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仙苑其灵
她没有着急,书上说了, 想要做到极致的舒适,氛围感是最重要的。
所以林月芽用那张柔软无比的手指, 隔着衣物反复撩动。
她小脸红似火烧,贴在李萧寒胸膛上不敢抬眼看他, 耳畔下面就是他仓促的心跳, 她感受到他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差不多应当是这个时候。
林月芽纵然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 可当她的小手真的钻进去时, 依旧被他灼热的温度吓地不由打起了退堂鼓。
感受到怀里人的迟疑, 李萧寒忍不住翻身过来,他揽着她,凑在她耳旁,沙哑的声音里气息也失了往日的平缓,“后悔了?”
他呼出来的气呵在她耳垂上,将那耳垂也染了股温热的湿气,没等怀里人反应,李萧寒就直接含了上去。
林月芽顿时心口发麻,那股麻意直冲头顶,让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开始颤栗。
她知道若是此刻再去拒绝,李萧寒会动怒,毕竟他的火已经被点起来了,不管如何她都要去做,尽可能的让他满足。
带着完成任务的念头,她的确没有一开始那样慌乱了,甚至还占据了主导。
从李萧寒的反应就能看得出来,林月芽的书没有白看,她的悟性也是极好的,不过几下,就让李萧寒的气息开始发颤,那双俊美的眉眼也变得迷离起来。
他没忍住顺着她耳垂就要向下去,他贴附在她纤长白皙的脖颈上,不知不觉又加了些许力道,极尽全力保持冷静的林月芽忽然有些发慌,她不想让李萧寒在那里留下痕迹,她不想让旁人看到。
林月芽的手速变得快了起来,李萧寒果然忽地仰起下巴轻呼出声。
李萧寒二十多年不经女色,却也有难忍需要解决的时候,往日里都是他自己解决,有时候疲惫至极的时候,解决完的确会有一股怅然的舒适感,可今日,他第一次被人触碰到那里的时候,那种无法言表的陌生感,让他一度失去了对自我的掌控。
这种感觉不是单单可以用舒适来形容的,实在无以言表。
李萧寒的理性从一开始就在告诉他,不该在此刻做这样的事情,可当林月芽反复触碰的时候,理智便被一点点瓦解,甚至还发出了那样的声音。
李萧寒隐约觉得有些难堪,可偏他又控制不住地想要继续……
最后结束的刹那,他闷闷地哼了一下,随后紧绷的身子逐渐恢复了平静。
林月芽的手腕酸的开始发颤,这在她的意料之外,她记得那次在净房的时候,李萧寒很快就会结束,正是因为她以为李萧寒不会让她太辛苦,才将这一章反复看了好几遍,她想着能用手就能将他伺候妥帖,且又不会太累,这简直要比肌肤相亲合算得多。
可今日的李萧寒不知怎地,竟同那时候不一样了,他为何需要这么久,久到林月芽得手腕此刻连抬都抬不起来,僵硬到没有一丝力气。
最后结束的时候,李萧寒的亵裤湿了,好在昨夜睡觉前,林月芽帮他洗漱的时候就将干净的衣裤都拿了进来。
李萧寒起身开始换衣裤,林月芽转着还在发麻的手腕,慢慢挪到他身旁,目光一直盯着他的脸看。
李萧寒侧眸看她,便觉得那张小脸比往日里又顺眼了不少,“怎么了?”
他问的时候,脸颊竟莫名其妙有些发热。
林月芽对他道:方才可觉得舒服?
李萧寒眉梢微抬,“嗯”了一声。
如此甚好,手腕上酸痛便值得了,林月芽唇角上扬,又对他道:妥帖吗?
李萧寒手上的动作忽然一顿,他眸子沉了沉,语气也凉了几分,“不妥帖。”
林月芽眉心倏然蹙起,她不解地看着他,明明方才他的表现同书上画的一样,连声音都是那样的享受,怎么可能不妥帖。
面对林月芽质疑的目光,李萧寒没有理她,站起身将衣服整理好。
林月芽从炕上下来,连鞋袜也没顾上穿,直接就将李萧寒拉住,她站在他面前,仰着头对他一字一句地开口:你方才说了,你很舒服,既然舒服,为何觉得不够妥帖?
见李萧寒不说话,林月芽便觉得生气,就好像被玩弄了一般,她涨红着脸,又去将炕上被卷起的那条脏了的亵裤拿到李萧寒面前。
她质问:你说谎,都这样还不妥帖吗?
李萧寒冷眉瞬蹙,一把将那亵裤夺过去又扔回炕上。
林月芽知道李萧寒此刻不悦,可她就是要告诉他:昨夜我完全可以自己走,将侯爷丢在那里,可是我没有走,因为我们之间有约定。我可以遵守,侯爷为何不遵守?
李萧寒看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方才生出的那股莫名的愤怒竟忽然散了大半。
他目光垂落在她那双因为生气而忽略了的小脚丫上。
他冷笑一声,将她拦腰抱起。
林月芽猛然失去重心,下意识就紧紧抓住了李萧寒的胳膊,她不可思议地望着他道:放我下来!我还没说完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李萧寒将她放在炕边,拿出帕子蹲在她面前,一边帮她擦着脚底,一边慢悠悠道:“我若是说妥帖,你便会提出要我将你放了,是么?”
