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糖奶兔
沈扶雪的唇瓣又娇又软,细嫩的像是蔷薇花瓣,陆时寒忍不住细细品尝她唇瓣的味道。
陆时寒的力气极大,沈扶雪被他吻的昏昏沉沉。
沈扶雪的身子很快就变的软绵绵的,她逐渐没了力气,身子很快便从大树上慢慢滑落。
陆时寒却没停止,而是抱住了沈扶雪的腰肢,继续亲吻她。
不知亲了多久,才停下来。
沈扶雪揽紧了陆时寒的脖颈,靠在他胸膛上细细的喘息。
沈扶雪的声音像是含了水一样:“陆大人,你又欺负我……”
陆时寒捏了捏沈扶雪细白的脖颈:“我是在帮你呼吸。”
沈扶雪动作一滞,陆时寒是故意的!
哪有这样亲吻帮人呼吸的,她呼吸的反而更费力了!
不过沈扶雪很快就反应过来,陆时寒此举的意思,就是为了让她继续练习走路。
如果她继续耍赖躲懒的话,只怕陆时寒还会继续亲她、帮她“呼吸”。
沈扶雪妥协:“好吧,我听你的,继续练习走路。”
这回沈扶雪没有再说累的喘不上来气了,而且听话乖顺的很。
还别说,走的有些多了,小腿处的疼痛似是也没有那么严重了。
足练了好一会儿,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陆时寒才离开。
陆时寒虽离开了,但沈扶雪还是乖乖地听他的话,一直按照何大夫的医嘱练习走路。
云枝啧啧称奇。
她们姑娘怎么忽然转了性子了,要是依着往常,她们姑娘肯定还要躲几日懒。
不过这样也好,她们姑娘能好的更快一些。
…
山庄里的日子过得清幽而又平静。
不知不觉间,沈扶雪彻底养好了腿上的伤,又过了一段时间,何大夫的诊治也到了尾声。
何大夫说,日后只要不出现大的差错,沈扶雪就可以一直留在京城,而不必怕冬日的寒冷了。
一治完沈扶雪的病,何大夫就离开了京郊,继续云游天下去了。
沈扶雪也回了家。
沈正甫还特意告了假,特意在家等着沈扶雪。
待到沈扶雪一进门,沈正甫和纪氏就迎上前,仔仔细细地打量沈扶雪。
虽说这些时日一直有收到沈扶雪的信,但身为父母的哪可能不担心,这下沈扶雪回来了,夫妻俩可不是要仔细地看自家女儿。
沈扶雪乖乖地任由父母打量,道:“爹娘,你们就放心吧,女儿现在很好。”
纪氏看出来了,自家女儿确实过的不错,甚至脸颊上的肉还多了些,下巴颔都没有那么尖了。
沈正甫还有些不敢相信:“浓浓,你以后是不是真的不用离开京城了?”
沈扶雪笃定的点头:“当真。”
沈扶雪道:“以后女儿就能一直陪在爹娘身边,永远不离开你们了。”
沈正甫和纪氏闻言都红了眼圈儿。
他们一早就从信上得知了这个事儿,但直到现在才确认是真的。
这实在是天大的惊喜!
沈正甫强忍着没在沈扶雪面前掉下泪,他别过脸:“这次真是多亏了何大夫。”
沈正甫说着叹了口气:“只是……这何大夫离开的也太快了,咱们好歹也应该请何大夫用顿膳。”
纪氏白了沈正甫一眼:“要我说,真正的恩人是时寒,若非是他,何大夫哪能给咱们浓浓医治。”
陆时寒为了请何大夫过来,不知费了多少力气,真正的恩人自然是他。
沈正甫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只不过再加上这次的恩情,他们沈家实在欠陆时寒太多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陆时寒好了。
不过,怎么报答陆时寒暂且不着急,可以等着日后慢慢商量。
眼下他们却必须要请陆时寒过府用顿膳,怎么也要表示一下他们的心意。
正好后日是休沐日,可以请陆时寒过来。
沈正甫和纪氏夫妻两个便就此事商量起来。
沈扶雪坐在旁边,等沈正甫和纪氏商量完,才道:“爹娘,你们是后日要请陆大人过府用膳吗?”
纪氏点头:“是,怎么了?”
