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运招财猫
男人金石击玉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明显的阴狠戏谑。
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什么至亲爹娘?
在他的眼里就是仇人。
江琯清轻叹一声,半晌才道:
“可是你不觉得十九公主是无辜的吗?”
这段孽缘之中,所有人都有错。
叶尚书和叶夫人不该利用皇权压制小儿子。
皇帝不该不问当事人就下旨赐婚。
但是段月英何错之有呢?
她也是被强行拉郎配的受害人不是吗?
叶寒峥这样坑害她的名声,也实属过分了吧!
“无辜?”
桀骜男人听到这里冷笑一声,那是想都不带想的,就反问她:
“她心里明明装着叶煦辰,却因为叶煦辰死了而选我。你觉得她无辜吗?凯旋宴的时候,皇帝有没有问过她心意?是她自己要点头蹚进这趟浑水,你说她哪里无辜了?”
“要说无辜,也是嫂嫂最无辜。你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却还要被所有人唾弃鄙夷。不是吗?”
第117章 逼着她进一步臣服
江琯清内心恍惚一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按照叶寒峥的逻辑来看,她无辜吗?
她也不无辜。
如果不是夫君死了,她是说什么都不会被叶寒峥引诱的。
所以同样的,叶寒峥也是她退之求其次的选择。
可是这种实话,她哪里敢说?
或许应该说,以叶寒峥的聪明,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但是因为两个人从小的羁绊,他选择给她改过的机会,只要她不说出口,他就只当不知道。
并且还借着十九公主来敲打她。
让她永远都别说出来,好好留在他的身边,把假象变成后半生的真实。
“小叔懂我就好。”
她垂下长长的睫毛,乖顺得比小猫还要老实。
她斗不过他,挣扎的下场就是激怒他,那些不可挽回的后果,她承受不起。
“不仅懂嫂嫂,还想疼嫂嫂!”
男人的大手从她柔弱的肩膀来到下颌,轻轻抬起她的脸,低头就吻上红唇。
只是这短短的十个字,就已经说出急切想要占有的情欲。
天雷勾动地火的攻击,更是一瞬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她,便狠狠地纠缠深入。
绝美的女人嘤咛一声,软软地靠在椅背上,羞囧闭上的眼睑前端睫毛轻颤,像是受了惊的蝴蝶一般无措。
高大的男人就站在她身后,修长匀称的大手抚摸着她嫩滑的脸颊,汹涌又凶悍地索取又不肯真实的靠近。
似是在惩罚她之前的不乖。
又像是在故意逗弄,期待她主动一次。
江琯清的呼吸很快就乱了节奏,时而消失无踪,时而又急促宛若刚刚得救一般。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都禁不住地抓紧裙摆,却还是难耐的觉得心中空荡荡。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能被动地软倒在椅子上,呻吟的声音不自觉就从放松的状态下溢出。
俏脸瞬间就红个透,她羞囧地想要推开男人霸占口腔的柔软,得到的回应却是更深入的索取。
逼得她连呼吸都快不能,只能无助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用肢体动作寻求他的温柔放过。
“嫂嫂乖,说你要我!”
男人满意的勾起唇角,轻吻流连到她的耳畔,温柔低声的诱哄。
江琯清攀着他宽肩的手指一紧,哪里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他要她主动求欢,主动拜倒在他身下,一点点近一步的臣服,进入他的陷阱再也不想逃脱。
“别这样……”
她好不容易找回语言功能,却又将三个字说得破碎,呢喃软语连自己听了都心慌。
就更不要说已经野火燎原的男人了。
叶寒峥性感小巧的喉结不自主地滑动两下,二人距离这么近,她都能清楚地听到吞咽声。
不免得更加脸红。
这哪里是吞咽津液?
分明就是想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号角。
“嫂嫂还是这般不听话……”
男人似乎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隐忍到连金石击玉的嗓音都变得沙哑不堪。
边说边动手将自己的上衣出去。
烛影摇曳之中,男人精壮的上身就出现在她眼前。
隔着椅背看过去,软到的她只能看到他犹如雕刻一般的肩膀。
肌肉线条流畅的纹理,在烛火下明暗交替,仿若带着一层朦胧的光晕,越发勾得人移不开视线。
只有这么多。
真的只有这么多。
就让江琯清抗拒的眼神变得渐渐迷离,本能地一直盯着他看,完全想不起来初衷是要远离小叔。
“说你要我!”
他耐心地循循善诱,燃火的黑瞳不肯有半分退让。
“我……”
“要你……”
羞涩的声音很小很小,却还是如了他的愿。
话说出口,她便害羞地紧闭双眸,当真不敢面对男人眼中的笑意和疯狂。
她不想沉入他的陷阱。
却又拒绝不了这男人带给她的安全感,以及明晃晃的诱惑。
她明明害怕他至极,却又无法控制对他的喜欢。
这种矛盾的感觉,是因为遇上极度矛盾的他。
换做是任何女人,都无法狠心拒绝这样优质的男人。
好在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也不再为难她。
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有力的臂弯是这天下最安全的归属。
就奇怪嫁入叶家这三年来,总是漂泊无依的状态,寡妇需要熬过的并不止是身体的空虚,更是心灵的寂寞和孤苦。
而叶寒峥的出现,就彻底填满两种江琯清最需要的东西。
她又怎可能不对他欲罢不能呢?
说到底,她是被封建教条束缚的其中一人。
她若是柔弱贤淑,就越需要一个男人成为她的支柱。
“这可是嫂嫂主动求欢的,不能再反悔了!”
男人精壮的胸膛滚烫,似是要把她融化一般。
出口的话更是如尖钉一般,彻底将她钉在悖逆人伦的道路上,再也不能回头了。
江琯清双臂抱着男人的脖颈,只是一个呼吸之间,便软软靠在他的胸口。
“不反悔了!”
她软软的声音出口。
不是娇羞,而是无可奈何。
恨他,也反抗不了。
逃离,又没那个本事。
与其折腾所有人都跟着陪葬,还不如让她自己堕入深渊。
说到底,是她经不住引诱,到底跟叶寒峥做出悖逆人伦之事。
是她的错,她愿意承担。
不能连累任何人。
就算哪一天被逼迫浸猪笼,她也认了。
终究是她逃不过男欢女爱,终究是她迷恋馋了叶寒峥的身子。
就这样吧。
想开了。
江琯清也就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