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43章

作者:汪汪碎大冰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青梅竹马 古代言情

  短促的轻呼同时落下,谢知鸢包着泪,白嫩的脸颊轻轻鼓起。

  她抬眸,透过朦胧泪珠,隐约可见表哥清冷的轮廓。

  其实表哥打的并不疼,但有种酥酥麻麻的痒意,恍若痒到让人心尖儿发颤。

  好痒,她放在男人膝盖上的小脚也不自觉缩了缩。

  陆明钦顿了顿,垂眸看向她乱动的小脚。

  男人今日着玄色锦袍,衬得那搁在大腿处的脚无比白嫩细腻,宛若玉成。

  脚踝处的青筋绷紧,原本轻卷到她膝盖处的洇湿裙摆因着她的动作往上翻了些许,

  香软的髀肉,顺着线收到看不见的深处。

  陆明钦喉结微动了动,再抬手时难免没控制好力度。

  谢知鸢眼里包着的泪瞬间夺眶而出,化作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软嫩的脸颊滑落。

  “表哥,好痛......”

  她说着,委屈地瘪了瘪嘴,想要颤颤收回手,下一瞬却被大掌握住。

  陆明钦轻轻捏了捏她细嫩的小拇指,低声道,“再问你一道,若回答得出,余下两下可免。”

  谢知鸢脚紧张地动了动,不经意间蹭弄过男人有力的大腿肌肉,她还未觉般仰着迷茫的小脸问他,“表哥,能不能简单些?”

  他的小表妹每每应答他时,都要先唤他一声表哥,又娇又软,恍若用那双挠人的小脚在心尖轻轻点过。

  他从未觉着,自己的自制力如此差过。

  陆明钦吐出一口气,指腹在她额上轻轻捻了捻,沉声道,“我曾记得,去岁院长于每月讲论时——”

  他还没说完,便觉自己的掌心被小手捏住,她轻轻摇了摇,扑扇着睫软声道,

  “表哥,我未好好听。”

  陆明钦嗓音略哑,透过细碎雨声清晰传入耳中,“那你在作甚。”

  谢知鸢垂眸,那鸦羽般的睫纤薄有力,坠着颗透明的泪珠,

  “表哥,我,我在出神背草纲。”

  她才说完,便紧紧闭上眼,生怕表哥下一秒便拿起竹竿打她,可却是半晌的沉寂。

  她才睁眼,便觉熟悉的清冽香气寸寸压来,惊慌失措之下,谢知鸢往后仰了仰身子,下一瞬,小凳一下被她带翻,

  纤弱脊骨落地那一瞬,颤颤娇呼传来。

  谢知鸢想起身,她用手微撑起点上身,可两条腿都翘在小凳上,

  挣扎间,下襦裙摆又翻了些许,

  她无法,只得伸出手唤表哥,却见他只抿唇垂眸,不知为何,眉间带着的情绪,竟叫人觉着一种隐隐的危险。

  陆明钦看向面前的小表妹。

  她半躺在地上,细细地喘息着,望过来的水眸里泪光盈盈,

  下襦层层叠叠堆在腰间,隐隐可见嫩滑的腿根......

  她最近来了小日子,今日穿了月事带。

  忽地来了一阵疾风,屋内好几处油灯噼里啪啦被吹灭。

  往日点灯的活儿都是由下等小厮来做,只是此时不知被伴云派遣到哪儿了。

  屋内便这般暗着。

  昏暗中,谢知鸢听得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一种并不算陌生的灼热再次碾压上娇嫩的肌肤。

  少女浑身上下都是嫩肉,此时恍若被见不着的掌心狠狠揉捏过般,生起细细密密的酥麻感。

  她不知表哥为何不说话,只下意识轻颤,越过略微暗沉的灯光望向他隐在黑暗里的轮廓。

  不知过了多久,那般凝滞的气息才将将被打破,陆明钦俯身,从地上抱起轻喘的女孩,

  指腹不小心碾上点柔软侧边,

  陆明钦慢条斯理加重了点力度,随着香软的小姑娘落入怀中,那声惊呼便微不足道了。

  “今夜已晚,便不先罚你了。”

  他的嗓音依旧淡漠,抱着她的大掌却炽热无比。

  男人一路行至里间,绕过屏风,将她放到自己的榻上。

  谢知鸢愣着神,脸颊软软靠上浸着表哥气息的枕上,她下意识蹭了蹭。

  陆明钦不经意间捏了捏她的脚心,粗粝的指腹剐蹭过细嫩的脚底,

  “此处有盏亮灯,你如今湿了鞋子,我出去让伴云送双过来,在此好好等我。”

  谢知鸢被他捏得腰肢发软,她颤着语调乖乖应了声。

  陆明钦离去后,她在榻上翻了个身,借着一旁桌案上的油灯,细细瞧起内部的陈设来。

  这还是她头一回来到里间。

  里间与外间的风格倒是差不离,处处透着雅致,西侧摆着刻叶雕镂单扇屏风,

  隐约可见其后的拔步大床,床头整齐地摞着叠文牍。

  她又转了转脑袋,脸碰上个小毯子。

  谢知鸢摸着滑顺的小毯子,欢喜得抿了抿嘴,表哥知晓她怕黑,还特意将她带到此处等候......

