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禾喵
[囍]。
汤幼宁想了想,坐到床沿上,伸出小手,落在他的腰封上。
薄时衍衣衫整齐,腰带紧束,细韧一截,看不出他脱衣之后会有多么精壮紧实。
“圆圆。”他又叫她了。
大脑袋凑过来,蹭着她肩膀,似乎学了小白虎那一套。
“你碰我,想做什么?”薄时衍觑着泛红的眼尾,问道。
汤幼宁回道:“我替你更衣。”
总不能穿着外袍睡觉吧?
“更衣?”薄时衍大约是笑了一下。
他轻i舔自己的唇角,冲她耳朵吹气:“本王自己来。”
说要自己来,他果然动作利落。
三两下就把身上的外袍乃至中衣给除尽了。
然后,当着汤幼宁的面,一把扯下亵i裤,露出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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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豪迈姿态,叫她愣了愣,“它怎么……这样了?”
“看到你就这样了。”薄时衍斜靠在床头,视线黏在她身上:“轮到你了。”
“你先躺下,别着凉了。”汤幼宁无奈,有这么心急么,好歹进入被窝之后再说。
薄时衍不肯挪动,炙热的大掌搭上那蜿蜒的后腰,大脑袋又蹭了上来,“给我看,我知道你有新的小衣,让我见见它。”
他说着,用鼻尖磨蹭过她细白的脖颈,停在锁i骨处。
轻启薄唇,一口咬上她的衣襟,缓缓拉开。
薄时衍在用嘴巴给她脱i衣裳,汤幼宁一低头,只看到他半敛着眼帘的模样。
那长长的扇形睫毛,好像要扫过她鼓鼓囊囊的大雪团……
第76章 药珠
柔滑的贴身料子, 色泽红艳,包裹着那绵软的糯米团,如玉似雪。
这是极美的一幕, 锦绣被褥与床帐,汤幼宁一头鸦青色发丝垂散。
红与黑两相撞色,余下便是满眼的白。
微醺的薄时衍,在半醉半醒之间, 掌住怀中娇软, 呼吸炙热。
石更到发疼。
手上微一用劲,就把那薄薄的布片给撕裂了。
汤幼宁吓了一跳,一双圆眼打量着他, “你的脸好红。”
她的水润黑眸里难掩稀奇,望着他。
薄时衍擅长伪装,以前即便在筵席上被多敬了几杯酒,也努力把控着不上脸。
现在面对她,倒是没有顾忌,且今晚他喝下的酒水比先前每一次都多。
酒气上涌, 染红了俊颜, 他喉间微动, 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从未见过的一面……
汤幼宁的小指头轻轻按压上去。
薄时衍浑身透着一股隐忍与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在她看来,颇为蛊惑。
“你好烫……”她低呼一声。
薄时衍伸手, 覆盖她白皙的手背, 按在自己咽喉处。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把搭上她的后脑勺, 把人给按到身前, 张嘴含住那殷红i唇i瓣。
因为待嫁的缘故, 两人分开了好几日。
不仅没有同床共枕,就连见面也无。
“有想我么?”薄时衍碾着她的唇i肉,眼尾上挑,迎视她的目光。
汤幼宁轻哼一声,老实回道:“没……”
她每忙着天编制穗子,看看嫁妆册子等琐碎,加上乐萝与朱伏梅过去陪着,根本没什么时间去想起他。
就算是入睡前也不会多思,因为她闭眼就入梦了。
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薄时衍满意,他的舌尖不客气地侵入对方领地,纠缠不休,并且还‘教训鞭打’。
把人弄得双唇红肿雾眼蒙蒙,他才轻喘着,转移阵地。
满室红烛亮堂,把纱帐内的视野照得清晰明亮。
剥了壳的荔枝饱满莹润,诱人一尝芳泽。
此情此景,被催发的欲ii望,心中猛ii兽彻底关押不住——冲脱牢笼。
喝上头的薄时衍,比平日还要欠缺耐心一些。
他颇有点急不可耐,或许骨子里就有粗蛮的一面,不做掩饰。
只想把整个清甜的荔枝给生吞了!
丝毫不顾忌是否会被噎住嗓子眼。
……或者说,吃得生猛,噎住嗓子眼那人也不是他。
细细的手指徒劳向外探出,紧紧揪住了床幔,整个世界都在摇晃,银钩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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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自是不一般。
里头不仅喊了几回水,听着还有哭骂声,王妃对王爷直呼其名!
“薄时衍!”一声娇喝,外头伺候的几个侍女都听见了。
湘巧湘宜也就罢了,她们算是习以为常,差不多一直这样。
正院里新添的两个丫鬟,却是心下微讶,不过面上并未表露。
屋里有了女主人,许多地方就不适宜苒松跟进跟出,付氏亲自挑选了两个经过人事的小媳妇过来伺候。
一个叫桐珠一个叫桐花,跟随付氏多年,她们的婚事还是夫人亲自指配的。
两人比湘巧湘宜懂得多一些,放里屋更为周到。
像是里头的动静,闹了那么久,桐珠桐花立即知道了明日该做些什么。
显然王爷生猛得很,又喝多了酒水,那样娇嫩的小娘子哪里受得住?
明早需要她们用药油推拿一番,否则去见长辈估计都能摔跤!
还有就是,往屋里送水了时候,附上一两份温热好入口的小食,能叫主子休憩之余,补充体力。
这些小细节上面的心思,叫湘巧湘宜二人都学到了。
不过……
薄时衍失控了,哪怕是桐珠桐花再怎么周到,汤幼宁也软趴趴的扶不起来。
什么推拿药油也不是仙丹妙药,能给她吹一口气就充满力量。
汤幼宁被送到新房后,沐浴更衣进食,没多少工夫打量此屋的细致变化。
直到薄时衍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上托抱着,一步步走到窗台边。
她直不起腰身,失神尖叫,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这里不知何时铺了一层软垫,没有摆放任何的装饰摆件。
汤幼宁被放置上去,两手撑住窗台,微微打着颤儿。
薄时衍是站着的,倒是方便了他施力妄为,然后——
开始一场蓄谋已久的索取,贪婪,不知疲倦。
就像是被无情下锅的鲜虾,通身泛起粉色,蜷缩,跳动,然后被吃掉。
汤幼宁高高仰起她的脖子,细长的天鹅颈拉扯延伸到了极致,几乎有被折断的错觉。
脆弱,且惊人的美丽。
她撑着的指节泛白,指甲尖尖差点没把窗台给抠烂。
从薄时衍的角度,看不清她的神色。
视野内只有那窗台上不断摇晃的雪白风铃,上面点缀的红珠,圆肿如樱桃。
他还发现一件事,汤幼宁被惹急了,不叫他的字,而是直呼大名。
咬牙切齿,呜呜咽咽,连名带姓的喊他:“薄时衍!”
“我在。”
薄时衍喜欢听她气呼呼的小嗓音。
她从来都是有小脾气的,就像当初两人刚认识那会儿,握一下她的手腕,她就动嘴咬人。
凶巴巴的呢。
薄时衍怜爱地低头亲吻她,身躯与眼神撕扯开,跟怜香惜玉沾不上边。
“圆圆,你骂我吧……”
谁也不能阻止他,她也不行。
汤幼宁没有丝毫力气去骂人,她快要散架了,泪珠子顺着眼角啪嗒掉下来。
哭得喘不上气儿,疑心这人的手掌是彻底焊在她腰上了呜呜……
今日的夜晚,无限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