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权相有个崽 第20章

作者:石阿措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阴差阳错 甜文 古代言情

  言罢向红袖伸出那只被曾经被她夸赞过好看,抚摸人来一定叫人神魂颠倒的修长玉白的手。

  那还用说么?

  看着眼前那张高雅中又隐含媚惑的脸,红袖当即忘了不要他的念头,想也没想就扑到了楚云容的怀中,他身上熟悉的兰麝淡香瞬间让她感动得想哭,她一边肆无忌惮地摸他,一边睁着含情脉脉的眼注视着他:“楚郎,你怎么这么好?我快爱死你了,想立刻生吞活剥了你……”

  “……”饶是听到这般暧昧又恐怖的话语,楚云容面色仍是丝毫不变,端得一派从容自若的姿态,他微笑抱歉地看向凤九,“凤掌柜,抱歉了,她选择的是我。”

  为什么他那如沐春风的笑容给人一股得意的感觉?凤九禁不住咬牙切齿,看着他打横将那女人抱起,扬长而去,他眸中略过抹不甘,他抬起手,掌心仿佛还遗留着女人身上的香气,目光一沉,他以前怎么不知道那个女人这么有意思呢?他唇角慢慢勾起抹玩味的笑意。

  红袖被楚云容抱着的一路一直咬紧牙关隐忍体内那股快要沸腾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把热烈的火,想要将怀抱着她的男人烧成灰烬,直到上了马车,她把持不住地将他往榻上一推,欺压而上。

  楚云容一手撑在榻沿,一手扶着她的腰肢,想要将她推起来,红袖却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亲吻。

  “红袖,你冷静一些。”楚云容应付不来她的热情如火,脸上从容淡定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冷静个屁。她现在整个人都快被折磨死了,还如何冷静?他没吃药当然不知道这有多痛苦,她不耐烦地说:“楚郎,你就从了我,我不会弄疼你的。”说着解恨似地伸手去扒他整齐修洁的衣服,早在方才她就想这么做了。

  楚云容修眉微微皱起,这话怎么听得有些别扭?来不及去思考她的话,就被她扒衣服的举动弄得心慌意乱,他抓住她的手,微扬起脸,躲开她的亲吻,她那红唇却突然袭击他的喉结,又是吻又是舔,留下一片湿湿热热的触感。

  楚云容身子僵住,俊脸隐隐约约发红,想着车夫就在外头,他压低声音,柔声劝说:“红袖,还没到府中,你先……忍一忍可好?”楚云容本不打算亲自替她解毒,但当看到她倒在别人的怀中,他却鬼使神差地出现阻止了他们,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不想她在神志不清地情况下随便找个男人解决困境吧,但这会儿他却陷入自己为自己亲手制造的困境中。

  还要等到回府?她不要。“这里也一样,楚郎,你要救我性命,我要死了。”红袖这会儿神魂飞荡,无法抑制,连手都控制不住,“楚郎,你的腰带怎么那么难解?”

  楚云容目光落在她的面庞上,只见她香腮绯红,连耳根脖颈也染了一层胭脂色,那双眼眸情雾缭绕,散发着惊人的妩媚风情,他心跳不由漏跳半拍,他手轻柔地按在她的手上,温柔呼唤:“红袖……”

  红袖只当他又要拒绝自己,不等他接下来的话,就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胸膛上,嗔骂道:“你什么都不行,你干嘛让我选你!你还不如月下酒楼那只花孔雀呢!”

  楚云容眸光微闪,手握住她的手腕,唇角噙着微笑,“怎么,你与他尝试过?”

  他的声音好似被柔情填满,但正因为如此,才让人感觉到他的不愉。

  不过红袖这会儿脑中雾蒙蒙的,除了那档子事,再容不下其他,哪里注意到他是什么情绪,她堵着气道:“我……我是没与他……尝试过,但他看着就……比你懂,你快快……放我下来,我好找他去。”

  楚云容看着她难以忍受的模样,心头那股不知名的火气突然间烟消云散,将她抱了起来,他轻叹口气,伸手拨开她黏在唇上的一缕青丝,“我没说不行,只是这里终究是马车上,外头有人,不方便,我可以换种方式帮你缓解一下。”他在她耳边地温柔地说着,好像在耐心地与她讲道理。

  “那你快一些。”红袖一边抱怨,一边往他身上乱蹭,她管他用哪种方式,只要管用便成,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衣,红袖急得不行,直接扑过去帮他脱,惹得楚云容一阵诧异。

  楚云容看着她眼巴巴等待他的可怜模样,不禁失笑,将衣服披在她身上,挡住了方才一直在他面前摇晃的春光,而后从容不迫地将手伸进衣服里。

  红袖美眸微微睁大,有些不敢相信楚云容会想出用这招助她。

  “你先前不是想知道……”楚云容伸出右手,修长的指尖轻碰了碰她滚.烫的面颊,“它抚摸人是什么感觉么?”

