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灿摇
秦瑶语笑盈盈,“想听。”
话语一落,就听道谢玉升声音轻轻的,似叹非叹,说了几个字。
秦瑶没听清,道:“什么?”
谢玉升俯下脸,凑近了,道:“又香又软又甜。”
低低的嗓音,如同在美酒中浸过。
说完后,小姑娘一下紧紧的抿住唇,有点吃惊,抬起头对上谢玉升幽暗的眼睛,唇角溢出来一句:“真的?”
谢玉升一本正经道:“真的。”
秦瑶捶他肩膀,轻哼道:“还不够具体,再形容一下,说说那感觉像什么?”
小姑娘缠起人来也是有一套的,像个小狐狸似的,已经初露祸水的苗头。
得亏谢玉升自持力好,受得住她的撩拨,否则换个其他男子在这,秦瑶绝不可能还好好地和他说话,早被扔到床上给霍霍了。
谢玉升看着秦瑶,知晓不把话给说清楚了,秦瑶是不会罢休的。
谢玉升想了想,说像乳。秦瑶恍然大悟,原来和她亲吻是这样一个感觉。
她的唇又香、又软、又甜,可不就是甜羊乳的味道。
谁知谢玉升又低低的在她耳边,补充了一句,“不是羊乳,我说的是另一个意思。”
他说了几句意味不明的话。秦瑶越听越不对劲,脸色涨红,双手交叉,挡在心口。
小姑娘像是遭受了莫大的欺辱,脸色绯红似火烧,一双妙目盈盈沾水看着他。
然而她性子软,就连慌里慌张骂人流.氓时,声音都软绵绵的要命。
“登徒子,分明不一样,你在胡说。”
谢玉升顿了顿,轻轻一笑,道:“差不多的,你又没尝过,吻起来感觉一样的。”
作者有话说:
瑶瑶:亲亲v
夜里没有更新了,明天争取早一点更。
第49章 忍耐
谢玉升顿了顿,轻轻一笑,道:“差不多的,你又没尝过,吻起来感觉一样的。”
“胡、胡说。”
秦瑶颤颤地道,红唇都发抖了。
谢玉升单手抱住她,抽出一只手,拿开她搭在心口的手臂,垂眸目光落在她心口,虽然隔了一层衣料,但能清晰地看到藕粉色的内衫,也能瞧出几分形状。
秦瑶推开他的手,再次挡住心口。
谢玉升道:“其实也有不同的,你的唇太小,这个则有点大,一只手握不住。”
秦瑶羞愧死了,“别说了,别说了。”
谢玉升缓缓道:“怎么不说了,我还没说完。”
刚刚还是秦瑶缠着不放,现在一个眨眼,倒换成了谢玉升不依不饶了。
秦瑶一只手捂住滚烫的脸脸,眼睫抖颤,泪水都快出来了,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样,然而死也不敢死的,只美目脉脉看着他,带有几分薄怒、几分娇嗔,更多的是羞涩。
她咬了下唇,颤声道:“你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谢玉升抱着她,往榻边走,道:“吻你唇,你会反抗,还会乱叫。”
秦瑶细想了一下,自己确实喜欢大惊小怪,但她种性格就是这样的,改也改不掉。
她反问道:“难道不吻唇,就不反抗了吗?”
谢玉升慵懒的眸光在昏暗中镀上了一层光,看着她:“不吻唇,吻别的地方的话,你怎么反抗?你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被吻,是什么一个样子吗?”
秦瑶双手攥成拳头又松开:“我不知道的,是什么样子?”
回应她的,是耳边传来低低的话语:“化成一滩水,软绵绵的。”
秦瑶“啊”的一声轻叫,双手捂住脸,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谢玉升弯下腰,将她放在榻上,替她脱鞋袜,道:“你看,你又乱叫了。”
秦瑶羞得无地自容,捞过被子盖住头顶,在榻上打了好几个滚,被子里传来她低低的声音,“胡说、胡说......”
谢玉升站在榻边,神色平静地看着榻上的小姑娘乱打滚。
那被子也不厚,就是薄薄的一层丝绸缎被,秦瑶却卷着它,将自己生生卷成了一个蚕蛹。
秦瑶滚不动了,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从红丝绸被里探出一个头,乌发凌乱地铺散开,道:“我才没有化成一滩水呢。”
谢玉升道:“你听听自己的声音,像不像?”
秦瑶唇顿时抿紧,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儿,可她实在太热,没一会就忍不住了,张开口小口呼吸。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已经卷成了一个蚕蛹,兀自挣扎了一下,发现挣不开,只能眼巴巴地看向榻边的谢玉升,道:“过来帮我解解。”
谢玉升站着不动,睨着她。
秦瑶自己爬起来,抖了一下,总算把被子给挣脱开了,同时不知不觉间,头发也给弄散了。
秦瑶抬起眼,妙目含春,雾沾秀睫,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不要再开我玩笑,我很容易害羞的,知道吗?”