他抬眸看了眼她,林月芽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将脚收回去,却又被李萧寒一把拉住,“怎么不说了,被我说中了是不是。”
是又如何,这难道不是应该的么?林月芽将脸别过去不看他。
李萧寒忽地又是一声冷笑,“所以你以为,就方才那样,便算伺候妥帖了?”
林月芽望着他:不然呢?你都、你都那样了。
“哪样?”李萧寒问。
林月芽脸噌地一下又红了,她没好气地道:到底妥帖不妥帖,侯爷心里比何人都清楚。
说完,林月芽扭头不再看他,在她心里,李萧寒已经毫无信誉可言了,与他说再多都无济于事。
李萧寒没有动怒,他将那双小脚擦净,又开始帮她穿鞋袜。
林月芽伸手要自己来,李萧寒在她手上敲了一下,力道不算小,林月芽看着被抽红的手腕,不由蹙眉:你怎么这样?
李萧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他没有理她,将那鞋袜穿好后,起身坐在她面前,认真与她讲:“你我对妥帖的定义不同,就方才而言,舒服,却还不到妥帖。”
林月芽心里还气着,压根不想听李萧寒又乱扯一通来忽悠她,她没读过什么书,又不能说话,只能吃这样的哑巴亏。
所以她依旧不吭声,也根本没有看他。
李萧寒见她还是一副气恼的模样,不由想笑,“你当真以为,只那样便能让人妥帖到将你放了?”
林月芽实在没忍住,扭过脸来冲他道:那不然呢?
李萧寒道:“你往后再学啊,若是将一本书都学会了,我如何能不妥帖?”
林月芽快要气死了,那日在书房的时候,李萧寒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他的原话林月芽每一个字都记得,他说的是“学,学会了便学,学会了便能伺候妥帖。”
如今他不承认了,真是什么话都让他说了。
若她当真将一本书都学会了,到时候李萧寒可能又会说:这本书学会了又如何,我这儿还有一本,你若是将这本也学会,我肯定放了你。
一本又一本,反正李萧寒是个疯子,且还是个爱看书爱学习的疯子,他总有办法弄来各种各样的书,天底下这样的书肯定不止一本,她要学到什么时候,学到老吗?
林月芽越想越气,气到完全不想和李萧寒说话。
李萧寒见她神情未变,索性直接勾起她下巴,将那张因气愤而撅起的小嘴贴住。
林月芽在他怀中挣扎,李萧寒却将他紧紧按在身前。
她唇畔紧闭,他也不急不恼,而是轻柔地往里面钻,待进去以后,便又是一阵又一阵的索取,待她的抗拒没有那样明显时,他便忽地向上一勾,他知道这样做她会如何。
果然,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整个身子软软地靠在他怀中。
就这样吻了好一阵,李萧寒才慢慢将她松开,“你那日说了,若是想要避免争吵,可以尝试用这个来解决。”
“如何,解决了么?”
林月芽脸颊上的红云,也不知到底是气出来的,还是羞出来的。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后抬起那双水雾雾的眸子,看着他道:侯爷说得对,那我好好学便是。
见她态度转变,李萧寒眯着眼,目光审视地在她脸上扫了一圈,最后他起身拿着那条脏了的亵裤,打算出门,见林月芽红着小脸莹莹的目光一直在看他,便又忽地折返回来,探身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林月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委屈已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求人不如求己。
她就不该信一个骗子口中的话。
老张两口子天还未亮就去地里干活了,这会儿日头渐渐升起,两人回到小院里,见那边房门开着,就在外面喊:“你们醒了?”
林月芽将眼泪抹掉,出来与他们笑着打招呼。
昨日夜里黑,夏娘也没将林月芽看真切,此刻看到林月芽这一张水灵的小脸,不由笑着上前道:“呦,你咋长得这样心疼人呢,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简直太让人喜欢了!”
夏娘就喜欢漂亮的,不管是姑娘还是小伙,只要长得好看,她就忍不住待人家亲近几分。
她让林月芽坐在屋里先吃饼垫垫肚子,自己又要跑到后院杀只鸡要给他们炖了补身子。
林月芽劝不住她,便就跟着她一起去了后院,想着随手帮些忙。
夏娘看见老张坐在院子里歇息,就气不打一处来,将刀塞到他手里:“你去挑只最肥的来,咱们中午加菜。”
老张一听,眼睛瞬间就亮了,赶忙就往鸡圈跑。
夏娘看着老张那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转身又往猪圈去了。
她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末,搅进猪食里。
林月芽不解地指了指那粉末,比划着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夏娘笑着道:“这是你张叔调的药,给母猪催情用的。”
见林月芽一脸惊讶,夏娘便同她解释:“你可别瞧猪傻里傻气,要它们安安生生配崽可不容易,吃了这药,母猪就可老实了,一丁点力气都没有,站在那儿乖乖就把事情做了。”
夏娘说着,就将拌好药的猪食倒进猪圈里的食盆中。
见那几头母猪蜂拥而上,吃得不亦乐乎,林月芽上前拉了拉夏娘的衣袖,慢慢比划道:它们吃不出来吗?
夏娘笑道:“别说它们了,就是咱们也闻不出味来,这东西见点儿水就融了,没啥味道,但是药劲儿足!”
说着,夏娘还把那包药的纸递到林月芽面前给她看。
林月芽伸手将药接过来,当真闻了一下,果然没有任何味道。
作者有话说:
林月芽: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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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二十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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