  红袖轻哼一声,咬牙倒在他的怀里,马车颠簸中,只觉得他抚弄的左手轻佻又激烈。

  “是什么感觉?”楚云容微微一笑,问。

  这男人就不能温存一些么?那一本正经地询问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办什么郑重的事情呢。

  红袖别开脸,气息拂在他的脖子上,目光饧着,瞥向盖在她身上的衣服,随着马车的驶动,衣摆晃动着,她咬着下唇,突然忍不住一口咬在楚云容的肩头上,却咬不到实处,她感到快要疯了,“楚郎……快点……”接下来的话被车轮轱辘声盖了过去,她又难以忍受似地仰起脸,腻声要求:“吻我。”

  楚云容微垂眼帘,注视着她的眼眸有着温柔与纵容,他轻笑出声,“到底是想哪样?”

  红袖见他停下动作,内心又开始发急,“都要。”说着不等他主动,就吻向他的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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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楚云容让车夫加快了行进速度,这会儿离府邸还有一小半的路程。

  楚云容神色淡定地拿出帕子,一边不紧不慢地擦拭着湿漉漉的左手,一边注意着红袖的情况,柔声询问:“缓解一些了么?”

  红袖体内依旧跟火炭似的,但却比之前那难以自控的状况好了些,神智也恢复了清醒,“嗯。”

  红袖看着他拿着手帕擦拭着修长的指尖,明明是极其霪靡的举动,偏他神情高雅,脸上挂着柔若春风的笑容,便让人觉得他就是在办一件极其正经之事,丝毫让人联想不到那儿去。

  红袖收回目光,面上掠过抹臊意,以往两人都是对调过来的,在这方面,她一向占据主导权,今日要不是中了药物,哪里由得了他这般摆布自己,内心充满了不甘,她暗暗算计着,等哪天给她找到了机会,她就往他茶里下药,让他求着自己给他纾解,红袖唇角浮起抹阴恻恻的笑,脑海中不觉想着那霪靡的画面,突然间体内燃烧起一把火,随着脑海中的联想越烧越旺,让她有些痛苦难忍。

  红袖心中无比懊恼,就不该想那有的没的。

  楚云容拭干净手,将帕子放好,很体贴地询问:“你觉得是否还有必要做那事?”他语气平常得就跟问她待会儿要不要吃晚膳一样。

  “有必要!”红袖连犹豫都没有就干脆地回答,要解就解个彻底,她一点苦都不愿意受,而且她也想趁火打劫一下,这男人平日里总是一副无欲的淡然模样,让人禁不住地想看看他的另一面,当然,这阴暗的心理红袖不可能向他如实告知。

  楚云容无可无不可,见她如此激动只当她还是十分难受,便微笑颔首,“你再忍耐,马上便到府中了。”

  红袖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这东西真是害人的玩意儿。

  ***

  话说到孙铸文那头,他一路追着香桃来到西花厅,一眨眼却不见了佳人的身影,看到旁边的屋门半开半掩,以为香桃躲在里面,体内药物发作,急求与人欢会,哪里还顾得了许多,便如同老鼠一般偷偷地溜了进去。

  香桃躲在一大树树荫下,看到孙铸文溜了进去,当即松了口气,红袖姐交代她做的事情她算是完成了,她本欲走,眼珠子突然一转,紧接着停下了脚步,一想到当初在月下酒楼孙铸文欺负他姐的场景,她心中就气愤不已,她想看看孙铸文被人当场捉住的惨状。

  她趴在树身上,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屋内的动静,突然感觉身后有一道凉嗖嗖的风,不由转头看去,看到一人影直挺挺地立在她面前,吓得她差点大叫,却被来人捂住嘴巴。

  那人突然凝神细听,随后搂住了她,香桃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就离了地,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在树上。

  她惊魂未定地看向身边的人,这才发现是今日找她的那位叫鹤飞的少年,顿时松了口气,又禁不住小声抱怨:“你怎么出现得无声无息的,我心都快被你吓出来了。”

  说完想到自己这会儿在什么地方,不由低头看了眼地面,登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话说他们方才时爬上来的还是飞上来的?

