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姀锡
她的烈焰红唇贴上了那片冰凉到?甚至严寒的薄唇。
贴上去的那一瞬间?,仿佛寻到?了缓解痛苦的入口,柳莺莺瞬间?捧起了那张脸,一口一口朝着那冰冷清凉的薄唇上啃咬了去,她一口一口贪婪的吸着,吃着,恨不得吸掉他嘴上嘴里所?有的冷气。
贴上去的那一瞬间?,沈琅颀长的身影瞬间?微微一顿,搂着那片娇躯双臂上的肌肉骤然一紧,那双常年清冷沉稳的眼眸眼里划过一抹厉色暗光。
下一刻,他只将?薄嘴一抿,微微绷着脸,只侧避着脸,任由那片饱满的红唇在?他脸上,脖颈处四处作乱着,只加快了步伐朝着假山中的密道大步迈了去。
就在?领口的衣襟将?要被人撕开的那一刻,终于,只听到?砰地一声,水花四溅声骤然一响。
沈琅直接将?缠在?他身上的那抹娇躯毫不留情地直接扔进了密道的地下深潭中。
冰冷的潭水严寒刺骨,瞬间?将?柳莺莺整个淹没。
柳莺莺痛苦无助的在?潭水中四下乱刨乱划着,潭水将?她整个淹没,她刨出来,又跌了下去,如此反复着。
眼看?着她快要潭水呛死淹死,终于,岸上的人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沈琅背对着站在?岸边,任由身后之人在?冰冷的潭水中浸泡着渐渐清醒过来,然而片刻后,身后不见了任何动静,沈琅转身后,只见潭水中的人依然浑身战栗着,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痛苦的甚至伸手去挠自己的脖颈,去挠自己的心口。
脖颈处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来。
沈琅意识到?不对后,立马将?人抱了起来,给她一摸脉,向来稳重的脸面微微一变。
不仅是普通的春,药。
更?是……媚药。
竟是……噬心丸?
再将?她湿漉漉的衣袖一揭开,赫然只见雪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齐齐突显了出来。
密室内。
室内简陋,凿有通往府邸外?的通道。
里头陈设简单,光线昏暗,不过设了一张矮榻,一张书桌,并一墙书架。
此刻柳莺莺躺在?矮榻上,一动不动。
人已经高烧昏迷过去了。
极热,极寒,冰,火,两,重,天的双重刺激令她的虚脱的身子无法承受,继而短暂的昏迷了过去。
然而便是昏迷过去了,依然在?不断呻,吟,不断颤栗,浑身滚烫,生不如死。
沈琅背对着立在?书架旁,沉着脸,背着手,久久沉默不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春,药没能及时缓解,导致人发烧了。
而噬心丸——
噬心丸曾乃西域秘药,曾传入皇宫,又从宫中流入到?宫外?,后被禁止,乃大俞禁药。
服药者不能断,乃媚药之巅,吃了会折寿,要一直吃到?死,因耗干精血,最终死相?惨烈,将?会七窍流血而死,终身服药者活不过三十。
若断,必须化解,而化解的唯一方式则是与人结合,半年内若没有化解,心脏血管无法承受,恐将?心脉俱断,最终爆体而亡。
身后之人,恐已断药半年有余。
沈琅闭着眼,一动不动,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缓缓睁开了眼,终是慢慢转身,远远朝着矮榻上的人看?了去。
直到?不知看?了多久,终是背着手一步一步缓缓走了过去。
取针,施针,放血。
而后,清冷的目光投放到?了那片娇躯上。
因身上被潭水浸湿,湿漉漉的衣裳紧贴在?身躯上。
将?姣好的身躯显露得一览无余。
从妖媚撼美的脸,到?纤细如玉的脖颈,到?饱满的丰盈,再到?盈盈一握的腰际。
沈琅清冷的目光只以某种?极为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游移着,端详着。
只见玲珑妖冶,媚骨天成。
这样绝色的容颜。
这样姣好的身姿。
若没了,有些可惜。
沈琅定定看?着,片刻后。
素衣勾带被他一指勾下,随即一点一点缓缓剥落。
引入眼帘的是两卧半卧的雪山,颤颤巍巍,颠颠晃晃。
白雪皑皑,令人恍眼。
令人有片刻的雪盲。
雪盲者,是指人长时间?在?雪地逗留,长时间?目睹这片雪色,使得眼睛有片刻的眩晕,甚至眼盲。
眼下,却不过一眼,竟令人瞬间?头晕目眩,令人双眼顷刻间?失了焦点,一瞬间?眼睛短暂失明。
那是一瞬间?看?到?了世?间?最极致的美景所?致,美到?双眼都被灼烧了。
只见雪山汹涌澎拜,波澜壮阔,气势磅礴。
一点点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
画面美不胜收。
宛若这世?间?最美的存在?。
他的目光微微一顿。
只定定看?着。
直到?慢慢眯起了眼。
眼底染起一片幽暗深邃。
不多时,缓缓提掌覆盖了上去。
他慢慢闭上了眼。
等到?睁开眼时。
指尖一顿。
缓缓而下。
一颗细小的红色药丸,被他缓缓推入了……嘴里。
第064章
唇齿干涩, 难以入药,难以喂药。
几乎……寸步难行。
他稍稍使力,撬开了她的唇齿, 却未料, 方一用力,便见她?眉间紧蹙, 继而面露痛苦, 再?而直接呜咽出?声?:“疼……”
哪怕昏迷过去了,身体却能本能的给出最直观的反应。
他的手指微微一顿,片刻后, 放轻了力道,轻抚她?的薄唇, 待一松懈,毫不犹豫, 直接将药推入。
药丸极为苦涩, 她?整个身子瞬间弓起?,浑身抖动, 颤栗, “苦”得一把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她?一紧张,浑身绷紧,张嘴便毫不犹豫朝着他的手指直接狠咬了去。
锋利的牙齿,口口似刀, 宛若将他寸寸绞断。
饱满的的唇, 片片似蜜, 瞬间将他根根紧裹着。
手指快要被她?给直接给一口咬断了。
沈琅清冷的凤眸里寒光渐渐凌厉,渐渐锐利, 却微微眯着眼,依然毫不留情直接深入到底,药丸被直接推入腹中最深处。
却在?将要收回?时,只见入易,难出?。
她?死?死?咬着他的手指,仿佛与他不死?不休,口腹中仿佛有千口万口齿轮,口口将他紧裹,将他紧咬,他竟片刻动弹不得。
再?一转脸,又见榻上之人?宛若正在?经历火烹油煎之刑,她?潮红的脸面渐渐胀成?了紫红色,她?细腻白皙,骨肉均亭的雪色肌肤下,一根根青筋渐渐爆了出?来。
如玉的锁骨下,筋脉胀起?。
浑身痉挛。
宛若正在?经受着腰斩,甚至凌迟处死?之刑,疼到快要断气,苦不堪言。
沈琅到底有些?心软。
又见她?疼得侧躺起?,疼得双臂紧紧箍紧了他的胳膊,长长的指甲直接掐进了他的皮肉里。
而两座巍峨雪山紧压在?他的手臂上。
沈琅微眯起?了眼。
定定看着。
少?顷,只单手将榻上之人?轻轻搂起?,揽入怀中。
随即,嘴角直接抿成?了一条直线。
只放轻了力道。
慢慢闭眼。
缓缓而行。
粗粝的指腹亦是面面带刺,所到之处,根根见血,令人?痛不欲生。
不多时,只见怀中之人?浑身颤抖。
喉咙中不时溢出?声?声?呜咽。
声?音嘶哑颤动。
却又娇吟婉转,胜过黄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