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独得偏宠 第24章

作者:青丝叹 标签: 宅斗 宫斗 古代言情

  “温妹妹怎么没来?”

  不是没有人注意到温宓没在,只不过见太子殿下没问,她们也就不想说,省的殿下眼中只有温良媛,没她们的位置。

  容良娣本也不大想提,可为了转移赵景的注意,只好当了回好人。

  太子妃微微侧头一看,果真少了温氏,她问林承徽:

  “温良媛呢?”

  林承徽一脸的茫然,她弯了弯腰回话:

  “回殿下,娘娘,妾身不知。”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一心扑在晚宴上,对于少来一个人,她也没太在意。

  赵景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脸色微沉,太子妃犹豫了一下,试探的问:

  “殿下,不若臣妾派人去承欢殿问问?”

  “不必。”

  脾气这般大,做错了事情不说请罪,就连年宴也说不来就不来。

  惯的她。

  太子妃还想再说,可觑见赵景难看的脸色,剩余的话就咽了回去。

  她重新扬起笑,吩咐道:

  “时候也差不多了,上菜吧。”

  太子妃一声令下,宫人们训练有素的端着托盘穿梭在大殿,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呈上,每个人分面前都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仔细数来,竟有数十道之多,比之中午时的宴会规格,竟更胜一筹。

  宫人每上一道菜,赵景和太子妃的脸色就不约而同的阴沉一分,等到菜色完全上完,两人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太子妃咬紧了后槽牙,心里止不住的骂林承徽蠢货。

  明明让人去提点过,竟还是出了差错。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这时,沈良娣用帕子掩了掩唇角,惊讶道:

  “林承徽这宴会办的,竟是比宫宴还要奢华几分。”

  要是被宫外御史台的人知道了,亦或者是韩王和敬郡王的人知道,少不得要参赵景一本。

  林承徽只是被权势冲昏了头脑,并不是蠢到无可救药。

  听沈良娣这么一说,她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

  林承徽猛然抬头,看到的就是赵景冰冷的神色。

  她心里打了个突,忙起身跪倒大殿中央请罪:

  “都是妾身的错,请殿下责罚。”

  作者有话说:

  上周申请的榜单,这周上榜了,但愿成绩能如我所愿!

  阿弥陀佛!!!

第23章

  殿内人数众多,可呼吸声几乎听不到。

  唯一有声音的,却是赵景双指并拢,敲打在桌案上的声音。

  那声音一下一下的,跪着的林承徽在这大冷的天儿里竟冒出了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赵景声音冰冷的开口:

  “林氏行事有失,禁足三个月。”

  若非林氏家里还有可用之人,他决不会如此轻拿轻放。

  赵景觑了眼太子妃,沉声吩咐:

  “其余的事,就由你来做主。”

  太子妃点头,她明白这后续的事有多严重。

  林承徽倏地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连一丝形象也顾不得了。

  就在她准备重新跪起谢恩时,高时脚步匆匆的进来,略过林承徽,弯腰禀告:

  “启禀殿下,承欢殿丝雨求见。”

  高时低眉顺眼的,想着外面丝雨哭成泪人的样子,心里泛着嘀咕:

  丝雨一向稳重,大过年的哭成这样,莫不是温良媛出了什么事?

  这个念头刚起来,又被自己否认了。

  他低着头,静静地听着上首的吩咐。

  不过他堵,殿下一定会见丝雨。

  不为其它,只因她是温良媛的贴身宫女。

  果不其然,原本正准备起身离开的赵景又不动声色的坐了回去:

  “让她进来。”

  心里却是轻嗤一声:还算知道服软。

  丝雨很快进来,但不是像赵景想的那般。

  她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哽咽:

  “殿下,娘娘,主子高烧不退,奴婢求殿下给主子请个太医。”

  太医并非人人都能请的,若是没有令牌,她们连东宫的大门都出不去,又谈何去太医院请太医。

  早在进来前,她就稳住了自己的情绪,不至于在主子们面前失态。

  因为宫中规矩,奴婢是不可以在主子面前落泪的,尤其是年节,晦气。

  丝雨话刚落,就见赵景忽的站起身。

  因为动作过于突然而带翻了桌上的酒杯,酒水撒到了赵景的常服上,赵景却恍若未见,径自走出了长定殿。

  走到殿门口时,赵景面无表情的扫了高时一眼,冷冷道:

  “还不赶紧去请太医?”

  高时心里咯噔一下,请太医?

  殿下病了?

  他这么想着,也就问出了声:

  “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高时刚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脚,耳边是赵景带着怒气的声音:

  “把太医带去承欢殿。”

  殿里,丝雨见赵景走了,忙对着主子们匆匆行了个礼也跟着离开。

  有人似是对这场面没反应过来,楞楞的问了句:

  “娘娘,咱们该怎么办呀?”

  殿下都走了,她们就干坐在这里么?

  太子妃没好气的白了那人一眼: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温良媛身子不适,殿下难免关心,咱们就不要过去添乱了。”

  她不想再去承欢殿,看着自己的夫君与妾室浓情蜜意。

  膈应的很。

  那人看出了太子妃的不耐,怯怯的闭嘴。

  赵景一路大步流星的朝承欢殿走去,丝雨落后很远,勉强小跑着才能很上。

  床榻之上,温宓紧闭双眼,往日灵动的眸子也不见了光彩。

  幼白缴了冷帕子敷在温宓的额头上。

  冬日本就冷,又是直接接触冷水,幼白的手指被冻得红肿,可她没有丝毫不情愿,反而还在不断自责。

  她早就知道主子身子弱,却只给主子熬了姜汤……

  厚厚的帘子被掀开,冷风透进来一丝,又立马被隔绝。

  赵景高大的身影站在床榻上,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再顾不得与她置气。

  他上前坐在床榻边,给温宓掖了掖被角,只静静地坐在那儿,幼白就已经顶不住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她哭的抽噎:

  “都是奴婢没照顾好主子。”

  听完了幼白的话,赵景准备拿起温宓头上帕子的手一顿,胸腔顿时积满了怒火。

  赵景还以为是温宓身子弱的缘故,哪儿知是她刻意为之。

  他气的轻笑出声:

  “你们还真是好奴才,忠心为主呢。”

  帮着主子作践自己的身子。

  幼白吓得唇色发白,她哆嗦着唇,搞半天说不出话。

  好在没过多久,高时就气喘吁吁的带着太医狂奔着到了。

  有趣的是,这次给温宓请脉的太医,依旧是上次给温宓看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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