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姑苏小七
皇帝在纠结什么龙脑香,忘了这事是上官流月和皇后勾结合谋做的!
冷冷一哼,她便疾言厉色的瞪向流月,“上官流月,你别瞎狡辩,不管你是不是用错中药,都是你把离儿害成这样。你和皇后互相勾结,害惨我儿,休想就这么逃过去。”
流月没有说话,皇后已经一脸冰冷的说:“容贵妃,没有证据的事你别随意栽赃!本宫说了,本宫没有害璃王!”
“你没有害他,那你们密谋在这里干嘛?臣妾不信你们只是喝茶聊天!”容贵妃不依不饶,誓要为楚非离讨一个公道。
而流月,她并没有说话,而是在心中思考新的熬药方法。
她想,她得用自己从山洞里得到的那包龙脑香,再给楚非离解一次毒。
皇后道:“本宫见太子和流月有误会,想撮合他们和好,不行吗?”
“撮合?真是个蹩脚的借口!皇上,你信她吗?”容贵妃冷笑。
太子一听到“想撮合他们和好”几个字,猛地看了皇后一眼,又看向流月。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他可不想和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和好,他好不容易才和这废物退婚,可不想再和她有半点关系。
只是,他又仔细的打量了流月一眼,发现现在的流月早已经和以前判若两人。
特别是她刚才给他解毒的时候,那样子认真细心,一丝不苟,倒挺吸引人的。
想到这里,他赶紧摇了摇头。
他居然会认为这个废物吸引人?真是可笑。
他今天一定是着魔了,才会屡次这样想。
他的身份高贵,是大晋朝的太子,哪能配这种无德无能的废物。
也只有学识过人,美丽非凡,家世显赫,温柔贤淑的女子才配得上他。
上官流月想再做太子妃,想得美。
这时,容贵妃说完,突然指着流月的小布包,朝皇后道:“事情真相究竟是怎样,不如检查一下她的布包。看看里面有没有你收买她的证据!”
皇后一听,顿时冷冷的盯着容贵妃,疾言厉色的道:“敢问贵妃,什么东西能证明本宫收买了她?”
想到这里,她心下一凛,她刚才给了流月三万两银票。
在给银票之前,芳嬷嬷出去找其他宫人拿过银票,难道这件事被容贵妃的人看见了?
所以容贵妃才会这样说!
“当然是好处,比如金银、银票!皇上,她们俩究竟有没有勾结,先检查一下这丫头的布包再说,臣妾总觉得那里面有秘密!”
容贵妃说完,阴测测的咬了咬唇。
刚才容小蛮亲自监视到,芳嬷嬷从宫女那里急冲冲的要了许多银票,还着急的拿了进来。
她突然要那么多银票干什么,肯定是为了贿赂流月。
弘正帝听了容贵妃的话,目光突然冰冷的瞪向流月的小布包,突然,他厉声吼道:“来人,检查她的布包,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此时,有侍卫率先走过来,一把夺过流月的布包。
这下,皇后、太子两人脸上那表情要有多僵就有多僵,皇后把手里的帕子绞成了麻花,一张脸要有多阴沉,就有多阴沉。
流月则是冷冷的低着头,目光不动声色的瞟了容贵妃一眼。
容贵妃肯定知道她包里有什么,才会这样说。
你妹的,你们两个搞宫斗,欺负我一个小姑娘干什么?
要不是害怕皇上手底下守皇城的那十万柄尖尖的大刀,她早就不伺侯她们了。
别人穿越,都是穿越成王妃,公主,或者是绝世高手,捡到什么天材地宝,在古代混得风生水起。
她倒好,穿越成一个不受待见的废物不说,还身体羸弱,不仅中毒针,还中化尸丹。
整天被杀手追杀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成为宫斗的炮灰。
她狠狠的磨了磨牙,努力不让自己眼底的愤怒让皇帝给瞧见。
她只是不小心在人海中帮楚非离解了个烂手粉,就接二连三的成为别人砧板上的肉,真是郁闷。
就在这时,那侍卫把流月的布包一打开,先是翻到好几瓶奇怪的药粉,接着,他往最里面的地方一摸。
天哪,好厚的一叠!
