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糖奶兔
他自幼习武,身上自然少不了伤处,便跟着大夫学了些治伤之法,同时,大夫也传授了他几种危急时保命的法子。
碰巧,眼前姑娘的病症,他曾听大夫说过。
依他来看,眼前姑娘患的是痹气之症,阴翳内热,以至气滞血瘀。
陆时寒抬手握住沈扶雪的胳膊,寻到了大夫所言的几种穴位,循着穴位按捏。
不一会儿,沈扶雪果然吐出了一口气,呼吸也顺畅了起来。
如此一来,便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云枝见状,高兴的泣不成声:“多谢这位大人!”
陆时寒起身:“无妨。”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又过了一会儿,大夫被寻来了,沈家的丫鬟婆子也都赶到了,酒楼后院呼啦啦聚满了人,将院子围的水泄不通。
待沈家的婆子连忙把沈扶雪扶到房间里以后,后院才彻底安静下来。
陆时寒也看完了手中的信件,他看了程周一眼:“现在就启程回京。”
程周点头:“是。”
…
沈扶雪醒来的时候已经入了夜了,她看着身侧燃着的红烛,犹有些茫然。
一旁候着的云枝和云袖见沈扶雪醒来,连忙道:“陈大夫,姑娘醒了,你快过来瞧瞧姑娘。”
陈大夫正是一路随行的府医,他闻言连忙上前搭脉,不久后开口道:“姑娘无碍了,只需要按时服药就好。”
沈扶雪毕竟身子太弱,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生病,此番当然也要喝药。
陈大夫说完便去隔壁开药方去了。
屋里的人听到这话都松了口气。
沈扶雪倚在软枕上,嗓音有些哑:“我这是怎么了?”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下午的时候。
云枝把这一下午的事都详细说了出来,说完,云枝感慨道:“真是多亏了那位大人,要不然……”
陈大夫回来后说了,痹气之症是急症,来势凶猛,若是及时救治便无碍,可若是救治的不及时,就不好说了。
沈扶雪眉头轻蹙,她没想到这次的病症竟然这么凶险。
“那位大人现在何处?”沈扶雪问道。
云枝抿唇懊悔道:“当时情况太慌乱了,奴婢只顾着看顾姑娘您了,等奴婢醒过神来,那位大人已经不见了。”
那时云枝的全副心思都在沈扶雪身上,哪有心思注意旁的。
发现陆时寒不见之后,云枝立刻去了酒楼前台打听,结果店小二说陆时寒用过膳就走了。
云枝不甘心,又问了其余的客人,好在有一个客人注意到了陆时寒和程周的踪迹。
那客人只听说了一嘴,知道陆时寒和程周不是江州人,而是来此中转歇脚的,下午时便乘了船走了。
至于旁的,则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不过江州繁华,又处在运河一带上,便是渡口都有好几个,直抵大周朝的大部分州府,要找寻一个人谈何容易,云枝只得放弃。
云枝说完,屋内安静了下来。
一旁的烛火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闪动。
沈扶雪纤长的眼睫微微垂下,她想,日后若是有缘能碰到这位恩人的话,一定要好好感谢一番。
作者有话说:
ps:文中的病是我乱编的,大家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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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娇》
凌知五岁那年被发现是假千金,家里容不下她,打算把她送到庄子上养大,待及笄后随便给一副嫁妆,找个人嫁了了事。
可众人不知道的是,凌知被凌家那位神秘的四叔凌渊捡了回去,跟在他身边长大,从一个小糯米团子长成了纤细的少女。
长大后,凌知才知道,她四叔其实是之前失踪的太子。
新寻回来的太子心思深沉,手段狠厉,朝野上下无不战战兢兢。
众人着意打听起凌渊的过往,想要投其所好,结果还真叫他们得知了一件事,原来凌渊有个极疼爱的侄女,自幼养在身边,如珠似玉的养大,娇宠无比。
众人为了讨好凌渊,纷纷向凌知示好。
有送衣裳首饰的,有送房屋宅邸的,还有人另辟蹊径,向凌渊进言道:凌知年已及笄,新科探花郎沈彻芝兰玉树,二人实在般配,乃天赐良缘。
凌渊问凌知,觉得沈彻如何。
凌知恍然不觉,闻言红了脸:“探花郎生的俊俏,倒也不错。”
凌渊压下心底将要出笼的野兽,面上依旧笑着,却没有再说一字。
————
小剧场:凌知不小心摔碎了凌渊心爱的一方墨砚,急的泪眼汪汪,却还是乖乖地伸出手,以为凌渊会像从前一样打她手板惩罚她,可没想到,凌渊将她拉进了床帐中。
凌渊亲自给凌知戴上了铃铛,晃动间叮叮作响。
他俯身吻了吻凌知纤细的脚踝,知知永远是他的。
众人等啊等,怎么也没等到凌知与探花郎的婚事,反而等到了凌知成为太子妃的那一天。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太子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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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2章
◎梦境◎
翌日一早,沈扶雪等人就乘了船继续赶路。
第四天下午时,终于到了京城。
一下船,沈扶雪就看到了自家父母和哥哥。
沈霁快步上前:“浓浓,你可算回来了!”
沈霁今年刚及冠,已经在朝上领了差事,今天是特意告了假来接沈扶雪的。
沈扶雪先是向沈霁点了头,才向沈正甫和纪氏见礼:“女儿见过父亲、母亲,”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上次见面还是过年的时候,如今过去快要三个月了,沈扶雪自是很想念家人。
纪氏眼含热泪,不住地打量沈扶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就连一向清正严肃的沈正甫,脸上也都是笑意:“这一路上可还平安,没发生什么事吧?”
“爹爹放心,什么事都没有,”沈扶雪回道。
纪氏挽住沈扶雪的胳膊,“好了,先别说话了,渡口的风大,可别吹的浓浓着了凉,咱们先回家再说。”
沈霁在一旁道:“马车都套好了,咱们这就回吧。”
…
济宁侯府位于柳树胡同,很靠近皇城,马车走了半个多时辰才到。
刚在正屋里坐定,纪氏就拉着沈扶雪的手问个不停,从这一路上的饮食到衣着,再到沈扶雪每日的身子状况,可谓是事无巨细。
这也不怪纪氏,实在是沈扶雪太过娇弱,纪氏这个当娘的,是眼珠子都不敢错一下,才把沈扶雪养到这么大。
这一路又这么遥远,纪氏岂能不担心。
沈扶雪自是知道纪氏的心情,只不过纪氏问了这许多问题,她不知道从哪个回答起好了。
沈正甫无奈道:“女儿这次回来能待半年呢,你急什么。”
纪氏失笑:“是这个理儿,倒是我一时太过着急了。”
这之后,沈扶雪一一回答纪氏的问题。
至于江州那次被陆时寒相救的事,沈扶雪也说了,实则她不想让纪氏知道,怕纪氏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