沈扶雪抿唇,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衣襟上的纹样:“女儿是想着,这次又多亏了陆大人的帮忙,届时女儿也应当亲自感谢陆大人一番。”
纪氏听明白了,自家女儿这是也想参加后日的小宴,亲自感谢陆时寒。
沈正甫刚想要点头,片刻后却道:“浓浓,这事儿有爹娘忙活就好,你且在闺阁里好好待着。”
其实沈正甫现在对陆时寒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对陆时寒想要求娶沈扶雪的提议,心里也有了些松动。
只不过嫁女可不是件简单的事,他得多思虑思虑。
正好借着后日的小宴,他可以再考察考察陆时寒。
如此一来,沈扶雪自是不适宜参加小宴了。
沈扶雪不知道沈正甫的心思,她道:“好吧,女儿听爹的。”
…
转眼就到了后日。
纪氏特意打听了陆时寒的口味,整治了一大桌子的菜。
丫鬟们刚摆好膳,陆时寒就到了。
陆时寒并非是空手来的,他还带了些礼品。
纪氏蹙眉:“时寒,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又带了礼物过来?”
按理合该是他们感谢陆时寒的,这怎么又颠倒了过来。
陆时寒把礼品呈上前:“这是晚辈给伯父、伯母带的,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还望伯父伯母收下。”
陆时寒一举一动都恭谨有礼,纪氏也不好拒绝,只好收下。
收下礼物后,纪氏才发现陆时寒的心思有多仔细。
陆时寒给沈正甫带的是沈正甫一向最喜欢的竹叶青酒,而且还是窖藏了许久的,口味极佳。
给她带的则是时下京里最流行的胭脂,恰合她的肤色。
这两样礼物吧,说贵也确实不贵,但也不便宜,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
纪氏心里对陆时寒又多一分喜欢。嘉(丽)
不仅做官做得好,能力极佳,就连待人接物都这般妥帖,实在是挑不出一点儿错来。
纪氏连忙照顾陆时寒坐下:“来来来,快坐下用膳吧,等会儿菜都凉了,该不好吃了。”
沈正甫叫人把陆时寒带来的酒打开:“今天咱们就喝这竹叶青。”
沈正甫此举,很明显也是对陆时寒的满意。
陆时寒道:“好,晚辈都听伯父的。”
竹叶青的酒一落入杯中,就散发出满室的酒香。
确实是难得的好酒。
沈正甫贪杯,忍不住先喝了一杯,还别说,味道确实极好。
沈正甫存了考察陆时寒的心思,既然是考察,自是要方方面面都俱到。
还有什么能比喝醉酒以后,更方便考察的。
若是陆时寒喝醉了,岂非是他问什么,陆时寒便答什么。
沈正甫给陆时寒倒了碗酒,他今儿且得给陆时寒灌醉了:“来,陆大人,喝酒。”
两人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
沈正甫打的主意是先把陆时寒给灌醉,结果他都喝的醉醺醺的了,陆时寒却还没醉,只是脸色有些微红而已。
沈正甫喝的有些多了,这会儿神思已经不太清明了。
而陆时寒却还很清醒,他不着痕迹地顺着沈正甫的喜好与沈正甫聊天。
沈正甫哪里想到,陆时寒是故意挑他喜欢的聊的。
沈正甫越聊,越觉得眼前的年轻人真是个极好的,这么合他的脾胃,就连对朝政的见解也有许多地方和他不谋而合。
沈正甫竟然有了种酒逢知己的感觉。
沈正甫不知不觉间就忘了之前要考察陆时寒的事,和陆时寒聊的畅快极了。
两人正喝着酒,外面忽然下起了骤雨。
这雨下的颇大,几乎连成一片雨幕,哗啦啦的声音传来。
沈正甫抬头看了眼雨,他道:“来,时寒,咱们接着往下说。”
沈正甫不知何时,已经把对陆时寒的称呼,从陆大人换到了时寒。
两人又喝了半晌,沈正甫再也坚持不住了,他醉醺醺地道:“时寒,我先回房休息一会儿。”
沈正甫明显喝的有些太多了,他断断续续地道:“时寒,你也喝了不少,让下人扶着你到客房歇会儿,等醒了酒再走。”
说完,沈正甫就再也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陆时寒帮着把沈正甫扶到了屋里,然后到了客房里休息。
下人以为陆时寒也要睡下,特意叫所有人都退下,别吵到陆时寒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