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禾喵
她与正院两不相犯,除了过年,基本不会同桌吃饭。
爹爹时常会过来陪她一起,汤家并非大富大贵,可他每年都会在她生辰时送上贵重之物,以此来补贴她的私库。
以免往后因为嫁妆一事与彭氏争吵,这些生辰礼,归属于汤幼宁的私人物品。
虽说汤文樊一死,彭氏就把她院子里的物件全给扣下了。
但是汤幼宁记着父亲的好。
她没有答应陆神医的请求,她需要考虑考虑。
小娘子为着上一辈的事情忧心,薄时衍见不得如此,趁着开春事少,推了公务,带她去京郊的温泉庄园小住几日。
这个庄园的来历有点意思,薄时衍刚掌握兵权那会儿,卓家有意拉拢,送了这个地契给他。
他毫不客气收下了,然后在对方以为有戏的时候,翻脸不认人。
在薄时衍决定成为摄政王之后,注定与外戚水火不容。
起初的客套试探,皆是多余之举。
府里的庄子都是陈管家在派人打理,这个温泉庄子被主人家嫌弃,一次也没来过。
薄时衍不爱泡温泉,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为此跑一趟京郊。
现在全是因为汤幼宁,他想带她散散心。
顺便……测试一下他体内子蛊的活性。
子蛊会疯狂吸引母蛊,让她为之动情。
薄时衍已经迫不及待了。
汤幼宁对他的打算一无所知,让湘巧湘宜收拾了行李,跟随上路,入住庄园。
此处与圻石的庄子大同小异,也是产出一些农作物,尤其是冬日的果蔬。
因为温泉眼的关系,种植果蔬不易受冻,更能培育起来,给主人家的餐桌增添几道新鲜素菜。
汤幼宁带着小白虎来的,它一下马车就到处跑,差点把马儿给惊着。
薄时衍命茂岚带上这小家伙,去林子里面撒野,散发了精力晚上才知道安分。
行李安置入内后,两人对坐喝一碗热汤,暖暖身子。
汤幼宁腮帮子鼓鼓的,抬眼看对面的薄时衍,本是有话要说,视线落在他湿润的薄唇后,忽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他双目狭长,鼻峰高挺,那浅色嘴角微抿,喉结因为吞咽而滑动……
她好似忽然之间发现,这人长得很好看。
甚至那半敛着的眼睫毛,也是长翘如扇子……
“你看着我做什么”薄时衍缓缓掀起眼帘。
汤幼宁咬着筷子尖尖,道:“我想亲你。”
以往很喜欢与她亲亲的人,这会儿听见这话,却不见几分心喜。
“你倒是实诚。”他轻哼一声,这么快就被子蛊影响了。
估摸着蛊毒发作的时候,她全然不会挣扎,立刻马上选择沉沦。
——就是馋他身子,瞧不见半点真心的。
“那你要不要亲?”汤幼宁问道。
薄时衍按下那点不甘心,“要。”
第67章 吃‘苦头’
喝碗汤的功夫, 两个身影重叠,抱着亲上了。
原本在门口处候着的湘巧湘宜二人,很有眼色地把房门虚掩着, 偷笑着假作不知。
汤幼宁被亲得浑身发软。
她这样乖巧主动凑上来,薄时衍岂会客气,当即拿出在她身上锻炼出来的技巧,极尽厮磨。
“喜欢么?”他似笑非笑, 故意这样问。
汤幼宁是个老实孩子, 哼唧着一点头:“喜欢……”
她舌根微麻,不懂为何仅仅是唇齿相接,就能牵动全身。
很舒服, 心口扑通扑通,快要蹦出来了。
薄时衍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奖励地再次低头,轻啄她的嘴角。
汤幼宁却不满于此,见识过更多风景的人,自然而然变得贪心。
“你揉揉我, ”她两只细白的小手, 揽着他的脖子, 小声道:“再嘬一嘬……好不好?”
“哪里?”薄时衍的嗓音低哑,明知故问。
汤幼宁是大胆的小娘子,直接用行动表明自己的需求。
薄时衍却是不肯配合, 他化身成最富有耐心的猎人, 游刃有余,还带着坏心眼。
他道:“本王正在进食, 如此不规矩, 不成体统。”
“什么体统?”她像只小奶猫一样, 用脑袋去蹭他宽阔的肩膀,“应煊,我、我……”
她怎么了,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准确的词汇描述自己的感受。
索性在他腿上跪坐起来,仗着高出他一截的姿势,两手抱住他的脑袋,往自己身前挤压。
薄时衍突然被按住了,俊脸埋了个彻底。
汤幼宁面颊泛粉,比那天边的朝霞还要娇艳些。
以她的性子,显然不是那种羞意满满的心情。
而是因为体内余毒,受到了薄时衍的子蛊影响,呈现出中了春毒的状态。
陆谦颜说,这是假象,发作次数不多,解了之后很快便能痊愈,与常人无异。
汤幼宁感觉有点难受……不,不是难受,是介于它之间的……痒?
而薄时衍非常可恶,他坐怀不乱,拭目以待,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下一瞬,他便得偿所愿。
看她衣襟半敞,露出那鼓鼓囊囊包裹不住的小衣……
满满两捧雪团,兜头浇下,未能熄灭热火,反而愈加激起沙漠旅人的干渴。
他走了太久,急需一尝甘露。
薄时衍终于忍不住,打横抱起汤幼宁,去往后屋的温泉池子。
短短的一截路程,仿佛被拉出超长的距离。
她娇小的身子窝在他怀中,脸上满是不解,问他为何不立即像以往那样对待她。
“等等……”薄时衍出声安抚。
“等什么?”汤幼宁揪起小眉头。
“着急了?”这难耐的模样,樱唇微嘟,色泽可口。
薄时衍没想到她也有今日,不由觉得好笑。
同时,也对她身上的余毒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
这是打从她娘胎里带出来的,伴随她太久,已经深入骨髓。
陆谦颜先前根据脉象给她解了毒素,却解不去残留的蛊毒。
最终需要动用子蛊来做引子,把那残余的蛊给勾出来。
便是这时,薄时衍又一次庆幸自己先前的忍耐。
因为怕她疼痛,不忍看她落泪,而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倘若当初就圆房了,且不说他身上的毒会传给她,就是汤幼宁体内埋藏的蛊毒立即会被诱发。
她会像此刻一般,发作时逐渐迷失。
随着时日推移,状况越来越严重,一直得不到子蛊的安抚,最终毒入肺腑,气绝而亡。
薄时衍无法不感到庆幸以及后怕,他们二人,仿佛走到了万丈悬崖边上而不自知,稍有踏错,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好在如今往回看,不知不觉全都避开了。
他的圆圆,果真是气运之子,深得上苍眷顾,注定此生顺遂。
不仅自己福运加持,还能给旁人带来好的结果。
薄时衍怜爱地俯首亲吻她白玉耳肉,稍不留神,发现她已经把自己层层剥开。
一个垂眸,它们存在感十足,弹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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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时衍也不客气,大掌一拢,搓至变形,它们可怜兮兮的轻颤着……
并不能惹来猎人的丁点怜惜,他甚至想要更加粗暴——
只想对她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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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幼宁起初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有事情,她都有记忆。
后来,她趴在薄时衍的胸膛上泣不成声。
呜呜咽咽哭得脑袋发昏,忘乎所以,就记不清之后怎样了。
闭眼之前是午后,艳阳正好,等到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的巳时六刻。
临近午时,喉间干渴,腹中饥饿。
更难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