他赶紧打开最里面那个布包,便看到里面躺着厚厚的一叠银票。
他一把银票拿出来,众人顿时看得大跌眼镜。
容贵妃见状,登时一脸愤怒的瞪向皇后,“好啊,原来你果然在贿赂上官流月,这厚厚的一叠,恐怕得好几万两吧?”
说完,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朝弘正帝道:“皇上,你都亲眼看到了,皇后用银票贿赂上官流月,指使她害非离,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她们抵赖不了,皇上,请你为臣妾主子作主!”
这下,所有人看流月的目光简直是鄙夷、恶心和嘲讽。
真没想到啊,这样一个小丫头,居然收受皇后的贿赂来害璃王。
而且这丫头胆子不小,敢接受这么多银票。
收钱谋害王爷,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为了钱,她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怪不得她一解毒,璃王就出了事,此事肯定是她干的,这个包藏祸心的女人。
这件事现在被捅出来,皇后和太子也脱不了干系!
皇帝肯定会惩罚她们,以正朝纲,太子党这下没戏了。
第209章 再给一次机会
太子党没戏,璃王性命垂危,两个重要人物都倒下,岂不是便宜了其他虎视眈眈的皇子?
一山不容二虎,人家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他们这是两虎相争,两虎都伤,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弘正帝亲眼看到那叠银票后,已经气得狠稳的篡紧拳头,他一脸失望的瞪向太子,咬牙切齿,满脸盛怒的怒吼道:“皇后,太子,证据都摆在这里,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皇后一听,一颗心攸地沉了下去,看到弘正帝盛怒,容贵妃步步紧逼,不把自己逼倒誓不罢休的样子,她颤抖的退了两步。
突然,她冷冷的转了转眼珠,心一横,心中有了个主意。
她走向太子,把太子的衣袖狠狠的撩开,露出太子手上包扎的纱布。
然后扑通一声,带着太子跪到了弘正帝面前,那乌黑的眼底,早已经聚起浓浓的泪水,一脸悲愤的道:“皇上,不是臣妾有意欺瞒,臣妾只是不想让皇上为太子忧心。大家都知道璃王中毒,谁也不知道,其实太子在上红冢山为皇上找治风寒的草药时,不小心被一只毒貂咬中,居然中了貂毒。”
说到这里,她又是一脸坚强隐忍、委屈大度的模样:“臣妾知道璃王病重,不想让太子中毒一事来打扰皇上,才编了个借口,假装请流月姑娘来喝茶,实则是希望她给太子解毒。因为解毒需要的药材实在珍贵,要耗费不少银子,臣妾便答应流月姑娘,只要她给太子解完毒,臣妾就给她三万两银票作诊金。”
“流月姑娘医术高明,刚才已经帮太子解了貂毒。太子这人一片孝心,却不爱居功,他虽然是为了孝顺皇上被毒貂咬,可硬是强忍着不告诉皇上,生怕皇上担心。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害璃王的心,皇上,太子也是你的儿子,你可否看他一眼?他也身中剧毒,要不是流月姑娘帮忙解毒,他也活不过几天!”