不得不说,秦瑶这倒打一耙的能力实在是强,分明是她自己先问和她接吻是什么感觉,那个时候怎么不见她害羞呢。
谢玉升眉眼低垂,眸光柔柔地落在她面颊上,道:“是你先问的。”
“确实是我先问的,”秦瑶挪了挪身子,坐到榻边,扬起小脸,“可你也不能说这样混蛋的话嘛。”
小狐狸精重整旗鼓,再次抱住他的腰,浓黑的发如墨垂在榻上,道:“我今晚要是死了,就是被你的话给羞愧死的。”
谢玉升手抬起她下巴,秦瑶顺势将头搁在他手臂上,扬起眼看来,柔柔弱弱,娇软可欺。
她眼神清清纯纯,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容易就引起男人的施暴.欲。
谢玉升有时候搞不清楚,秦瑶是真的清纯,还是假的清纯。
比如她现在,看出他不太对了,居然还敢缠上来,道:“下次不要再对我说混账话了,好不好吗?”
她大可用命令的语气,直接斩钉截铁地说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却居然还加了“好不好吗?”来询问他的意见。
尾音上扬,从那的两只娇软的唇瓣中,慢慢地泻了出来......
秦瑶的唇又开合起来:“答不答应我嘛?”
天真的小姑娘,不懂世事的黑暗,以为自己表现的乖一点,就能让对方软了心肠答应了,谁知道对方被她激得恶劣心又起呢。
谢玉升肩膀俯了下来,宽阔的影子将她完完全全罩住。
秦瑶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推到了榻上。
谢玉升眼神藏在鸦羽之下,手触上她的脸,问:“说几句话,就羞愧得要死掉?”
秦瑶道:“我听不得这样的话。”
回应她的,是“咯噔”,轻微的一声。
秦瑶好似听到了解扣子的声音。
谢玉升鼻梁停在她鼻尖前一寸,问:“那要是一边吻你,一边说呢?”
这一刻的秦瑶,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妙的情绪。
果然,他身子往后退了一点,手指搭上她的肩膀,将她肩上纱裙,往下扯了扯。
谢玉升问:“今天穿的藕粉色?”
秦瑶抿住唇,僵硬地卧在那里,猛地明白了,他说要吻她,但不是吻她的唇,而是别的地方。
谢玉升方才可是将她的唇和......比。
少女的肩膀、手臂、身躯,美得犹如名贵的宝石,一颗一颗做成的,反射烛灯的光,显现出一层蔷薇色的光泽。
光影温柔地洒下,犹如给她穿上了一层薄薄的纱。
秦瑶面色局促到不行,承受着他的吻。
他一边吻,一边说着令人难堪的话。言语里的轻浮,都是秦瑶一个单纯懵懂小姑娘,生平从未听过的。
有时直白的可怕,问她,“怎么和酥酪一样?”
秦瑶被吻得脑子发昏,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居然反过来发问:“酥酪是什么样的?”
谢玉升沉沉地笑了下,看她像喝醉了,道:“很软,也是用羊乳做的,比羊乳更酥一点,你自己也吃过,怎么忘了?”
秦瑶回想了一下,想起了那个味道。
谢玉升问:“还想听吗?”
秦瑶真的要死掉了,哭得泪眼朦胧,像个泪人,摇摇头:“别笑话我了。”
谢玉升道:“不是在夸你吗?”
“绛绡缕薄冰肌莹,”这是夸她很白。
“梅花吐蕊粉含羞。”这是夸白中有粉。
接着是缓缓地一句:“长河落日圆......”
秦瑶听了好多句,受不住这样的夸奖,手抵住她的唇,呢喃道:“别再说了。”
秦瑶钻进他怀里,将他用力一推,谢玉升大喇喇仰倒在了榻上,见秦瑶倾身凑上来。
“不要再说了,”秦瑶呜咽,将头搁在他颈窝里,道,“我要死掉了,快羞死掉了,你这不是在夸我,是想要我死。”
谢玉升搞不明白有何好哭的,搂紧了她的腰,摸到了她身上滑落堆到了腰际的衣裙。
他问:“怎么这么爱哭?没对你做什么。”
秦瑶软得像一滩水,扬起头,目光落在他薄薄的唇瓣上。
一看到他的唇,她眼睛又红了,“你欺负我,你吟的这是什么诗?”
清亮的泪水,顺着她眼睫掉落,一颗一颗,砸在谢玉升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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