬,被祖母亲自命人给处置了。

  直到她长大后,才明白,这叫捧杀!

  夜色降临,高时送走最后一波大臣,回到书房,就见赵景揉捏着眉心。

  高时忙走过去,替赵景揉捏。

  过了一刻钟,赵景缓缓抬了下手,高时这才停下。

  “今日可有什么事发生?”

  赵景问的,自然是后院的事情。

  他一向掌控欲极强,从不允许有任何事情超出他的掌控范围。

  高时想起底下人禀报的事情,嘴角微微抽搐,他一五一十的照实说了,然后垂头等着殿下的吩咐。

  赵景双指并拢,敲在桌案上,一下一下的,让人忍不住心慌。

  似乎过了许久,又好像才片刻时间,赵景又问:

  “刘氏如何?”

  “回殿下,刘承徽近来一直在常宁居养胎,并未出来。”

  那位如今可怀着金疙瘩,他又如何敢忽视?

  闻言,赵景缓了脸色,知道安分就好。

  高时察觉赵景现在的好心情,顺势问道:

  “殿下今晚要去哪里?”

  他掂了掂袖子里沉甸甸的荷包,眼角笑纹越发深了。

  赵景意味深长的瞥了高时一眼,没说话,起身就走。

  高时被那一眼吓得一个机灵,忙闭了嘴。

  看来这银子有些也是不能收的,不然烫手啊。

  刚走出书房,高时的余光就见小李子候在一旁。

  他瞧了瞧已经走远的赵景,一巴掌拍到小李子的头上,骂了句:

  “兔崽子,还不跟上说。”

  一边说,高时一边跑着追上赵景。

  他是知道小李子的,要不是有事,小李子一般是不会在自己不当值的时候出现在书房外的。

  小李子一溜小跑的很上高时,一遍低声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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