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运招财猫
却是克制羞涩没有躲避,勇敢地看着他的眼睛,柔声回答:
“都很好。”
是真的很好。
不像第一次被他惩罚,硬生生的折腾。
也不像第二次那般,她满心愤怒从始至终的抗拒。
休息了十天,身体已经康复,恢复到正常水平。
再加上男人依言疼惜温柔宠爱,她的确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而这回答是什么意思,她心里也很清楚的。
天旋地转,她便又被他压在身下。
“嫂嫂是不是不明白我问了什么?”
男人低头看着她娇羞的水眸,长长的墨发落在她的脸侧,像极了一根根的情丝想要将她捆住。
窗外雨声滴答不疾不徐,堪比他此刻的语速,让她的心情愉悦又舒畅。
她看着他情动的黑瞳,咬了咬唇角,才鼓足勇气回答:
“是不太懂。要不,小叔解释给我听?”
啧啧!一夜之间,小白兔就变成小狐狸了。
这都是他调教出来的,怎能不让他愉悦兴奋呢?
“男人嘴笨,不擅长说教。要么我做给嫂嫂看?做到嫂嫂懂为止。”
桀骜男人挑了挑浓眉,眼底的笑意都带着十足的攻击性。
每次在她以为自己可以反击,能站在胜利的角度喘息一下时,这个男人就有办法将她轻易打败。
再度成为让她羞涩被动接受的那一个。
江琯清再也控制不住轻颤的睫毛,赶快遮住她不好意思见人的眼瞳。
哼哼唧唧地斥道:
“小叔怎么这么坏?我不想理你,更不想知道了。”
“真的不想理?”
男人低沉性感地轻笑一声,故意重重地压了她小腹一下。
梆硬又危险,不需要言语地证明他已不受控制。
这是她想不想理的问题吗?
江琯清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外面有春安的敲门声,低声禀报道:
“二少爷,锦衣卫来了急件,请您务必尽快赶到勤政殿。听说陛下已经大发雷霆,出了大事。”
江琯清惊慌地抓住男人的肩膀,紧张地问道:
“是不是十九公主跟皇帝告状了?”
否则皇帝这么着急找叶寒峥干什么?
然而对比她的慌张,男人却是笃定慵懒的,甚至还有心思低头在她粉嫩的额角吻了一下,才笑着回答:
“嫂嫂不必担心,是某人作茧自缚要自食恶果了。我去去就回来,你好好吃饭休息。等我晚上给你继续讲解,什么叫做累不累的问题。”
说完便心情极好地起床,胜券在握的样子,是傲然于天地间的挺拔可靠。
身上的沉重温暖消失,江琯清还有些不适应,拉好被盖在身上,撑着手臂转身看向他。
桀骜的男人正在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优雅的动作迷人到连眨眼都觉得是遗憾。
他很快就穿好衣服,脚步轻松地走出门。
行云赶快迎上来,打开青花油纸伞隔住雨幕,恭敬站在伟岸的男人身后。
叶寒峥低声交代春安几句,便大步离去。
春安这才低头将门板关闭,隔住雨天潮湿阴冷,生怕冻坏床上的女主子。
江琯清躺回到床上,抬眸望着被风雨吹乱的床幔。
她很好奇宫里发生了什么,总觉得叶寒峥的好心情必定是来自某个重要的人物要倒霉。
会是谁呢?
吃过午饭又睡了一觉,江琯清因为好奇而早早的起床,奈何桀骜的男人还没回来。
外面的风雨依旧没停,她便让春安拿着油纸伞出门,坐到花园里的凉亭消磨时间。
雨打芭蕉叮咚作响,打在繁花上枝摇叶摆。
总之心情好了,看什么都顺眼,处处都是美景。
“你现在很得意啊!”