皇后说到这里,一脸难受的抹着眼泪,太子受她影响,也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做出一副虔诚无比的模样。
这时,所有人都看到太子手腕上包裹着的纱布,那纱布上还瘆着点点血迹。
在那桌子上,赫然放着一只打开的医药箱,里面的纱布、绷带和银针摆放得很乱,一看就是刚才医治过人的模样,众人顿时有些相信皇后的话。
弘正帝也愣在那里,他没想到事情又有了变化。
他更没想到,太子竟然为了给他采治风寒的草药,被毒貂所咬。
而且,他居然会一直隐忍,倒让他刮目相看。
他平时对这个太子很少关心,只知道他被皇后教得挺懂事的,没想到他竟那么孝顺。
哎,他平时是太漠视他了。
皇后见弘正帝的表情有所松动,又泪眼链链的道:“皇上,其实太子已经中毒三天,臣妾见你为国事和璃王中毒一事茶不思、饭不想,臣妾很担心你的身体,嘱咐大家都不要拿此事来打扰你。没想到倒让妹妹误会了臣妾,都怪臣妾事先不说清楚。”
“臣妾也是没办法,臣妾请了好多太医,太医们都对此奇毒束手无策。臣妾见流月姑娘上次给臣妾治好疥疮,又想着她能给璃王解毒,必定是个医术高明的姑娘,才带着太子来试一试。”
“没想到,她真的很厉害,用独门针法帮太子解了毒,今日多亏了流月姑娘,太子的性命才得以保全。还请皇上要怪就怪臣妾,不要怪流月姑娘,她不是害璃王的凶手,反而是救太子的功臣。”
皇后一习话说得娓娓道来,声音也不尖刻,哪怕她是跪着,也是满身的威仪和风华,立刻就将咄咄逼人的容贵妃给比了下去。
不过众人也理解容贵妃,毕竟璃王殿下变成这样,她这个做母亲的激动一些实属正常。
容贵妃哪想到事情会如此变化,她此时呆呆的愣在那里,不敢相信的摇着头,美目里浸满泪水,眼眶红得像兔子,“好,就算臣妾相信你的话,可是,她不过给太子解个貂毒而已,你赏她个几千银两就够了,为何一给就是三万两?你是银子多了没地方花吗?”
一下子就给三万两银票,很难让人以为是贿赂,这笔钱实在太多了。
皇后淡淡的勾起唇角,眼里浮起一缕浓浓的皇后威严,不紧不慢的道:“流月上次给本宫治病没收诊金,本宫很感激她救回太子,才给了她三万两诊金作为报答,本宫给那么多银票也是为了鼓励她,让她继续学医,争取以后造福我大晋的百姓。容贵妃,皇上都曾下旨,若谁能治好璃王,许黄金万两,良田千亩,珠宝无数。怎么到了太子这里,本宫给流月姑娘三万两银票,你会觉得是贿赂?难道你儿子的命是命,本宫的儿子就不值钱了?”
被皇后冷冷的将了一军,容贵妃顿时咬牙切齿的愣在那里,顿时觉得心如死灰,感觉世界失了颜色,一片灰败。
皇后心思诡诈,手段凌厉,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当然,容贵妃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她偷偷的打量了弘正帝一眼,发现弘正帝的目光居然扫到了太子身上,再见太子依然跪得很诚恳,还做出一副听话乖顺的模样来,她的身子顿时抖了抖。
好一个奸诈的小狐狸。
谁不知道太子是什么人,心胸狭窄,阴毒狠辣,只会在皇帝面前装可怜罢了。
可是,皇帝又不是神,他怎么知道太子私底下是什么人。
他只能看到别人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这下,皇帝看太子的眼神由之前的厌恶,慢慢变为了有些愧疚,看着他受伤的手,还有些怜惜。
容贵妃知道,她不能再说下去了。
皇帝的心已经被皇后扭转,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流月看容贵妃呆愣的样子,顿时知道,楚非离和太子不同,不喜欢给母亲告状。
太子打不过就喜欢回家找妈告状,楚非离具有强烈的男子气概,从不在背后嚼舌根,也不屑于告状。
所以,容贵妃根本不知道太子上红冢山的真实意图,是为了和楚非离争红冢花,想破坏楚非离解毒。
但是,这件事现在就算提,皇帝也不会信。
因为他已经被皇后和太子一副母慈子孝的情景所打动,谁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指责太子,他会非常不悦。
因为他心中已经选择暂时相信太子,就反射性的不会相信别人的话。
况且,皇后那么善于狡辩,一样可以用太子给皇帝采中药一事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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