  鹤飞竖耳倾听周围得动静,闻言淡淡地回答:“我受命来保护你。”

  香桃很是开心,“一定是红袖姐派你过来吧,红袖姐真是个很好的人呢,是不是?”

  鹤飞秀气的眉皱了下,他并不喜欢被认为是红袖的下属,而且那个女人哪像是个好人了?也不知道这蠢丫头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认为她是个很好的人,自己认为就算了,还要获得他人认同,鹤飞正要反驳她,突然目光一凝,压低声音道:“有人往这边过来了。”

  “是来捉人的么?”香桃趴在树杈上,紧张地询问。

  “应该是,你先别说话。”鹤飞放开了她,想要找个好一些的视野。

  鹤飞一放开手,香桃瞬间吓得小脸失色,连忙伸手紧紧抱住了他,鹤飞身子蓦然一僵,他没被女人抱过,感到很不舒服,很想推开她,但担心被人发现,又怕她吓到跌了下去,他到底忍住了那股冲动。

  花厅内。

  “香桃……香桃……你在哪儿?”孙铸文小声地呼唤,满脸淫邪之态。

  恰逢崔冀的小妾春琴也在找楚云容,听到声音,她从隔间妖妖调调地走出来,与孙铸文打了个照面,她是崔冀新纳的小妾,她没见过楚云容,也没见过孙铸文,只是听崔冀说在这屋子里的男人便是楚云容,便以为孙铸文是他。

  看到他相貌生得不好,又一副色眯眯的猥琐样子,春琴内心瞬间有些嫌弃起来,她方才听底下的丫鬟说这楚相公生得仪表堂堂,没想到却是这个蠢样,虽是不高兴应付他,但碍于崔冀交代的事,她还是忍住了心中的厌恶感,笑眯眯地走上前,朝着孙铸文挤眉弄眼地挑逗道:“这位大人,您在找谁啊?”

  孙铸文本欲找香桃,却不想走出个模样妖冶狐媚的妇人,虽然这妇人不是他平日钟情的类型,但此刻他孽火烧身,神志不清,那张脸映入他的眼中便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哪里还管她是不是香桃。

  “我的乖乖,我找的就是你。”说着就冲上前搂住她要亲嘴。

  春琴被他搂住,忍不住翻个白眼,然后“哎呦”一声,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她本来就不愿意做这坏名誉的事情,是崔冀逼迫她做的,又见孙铸文生得不合她心,就借机将气洒撒在了他身上,又抬起脚踹了他一脚,骂咧咧道:“狗娘养的蠢物,也不看看老娘是谁,就要亲嘴。”说着推开他就假意要跑。

  孙铸文急不可耐地上前抱住她,抗起她,将她按在桌上急吼吼地撕扯她的衣服。

  春琴一边推打他,一边大声呼叫。

  宴会过半,崔冀借着散酒的名义,带着几位大官往西花厅这边走,他一直等待西花厅的动静,这会儿听到春琴的呼救声,他心中一喜,正好身旁一名官员道:“我怎么听到有女人的呼救声?”

  另一官员听到了,心中惊疑,“我也听到了。”

  众人面面相觑,但碍于崔冀在,不敢妄言,崔冀见状便提议去看看,几人同意,一同往西花厅而去。

  崔冀领着几名官员风风火火地赶到厅前,听到春琴的哭叫声,只当楚云容在里头,他脸上难掩得意之色,却佯装愤怒地一脚将门踹开,看到一男人将他的小妾按在桌面上,裤子都褪到一半,露出那黑乎乎都是毛发的大腿,欲行那不轨之事。

  崔冀正处于激动兴奋之中,又见他穿着白色的衣服,没瞧仔细便以为是楚云容,大步上前将他揪起来甩在地上,怒火中烧道:“好你个楚……”

  话未说完,看着那张猥琐的圆脸,臃肿的身体,他目瞪口呆,怎……怎么会是这蠢货?

  其他的官员看一眼跌在地上的孙铸文,看一眼躲在桌旁哭泣的狐媚女子,又互相对视一眼,眼里尽是看戏的神色。

  孙铸文坐在地上,看着愤怒的崔冀和看戏的官员,顿时像是被人从头泼了一桶冰水,只觉得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神思迷乱,慌里慌张,连裤子都忘了穿上。

  春琴还以为抓对了人,匆匆将衣服掩好,哭哭啼啼地冲到崔冀身旁,眼泪哗啦啦直流,“爷,您可要替妾身做主,妾身偶然行至此,却被此狂徒拽进屋中,二话不说就要行不轨之事。”说着就要扑到他怀里,却被崔冀一把推到在地,“滚!”