  她没忍住又打了个滚,直至耳旁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才止住动作,朝俯视而来的男人望去。

  他手里拎着双绣鞋,却好似随意拎着个文雅物件儿般,神态自若淡薄,

  那身矜贵从容的气度,倒是叫人觉着,他拿的是文牍,而非女孩儿家的绣鞋。

  谢知鸢直起身子,垂眸看着表哥替自个儿换上。

  他这回捏的比上回还要更过分些,连圆润的小脚趾也不放过,将其妥帖放置到绣鞋中去。

  谢知鸢细细蹙起了秀致的眉,离了男人滚烫的手掌,才轻轻松了口气。

  离去之际,陆明钦将那几本文牍放到女孩的手中,她鼓着腮帮子望去,却只瞧得见风灯遗漏在表哥脸上的剪影。

  沉寂而又深邃。

  斜风送了些雨丝过来,

  男人低沉冷淡的嗓音跟着传来,

  “五日过后再来找我,若是还似现下这般,我倒是不介意用一些对小孩家的手段。”

  小孩家?

  谢知鸢忽地想起,自己七岁时,有一回将表哥真正惹怒了,他直接把小团子拎到腿上,打屁股......

  就算知晓这不过是如同“让山间精怪吃了你去”般大人惯有的威胁,可——

  烫意依旧蹭地一下淌上脸颊,谢知鸢缩了缩小屁股,不敢反驳,只扑扇着睫嘟囔道,“我晓得了。”

  *

  回到浮香居时,陆明霏早已用过晚膳,她冲着谢知鸢招手道,“阿鸢,快给我好生瞧瞧。”

  谢知鸢就着四喜的手拆下披风,闻言瘪了瘪嘴,离得近时还斜斜看了她一眼。

  “有什么好瞧的呀。”她忿忿鼓脸,一屁股坐在榻上。

  “那便是说,真受罚了?”

  陆明霏满脸期待看向她,耳边还未拆的坠子摇曳着微光。

  其实她可羡慕阿鸢了,虽说课业一事,是谢夫人不经意间提及的,可若不是陆明钦肯允,那不论是谁,都强迫不得他。

  四喜等人早已掩好门扉,亮堂的屋内,女孩伸了伸手掌,白嫩的掌心斑驳着些许红色划痕。

  陆明霏摸了摸,偏头问她,“痛不痛?”

  谢知鸢摇了摇脑袋,“不痛的,反倒是......”她咬了咬唇,“还有些痒。”

  这看着虽严重,可不过是她肌肤过于脆弱,表哥的动作实则再轻柔不过。

  只是那股子痒意着实挠人,叫她恨不得再也不要体会。

  陆明霏却不知其中种种,看向谢知鸢的目光带上些许诡异,“我听说便是有这种人的,别人越打他,他反而越舒服越来劲。”

  谢知鸢迷茫地抬眸,“可是,我被夫子打屎,便只体会到疼痛。”

  陆明霏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那确是因人而异~”她在最后四字上加重语气,其间的暧昧挡也挡不着。

  谢知鸢这回听懂了,她鼓着脸去掐陆明霏,二人笑闹了一会儿,谢知鸢正被陆明霏挠腰子的举措笑得不行,却听得她倏忽间道,

  “明日那位安三姑娘便要到了。”

  谢知鸢带笑的眉眼瞬间垮了下来。

  且不提那安三姑娘是如何如何,谢知鸢于第二日倒起了个大早,托绫萝给自己挽了个飞仙簪。

  欲坠不坠,如水般的碧玉点缀其间,又着上同色齐胸襦裙,饱满额间点了个花钿。

  盈盈水目、朱唇不点而红。

  谢知鸢在镜前转了一圈又一圈,把陆明霏都转成了圈圈眼才肯罢休。

  她懒懒打了个哈欠,“那位安三小姐午后才至,你急什么?”

  谢知鸢撅嘴嘟囔道,“我今日便喜欢这般打扮,又不为着她。”

  陆明霏笑了笑,也没反驳,她思忖着道,“那位安三小姐在江南那边儿也是顶顶出众的才女,如今也同承安郡主般过了女子三试......”

  谢知鸢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瞬间萎靡下来,她又瞧了眼镜中的自己。

  美又如何,那些小姐的才情,她是万万及不上的。

  午后,谢知鸢才从老夫人那瞧见了这位传说中顶顶有名的安三姑娘。

  彼时,那位素衣少女身边围着好几个长辈嘘寒问暖,众星拱月般踏入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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