不知何时,叶夫人带着奴婢们走过来了。
春安福身行礼,却是戒备地站在江琯清的身后。
叶夫人走进来狠狠瞪了这个吃里扒外的家生子一眼,的确是万万没想到,她早就投靠了小儿子。
江琯清的温良淑德,早就死在那个离经叛道的秽梦后。
此时的她甚至连装模作样的起身都不愿意,干脆就坐在椅子上,冷淡地回答:
“还好吧。突然觉得日子有了希望,明白了为难谁都可以,就是不该为难自己。”
这是当初叶寒峥教她的话。
没想到如今,她脱口而出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了。
果然,人就该在哪里跌倒,在哪里躺下。
放下执念也就放过了自己,日子才能过得开心。
“就算叶家的人都与你没有关系,你也不顾及自己娘家所有人了吗?你公然和小叔子双宿双栖,以为凭借峥儿的手段就能压住所有风声?早晚有一天,你们悖逆人伦的事情会曝光。到时候整个江家所有人都要为千夫所指,你就真的不在乎?”
叶夫人气得脸都狰狞了。
自打从惊恐中苏醒过来,叶夫人就一直想找江琯清骂一顿。
奈何她刚派去的人就回禀,二公子去了大少夫人的院子,而且根本就没出来。
这两个人已经没皮没脸到,完全不避讳所有人过夜。
这样发展下去,还能瞒住外人多久?
叶夫人越想越气,越来越不能接受。
本是派人要将江琯清压去自己的院子,结果有小儿子安排的家丁守在外面,她根本就无法近身。
而且有了叶寒峥离开时的吩咐,甚至春安都没和江琯清通报,叶夫人一而再来找她麻烦。
这也就是为何叶夫人来了,春安满脸戒备盯着她的原因。
因为主子交代过,不得让叶夫人接近大少夫人。
可是她一个小小的丫鬟能力有限,也无法赶走叶夫人,只能听她句句话戳心地质问大少夫人。
也就能看到大少夫人冷淡完全没有反应,与所有人预料之中不一样的脸色。
第120章 高段位黑化的小寡妇
昨夜之前,如果叶夫人当着这么多的下人骂她无耻,还提及了她的娘家人。
江琯清绝对会无地自容到泪流满面。
可是昨夜,她接受了叶寒峥,接受了自己的心,决定不再为难自己。
所以叶夫人这些话对于她来说,算不得多诛心。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会负责到底。不连累任何人的!”
“你负责?你能怎么负责?从最开始你选择勾引峥儿开始,就已经将两个家族所有人都推下深渊!你现在再狡辩也改变不了你自私自利的本质!江氏,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没有坚持把你殉葬!”
叶夫人愤恨的眼珠子通红,怒吼的声音已经盖过雨水落下。
她是真的恨她。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江琯清平静地看着她,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
“来不及了!”
她说着站起身,揉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以胜利者的姿态对她宣布道:
“妾身这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叶家唯一的后代。除了妾身,谁也不可能得了小叔的眼,怀上他的孩子。叶家想要留后,还请公婆善待妾身。否则……那就玉石俱焚吧!”
既然所有人都狠她,无法理解她,想要弄死她。
那她就要活得好好的证明给所有人看。
既然她已经在所有人面前没了脸,那她就彻底将脸面踩在脚下。
她想活着,好好地活着。
谁让她不痛快,她就让对方更加不痛快。
叶夫人被她这无耻的行径,震得瞠目结舌,好几个呼吸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是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的?”
这女人绝对是疯了。
她不仅不羞愧,居然还拿肚子威胁自己?
到底从什么时候起,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变成现在这般疯魔的样子?
“从妾身求而不得的宁静生活被打碎,从妾身委曲求全却得不到回报的那一刻开始。妾身就已经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小寡妇了!”
“妾身现在有男人依靠,那男人足够强大,足够爱我,足够让我傲然活在天地间。妾身又为什么要顾影自怜呢?”
江琯清扶着鬓角的金簪,振翅欲飞的凤凰傲然,再也不是孤立无援的嫩荷。