  跌在地上的春琴一脸无措地看着崔冀,有些摸不清状况,面对众人怪异的目光,她愣住,一时间只觉得羞愧难当,赶忙起身,以袖遮面,呜呜咽咽地跑出去了。

  崔冀看着孙铸文那鼓凸的衣服,心头怒火中烧,恨不得一脚踩上去断了他的命根子,这废物蠢材,坏了他们的计划,还害得他丢如此大的脸。

  ***

  红袖痛苦地忍了一路,才终于回到了楚府。

  楚云容并没有带红袖去他的卧室,而带她去的是上次那间客房,红袖倒是很满意这地方,毕竟她之前在这里待过,比较熟悉。

  体内的药再次发作起来,虽然不如前头那般猛烈,却也无比燥.热,烧得她体内涌起一股滚.烫的热.流,她此刻什么也不想,就只想肆无忌惮地将前方正在慢悠悠叠着被子的男人生.吞活.剥,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屋内只留着一盏昏昧的灯,屋门已经被他闩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墙角处虫吟唧唧,像是在替她呐喊助威。

  红袖迈着软无气力的腿悄然走过去,双手从楚云容背后穿过去抱住他,感觉他身子微微一僵,她并不理会,指尖溜进他的衣服里,声音蛊惑勾人:“楚郎,现在已经没旁人了,你无需再害羞,你快帮我解这药吧,我快要死了。”

  楚云容真的觉得两人的身份就像是对调了一番,他抓着她狂浪的手,回身注视着她,微微失笑,“我没有害羞,这片刻都等不了么?”

  两人都是喜欢将主导权牢牢掌控在手中的人,虽然都不会在明里表现出来,却在暗暗地较劲着。

  红袖在他温柔似水的眼神下,只觉得那股热.流又缓缓向下流淌,聚成浓.稠的东西。她将他推坐在绣褥上,令他背靠着身后的围挡,欺身而上,染着蔻丹的纤指轻抚向那张充满无奈的俊美面庞:“楚郎,我等不及了,你疼疼我啊,别让我这药折磨得这般痛苦……”她娴熟地与他调着情。

  红袖身经百战,自然知晓如何挑起男人的火,很快,她就有了成果,尽管他脸上的神色从容自若,但身体的反应欺骗不了人。

  楚云容一向是招架不住她的热情与调情的,也无法和她一样轻佻,他的手只是放在她柔嫩的颈项上,轻柔地摩挲着,眼眸中含着温柔的浅笑,纵容着她对自己做出一切过分的行为。

  红袖被药物控制下的身子热得似一团火,吞噬下那根火炭般的东西后,火非但不灭,反而愈发的狂,带着席卷一切的力量,狂热地摇摆抖动着,将那根火炭吞噬殆尽。

  红袖搂着他的脖子,与他面对着面,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媚眼如丝道:

  “楚郎,我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对你了,你就是女人的迷药,只要遇见你,任何女人都会控制不住地变成荡/妇,你的身体好强壮,腰那么有力气,腿那么长,我好爱你啊……”

  楚云容头微仰,靠在身后的围挡上,听闻她的胡言乱语,唇角愉悦的笑意微滞,目光温柔地看向她,她神志不清的话能够当真?只是她的话太过轻浮,惹得他心口一阵乱。

  见他双手撑在两侧,碰也不碰她,红袖有些不快,饧着眼儿睨他一眼,浪声浪气道:“楚郎,你别这么客气,你摸摸我啊,随便你摸,爱摸哪里就摸哪里。”

  楚云容无奈地抬起手。

  “对,就是这里,楚郎,你太有礼了,捏重一点,太轻了……”

  楚云容出神地看着在他面前晃动着的面庞,她发髻松乱,簪子的凤鸟颤颤发抖,经不住这云鬓摇曳,猛然间掉落在绣褥之上,楚云容担心她待会儿会被簪子刺伤,伸手欲去捡起簪子,却被红袖握住手腕,红袖不悦地将他的手重新放到应该在的地方,娇嗔:“楚郎,你专注一点做事,别管那些东西……”

  “楚郎,我想你粗.暴一点,不要有所顾忌,撕.碎我……”

  “楚郎……”

  红袖越说越荒唐,接下来的话楚云容更是闻所未闻,纵是以他的见多识广,此刻也惊得面红耳赤,他实在听不下去,索性以唇堵住了她那种荤素不忌的嘴。

  红袖被他吻得哼哼唧唧,声音便像是春莺,叫得人神思凌乱,春.情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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